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被一陣狗吠聲鬧醒,她閉著眼從枕頭邊摸到手機,迷迷糊糊地看了下時間:早上八點半。
因為一天只吃兩頓,姨婆家的早飯也吃得比較晚,現在洗漱完正好趕上吃飯。
林以伸了個懶腰,穿上衣服,下床拉開略有些簡陋的粗布窗帘,推開窗子,深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下面是院子,二嬸嬸正在餵雞,旁邊一個伯伯在切豬草,刀每劃過,都發出“沙沙”的聲音。
鄉村沒有遮擋視線的摩天高樓,林以極目遠眺,形狀各異的梯田在晨光照耀下彷彿閃著金光,美不勝收。再近一些,就是窄窄的鄉道,還有縱橫交錯的黃土路,再近,就是一小片稀疏的樹林,和姨婆家的院子只隔了一條小路。
突然,林以看到了什麼,她心中一跳,屏住呼吸,緊張地盯著離院子最近的那棵樹。那裡剛剛好像……
正當林以以為自己看錯了的時候,那棵樹後面緩緩探出一個頭,仰面看著林以,僵滯的臉上,一雙黝黑的眼睛直直盯著林以。
“嘶——”林以倒吸一口涼氣,猛地拉上窗帘。
那個瘋子!他找來了!
怎麼辦?怎麼辦?
今天決不能出去了,至於找人幫忙趕走這個瘋子,林以覺得沒用,他可是個瘋子啊,而且她也害怕會被人發現端倪……最好的辦法,就是快點離開這裡!
林以給齊律撥了個電話,問他事情忙完了沒,什麼時候來接她。
齊律正在辦公室,說事情已經處理完了,但車子還沒修好,可能要再遲幾天。
林以已經等不了了,再遲幾天,誰知道這個瘋子會不會做出什麼事!
“你包個車來接我吧,我不想呆在這裡了,再不回公司銷假,我就要被炒魷魚了。”
齊律笑了,“那正好,待在家裡,老公養你。”
“老公!”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現在正是五一黃金周,遠程的車子早被訂光了,一時也找不到肯到這種小山村來的師傅呀。”
“啊……”林以皺眉思索了一下,“那我坐那種鄉村巴士回來,到市裡再說。”
村子里的人進城都是搭這種車,和老式的公交車有點像,但沒有固定停靠站,所以又叫“招手停”。
“你一個人?還要拿行李呢,你拿得動嗎?這樣吧,我坐車來接你,我們再一起回去。”
“太麻煩了吧?一個行李箱而已,我還是可以的。”
“不麻煩,怎麼能讓老婆一個人回來呢。就這麼說好了,我明天來接你!”
這一整天林以都沒有出門,吃了飯就在樓上玩手機躺屍。終於熬到第二天,林以托嬸嬸找到村裡一個摩托師傅,讓他帶林以去大路,就是之前他們車子拋錨的地方。
那個地方一般沒什麼人,齊律也搭不到車,進不來村子,只能在巴士下車的路口等她。
顛簸了一兩個小時,總算到了公路入口,齊律已經在那裡了。摩托在齊律邊上停下,齊律幫忙搬下行李箱,林以從車上下來,給師傅轉了賬。
兩人在路邊等車的時候,齊律說他來的時候坐的車特別擠,幸好他是從市裡的始發點坐的,還能坐到位置。等會兒他們再上車,可能就要站一路了。
十來分鐘后,車來了。果然和齊律說的一樣,車上爆滿,站著的人都快擠成連體嬰了。他們艱難地擠上車,兩邊的扶手全被人佔滿了,幸好手環還剩一個,齊律拉住那個手環固定身體,林以緊挨著他,拉著他的衣服。
雖然車上的窗子都開著,林以還是聞到了濃重的汗臭味。她環顧一下四周,發現這輛車上大部分都是男性,很多都穿著簡單的白褂子,一副隨時準備上工的樣子。
車子開動,林以隨著慣性往後傾了一下,貼在身後那個人身上,一股男性的味道衝進鼻腔。這是和齊律身上完全不同的味道,一聞就知道它的主人一定擁有虯結的肌肉、健壯的身形。
林以不太自在地站直,但後面的身體,竟隨著她的動作一起挨了過來,依舊貼著她的後背。
身後人的體溫順著背部傳到她身上,那熱度幾乎要把薄薄的衣料灼穿。林以不好意思地回頭,小聲道:“可以後退一些嗎?我有點熱。”
身後的人三十來歲的樣子,古銅色肌膚,不是很高,穿著短袖,和她想象的一樣,有著結實的肌肉。他看著林以白皙秀麗的面容,失神了片刻,然後退了小半步。
感受到身後熱量的離開,林以鬆了口氣,說了聲謝謝。
車子行進途中非常枯燥,齊律聊起了林以今天穿的裙子。她只帶了一套衣服過來,洗了之後來不及干,就穿著嬸嬸年輕時候的衣服。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碎花半身裙,上身是她自己的牛仔外套,搭在一起還很有點田園風的感覺。齊律稱讚了一下這番搭配,還說如果再戴個草帽,就更有味道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突然車子一個急剎。
“呀!”林以一下撲到齊律身上,齊律也猛烈地搖晃了一下,拉著手環穩住自己的身體。他們放在旁邊的行李箱咕嚕嚕地往邊上滑,齊律眼疾手快地拽住它,為免它再滑走撞到別人,他把行李箱放到自己和林以中間,用腿穩住它。
這樣一來林以就不得不後退一些,給行李箱讓出位置,她的後背再一次貼上了身後的人。林以有點不好意思,之前是她叫人家後退一點,現在卻又自己貼了上去。
這麼一番晃動之後,齊律似乎有點暈車了,臉色變得不太好。雖然以前從沒見過齊律暈車,但這次他畢竟連續坐了這麼久的巴士,撐不住也正常,林以擔心地問,“老公,你怎麼了?是暈車嗎?”
齊律點點頭,輕聲說:“可能是車裡的空氣不太好,多看看窗外就好了。”他把頭轉向窗外,聞了一會兒新鮮空氣,臉色果然好了些,林以放下心來。
車子重新行駛起來,林以靠著行李箱穩住自己。身後的人一直緊緊貼著她,陌生男子的氣息幾乎將她包圍了。
這時林以感覺到有一些異樣,好像有人在動她的裙子。她還來不及去檢查,一隻手就撫上了她的臀部。
林以猛地轉頭,轉到一半就被身後的人擋住,只能看到他的肩膀。那隻手在她臀部上撫摸,手掌隔著內褲在豐滿的臀丘上摩擦,林以幾乎感覺那一處要起火了。
過了一會兒,又來了另一隻手,這兩隻手的主人明顯是同一個人,它們配合默契,在兩瓣肉臀上揉捏,一會兒掰開一會兒聚攏,力道非常大,林以感覺自己的花穴都要被拉開了。
林以縮了縮屁股,那雙手也跟了上來,甚至擠進了她的腿縫,在中間的凹陷處揉弄。沒幾下,林以就敏感地流出了些水,那隻手感受到濕意,揉得更來勁了,林以幾乎有點站立不穩。
她撐著行李箱,抬眼看了看正面向窗外的齊律,糾結該不該出聲。這時那雙手突然離開了。林以鬆了口氣。
但很快,林以的裙子又被掀起,一個冰涼的東西穿過她的內褲,貼在她屁股上。那個觸感……似乎是刀!林以一動不敢動,渾身汗毛豎起。
貼著她臀肉的是刀背,緊接著,那把刀左右摩擦起來,似乎在割她的內褲。很快,內褲中間的襠部就被割斷了,那把刀也被收起來。
之前的粗糙大掌再次覆蓋上來,一隻手在後面貼著赤裸的臀肉揉弄,另一隻手摸到了前面,伸進了那叢稀疏毛髮里。
林以有心想夾緊雙腿,但在這車上她一併攏腿就站立不穩,只有雙腿分開才能維持重心。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那隻手如入無人之地地罩住了她的陰部,它在濕潤的花穴上揉了兩下,然後找到隱藏在大陰唇中的陰蒂,中指在上面剮蹭幾下,把它玩得挺立起來,兩指壓住變硬的陰蒂,前後聳動地揉起來。
“唔……”林以生怕被別人發現自己的異樣,只好低下頭。一低頭,她就看到了自己裙子裡面隆起一隻手的形狀,那團隆起還在不停地抖動。幸好前面的行李箱擋住了她的胯部,別人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那兩隻手前後夾擊,帶來的快感越來越多,林以漸漸承受不住,咬著唇無聲地高潮了。身後的人感受到林以的顫抖,撤出雙手,片刻后,一根灼熱的性器貼在了林以的屁股上。
林以嚇了一跳,下意識伸出一隻手去後面阻止,卻被那個人抓住手,隔著裙子去碰他的性器。又熱又硬的肉物觸感讓林以猛地縮回了手,那個人也沒有沒有阻擋,似乎只是想戲弄她一下。
林以臉頰燥紅地捂著手指,心中充滿了惶恐,那根性器已經擠到了她的臀縫,龜頭在兩丘之間磨蹭,她甚至能感覺到馬眼上冒出的液體蹭在她屁股上,起初熱熱的,冷卻了之後就有些涼。
身後男人雙手都鑽進了林以的裙子里,掐住林以的胯部兩側,下身模仿性交動作一挺一挺,肉棒從臀縫一路蹭到花穴,還頂到了陰蒂。滾燙的柱身貼在花穴上,讓小陰唇和花穴口都敏感地瑟縮起來。
男人一直重複著這個動作,幾下之後從後面頂開了小陰唇,龜頭毫無阻礙地頂到了花穴口。林以身體抖了一下,下一刻,龜頭又從花穴口滑開,緊接著,又蹭了上去。
這種若即若離的玩弄讓人更加難耐,林以的花穴已經開始滲出了蜜液,沾在那根肉棒上,它蹭弄的動作變得更加順滑。
這麼弄了數十下,也許是看林以一直沒有反抗,又也許是那個男人終於忍不住了,他扶著肉棒,抵上了那處凹陷,往上一頂,龜頭擠進了肥美的穴肉中。
“唔……”林以放在行李箱上的手猛地抓緊,真的進來了……就在這種擠滿人的車廂……
男人舒爽地喘了口氣,他一手從前面壓著林以的陰部,一手扶著肉棒繼續往前頂。林以避無可避,花穴艱難而柔順地吃下了這根過於粗大的肉棒,滾燙的龜頭直接頂到了子宮口。
“哈……”林以低著頭,極小聲地喘息了一下,男人的手重新回到她胯骨兩側,鉗制住她的胯部,剛頂進去的肉棒緩緩拉出半根,然後頂了進去,速度不算快,帶給林以一種綿長的快感。
林以忍不住又關注了一下周圍的人,他們都沒有在看林以這邊,要麼在打電話,要麼在大聲和同伴聊天,還有穿越了半個車廂發煙的,整輛車子十分嘈雜,似乎做什麼都不會有人注意到。
那男人可能也覺得很安全,動作漸漸快了起來,肉棒頻繁地進出,龜頭一下一下頂在嬌嫩的子宮口上。林以雙手用力撐住行李箱,洶湧而來的羞恥感和快感幾乎要把她淹沒。
這時,齊律突然轉過來握住了她的手。
林以狠狠嚇了一跳,連花穴都繃緊了,大腦一片空白。身後的男人被夾了一下,又爽利又痛苦,但他這時也不敢動,肉棒直挺挺地戳在林以宮口上。
“老婆,你臉色怎麼不太好,也暈車了嗎?”齊律握著林以的手,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擔憂。
林以此時已經緩了過來,心虛地說:“嗯……對,這車子太擠了。”
齊律安慰她,“很快就到了,忍一忍,如果實在忍不住,我們就下車,緩一緩再坐下一輛。”
林以趕緊說,“不用不用,只是稍微有點暈而已,沒事的。”
齊律點點頭,他似乎轉過來一會兒就受不了這車廂里的氣味了,又把頭轉向窗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但他的手還是沒有放開,依舊握著林以。
見齊律轉過去了,身後的男人終於不再忍耐,重新動了起來,因為怕驚動齊律,他不敢動得太快,為了補償這個“缺憾”,他每一下都頂得極重,把林以渾圓的屁股都壓扁了,幾乎要把卵蛋也擠進去。
“嗯……”林以顫著腿承受身後的重擊,龜頭死死地碾在宮口上,彷彿要生生把那個小口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