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課放學后被那幾個女生照常纏著詢問問題時，許承年就留意到坐在教室里沒有離開的黎甜甜，一擺脫那幾個女生，許承年腳底一抹油就走。
但許承年速度有限，黎甜甜喊著許老師，很快就追上來，直接繞到了他面前。
黎甜甜遞出裝外套的袋子，說道：“許老師，這是上次你借我的外套，我一直想著要還你，但每次都沒遇到合適的時機，今晚我就記上了，來上課時把這件衣服帶來了。”
不知怎的，許承年面對黎甜甜，以前都沒有這種忐忑心虛的感覺，或是知道了她的秘密，也或是被她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一見到她，心裡就突突地跳。
許承年接過裝衣服的袋子，轉頭就要走，還是黎甜甜說了聲謝謝，許承年才客氣地回了一聲不謝。
走了一段路，許承年回過頭，看見黎甜甜還站在原地看著自己，朦朧不清的路燈光線籠罩在黎甜甜身邊一圈，許承年心裡突突跳得更快了，腳下的步子也邁得更快了，去了停車場開車回家。
今晚是羅鳳伊上門提供奶水。
黎甜甜返還的外套裝在袋子里，被許承年放在了副駕駛座位上，沒有取出來。
等紅燈的功夫，許承年就收到了羅鳳伊發來的微信，說她在小區外的中餐館吃飯，錢包落家裡了，身上沒有錢，向許承年借叄十元的飯錢。
諸如此類羅鳳伊每次上門都要借飯錢的操作，許承年都已經習慣了，除去每次給羅鳳伊的奶費，許承年還要承擔羅鳳伊每次來找他的飯錢。
無論是真是假，許承年都一併給了，也不多，就小几十元。
他向她轉了叄十元，發了消息道：我就不等你了，我先回家。
羅鳳伊：好。
許承年把那件裝有外套的袋子留在了車裡，沒有拿上樓，前腳到家，後腳羅鳳伊就來了。
有了上次在病中時吸羅鳳伊乳頭喝奶，被羅鳳伊亂摸的經歷，許承年就和羅鳳伊打了預防針，說了好幾次要她安分些、守點規矩，不然，他們之間的合作就此終止，他會重新找守規矩的人。
羅鳳伊一副不當回事的樣子，沒把許承年的話放在心上，她斷定許承年是離不了自己的。
“缺了我，你上哪兒能找到像我這樣合適的人？劉智芳說不做就不做，你斷奶，沒了奶喝，病倒了好幾天，要不是我給你續上那一口奶，你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許承年回道：“劉智芳沒做后，我已經迅速找到了合適的女人給我提供奶水，我喝了她的奶水，我都不怎麼畏寒了。”
即使許承年認為黎甜甜不是合適的人，但為了警告羅鳳伊規矩一些，還是製造出如果羅鳳伊敢亂來，他就與她停止合作的表象。
經許承年一說，羅鳳伊發現許承年確實沒那麼畏寒了。
立冬前，家裡的空調和地暖都是開著的，現在已是立冬后，空調和地暖竟一個沒開，許承年都沒喊冷。
羅鳳伊將信將疑，被唬住了，洗完澡就去了卧室，坐在床邊，拉下浴巾，捧著沒有擦乾水分的胸部，語氣還是透著一股輕佻，對背對自己坐在書桌邊假裝在忙的許承年說道：“你我都那麼熟了，你就不要裝啥正經人了，快過來喝奶了，早喝完，我就早收工。”
許承年手中的筆一倒，喉結滾動了幾下，穩了穩，才推開椅子站了起來，轉過身向羅鳳伊走去。
羅鳳伊朝許承年伸手，許承年沒有牽上那隻手，而是看向了羅鳳伊的胸，目光溫度上升。
這是許承年第一次正視羅鳳伊的胸，十幾歲少女手掌般大小，不大，勝在皮膚柔嫩，飽滿的就像個紅桃。
手捏上去，軟軟的。
張嘴含上去，收好牙齒，觸感一片柔軟嫩彈，使勁一嘬，帶甜味的乳汁才會流入嘴裡。
許承年坐在羅鳳伊身邊，俯過身捏住她右胸，埋頭在她胸前，閉上眼含著乳頭喝奶。
許承年俏挺的鼻子抵在軟胸上，惹得羅鳳伊的手又不老實了。
那隻手正要往許承年的褲襠處摸，喝了幾口奶就沒胃口的許承年睜開眼，正好看見羅鳳伊想要作祟的手。
那帶著警告性的眼神向羅鳳伊看過來之時，羅鳳伊立即收回了手，暗地裡捏捏拳頭。
略略吸了幾口奶喝，許承年就喝不下去了。
不清楚沒胃口的原因是不是喝過了黎甜甜的‘高品質奶’，再次面對已經喝習慣的‘低品質奶’，有了比較，嘴和舌頭就跟著變挑剔了。
羅鳳伊奇怪許承年這突然的中斷。
“我沒打擾你，你繼續喝啊，你還沒喝夠500ml。”
許承年實在沒什麼胃口，喝過了黎甜甜的奶，再喝別的女人的奶，對比之下就食而無味，味同嚼蠟了。
“羅鳳伊，你還是用擠奶器把奶擠好得了，等我過會兒有胃口再喝。”
與許承年合作交易以來，羅鳳伊對許承年食量很了解，他可以一天不吃飯，但奶不喝是絕無可能的。
他只會對一日叄餐沒胃口，不會對奶水沒胃口。
羅鳳伊大感無辜：“你心情不好沒胃口該不會是我的原因吧？我沒摸你啊。”
“不是你，是我自己的原因。”許承年起身時，又看了一眼羅鳳伊的胸。
這麼飽的奶子，可惜都沒吸癟，沒吸幾口就不想喝了。
看著那對奶子的時候，許承年順著目光就看見了羅鳳伊腰上有一團淤青。
上次生病，許承年模模糊糊看到了她手臂上有兩團淤青，那時還不確定，現在看清了她腰上的淤青。
“你腰上的淤青是怎麼弄出來的？”許承年問道。
羅鳳伊疑惑地啊了一聲，在低頭看見腰上的淤青后，她把浴巾扯了上去，蓋住淤青，連說了幾句沒事。
許承年沒有多問，出去拿了擠奶器和奶瓶，還拿了一瓶祖傳的藥酒給羅鳳伊。
“這是我外婆家裡一輩輩傳下來的秘製藥水，專治跌打損傷，摔了，或是撞到了哪兒，倒在手心搓搓加熱，在傷口上揉一揉，很快就長好了。”
“謝……謝。”
羅鳳伊難見的正經，收下了許承年的藥水。
許承年關門從卧室里走出來，留羅鳳伊一個人在房間里擠奶，他嘴裡始終沒味，背手走到陽台處，瞥到種在陽台上的小米辣，遂掐了一隻辣椒嘗嘗。
第一口辣椒咬下去，就辣到許承年呸呸吐了出來，他從冰箱里取出牛奶，狂喝飲掉了半杯牛奶，才稍稍止住了辣。
羅鳳伊擠好奶，拿著裝瓶的乳汁從房間里走出來，看見許承年躺在沙發上，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
“許承年，今明后這叄天的奶我都擠好了，我給你放冰箱里了。”
“嗯。”許承年懶懶地應了一聲。
即使羅鳳伊離開后，許承年的胃口也沒恢復，他心口堵的緊，要不是看在不喝乳汁，體質會弱下去的份上，他才不會硬逼著自己喝奶。
從未有哪一次，甘甜的乳汁會變得如此難以下咽。
沒課的這兩天，許承年本想選擇在家裡呆著休息，但一想到接任劉智芳，取代黎甜甜的女人沒找到，他就沒心思休息了。
他這次沒在【幸福地球人】這個群里發布信息了，而在本地某著名寶媽論壇上，匿名以女性的身份發布求奶信息。
應徵者絡繹不絕，許承年用QQ與她們取得聯繫，得知許承年是男的，還需要上門提供奶水，這就嚇退了一大半的應徵者，但還是有為了錢博一把的寶媽，願意上門為許承年提供奶水。
許承年最終挑選了一個家裡經濟困難，孩子對奶水過敏不能喝，有很多富足奶水的女人。
那女人叫孫雅雅。
她周五上門來找許承年時，有些束手束腳，放不開手腳，很是拘謹。
許承年沒要求嘴對嘴含著她乳頭喝奶，只按照以前那樣，讓她洗了澡去卧室擠奶裝瓶。
換了一個人的奶，許承年以為口味變了，胃口就會跟著好了，哪想這味道和以前那些女人的奶味是一樣的，再沒有黎甜甜的奶讓他感覺驚艷，喝下去充滿力量了。
許承年胃口差了許多，由原來每天的500ML奶，減少到每天只喝250ML，渾渾噩噩的，提不起精神，如舊時社會被斷了鴉片的少爺，拿著大把的錢都解不了癮。
黎甜甜還給許承年的外套，一直被許承年放在副駕駛座位上，沒有打開過。
周一許承年開車上班，撇見那衣服，就把那衣服從袋子里取了出來。
一取出衣服，一股濃郁的奶香飄到許承年鼻前，瞬間就把許承年病弱的靈魂勾來激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