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靜的小路上,席靈全身上下只披著一件藕粉色的外袍,與蔣闋同騎在一匹馬。
他被蔣闋從後面緊緊箍在懷裡,一隻大手不老實的伸進外袍裡面肆意撫摸玩弄。
高大的馬匹踢踢踏踏的小跑著,席靈靠在蔣闋的懷裡顛動,一雙大白腿垂下,瑩白的腳背時不時的綳起,壓抑的呻吟聲微弱卻又勾人心魄。
周圍隨行的侍衛目不斜視的往前走,彷彿看不見如此淫靡的場景。
粗糙的大手撫摸過嬌嫩的皮膚,所到之處帶起一陣陣顫慄的慾火。席靈喘息扭動著身體,剋制著喉嚨里的呻吟聲。
看著席靈被自己撫摸的面色潮紅,嬌喘淫蕩的模樣,蔣闋喉嚨發緊,底下的巨物漸漸勃起,硬邦邦的頂上席靈肥碩的臀部。
感受到了蔣闋的變化,席靈難堪的看了看周圍,自己被蔣闋抱在懷裡褻玩了一路,周圍的侍從也聽了一路。
肆虐的手掌開始向下,滑過小腹摸上了半硬的小陰莖。
“哈……別!”席靈按住了還要再往下的手,祈求道:“不要……不要在這裡!”
蔣闋垂眸盯著懷裡的人,纖細的肩膀顫抖,雪白的皮膚染著情慾的潮紅,上面還印著野男人的吻痕,邪火和怒火四起。
他掙脫了席靈的手,直接往下包住早就發大水的逼穴揉動,一手的柔軟粘膩。ℛΘúsнúщú.Ⅵp()
“不過一個誰想干就能幹的婊子!”他陰沉著臉,手下的力道加重,甚至將手指伸進逼洞里扣挖起來。
粗糙的指腹用力在洞壁里摩擦,快感一重重堆積,席靈動情的挺起胸膛,
“嗯哈……不要……嗯……啊!”
陰道絞緊,高潮的淫水噴薄而出,打濕了座下的馬背。
陰道回味的吮吸討好還插在裡面的手指,席靈失神的靠在蔣闋的懷裡喘息,一小節舌尖若隱若現。
蔣闋的胯下已經硬得發疼,他索性按著席靈的背脊讓他趴在馬背上,掀起他松垮的外袍,大半個雪白的屁股漏了出來,上面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臀肉被馬顛得晃動,激起一層層肉浪,蔣闋喘著粗氣雙手抓上去揉捏。
屁股涼嗖嗖的暴露在光頭化日下,席靈難堪的扭腰掙紮起了,
“嗯……蔣闋!混蛋!不要……”
細腰扭動,帶著肥碩的屁股左搖右擺,就像在騷浪的求歡一樣。
蔣闋慾火更勝,抬手結結實實給了手下的皮肉一巴掌:
“騷貨!又發騷了!”
清脆的巴掌聲清晰可聞,席靈臊得滿臉通紅。
“你……”
席靈還待呵斥,卻突然感到自己的臀縫裡,一根滾燙碩大的肉棍擠了進去,在裡面摩擦。
“不……蔣闋……不要在這裡好不好!”
席靈害怕起來,放軟了語氣祈求道。
蔣闋面色陰沉,他抓起席靈的頭髮,將席靈的脖頸拽的仰起,
“席靈,這是你自找的!”
堅硬的肉棒順著臀縫往下滑捅進了早就濕軟的逼洞。
插進來了!席靈瞪大了眼睛,屈辱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滑落。
在光頭化日之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褻玩姦淫,相信不久,他就會成為全天下的笑柄,成為淫詩艷曲的主角。
“蔣闋……嗯啊……我恨你!”席靈嗚咽著,咬牙憤恨道。
蔣闋的心揪了一下,好像有什麼要東西永久失去了一樣。
於是他拽緊了席靈的頭髮,瘋狂挺腰插動了起來,像是要抓住什麼一樣,每一次都插得又狠又深,將席靈的屁股撞得彈起,發紅,交合處淫水淅瀝瀝的流落。
啪啪啪的撞擊身和嗚咽呻吟聲尤為刺耳 ,周圍的侍衛依然看似無事的表情,心神卻統統飄到了馬上被操乾的美人身上。
身後操干撞擊不停,席靈趴在馬背上顛動,睜著空洞的雙眼,身體和靈魂彷彿分離成了兩個部分。
他的靈魂飄在上空,麻木的望著一切,身體卻被姦淫出了快感,獻媚討好在身上馳騁的肉棒,在操干里高潮,大股的淫水像失禁一樣潮噴湧出。
突然,耳邊似乎響起了鋒利的刀劍聲,一道鮮血從席靈空洞的眼前滑過。
蔣闋爆發出了凄厲的慘叫,他的一隻手臂被整齊的從根部削斷,從馬上跌落在地痛苦的滾動。
席靈雙眼微微聚焦,失去了身後的桎梏,他從馬背翻身滾落,失重的感覺讓他恍惚,還沒回過神,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接住了他。
獵獵作響的披風被來人解下,蓋住了席靈痕迹斑駁的身體。
席靈眨了眨眼,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一張陰鷙硬朗的臉龐印入眼眸。
席靈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睛,泛紅的眼眶裡蓄滿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淌,他扯著嘶啞的喉嚨喚道:
“戚行……”
戚行不語,他嘆息著低頭去吻席靈的眼淚,將濕鹹的淚珠捲入口中品嘗,彷彿這樣就能分擔席靈這些日子的苦澀。
在一旁看到這一幕的蔣闋眼眶呲裂,他捂著被砍斷的手臂癲狂的朝周圍的侍衛嘶喊: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被震懾住的侍衛們這才回過神,一個個抽出刀劍往戚行逼近。
這時一群士兵突然從四面八方衝出,與侍衛們纏鬥在了一起。
戚行抱著席靈,目不斜視的往前走。
世界突然安靜了 周圍刀劍纏鬥的聲音,馬匹受到驚嚇的嘶鳴聲,後面蔣闋憤怒的喊叫聲。一切聲音都被消除了。席靈看著戚行陰鷙堅毅的臉龐,耳中只剩男人胸膛強烈的心跳聲和靴子踩在樹葉上的喀嗤聲。
他靠在戚行的胸膛,安心的閉上了眼睛,帶著哭腔問:
“你怎麼現在才來?”
戚行腳步微頓,聲音低沉帶著愧疚:
“對不起,我來晚了!”
男人的道歉讓席靈的委屈如浪潮般湧來,他埋在戚行的胸膛,止不住的淚如泉湧: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
戚行心疼的抱緊了席靈:
“對不起,這一次不會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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