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佔(H) - 74-75.流出

從危時那兒聽完了劇情,沈姝曼若有所思,“你都劇透完了,我還看什麼呢?”
“的確沒什麼好看的。”考慮到她的觀感,他挑來挑去,也就這一部沒那麼露骨、恐怖,而且,演員長得比較好看,製作比較精良。
“不如,我們做點其他有意思的事。”他抱著她柔軟的腰肢,強行將她從床上撈了起來。
“又做?”她愕然,“你的體力怎麼那麼好?”
她一坐起來,身體深處的精液就開始流動,嘩啦啦地順著甬道往下淌,感覺就像來了生理期。
那些濕滑液體溢出了穴口,黏噠噠地沾上了她的腿根。
她低頭看了一眼,整個人如遭雷劈,傻愣愣地僵在那兒,不敢動彈。
他啞然失笑,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臉,“我也不知道,一看到你,我就感覺自己跟打了雞血似的,莫名亢奮。”
他的眸子就像是天上最璀璨的星,光彩奪人,讓她不敢直視。
“我……我覺得電影,其實還挺有意思的,我想再接著看……”
她磕磕絆絆道,強迫自己忽略他散發出的耀眼光芒,把注意力集中在電影上。
電影里,皇帝問小姐,該賞九皇子什麼。
小姐直言不諱地自薦枕席,道是要讓那名不近女色的少年,曉得何謂閨房之樂。
皇帝興頭上,竟也答應了。
於是乎,那個九皇子上了岸,光裸的身體濕淋淋的,全是磚紅色的葡萄酒液。
皇帝命人搬來一張榻,九皇子坐了上去,小姐站在他跟前,幫他舔舐身上的酒液。
女子的粉舌巡過少年身體的每一寸,含著他那殷紅的乳頭吮得咂咂作響,隨即,又舔了舔他平坦的腹部。
最後,她張大了紅唇,含入少年胯下的性器,為他吹簫。
少年局促不安地由著小姐服侍他,那張俊秀稚氣的臉,在情慾的煽動下,添了幾分色氣。
“嗯~”少年隱忍壓抑的喘息聲,如漣漪般一圈圈擴散,散入沈姝曼的耳朵里,聽得她口乾舌燥,不合時宜地想起了危時幫她口交的感覺。
危時見她看得這般認真,順著她的視線,瞄向電影里的少年,心裡有些吃味,“好看嗎?”
“啊?”沈姝曼扭頭看了他一眼,他笑容和煦,卻莫名讓她感到陰冷森然。
她硬著頭皮,訥訥答道:“還……還行吧……”
危時不滿地擰緊眉頭,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張腿跨坐在他腿上。
他扣住她的大腿根,用力往自己跟前一拉,她嚇得慌忙抱住他的脖子,胸乳黏上了他寬闊的胸膛。
兩人的性器親密貼合,姿勢仿若一尊歡喜佛。
她像只壁虎般,緊緊貼著他這一堵火熱堅實的肉牆,忽的聽到他陰陽怪氣地又問了一遍:“好看嗎?”
他說話的同時,那根青筋僨張的粗硬肉莖,抵著她滑膩淫靡的花縫上下摩擦,蹭得她陰蒂酥酥麻麻的,泥濘不堪的小穴,仿若熱帶雨林里的沼澤地,濕熱軟爛。
沈姝曼用所剩無幾的智商,斟酌著措辭,不懂他問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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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還好看?”問罷,他吻上了她的唇瓣,從她口中汲取清甜香津。
舌與舌交纏輾轉,她被他吻得氣息紊亂,心臟怦怦亂跳,似是揣了只活蹦亂跳的兔子。
大腦在極度混亂的狀態下,她恍然懂了他問的是什麼。
不……世界上,沒有人能比你更好看,更有魅力,更吸引人了。
她是想這麼回答他的。雖說有點狗腿,但這是她的真心話。
可他已經不需要她的答案了。
他扶著硬邦邦的大肉棒,對準光潔無毛、粉嫩濕滑的小穴,就猛肏了進去。
“啊!~”她叫了起來,雙腿下意識一抖。
梆硬的肉莖撐開一道道肉褶,直達最深處,把她身體的每一寸都填得滿滿當當的,讓她嘗到了無與倫比的酣暢舒爽。
75.倒澆蠟燭
“怎麼肏了這麼久,還是這麼緊?嗯?”說完,他微微張嘴,含入她的耳垂。
這裡是她的敏感點之一,小巧圓潤,如粉珍珠般。他輕咬一口,她就會一個激靈,用下面那張小嘴咬回他。
危時泄過一回,這次插入后,倒不急著抽動,耐著性子和她調情。
他抱著她慵懶地躺下,就這麼讓她趴在他身上。
她那對藕臂摟抱著他的脖頸,凹凸有致的上身與他緊密相貼,柔軟如水球般的胸脯,被他的胸膛擠壓成了兩個圓餅。
他一手扶著她的腰肢,一手在她後背摸索著,幫她按摩穴位。
一陣陣酥麻自他指尖漫溢,流經她全身上下所有神經元。
沈姝曼舒服地輕聲哼哼,眯眼瞟向他。
見他這般慵懶模樣,揣測他是想要她自己主動。
可是,她怎麼好意思主動啊?
她暗暗咬牙,就這麼干瞪著他,等他出聲。
危時與她面面相覷,不動如山,彼此對峙,暗中較量。
感覺到嫰穴一陣陣收緊,他知道,她快沉不住氣了。
他忽而含笑問她:“知道這是什麼姿勢嗎?”
“女上位。”她答。
她只知道男上女下,和女上男下。
若要她說出各種姿勢的具體稱呼,她是辦不到的。
他笑意愈深,頗具玩味。
“男子仰天而卧,將那兩腿蹺起臀兒相湊,女子俯伏胸膛,以牝戶套上玉莖,一來一往,盡個快樂,這謂之倒澆蠟燭。”
“倒澆蠟燭?”這觸及她的盲點,一時之間,不知該佩服他知識淵博,還是該吐槽他怎麼盡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終歸就那兩字:“流氓!”
兩人保持著這姿勢,僵持了好一會兒。
她實在受不住私處的脹滿和酸癢,敗下陣來,腆著一張羞紅的小臉,忸怩地扭了扭屁股。
粗大的肉莖在瘙癢的小穴里前後抽動,搔撓著甬道內的酸癢媚肉,給予她或輕或重的快感。
“嗯~”她逐漸來了感覺,掌握了些技巧,扭動的姿勢總算沒那麼彆扭了,喉嚨像是被蜜糖糊住了般,溢出一聲聲婉轉甜膩的悶響。
危時不動聲色地睨著她,一派大佬姿態,享受著她的極力伺候。雙手也沒閑著,在她那一身冰肌玉膚上流連忘返。
她慢悠悠地騎著他,還偷偷用餘光瞟了眼電視。
電影里,“酒池肉林”里的人們,像是一群性淫的蛇般,無論男女,全都糾纏在一塊兒,放眼過去,一大片白花花的肉色。
還真是淫蕩啊……
沈姝曼在心裡輕嘲:呵,她不也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敞開身體接納他還不算,居然還學會了主動上他——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保守如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膽包天了?
是因為他嗎?
他引誘她摘下了名為性愛的果子,讓她嘗到了性與愛交融的甜蜜滋味,從此,她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啊嗯~”她沒什麼技巧可言,只是簡單地在他胯部前後挺動腰肢,顛啊顛,磨啊磨,不緊不慢,打著漫長的拉鋸戰。
她太過磨蹭,危時漸漸不爽,慾火憋在下體,充盈著他的肉莖,讓他在她體內更加脹大。
他揉搓著她的嫰乳,她每深入一次,他就擰一下硬挺的乳尖兒。
輕微的疼痛加深了她的快感,卻無法讓她爽快利落地抵達高潮。
“危時……”她殷切地喚著他,淫液和他先前射出的精液,混做半透明的白色液體,塗抹在兩人的私處。
她壓低身子,匍匐在他身上。敏感的小肉核隨著她的動作,一下下地碾著他堅硬的恥骨,磨出了強烈的快感。
“舒服……”這點慰藉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點漁火,讓她這個險些溺斃的落難者,看到了希望。
她加快了扭腰送胯的速度,肉核反覆摩擦他的恥毛,快感越來越強烈。
“啊!~”她突然一個抖擻,小穴乍然絞緊了體內的異物,一陣緊似一陣地吮吸著,下體噴出一大股透亮的水液,澆淋在他的塊狀腹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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