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花樣搞美人(雙xing) - 番外:假如席靈嫁給了蔣闋不給穿衣服隨時隨

蔣闋坐在書桌上,看似正在認真的看書,實則心神一直在旁邊的席靈身上。
席靈渾身上下未著寸縷,一頭青絲鬆鬆垮垮的挽了個髮髻。正站在書桌旁為蔣闋磨墨。
自從席靈嫁給蔣闋以後,蔣闋就將他關在了這個院子里,不讓他穿衣服,也不讓他出門。他每天在這個院子里,唯一能見到的人就是蔣闋。蔣闋要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性質來了就壓著席靈就地干穴。
席靈也反抗哭鬧過,可換來的只是蔣闋各種花樣的狠狠操干。
“娘子,過來!”
低沉的聲音響起,席靈抬頭看去,只見蔣闋已經放下書,正靠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過來。”蔣闋重複道。
席靈躊躇了一會兒,將手裡的墨塊放下,低頭向蔣闋走去,到蔣闋身邊站立。
蔣闋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他 ,從席靈的胸脯緩緩往下掃。
視線猶如實質一樣,從席靈的雙乳開始,在乳頭緩緩打轉,再慢慢向下撫摸,停在腿間不動了,直勾勾的往裡鑽,銳利的視線像一雙大手,挑起他軟啪啪的陰莖,撐開底下的兩瓣陰唇,在陰蒂上揉捏按壓。
席靈不自在的夾緊了雙腿,腿間的逼洞卻一張一合的開始翕動,晶瑩的淫水源源不斷的從洞穴里流出,順著豐腴的大腿內側一直往下,流過小腿肚滑過腳踝最終流落在地,不一會兒,席靈站立的地方就聚集了一小灘水漬。
他這副身體太淫蕩了,只是簡單的注視就能讓它興奮不已。
腿間的粘濕讓席靈有些難堪,他不自在的用手捂住了陰部,遮擋住蔣闋的視線。
蔣闋伸出手拉住席靈的手腕將他拽到自己近前,盯著那一處被微微遮蓋的潮濕,聲音暗啞道:
“腿分開!”
席靈咬唇,難堪的偏開頭,放開雙手的遮擋,將腿向兩邊打開站立。
玉白的陰莖下,茂盛的陰毛完全被打濕,被男人操干過太多次的逼穴完全顯露出來,合不攏的紫色陰唇,探出頭的腫大陰蒂,緩緩開合的逼洞,都顯示出這副身子的淫蕩。
蔣闋伸出兩根手指夾住探出頭的陰蒂,按壓挑弄。
“哈!別!”陰蒂上傳來酥麻的快感,席靈呼吸不穩的起伏著胸膛,想抵抗這種快感,身子卻無意識的向下微蹲,迎合著手指的玩弄。
看著席靈無意識的發騷,蔣闋目光微暗,兩根手指鬆開了陰蒂,抵著逼縫往下滑,嗤的一下插進來幽洞。
“啊!”席靈急促的尖叫一聲,揚起優美的脖頸,長大嘴巴劇烈的喘息,挺著逼往下蹲得更深了,將兩根手指整個吞了進去。
蔣闋模仿著性交的姿勢,兩個手指開始在裡面快速抽插起來,每次插進去還會彎指在裡面狠狠扣弄。
“嗯……啊!別……啊啊!”席靈被刺激出了眼淚,蹙眉咬唇,發出斷續的呻吟,胸前的一雙大奶隨著插弄微微晃動。席靈忍不住伸出雙手撫上去揉弄,乳肉從纖白的指縫中溢出,乳頭被時不時的拽弄,硬挺挺的立起。
蔣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手指重重的往裡插弄,彷彿要將逼穴插穿,席靈高亢的尖叫起來,快感在深處聚集達到頂峰,淫水像失禁一樣噴涌而出,淅淅瀝瀝的落在地上,滴濺的到處都是。
蔣闋抽出手指,高潮后的席靈腿一軟跌坐在一地淫水上。
蔣闋將打濕的手指伸到席靈嘴邊。席靈失神的伸出舌尖舔舐,將淫水盡數捲入口腔。松垮的髮髻歪歪扭扭,幾根髮絲被漢濕黏在白皙的臉龐,嫣紅的嘴唇微張,整根手指被含入,細細的吮吸,嗦弄。
曾經高高在上,抗拒自己的心上人如今嫁給了自己,跪坐在自己腳邊,光著淫蕩的身子任自己褻玩,淫水流了一地,沒有什麼比這更血脈噴張的事了。
蔣闋粗亂的將書桌上的東西往旁邊一掃,抱起席靈將他壓在了書桌上,撩起下袍放出自己早就漲大的粗大捅進了席靈流水不止的逼穴里。
粗大整根沒入,洞口的媚肉騷浪的吮吸著暴起的柱身,陰道迫不及待的絞緊收縮,蔣闋舒服的悶哼一聲,大手死死按住席靈的胯骨,公狗腰快速猛烈的挺動起來。
“啊!嗯……嗯啊!慢點!”
席靈躺在桌子上,受不了的發出破碎的呻吟。
背部被頂得在桌面上不斷摩擦。體內的異物橫衝直撞,快感一重重的從交合處傳來,席靈被撞得魂都要飛了。
席靈一身皮肉發紅,被幹得汗津津的,一頭青絲顫顫的抖落了滿桌,蔣闋看得眼睛發紅,身下又漲大了幾分,折起席靈的雙腿按在胸前,更加猛烈的撞擊搗弄,進入得更深了,兩個囊帶都要擠進去,將席靈的肚皮頂得微微突起。
“啊啊啊!太深了!不要!”
席靈雙手顫抖的撫上上肚皮,摸到了皮肉下不斷頂起的發硬巨物,害怕的哭了出來:
“不要了!啊!嗚嗚嗚,太深了,要被插穿了!”
恐懼讓陰道絞得更緊了,肉棒差點舒服的失守。
蔣闋變本加厲的俯身壓下,還要再往更深處頂弄,興奮到:
“娘子裡面好舒服!嗯……騷逼吸得好緊。”
蔣闋撞得又快又猛,發狠的破開穴里的媚肉往更深處頂弄。要被捅穿的恐懼超過了插穴的快感,席靈哭叫著,雙手在桌子胡亂摸索,暮的,纖白的指尖探到了剛剛磨墨的硯台,席靈沒有多想就抓起了硯台就往蔣闋頭上砸去。
席靈沒有什麼力氣,厚重的硯台卻也讓蔣闋感到頭上一痛,頭暈眼花的往後退了幾步。
席靈趁機起身,推開蔣闋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席靈慌亂悶頭無頭蒼蠅一樣亂跑了一會,身後傳來了蔣闋找尋的聲音,情急之下,席靈躲進了旁邊一顆桃花樹后,雙手捂住嘴巴里的喘息聲。
蔣闋挺著直挺挺的雞巴,也不遮蓋,順著一路的淫水找來,看見迤邐的淫水消失在桃花樹后,蔣闋故意喊著席靈的名字走遠了幾步,后又輕手輕腳的往樹邊走去。
席靈聽見蔣闋漸行漸遠的聲音,放鬆的吐出一口氣,身體靠樹慢慢滑下,他悄悄往望去,本想看看蔣闋往那個方向走,映入眼帘的卻是一根暴起的雞巴,滴著水,散發著熱氣差點要戳到他臉上。
席靈一驚往後倒去,看見蔣闋居高臨下面色不善的看著他,席靈還要在跑,蔣闋卻抓著了他細骨伶仃的腳踝將他往後拖去,分開他的雙腿,就插了進去,
“啊!不要了!嗯……嗯啊!”
新一輪的操干襲來,席靈哭叫搖頭求饒。
蔣闋胯下狠狠搗弄,席靈的腿間被撞得發紅,水花飛濺,細密的泡沫在洞口圍了一圈。
蔣闋一邊操穴,一邊兩隻手重重的扇起席靈豐滿的奶子,陰狠道:
“賤人,還敢反抗,你已經嫁給了我,就要一輩子不穿衣服給我操!”
“我不敢了,嗯……不要了,啊!放過我!”
桃花紛紛擾擾的落下,鋪了席靈滿身,雪白的皮肉上儘是被蹂躪的痕迹,啪啪啪的聲音和席靈的哭叫身不停。席靈淫靡的聳動著,被幹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自此,席靈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念頭,每天只要蔣闋想,他就要張開腿,隨時隨地的迎接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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