昏暗的房間內,曲然裸著全身,被繩子用一個淫靡的姿勢綁在了椅子上。
他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腿曲起大張,腿間的肉穴里,露出了一小節按摩棒,正在發出嗡嗡嗡的震動聲,將那口穴攪的濕軟,紅爛。
比平常男人要小的多的陰莖高高翹起,原本玉白的顏色因為勃起變得通紅,可在龜頭的部分卻被紅色的絲帶緊緊的綁了個蝴蝶結,堵住了將要宣洩的出口。
眼前被蒙上了一層黑布,他的視線里只看得到一片漆黑,四周靜悄悄的,只有按摩棒工作的聲音,視覺的剝奪讓他感到不安。
“有……有人嗎……嗯……啊!”
聲音像投入大海的石子,沒有得到一點回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洶湧的快感堆積,卻始終得不到發泄。曲然憋的全身通紅,細密的汗水在皮膚上蒸出凝結。他全身都濕透了,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般,汗水從他的皮膚和濕漉漉的發尖往下滴落,空氣中充滿了情慾的潮濕味。
漆黑的視線,相對安靜的空間,無法發泄的慾望,讓他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心理和生理的防線開始崩潰,破碎的呻吟夾雜的哭聲,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罩里流出。
他無助的向上挺動著小腹,胸前一對豐滿的雙乳晃動,利用繩子摩擦著皮膚帶來一點可憐的慰藉,卻也只是杯水車薪。
像一隻垂危的小鳥,被繩索束縛,無法紓解的情慾是折磨他的酷刑,讓他一次又次垂死般的揚起胸膛,又無力的淪陷,引頸就戮般的等待著屠宰者的審判。
輕微的開門聲響起。立馬被曲然敏感的捕捉到了,他幾乎要從椅子上彈起,卻仍被緊緊束縛在椅子上。
“魏徵?哈……放……放開我……”
魏徵頓了一秒,隨即開始向他走去。鞋跟在地板上磕出踏踏踏的聲音,由遠及近,對此刻的曲然來說,這聲音卻像是來拯救他的美妙弦樂。每一次的靠近,都代表著他的欲求即將得到撫慰與滿足,這個認知讓他興奮起來,肉穴絞緊收縮,吞吐著震動的按摩棒。他滿臉潮紅,虔誠的看向傳來腳步聲的那一片漆黑,微張的嘴巴里淌下的津液順著脖頸往下滑。
魏徵看見他這樣一副痴態笑了一下,伸手撫上了他的臉頰。曲然立馬貼上手掌討好的磨蹭,手掌上的薄繭讓他全身戰慄,神志不清的腦袋裡想的都是讓張手撫摸他的全身。
“魏徵……魏徵……”
曲然軟著調子呢喃,粘膩的嗓音堪比甜到齁的麥芽糖,像一隻渴求主人愛撫的小動物。
魏徵喜歡看他這副被自己完全掌控的樣子,他心情頗好的將貼在曲然臉頰的手掌往下移動,劃過脖頸,停在胸前撫摸了一會挺翹的雙乳,又順著往小腹下方移動。
手掌撫摸到的地方像著火一樣發燙,曲然難耐的挺起小腹,努力的聳動起來,漲得發紫的小陰莖向前挺動。
魏徵的手停在了小腹上,他看著曲然淫蕩的動作,壞心眼的用兩個手指彈了一下那個高高翹著的小東西。
曲然被彈的一抖,又痛又爽的嗚咽著,他想射,前端卻被絲帶綁著堵死了出口。他開始哭泣,可憐兮兮的討饒,
“讓我射……求求你讓我射……”
魏徵卻恍若未聞,他興趣盎然的看著腫脹的陰莖被他彈得顫巍巍的抖動。加大了力度,一次又一次彈了上去,手指間彈得啪啪作響,腫脹的小陰莖被彈得東倒西歪,曲然尖叫著,疼痛讓他劇烈的掙紮起來,帶著椅腿摩擦著地板,看起來可憐又無助。
“太可憐了,學長。”
魏徵搖了搖搖頭,大發慈悲的拉開了綁在陰莖頭部的蝴蝶結。
翻騰的慾望終於打開了閘口,可剛剛被彈的痛感還在,甚至超過了快感,陰莖直直的豎著,又紅又腫,卻是什麼也沒有射出來,只在馬眼出滲出一滴透明的液體。
魏徵抽出了花穴里的按摩棒,一波淫水流出,穴眼被長時間撐開,合不攏的張開著一個小洞,能看見裡面鮮紅的媚肉蠕動。
失去了堵塞的花穴空虛的一張一合,始終達不到高潮的痛苦快要將曲然逼瘋了,
“我好難受……啊!”
“馬上就不難受了,學長。”
魏徵說著,解開皮帶,放出了自己身下的巨物。粗壯的紫黑色陰莖早已勃起,龜頭微微上翹,上面布滿了猙獰的青筋。
曲然看不到,但他可以感受得到雞巴的熱氣在不斷的逼近自己的花穴,他激動的朝前挺動。花穴才剛剛觸碰到龜頭,遲遲不肯射精的陰莖激動的吐露出幾點白精,曲起滿足的嚶嚀出聲。可是還不夠,還要更多,他現在就像一個空落落的黑洞,只求有什麼東西能將其填滿。
“操我……好癢……操一操……”
魏徵卻故意扶著雞巴的柱身,也不插進去,就只在外圍淺淺的戳弄,用龜頭細細描繪著肥美鮑穴的形狀。
“操你哪裡?嗯?”
“操我的逼……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真騷,求著男人操你!”
魏徵也被他勾得痒痒,他將龜頭嵌上了花穴入口,一寸一寸的往裡擠,隨著陰莖的深入,好像打開了什麼開關,每進入一分,曲然無法發泄的小陰莖就會吐出一小股精液。
被按摩棒調教到現在的逼穴又濕又滑,順暢的接受著雞巴的入侵,曲然就這樣一邊被插一邊射精,雙重的快感侵蝕著他本就理智無存的大腦,他張大嘴巴失神的後仰,直至雞巴完全沒入,可憐的小陰莖終於射完了精液,軟了下去。
他還留在高潮的餘韻中,魏徵已經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抽插,交合處肉體撞擊的啪啪作響,淫水四賤。又一重快感來襲,曲然憑著本能嗯嗯啊啊的叫著,像一個被卸了力的漂亮娃娃,任人擺弄,一副不管怎麼的粗暴都可以接受的樣子。
魏徵沉迷於他這樣完全沉淪在慾望里的樣子,好像只要是個有雞巴的男人就能完全掌控他。這樣的認知讓魏徵操得紅了眼,嘴裡罵著婊子騷貨,插著穴的雞巴又漲大了幾分。
他扶著椅子的扶手,更大力的挺胯衝撞,進進出出的雞巴都有了重影,椅子咯吱咯吱的晃動。
曲然甩著奶子,被送上了一輪又一輪的高潮,魏徵卻還在經久不衰的插干,最後曲然已經完全脫了力,昏昏沉沉的就要失去意識時,魏徵解開了他身上的繩索,插著逼,直接將他抱起,一邊乾逼一邊在房間里四處走動。曲然立馬清醒了幾分,防止自己掉下去緊緊的摟著魏徵的脖子。
魏徵掐著他屁股,抬起,然後再狠狠的往下摜,讓吸著雞巴的逼穴重重的往他的雞巴上撞。
深深的貫穿讓曲然高聲尖叫起來,前所未有的深入刺激著他,他抓上了魏徵寬厚的後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紅痕。魏徵瞬時將臉埋在了眼前的大胸上,啃咬著兩顆大紅豆。
這樣激烈的性事持續了二十多分鐘,魏徵狠狠向上頂了最後一次胯,插裡面射出了一泡又熱又濃的精液。曲然吐著舌頭,眼睛早已沒了焦距,露出了一點眼白。
高潮了多次的陰道被操得鬆軟,一股熱流從裡面湧出,澆在了插在裡面的雞巴上,兩人交合處,黃色的液體淅淅瀝瀝的往下落,曲然被乾的失禁了。
魏徵射完了精,也不拔出來,就這樣抱著失神的曲然去了浴室,打開花灑隨意的沖水,又將他按在了磨砂玻璃上,從後面抱著他聳動,將雪白的臀肉撞得發紅。這次曲然徹底昏了過去,而魏徵樂此不疲的擺弄著無意識的曲然,幹了好幾種姿勢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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