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本打算第二天就離開別墅,沒想到第二天的時候,竟下起了暴雨。
天像破了一個窟窿,傾盆大雨直瀉而下,暴雨組成了一張厚重的“雨簾”,連稍遠一點的景象都看不到。
小崔安慰大家:“沒事,現在才早上呢,我們要坐的車下午才來,那時候雨肯定停了!”
小崔說的也有道理,而且現在焦急也解決不了問題,眾人只能按下心焦,和老人共進早餐。
他們吃飯的地方在客廳旁邊的餐廳里,這個餐廳也很大,擺著兩張餐桌。
一張是長長的大理石餐桌,木質底托雕刻著精美的花紋,一看就價值不菲,桌子上擺放著幾個果盤,裡面裝滿了種類豐富的新鮮水果,還微微閃動著水光,讓人食指大動。
餐桌兩旁規整地擺放著幾套餐具,每套餐具都對應著一張華麗的椅子,一切都準備就緒,彷彿在邀請尊貴的客人落座。
另一張餐桌則顯得比較平平無奇,無論是體積還是外觀,都遠遜於那張大理石餐桌,更別提還擺放在餐廳的邊角地帶,簡直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隨意”。
而林以一行人,就在這個不太起眼的餐桌上吃飯。
對於那張華麗的大餐桌,好奇心旺盛的板寸男也出聲詢問過,但只得到老人敷衍的回答。其餘人也非常好奇,但對方擺明不想回應,人在屋檐下的他們也不敢刨根問底,只能把疑問壓在心底,老老實實地吃飯。
到了下午,暴雨並沒有如眾人所願停下來,反而越下越大,雨聲震耳欲聾,還夾雜著雷鳴閃電,不過是下午三四點,天就已經全黑了下來,天象十分可怖,彷彿一隻隨時準備吞噬人類的巨獸。
捲髮女生率先表現出退縮,她對板寸男說:“哥,外面好可怕,我們又沒傘,不如……在這裡再住一晚,明天雨停了再走吧?”
板寸男也不太想挑戰這種天氣,但他還是有點擔心:“那個老頭會讓我們住嗎?昨天一晚上已經那麼勉強了,他不會把我們趕出去吧?”
張遠道:“這種天氣把我們趕出去也太說不過去了,我們好好和他說說,他應該會同意的。”
小崔也表達了贊同。林以雖然很想離開這個別墅,但這種天氣在外面會遇到什麼誰也不好說,在這種糾結下,她並沒有表態,其他人也默認她的想法和張遠相同。
由於自己的失誤才讓大家陷入了這種尷尬境地,為了將功補過,小崔自告奮勇地為大家去說服老人。
不到十分鐘,小崔就回來了,從他的表情看出,此行非常順利。果然,小崔告訴大家,老人同意了他們再住一晚的請求,但同時也說了,這時最後一晚,明天無論如何,他們都要離開了。
捲髮女生對老人的無情還是有些不滿,但不管怎樣,眼下的困境算是暫時解決了。
林以吃完早飯就回房間睡了一上午,現在還是有點疲憊,和大家說了一聲,就又回了二樓。
這種天氣雖然可怕,但也極適合睡覺,一沾枕頭,林以就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迷濛中有人喊她起來吃晚飯,林以掙扎著睜開眼,張遠站在她面前。濃郁的睡意還包裹著她,林以現在除了睡覺什麼都不想干,嘟囔了一聲不吃之後就又睡了過去。
張遠又叫了一會兒,見林以真的打定主意不吃,只好無奈地下了樓。
又不知過了多久,林以感覺到有人在撫摸她的身體,她的睡意褪去了一些,睜眼一看,又是張遠。
外面一片漆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張遠躺在她身邊,大掌罩著她雙乳揉弄著。
林以嚶嚀一聲,翻身想要躲開。張遠卻把她肩膀按住,直接壓到她身上來,一邊扯著她的衣服,一邊胡亂親吻著她的臉。
“不……唔……幹什麼……”林以睡得渾身發軟,毫無反抗之力地被張遠剝了個精光。
他手指在林以花穴中進出幾下,抬起她一條腿,下身一沉,昂揚的性器便沒入花穴中。
“哈……”帶著張遠重量的肉棒直接全根沒入,頂得林以一窒。
進入之後,張遠就動了起來,肉棒在稍有些乾澀的花穴中進進出出。
“唔……慢點……好痛……”林以皺著眉用手抵著他的腹部,但完全阻擋不了他的動作,纖細的手掌被撞得夾在兩人小腹中,反而感受到了肚子裡面那根性器肆虐的動靜。
這感覺十分怪異,林以忙不迭地把手抽回來。
張遠悶聲發笑,一邊頂弄一邊說:“再插一插就不痛了,你裡面水多得很!”
數十下之後,龜頭就頂開了還濕軟著的宮口,他插在宮口內感受,有些遺憾地問:“昨天那個小玩具怎麼不見了?你偷偷取出來了?”
林以隱忍地咬著唇,她知道張遠說的是那個奇怪的水球,今天早上醒來,它就莫名消失了,林以也不知道原因。但她也無法和張遠說,只能保持沉默,讓張遠自己猜想。
見林以不回答,張遠便認為她默認了自己說法,壓在她身上用力肏了幾下,半開玩笑道:“老公還沒玩夠呢,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不如再弄進去試試?”
林以眼含媚意地白了他一眼,繼續不說話。張遠認定她害羞了,想著來日方長,不急於這一時,便暫時放過了這個話題。
他斜斜地壓著林以,下身急速挺動,肉棒直進直出,龜頭次次穿透宮口,花穴中的媚肉被肏得幾近融化,緊緊吸附在肉棒上。
“啊哈……別這麼快……唔唔……”林以被張遠抬起的大腿被迫架在他腰上,他身體擠在她雙腿之間,腰身帶著肉棒猛烈挺動,花穴中被插出來的淫水濺滿了兩人大腿根部。
“呼……寶貝……你也太緊了……”張遠一邊抽插,一邊用手揉弄著她的陰蒂,讓她一直陷在持續的高潮中。
“不……哈……唔啊……”林以無力地抓著他的手,被那尖銳的快感沖得大腦一片空白。
許久之後,張遠悶哼一聲,盡數射在林以體內。林以抽搐了一下,疲憊地喘著氣。
射完之後,張遠黏黏糊糊地抱著林以去了浴室,清理的時候差點把持不住又來一發,在林以的強烈拒絕下,只能遺憾地放棄。
兩人清理完,回到床上,林以無視掉張遠的動手動腳,很快又進入了夢鄉。
再睜眼時,屋子裡一片漆黑。林以轉頭,隱約看到張遠沉睡的輪廓,外面仍舊大雨傾盆,她估摸著現在應該是半夜。
一陣強烈的飢餓感傳來,她的胃甚至有些痙攣起來,讓她完全清醒了。林以摸著肚子,扁平的胃叫囂著想要進食。
忍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林以覺得她再不吃點東西就餓暈了。本能地不想吵醒張遠,她輕手輕腳地下床,拉開房門,朝樓梯走去。
木質樓梯很容易踩出大動靜,林以不得不儘可能地放輕腳步,像做賊一樣小心翼翼地下樓。
下樓之後,她感覺周圍似乎明亮了一點,不再像樓梯上那樣伸手不見五指。她關掉手機的燈光,發現這裡確實有光。
客廳華貴的沙發顯出昏黃的輪廓,林以觀察了一下,發現光源來自旁邊的餐廳。
咦?這個時候了,餐廳還有人?
林以覺得有點奇怪,不太想靠近那邊。但飢餓的胃在瘋狂叫囂,讓她渾身難受,她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穿過繁複的隔斷,林以來到餐廳。這時她才看清,餐廳中間那個大理石餐桌上的燭台全被點亮了,明亮的燭光照亮了餐廳的中央區域,而那餐桌上,除了白天看到的水果之外,還擺滿了精美的食物。
誘人的香氣散發出來,林以難以自抑地咽了咽口水,但理智告訴她不能輕舉妄動。半夜亮起的燭台,裝滿食物的無人餐桌,怎麼看都不對勁!
林以強行把目光移開,看向他們白天用餐時的那個小餐桌。萬幸,上面果然還有幾個麵包!
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撲上去大快朵頤,林以背對著中間那個餐桌,在昏暗的小餐桌上食不知味地啃完了一個麵包。她拍拍手,正要離去,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了一個渾厚的男聲。
“嘖嘖,這是誰啊?怎麼在這裡偷吃?”
林以渾身一僵。
另一個年輕的男聲道:“哪來的小偷,還不轉過來?”
林以僵硬地轉身。之間那張華貴的餐桌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三個男人,似乎是兩個中年人和一個年輕人,數朵燭光被風一吹,明明滅滅地閃爍著,光影晃動在這突然出現的三人臉上,顯得無比詭異。
一個臉上長著痣的中年男人驚訝道:“一個小姑娘?難道是新來的女僕?”
另一個面容稍微和善一點的中年男人說:“女僕?這麼多年了,這裡都只有那個老頭,怎麼會突然出現女僕?”聽聲音,他正是剛才說破林以存在的人……如果是“人”的話。
旁邊的年輕男人說:“是女僕還是小偷,問一問就知道了。”他看向林以,“你究竟是誰?是不是新來的女僕?”
不做女僕,就要做小偷?沒有其他選項了嗎?看著這三個明顯不像人類的存在,林以又緊張又害怕,沒有底氣地回答:“是……”
年輕男人:“既然是女僕,就過來倒酒吧。”
林以看著那張詭異的餐桌,極為抗拒,甚至在思考能不能逃跑。
見林以遲遲不動,臉上有痣的中年男人不耐煩地招了招手:“還不過來?”
隨著他的動作,林以的身體竟不受控制地走向那邊,她驚恐地看著這三個“人”,尖叫音效卡在喉嚨里,想叫又叫不出來。
轉眼間,她就來到餐桌面前。年輕男人看清了她的穿著,不滿道:“穿得一點都沒有女僕的樣子,快把圍裙換上!”
他話音剛落,一件圍裙不知從哪飄來,落在林以面前。林以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撿起圍裙往身上套。
年輕男人又阻止了她:“這麼不懂規矩?裡面的衣服怎麼不脫?”
林以茫然:“啊?”
下一瞬間,她身上的背心、短褲竟都裂開了,彷彿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拉扯它們,很快就全都裂成了碎步,掉落在地上。
林以驚叫著用圍裙捂住赤裸的身體,年輕男人再次催促:“快點!”
看著他不太高興的表情,林以不敢和他對抗,趕緊穿好圍裙,雙手彆扭地伸到後面打了個結。
涼涼的布料直接摩擦在身體上,讓林以非常不自在,更要命的是高高隆起的雙乳,乳頭被稍微一刺激,就挺立起來,在圍裙上頂出兩個明顯的激凸。
餐桌邊的三人欣賞了一番,對林以的樣子都頗為滿意。年輕男人道:“做點什麼都磨磨唧唧的,過來幫我含含!”
林以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什麼?”
年輕男人不耐煩地招手,林以被迫走了過去,走到他身邊的時候,被他按著肩膀壓得跪在地上,臉部正對上一根赫然挺立的性器。
“不……啊——”年輕男人按住林以的後腦勺,涼涼的性器戳在她緊閉的嘴邊。
年輕男人急切地挺了挺下身:“張嘴!”
“嗯嗯嗯!”林以掙扎地抬頭,猛然對上他那雙漆黑一片、幾乎沒有眼白的眼睛,她嚇得心臟漏跳一拍,下意識張開了嘴。
冰涼的性器戳進嘴巴里,更加昭告了年輕男人的身份。性器非常粗大,尤其是肉冠部分,幾乎讓林以含不住。唯一讓她感到安慰的,就是這根性器並沒有什麼異味,只有一股陰冷的氣息。
被溫暖的口腔包裹,男人舒服的喟嘆一聲,按著林以的頭讓她含得更深,下身淺淺抽插起來。
“唔……唔唔……”大龜頭頂到了林以的喉嚨里,讓她非常不適地想要吐出來,但男人力氣很大,再加上一些非人力量的壓制,她只能越含越深。
嬌嫩的喉嚨讓男人爽得不能自抑,他用力把林以的頭壓下去,下身狠狠挺動幾下,龜頭在林以口腔中穿梭,插得她的喉嚨火辣辣的。
“唔……唔……咳咳……咳……”林以猛地把頭抬起來,雙眼含淚地咳嗽。似乎知道自己做得比較過分,年輕男人這次沒有強行壓制她,等她咳完,又把性器往她嘴邊送了送。
“舔一舔。”
林以好不容易平息下來,拒絕地抿著嘴。男人又按上她的頭,“不肯舔就讓我插。”他躍躍欲試地挺動著肉棒。
人就是這樣,有了對比之後會發現自己的底線可以一降再降。林以不想再來一次剛才的經歷,只好試探著伸出舌頭,舔上那根冰涼的肉柱。
“呼……用手扶著它。”隨著男人的話語,林以的雙手不受控制地抬起來,扶住了他的肉棒。
舔都舔了,林以也懶得在意有沒有用手碰到它。她用舌尖若即若離地在肉棒上舔舐,似乎生怕自己的舌頭被這根性器“污染”。年輕男人極為不滿,冷哼道:“不伺候得我滿意了,你就給我舔一晚上!”
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搖頭:“小鳴還是這性子。”
年輕男人哼笑:“這些下人就是喜歡偷懶,不嚴厲一點怎麼管教得住!”
他動了動肉棒:“還不好好舔?”
林以只得老老實實“幹活”,伸長了舌頭舔舐,柔軟的舌面貼在柱身游弋,像在舔一根美味的大棒棒糖。林以也在不停地催眠自己,這就是一根糖棍。
催眠效果顯著,年輕男人終於沒有再表現出不滿,沒有溫度的性器被她舔得更加梆硬。年輕男人微微喘了一下,指使道:“舔一舔上面。”
對林以來說上面和下面沒區別,她從善如流地挪上去,粉嫩的舌面覆蓋住馬眼,在龜頭上打著圈舔弄。
肉棒變得更加硬脹,甚至有些微微鼓起的感覺。林以意識到什麼,正準備移開,就聽年輕男人道:“含住它,給我吸。”
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住林以張開嘴,順從地把大龜頭含進嘴裡,並且色情地吮吸起來,兩頰都因為吸力凹陷了下去。
林以雙眼圓瞪,抗拒地發出聲音:“唔唔!唔唔唔!”
但她的身體卻完全不聽她指揮,還在像吃人間美味一樣吮吸著肉棒。她能感覺到隨著自己的吮吸,那根肉棒開始鼓動起來,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從馬眼中衝出。
“唔唔唔唔!唔唔唔!”林以陷入了絕望之中,片刻后,一大股涼涼的粘稠物衝破馬眼,直直射入林以喉嚨。
受到刺激的喉嚨生理性吞咽起來,把那團黏液咽了下去,隨即又有新的黏液噴出來,射滿了林以的口腔。
等到完全結束,林以才得以吐出肉棒,她乾嘔著把嘴裡殘留的東西吐出來,發現那些白色黏液很快就揮發了,一絲痕迹都沒留下,只有她嘴裡還存留著冰冷粘稠的觸感。
年輕男人整理好褲子,踢了踢林以的屁股:“還不過去給我父親和叔叔倒酒?”
林以從地毯上爬起來,走到那個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面前,拿起紅酒,發現是沒開封的, 桌子上也沒看到開瓶器。
中年男人道:“算了,別倒酒了,給我剝點葡萄吧。”他從果盤中拿出一串葡萄,放在自己面前。
林以不敢擅自挪位,只得靠近他,拿起一個乾淨的碟子,慢吞吞地剝起葡萄。
葡萄的果肉晶瑩剔透,在纖纖玉指的撥弄下,更讓人慾念橫生。坐在對面的年輕男人非常明白自己叔叔的想法,對林以道:“剝完不知道餵給主人?怎麼會有這麼蠢的女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