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在一陣顛簸中醒來,最先感受到的,是有人在摸她下身。
她胡亂地拍了一下那隻手,“老公,別鬧。”
耳邊傳來一聲陌生的輕笑:“寶貝,你叫我什麼?”
林以猛地睜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張成熟的男子面容,看上去二三十歲,臉龐稜角分明,是個英俊的男人。但林以可以肯定,她不認識這個人。
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坐在一輛大巴車上,窗子外是山道。怎麼回事,難道她又到了……新的夢境?
男子手下稍稍用力,在林以腿間捏了一下:“怎麼了?睡傻了?”
“哈……”林以捂住嘴,推男子的手,“你……拿開!”
男子紋絲不動,還揉了兩下,“寶貝別怕,又沒人看見。”
“不行……唔……”那幾根手指隔著薄薄的休閑褲,緊緊貼在林以花穴外圍,重重地揉弄著。大拇指還精準地找到了陰蒂,指尖按著那處,又摳又捏。林以一下就有了感覺,臉上泛起情慾的殷紅。
“放、放開!這在車上!”林以緊皺著眉,雙腿難耐地夾著男子的手。
男子指尖隔著褲子按住穴口,輕聲說:“那不是更刺激嗎?”
“不……哈……”彈性良好的褲子被按進去一小截,粗糙的棉布摩擦著花唇,林以臉頰紅得要滴血,一半是羞恥,一半是快感。
男子猶不滿足,手指繼續往裡面頂,直到按進去一個指節才停下來,指腹隔著布料在穴口摩挲,花穴中的液體滲透了那處布料,讓男子的手指都沾上了濕意。
“寶貝,你真騷啊,可惜這是在車上,不然老公肏到你哭!”
他的騷話讓林以更覺羞恥,乾脆轉過頭不看他。
男子趁林以不注意,把手伸進了她的褲子,男性的手掌罩住濕潤的花穴,幾根手指直接頂進穴口,等林以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抽動了起來。
“你怎……啊……”林以低低地呻吟一聲,咬住拳頭,用力推著男子的手。
男子不為所動,反而抽插得更快,大拇指將陰蒂從陰唇中剝出來,一邊用力揉弄一邊快速地抽插。
一陣尖銳的快感傳到林以大腦,她難耐地攀住車窗沿,緊咬下唇,身子顫了顫,花穴深處噴出一股水流。
男子停下動作,兩指惡劣地捏了一下抽搐的穴肉。
“呃啊……”林以雙手抓住男子,似哀求似惱怒地看著他。
他終於抽回手,笑了幾聲,攬著林以的肩,把她抱進懷裡。
這時坐在林以前面的一個男生站起來喊:“師傅停一下!”
車子停下。那個男生轉頭對林以旁邊的男子說:“遠哥,我們下車吧。”
坐在過道另一邊的一男一女也起身拿行李,看樣子和他們是一起的。
被稱做“遠哥”的男子一手拿著行李,一手摟著林以起身。林以茫然地跟著他們下車。
車子一溜煙開走,揚起半人多高的灰塵,一起下車的那個女生拿出一張紙巾捂著鼻子,對身旁的男生抱怨道:“哥,這地方好偏僻呀!”
這女生一頭微卷的中短髮,瓜子臉,五官稍顯平淡,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為相貌增色不少。
被她叫“哥”的是之前和她坐在一起的男生,五官和她有些相像,不過更加立體,皮膚有點黑,板寸頭。
板寸男安慰道:“風景好嘛,這可是真正的鄉村!純天然無污染!”
他看向帶頭下車的男生:“小崔,快帶路吧,坐了這麼久的車累死了!”
“小崔”的神色卻有些不自然,他張望了一下四周,走進旁邊唯一一條小道看了看,遲疑道:“這……怎麼不太一樣啊……”
和林以一起的“遠哥”道:“什麼不一樣?我們不會下錯站了吧?”
小崔翻了翻手機里的照片,弱弱地說:“好像……是下錯站了,我姨奶奶家的路口不是這一個……”
板寸男湊過來看小崔的手機,“這、明顯不是這裡啊!”
捲髮女生一臉的不可置信:“啊?我們真下錯站了?那可咋辦?天都要黑了!我們能走過去嗎?”
小崔打開導航,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姨奶奶家村子的位置,然後對比了一下與他們所在地的距離,苦著臉說:“我姨奶奶家……離這裡起碼還有二三十里路呢……走到天亮都走不到……”
捲髮女生:“天哪!那怎麼辦?那個司機說這個大巴車每天只有一趟呢!”
“遠哥”道:“要不讓你姨奶奶喊人弄輛車來接我們?”
小崔搖搖頭:“我姨奶奶家現在就只有幾個年紀大的長輩,他們都不用手機,座機……我不知道號碼……”
“那……你就沒有你姨奶奶村裡其他人的電話?”
“……沒有,那村太偏僻了,我都沒去過幾次,哪還能認識什麼人……”
板寸男:“小崔你也太不靠譜了!”
眾人對小崔進行了一番口誅筆伐,小崔自知理虧,默默承受了。
但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在天黑之前找到住的地方。本來他們也想過要不要從市區喊輛車來接,但他們坐大巴過來都花了差不多一整天,等市區的車過來,黃花菜都涼了。
商量了一陣,眾人決定進入旁邊那條唯一的小路,希望能找到有人住的房子。
這一路除了植物就是植物,連菜地都沒有,非常荒涼,完全不像是有村民住的樣子。就在大家心灰意冷之時,一幢高大的別墅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那座別墅有三層高,外表有些陳舊,但並不破爛,只是牆壁上爬了不少植物,大門也緊閉著,看起來不像有人煙氣息。
但這是走了半個小時看到的唯一一個建築,眾人還是試探著上前敲了門。
門上沒有灰塵,又讓眾人燃起一絲希望。
沉悶的敲門聲響起,足足等了一分鐘,捲髮女生已經喊著要走了,門后突然發出門鎖轉動的聲音。
“吱呀”一聲,厚重的大門敞開,一位五六十歲的老人出現在眾人面前。
意外之喜!
“遠哥”首先上前說明了來意,老人沒有立即給答覆,似乎在猶豫。
板寸男和小崔馬上也跟著懇請,捲髮女生還使出了撒嬌大法。“遠哥”對林以使了個眼神,似乎示意她也跟著一起懇請。
林以有點不知所措,因為對眼下的情形完全不了解,這一路她都沒有說過什麼話,好在“遠哥”以為大巴上他做得太過分讓林以生氣了,也沒有對她的沉默感到奇怪。
現在面對這棟別墅,她也完全不知道究竟是進去好還是不進去好,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別墅有點奇怪。
老人似乎難以抵擋這群年輕人的懇請,林以還沒開口,他就已經被“攻陷”了下來。
眾人跟著老人進屋,別墅內的空間非常大,大廳的吊頂繁複精美,連通了三層樓的高度,極有氣勢。
老人招待他們吃了一頓飯,做飯的時候,幾個年輕人都想進廚房幫忙,被老人阻止了:“廚師不喜歡在做飯的時候被人打擾。”
眾人一愣,“還有廚師?”
但轉念一想,這麼高大的別墅,有廚師也是正常的。
板寸男問道:“老伯,您家人不在嗎?”
老人道:“我不是別墅的主人,我只是個守屋人。”
“哈?守屋人?什麼意思?那別墅的主人呢?”
老人卻不再回答了,他穿過走廊,往廚房走去。
板寸男還想追上去問,被小崔攔住:“別問個沒完!等會兒人家把我們趕出去!”
板寸男想了想,覺得也是,便作罷了。
老人消失在走廊盡頭之前回頭叮囑道:“不要亂走。”
眾人滿口答應。
吃完飯,老人為大家在二樓安排了房間。板寸男和小崔兩人住一間,捲髮女生、林以、“遠哥”都是一人住一間。
本來兩個女生是可以同住的,但大家都默認林以和“遠哥”住,另外三人就提前要好了房間。而輪到林以時,她並不願意和“遠哥”住,於是讓老人單獨給她準備了一間,老人很爽快地同意了。
“遠哥”很不滿,但林以態度堅決,加上老人一副不想浪費時間的模樣,他只好罷休,獨自住了一間。
老人離開時再次叮囑他們千萬別亂走,晚上不要下樓也不要上樓,最好不要離開自己房間。眾人雖然覺得奇怪,但畢竟是人家的房子,也只能答應。
林以提著包進入自己分到的房間,這是歐式風格的裝修,和客廳風格一致。傢具七八成新,有被人用過的痕迹,但並不陳舊,並且打掃得一塵不染。
林以聞了聞被子,有一股沉鬱的陰天味道,沒有霉味,不算難聞。
她把東西隨便一放,找出一套換洗衣物,進了房間自帶的浴室,打算快速洗個澡。要說不虧是富貴人家,就連客房的浴室也裝修得這麼豪華。一個超大的浴缸,似乎還有按摩功能,看上去就很舒適。
林以看著這個大浴缸,內心突然有了一種強烈的衝動。她的動作比大腦更快,直接打開龍頭放水,把浴缸沖洗了一遍,然後堵住出口,把水放滿,脫掉衣服,躺進浴缸。
熱騰騰的水包裹住她全身,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得到了放鬆,她舒服得幾乎要睡過去。
正在即將閉上眼睛的時候,林以猛然驚醒!她這是在做什麼?這可是一個她完全不了解的“夢境”,又是在一個看上去就不太對勁的地方,她怎麼還泡起澡來了?她一開始明明只是想洗個戰鬥澡,怎麼一進浴室就像中邪了一樣?
林以越想越覺得這地方詭異,後背汗毛豎起。不行,她得趕緊離開浴室。
林以撐著浴缸邊沿起身,上身即將離開水面的時候,那缸水像是有了生命,突然湧上來把她脖子以下的身體罩住,直接把她壓回了浴缸!
“啊!救命!”林以大叫著掙扎,手腳拚命划動,那缸水卻越收越緊,她像是被包裹在一大團果凍中,難以動彈。
林以整個身體都陷在水中,只有頭在外面。她大聲喊著救命,良好的隔音材料把她的呼救聲阻隔得嚴嚴實實。
困住林以後,那缸水像有意識一樣動了起來,她胸前的水帶著重力緩緩流動起來,壓得她雙乳不斷變換著形狀,就像有一雙水做成的手在她乳房上摩挲,帶來奇異的快感。
隔著水面上的白色泡沫,林以看不到下面的景象,但是能看到水面在不住波動,彷彿是一個情緒激烈的人。
這時她下身也有一團水在試探著觸碰,它像是一個調皮的小孩,一下撞到腿根,一下撞到陰蒂,胡亂撞擊了幾番后,它終於找到了穴口,像一條蛇一樣拚命往花穴裡面鑽。
“不、不、不要!什麼東西!啊哈!”林以發現自己能稍稍動彈了,她掙扎著往後退,那團水也跟著往前,硬是擠進了一個頭。然後它乘勝追擊,越近越深。
那團水凝成了一個非常粗大的圓柱形,把林以花穴撐得極開,她每一寸穴肉緊貼著這個粗壯水物,甚至在腦海中清晰地描繪出了它的輪廓。
“啊啊啊……不要……不要……別進來了……滾開啊啊啊……”林以攀著浴缸邊沿,極力想站起來。但她的手雖然能出水了,身體還是被牢牢地困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