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佔(H) - ρо18sんu.cом 76.頂住宮口

“嗯~”她眼神渙散,汗流浹背,還陷在因地高潮的興奮之中,無法自拔。
危時見狀,輕柔地撫了撫她的發頂,順著她的後頸,摸向她的後背。
他鬱悶地嘆了口氣,她這床上技術,還真是白瞎她絕佳的臉蛋、身材和一線天名器。
“干老公幹得爽不爽,嗯?”他啞聲問她。
“……嗯?”她反應慢了半拍,捋清楚他的話后,她個臉皮薄的,一下就羞得漲紅了臉,“你,你胡說什麼?”
“不是嗎?你都第二次上我了,怎麼技術還是這麼一言難盡?”他字裡行間,分明是在嫌棄她。
沈姝曼聽著,不樂意了:“我技術就是不好,不行嗎?你以為誰都像你啊,天天研究這種東西,去污粉都救不了你!”
危時還是第一次見她在床上脾氣這麼爆,被她逗樂了,“知道自己不行,還不多向我取經,好好學習,勤加練習?”
他忽然往上頂胯,埋在她體內的粗長肉莖,又深又狠地頂住緊窄的子宮頸口,像是要破開那個關口,肏進她的子宮裡。
沈姝曼被他這一頂,弄得腰都軟了,肉穴依舊在節律性抽搐,快感就像奔流不息的江河,綿延不絕。
危時見她一臉沉溺於色慾之中的淫艷模樣,雙手扶著她的腰肢,佔據了主導權,不斷向上頂弄。
尚處於高潮中的敏感嬌軀被他反覆拋起,又沉沉墜下。她身上的淋漓香汗,沾上了他的身體,和他的汗液混在一起,濡濕了身下的床單。
“輕點啊~”他每頂一下,她腦後的髮辮就一鞭一鞭地抽打著她的後背,又癢又疼的。
可他卻恍若未聞,只是鉚足了勁地干她。
她被他弄得舒坦了,跪在他身側的雙腿動了動,竟配合著他,粉艷玉體起起
ρó1⑧sんú.cóм伏伏。
兩團無拘無束的嫰乳,在他眼前顛簸搖晃,晃暈了他的眼。
她咿咿呀呀地叫喚著,靈光一閃,想起了要反駁他:“什麼嗯……勤加練習?危時……哼,你~你個臭流氓!”
“也不知道是誰先耍流氓,又是摸我下體,又是帶我進酒店的,”對比起她的支支吾吾,他話說得倒是利索,“還有,女上位呢,最重要的是,不要把男人的命根子坐斷了……”
他還記得初夜那會兒,她把他的陰莖硬塞進小穴后,艱澀地上下聳動的模樣。
她可能沒發現,他那時緊張得身體都綳直,後背全是冷汗——他是真的害怕命根子會被她坐斷,得不償失。
“哈啊~我……才沒……”
沈姝曼癟嘴,把氣憋在胸口,泄憤似的,下體故意調動恥骨尾骨肌,每當肉莖要從嫰穴拔出來時,穴口就像是倏地縮緊的荷包口,把圓碩的龜頭牢牢地鎖在裡頭。
危時意識到她的小心思,也幼稚地跟她較勁,挺腰頂胯,把水淋淋的大肉棒發了狠地送進她體內。
肉棍攪動的速度越來越迅猛,把她幹得嗚嗚哇哇地叫,兩隻小手無措地在他身上到處摸索,尋找著力點。
可兩人身上都汗淋淋的,她只摸了一手滑溜,什麼都抓不住,堪比墜入在茫茫大海中,浮浮沉沉的旱鴨子。
“唔~”激情四射,她根本沒法兒動腦思考,那點小脾氣也被他衝撞得蕩然無存了,心裡盡數是他給予的無邊快樂。
“啊!不行,慢點……”這個姿勢久了,她腿腳酸軟,根本使不上力氣。
危時見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一手鉗制著她的柳腰,一手穿入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
肉棒迭次抽動,蹂躪那朵紅腫嬌嫩的私花。
男上女下的姿勢更利於他發力,他的臀部似加了電動馬達般,小幅度地快速挺動,兩顆圓滾滾的卵囊擊打著她的臀部,撞出了殘影。
肉杵在嬌弱的花穴里深搗猛插,攪出了不少淫亂的液體,悉數落在了她的臀縫間。
“啊!~”強烈的快感沖刷著她薄弱的理智,沈姝曼大叫著,身體瑟縮了一下,藕臂纏著他的脖頸,腰臀向上拱起,極力與他貼合,雙腿緊張地屈起,夾緊了他的腰身。
她渾身細細顫抖著,享受著莫大的歡愉,兩眼一翻,差點暈死過去。
危時感覺差不多了,抱緊她,肉莖深深一搗,馬眼噴出的精液統統灌入花心深處,射得她一個抽搐,居然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雨收雲散,兩人相擁著,享受高潮后的曖昧溫存。
過了半晌,沈姝曼才發現,電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播放完了。
“可惜沒看到最終的結局。”她遺憾地想著。
危時從她身上起來,釋放后,消軟的陰莖從她體內滑出。
她不小心瞟到了他胯下那根沾滿混合液體的性器,臉色爆紅,匆匆撇過頭去。
危時擅於善後——畢竟是他開了這場性愛的頭,自然也得由他收拾殘局。
沈姝曼跟他做完,氣虛體弱,頭腦無法思考,還犯困,便隨他幫著拾掇自己這一身狼藉,徑自睡了過去。
番外:春夢了無痕(1200珠加更)我怕有讀者給我寄刀片系列orz
可能是今晚的三級片對沈姝曼的影響有點大,她做了個夢。
古有莊周夢蝶,辨不清是莊周夢見了蝴蝶,還是蝴蝶夢見了周庄。
而今,她在夢裡,也是這般恍惚朦朧。
興許,這便是夢境跟現實最大的不同——夢境沒有邏輯,理不出個因果。
比如:她一個好端端的現代人,在夢中,居然成了蟠桃園裡一朵胸無大志的桃花,唯一的理想,就是在枝頭結一顆飽滿多汁的大蟠桃。
西王母的蟠桃園共有三千六百株桃樹,而她這一朵桃花,生得不遠不近,正是中間那株六千年一熟的。
這日,她正朝氣蓬勃地矗立在樹梢,吸收天地日月之精華,養足精氣神,為結果做準備。
一位準備下凡歷劫的仙家尊神,好巧不巧地從蟠桃園上方經過。
霎時,雲蒸霞蔚,祥光葳蕤。
每一株桃樹都極力舒展,虔誠而感激地汲取這位尊神慷慨贈予的祥瑞之氣。
她亦是翹首眺望,奈何只得見天邊灼灼光華。待他騰雲駕霧,離得近了,她才看真切了些。
那位尊神一襲白衣,生得俊美無儔,是天上地下數一數二的好看——眉眼清朗如無暇月色,面容清雋似冰雕玉琢。
只是,讓她納悶的是,為什麼看見他的瞬間,她腦中會恍然現出“危時”二字?
她知道,她百思不得其解地看向他時,他也瞧見了她。
他那寬袍大袖一動,十分順手地將她摘了下來。
他為她渡了口仙氣,讓她幻化出人形,還把她交給身旁的司命星君,說是要她幫自己渡劫。
理由嘛,很簡單——
草木無心,她不會對他動情。而且……天地萬物均有靈,她這朵桃花沒有三魂七魄,僅有一靈。她不似人、神、妖,死後還能入天地輪迴。她只有一世性命,一旦歿了,碧落黃泉,再不復尋。
他算盤打得極好。
她都想給他鼓鼓掌了。
在凡間時,她幫他順利渡劫了。
他修為大增,境界頓升。
完成了任務,她這朵離了枝,活不了多久的桃花,理應消失於天地間。
可他卻用瑤池聖水幫她續命,將她帶回了九重天。
司命星君見了她,驚訝不已,問他為何要帶她回來,何不讓她在凡間待著,順應天道,自然消滅。
他只答,宮裡缺了個看門的。
說是看門,但她平日里要乾的活兒可不少——
洒掃門庭、栽花種樹、煮水烹茶這類瑣事就罷了,她還得敞開衣襟,陪他性命雙修,調和陰陽。
他向來慈悲慷慨,是個捨得將精元泄在她體內,供養她的。
偏生她沒心,只知他是在為她續命,從不覺得兩人夜夜同床共枕、顛鸞倒鳳有何不妥。
可這些事,落在那些愛慕他的女仙眼裡,她無異於眼中釘,肉中刺。
一日,一名女仙上門找他,說是要準備萬靈宴,可人手不夠,想問他借一下人。
他那時有要事在身,需離開九重天一段時間,沒法兒時刻看顧她,是以沒多想,便將她借出去了。
念及她這朵嬌花容易受傷、乾枯,他還特地給她備了一瓶瑤池聖水,命她每日吸食。
她乖乖收下,卻不知這瓶瑤池聖水得來不易——瑤池上空的凌雲鍾乳吸收天地精華,百年才凝出一滴,要湊出這一瓶,足足需五萬年。
她聽從那名女仙的安排,暫時住在她宮中。
起初幾日,那位女仙沒太刁難她,只是叫她做些
ρó1⑧sんú.cóм小事。
又幾日,她不小心打破了一盞琉璃燈,那女仙便不悅地訓了她幾句,罰了她幾鞭。
她自知做錯了事,乖乖受罰。
只是那帶有倒刺的鞭子抽在身上時,未免太疼了些,颳得她全身傷痕纍纍,沒幾處好肉。
她此番傷得重了,接連兩日,下不了床。
九重天上的神只仙者們大多淡漠寡情,沒點因緣際會,不會平白無故施恩於他人。
而她僅有的一點修為,來源於他,根本不足以替自己療傷。
她沒有心,不懂人情世故,自然也不會求人。
好在那瑤池聖水有生肌養膚的功效,為了緩解痛楚,她不禁吸食得多了些。
一天夜裡,她難受得緊,掏出那瓶聖水往嘴裡倒,這才發現聖水早就被她喝光了。
她這朵孱弱的嬌花,沒能熬過那一夜,枯了。
對於一朵離了枝的桃花而言,生死於她,其實沒什麼所謂。
只是,香消玉殞之際,她頗為遺憾:兩千年後,就是蟠桃盛會了,自己若能結出一顆飽滿多汁的大蟠桃,該有多好。
νIρㄚzЩ.℃噢м
軟糖糖:我想開新坑!很短小的!
硬糖糖:不,你不想!你還有坑沒填!
軟糖糖:……
於是,我把這個一閃而過的靈感,融進這個坑裡了╯^╰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我對新坑的嚮往
(不會有人想給我寄刀片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要是有人想寄,我就去註冊網店咯*。(ˊωˋ*)*。)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