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裡 幽暗的燭光微微晃動,席靈將布巾在銅盆里蘸濕,擰乾,坐在椅子上,掀開衣袍,露出什麼都沒穿的下半身,分開雙腿曲起,被操幹了太多次的花唇大開,逼洞合不攏的緩緩流出清亮的液體。
席靈拿著布巾緩緩擦拭陰部,粗糲的布料劃過,席靈忍不住嚶嚀一聲,臉色潮紅的咬住了下唇。等擦拭完畢,席靈已經雙腿抽搐,嬌喘吁吁。
席靈喘息著拿過一塊女子來月事時才會用的棉布,墊在陰部,穿上褻褲,夾緊了雙腿。
自從被蔣闋幹了一天一夜 ,小穴總是合不攏的流水,一天要墊三四塊棉布才能保證不打濕衣衫。
席靈夾著腿往床走去,棉布夾在陰部隨著走動摩擦著突出的陰蒂,帶來一陣快感。
“嗯!哈!”席靈呻吟著走到床邊,腿一軟趴到在床,逼穴里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打濕了剛剛換上的棉布。
席雙手抓緊錦被,忍不住絞緊腿摩擦起來,棉布陷進了陰唇摩擦著陰蒂,帶來的快感使席靈呻吟出聲。一直到後半夜,席靈才脫力沉沉睡去。
清晨,婢女推開雕花的門房,端著洗漱用品魚貫而入,陽光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席靈被響動吵醒,看著床簾外影影綽綽的身影開口問道:“怎麼這麼早?”ℛΘúsнúщú.Ⅵp()
一個婢女在床簾外欠了欠身回道:
“貴妃娘娘來了,老爺讓您去拜見。”
“知道了,你們先退下吧。”席靈說著坐起身,婢女將床簾束起,躬身退了出去。席靈起身抽出身下早已濕漉漉的棉布,換上一塊新的,然後起床洗漱更衣。
席靈穿戴完畢,出了自己的院子便往前廳趕去,還未完全到門口,就聽見了裡面的交談聲,席靈站定理了理衣袍,正準備進去,一個身影走了出來,席靈一愣,站直低頭喊到:“大哥。”
席瑜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越過席靈走了。席靈回頭看著席瑜的背影有點難過,母親生他時難產,誕下他后便撒手人寰了,大哥一直覺得母親是因他而死,所以從小到大都對他十分冷漠。
“靈兒?你來了嗎?”裡面女子聽見外面的聲音,開口詢問道。
席靈打起精神,抬步走了進去,堂上坐著一位雍容華貴,保養極好的女子,看見席靈眼睛一亮,女子右手邊坐著的席太傅也看向席靈。
席靈行了禮喊到:“姑母,父親。”
席太傅對席靈道:“走上前來,讓你姑母好好看看你。”
“是。”席靈回道,走上前去,席貴妃笑盈盈的看著席靈,拉過席靈的手左看右看,感嘆道:“我們靈兒長得真好看,像我那早早過世的嫂嫂。可惜,她看不到我們靈兒的樣子了。”說著,席貴妃有些傷感,拿手帕擦了擦眼角。
席太傅嘆了口氣,沉聲道:“琴英走得早,我這個當爹的總有些顧不上他們,靈兒的事還要多麻煩你了。”
“哥哥這是說哪的話,靈兒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自是要幫的。”
席站在旁邊,被說得一頭霧水,有什麼事是關係到他的?
席貴妃轉頭看向席靈,笑著詢問到:
“靈兒今年多大了?”
“回姑母,侄兒今年已經十九了。”
“那可不小了,也該張羅親事了。”席貴妃道。
席靈紅了臉,支吾道:“姑母是知道的,我……”席靈是一直被當成男孩養大,但是知道他是雙性人的除了父親,還有這個姑母。
“姑母知道,”席貴妃愛憐看著席靈,“當年瞞著你的身份,是有所顧忌。”
雙性人的地位極低,還會為世人所恥笑,更有甚者,會被編排些淫詩浪曲傳唱。一個人若是雙性之體,那將會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
“可今時不同往日,我已是貴妃之尊,待我將你過繼過來,向皇上討個恩典,封你一個爵位,屆時你就是金枝玉葉,世人哪敢說什麼閑話!”貴妃說著,撫上席靈的臉龐,笑到:“我們靈兒如此出塵絕艷,只怕到時來提親的王孫公子要把門檻都踏破了!”
席太傅也在一旁寬慰道:“靈兒放心,你姑母會安排好一切的。”
席靈輕咬嘴唇,聽見席貴妃的話,心裡也漸漸雀躍起來,如此,可以讓戚行來提親,那自己便可以與戚行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想到此處,席靈感激的望向席貴妃,跪下磕了個頭,道:
“侄兒多謝姑母!”
“快快起來!”席貴妃憐愛的扶起席靈,輕撫他耳邊的鬢髮,輕聲道:“這些年你受苦了。”席靈動容的抱住了席貴妃。
熱鬧的街市,人們正在津津樂道最近發生的兩件轟動京城的事。
這一件,是那貌美的席靈公子竟然是個雙兒,還被貴妃過繼了過去,封了個縣主,如今已是金枝玉葉之尊,引得整個京城的貴族子弟蠢蠢欲動。
這另一件,便是那些貴族子弟還未有動作,聖上便給席靈公子賜了婚,是那蔣太尉之子,蔣闋。
席靈聽到這個消息時,打碎了手裡的茶杯,跌跌撞撞的去找了席太傅。
“爹,這是怎麼回事。”席靈推開房門就沖了進去。
裡面席太傅和席瑜一同轉頭看向他。
“爹!為何?為何聖上要將我許給蔣闋!”席靈急急忙忙的上前問道。
席太傅看著席靈,欲言又止。倒是一旁的席瑜幽幽的開了口,
“那蔣闋親自求見了聖上,說早已與你兩情相悅,還有了夫妻之實,求聖上賜的婚。你被貴妃過繼,還賜了封號,卻未結婚便與人私通,聖上不怪罪已是恩典了。”
席靈整個人愣在了原地,渾身感覺像墜入了冰窟,身子微微發抖。
席太傅痛心的看向席靈,開口道:“靈兒,你到底與那蔣闋是怎麼回事。”
席靈張了張蒼白的嘴唇,卻說不出一句話,眼淚湧上眼眶,席靈一踉蹌昏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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