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許承年時,黎甜甜不覺得緊張和害羞,現在位置一調,被許承年壓在床上親,黎甜甜的臉發紅,手緊張到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男性陌生的氣息無孔不入,鑽入黎甜甜的毛孔里,血液都因這種新鮮的體驗感沸騰發燙了。
許承年的嘴裡沒有任何味道,沒有剛吃下西瓜的味道,寡淡的像白開水,黎甜甜張開嘴,總拿舌頭去逗弄他嘴裡的舌頭。
咸濕的吻從黎甜甜的唇,移到了她的脖子上,伴隨灼熱滾燙的呼吸,吻著她敏感的脖子。
黎甜甜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冰淇淋,許承年是那陽光,她被他吻得快要融化了。
她睜著眼,看著許承年的一隻手揉著她胸,那顆頭頂炸了一縷毛的腦袋順著向下移,從她的脖子,一路吻在了胸上。
那晚在沒開燈的教室里,許承年沒完全看清黎甜甜的胸長什麼樣,借著走廊透進來的光,只知道她奶子白,摸在手裡不小,現在這個房間內的燈光很亮,許承年能清楚地看見黎甜甜的胸。
那胸,比黎甜甜的臉還大。
甚至,比許承年的臉還要大。
胸部這個地方,平常紫外線照不見,白到像美顏過一樣,黎甜甜平躺著,那一對戴著胸罩的胸還有一條不淺的乳溝。
許承年咽著口水,手微微發抖,把右胸從胸罩里拉扯了出來。
胸罩把胸擠壓的又高又挺,許承年比吃水汁豐滿的西瓜還要急切,一扒開胸罩就把臉湊了上去,吸起黎甜甜的乳頭,喝起了她的奶水。
甜而不腥的奶水一入口,許承年恍如自己就是遊戲中那些瞬間被加滿血的遊戲角色,強到可以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了。
喝了右胸的奶水,許承年跟著把左胸從胸罩里扒出來,開始喝起了左胸的奶水。
被許承年吸著乳頭,喝掉讓胸部發脹的奶水是很舒服,不過黎甜甜看他大口喝奶的這個架勢,擔心今晚他就這樣躺在自己身上喝奶,不做別的事了。
他會不會喝飽翻身就打起呼嚕睡覺了?
黎甜甜可不想當他的奶媽。
“許老師。”黎甜甜把他靠在自己胸上喝奶的臉抬了起來,坐起來去親許承年,一邊親許承年,一邊脫他衣服。
許承年被黎甜甜吻著,沒拒絕黎甜甜脫他衣服,只是手始終摸著黎甜甜的胸,一瞅准機會,又鑽到黎甜甜的胸前去喝奶了。
一次兩次還好,黎甜甜多次想引導他和自己發生關係,他的頭都會鑽到她胸前喝奶,一副餓鬼樣。
黎甜甜乾脆就解開胸罩,躺平在床上,讓他喝個夠。
沒了胸罩束縛的乳房在許承年眼裡搖動著,許承年如同是發現了金礦的地主,眼裡發光,捧著那對巨乳搖晃了好幾下。
像是一大碗的果凍,或涼粉,一碰那胸,胸就會抖動,許承年趴在黎甜甜身邊,捏著軟彈白嫩的胸,舌尖舔了一圈乳房,又摸著胸喝起了奶。
他總也喝不夠,饞到口水瘋狂分泌,嘬著奶頭,汲取甜甜的乳汁。
黎甜甜逐漸被他吸奶吸到渾身發癢發抖,想要他抱自己,親自己,拿他的肉棒肏自己。
黎甜甜再次主動出去,順著他的小腹向下摸,摸到了他的褲襠。
隔著褲襠,黎甜甜摸到許承年的那玩意兒著實不小,都鼓起來了。
但許承年不太願意她摸自己那個地方,一邊親她的胸,喝她的奶,一邊把她的手從自己褲襠處扯開了。
黎甜甜就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拉著許承年的手去摸她已經濕了的內褲,並貼在許承年耳邊說:“許老師,我想和你做愛,你坐我身上,或我坐你身上都可以。 ”
這一系列大膽的言行讓許承年不得不懷疑黎甜甜之前和男人上過床,在這方面經驗很足。
黎甜甜是處女,沒有開過葷的許承年還有心理壓力,而黎甜甜這樣大膽出位,八成不是處女了,許承年一想到自己要把她睡了,又好像覺得沒什麼,心理壓力減輕了很多。
那條濕了的櫻花粉內褲被許承年從黎甜甜腿上脫下,黎甜甜配合著,把脫到腳踝的內褲一腳踩開。
這是許承年第一次看女性裸露的下身。
他捋開那重重的陰毛時,黎甜甜身體抽搐了下。
黎甜甜盯著許承年沒脫的褲子,褲襠鼓起的一大坨,又伸手去摸,完全不覺得害臊和害羞。
這次許承年沒有拉開她的手,而是大方解開皮帶,拉下褲子拉鏈,連著內褲一起脫下。
雖然知道男人的性器官長什麼樣,但看見的第一眼,黎甜甜還是被丑到了,眼神只得向上移,看向許承年那張順眼的臉龐。
人類男人身上有一點是公平的,即臉長得無論是帥還是丑,所有男人下面都是一樣的醜陋,都長著皺皺的包皮。
她的私處也沒好看到哪兒去。
可許承年看著身下脫得一絲不掛的黎甜甜,覺得她身體真是好看,每一處都好看,胸大腰細,關鍵胸還會產奶。
許承年不禁又捏著她柔軟的奶子,低下頭去喝奶。
陰莖變粗,直挺挺的,抵在了黎甜甜的腿上,就像她的胸,一彈一跳的。
黎甜甜低眸看見許承年靠在自己胸前喝奶,他一言不發嘬著奶頭,手捏著胸的模樣好性感,黎甜甜只是看一眼,小穴就濕得更凶了。
“許老師。”
黎甜甜呼喚著他,想要他快點進來,把自己流水的小穴堵住。
無論是黎甜甜叫自己許老師的聲音,還是她這對巨乳,都讓許承年心癢難耐,想要騎在她身上,狠狠肏到她叫不出許老師為止。
許承年跪坐在床上,單手握住陰莖搓了搓,就看見黎甜甜臉色忽然一變,指著他的臉,說道:“許老師……”
黎甜甜一指,許承年就感覺到自己鼻下流出了兩行液體。
他吸了吸,用手背蹭蹭鼻下,手背蹭出一絲血。
又流鼻血了。
上次在教室里看見黎甜甜穿裙子,他就上火流鼻血了,這次看見黎甜甜的裸體,他積攢了29年的處男之火,猶如火山噴發,從兩個鼻孔里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