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林以吃過晚飯就在姨婆家隔壁的芳嬸家玩。
在林以眼中,芳嬸是個極為和善的長輩,以前每次來姨婆家,她都能很明顯地感受到芳嬸對她的喜愛。原因無他,芳嬸有三個孩子,全都是男孩,從小就像泥猴,得不到的總是最好,芳嬸一直都很喜歡那些文文靜靜的小女孩。
而林以小時候長得粉雕玉琢,更是讓芳嬸一見心都化了。芳嬸的大兒子余行和林以同歲,略大幾個月,每次見面,都對林以照顧得很,看得芳嬸合不攏嘴。
再等到林以大些,出落得愈發標誌,每次來拜年的時候,芳嬸都要想方設法喊林以來家裡坐坐。雖然知道以林以的家境,很難看得上他們這窮山村裡的家庭,但也不妨礙芳嬸越看越覺得她和自己大兒子般配。
可惜到後來,林以就很少來這邊了,好不容易等到林以大學時候來一趟,自己兒子還做工去了。想到這裡,芳嬸就一陣扼腕。
現在林以都結婚了,自己兒子還單著呢,要說大兒子條件也不差,長得高高大大、周周正正的,看上他的姑娘不是沒有,可兒子就是看不上人家。究其原因,芳嬸多多少少也知道,八成啊,和她一樣,心裡還想著林以呢。
這也怪不得大兒子,村裡哪個後生不喜歡這樣白嫩嫩、水靈靈的城裡小嬌花?當初跟在余行後面,一口一個“行哥哥”,叫得人心都化了。
可現在他們已經沒有可能了,自己兒子也該清醒了。這次芳嬸叫林以過來玩,一是因為從小就喜歡林以,二是還想讓林以勸勸余行,讓他早點找個老婆,年紀也不小了,這麼單著可不行。
“芳嬸,您放心吧,我一定好好跟行哥說。”林以從小就叫余行“行哥哥”,現在長大了,還這麼叫總覺得怪怪的,叫名字也很突兀,只好叫“行哥”。
芳嬸坐在凳子上絞著線團,欣慰道:“你這麼說,芳嬸就放心了。”
正說著話,門外進來了三個人,芳嬸光聽腳步聲,就知道是自己兒子回來了。
“怎麼這次回來得這麼晚?”
為首一個古銅色肌膚的高大青年走到電視櫃邊放下斗笠,“廠里臨時加了一個小時的班。”
他身後是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青年,皮膚稍白些,看起來年紀比前面的青年小一點。這是芳嬸的二兒子余享和三兒子余靖,是一對雙胞胎,比林以小几歲。
芳嬸的三個兒子都是念完高中就輟學了,在鎮上的廠子打工,收入尚可,還能照應家裡,附近村子的很多年輕人都在那裡找活兒干。
三人看到林以,俱是一愣,年紀最大的余行率先反應過來,又驚又喜,“這是……小以妹妹?”
他們在廠子里做工,做六休一,前幾天都在工廠,今天才回來,所以之前並不知道林以來了村子。
上一次見面,他們都還是初中生,余行還給她摘過柿子。一晃眼都十來年過去了,林以心中感慨,微笑著喊:“行哥。”
“小以姐!真的是小以姐!”那對雙胞胎也反應了過來,大驚小怪地衝到林以面前,“小以姐,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林以看著這兩個高高瘦瘦的青年,一時還回不過神來,想當初,他們倆還流著鼻涕跟在林以後面,林以還嫌棄地叫過他們鼻涕蟲。
見幾個年輕人一下子就熟絡起來,芳嬸也很欣慰,起身去給他們烙餅吃,叫他們在堂屋裡看電視。
吃完玉米餅,又看了會兒電視,外面突然下起雨來。林以本想等雨小了再走,沒想到越下越大,演變成了傾盆大雨。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了了,林以只得向芳嬸借傘。
芳嬸看著外面的雨勢,有點擔憂:“這會子,你就是撐著傘,怕也走不過去啊。”
林以本以為芳嬸是擔心雨太大會淋濕,笑了笑:“沒關係,回去換個衣服就行了。”
等拿著傘走到屋外,林以才知芳嬸擔心的是什麼。
外面的黃泥路被水一衝,完全無法下腳,又濘又臟不說,還特別滑,根本站不住,更別說走了。芳嬸站在門口,招呼林以,“小以,快進來吧,這路走不了,今晚歇在芳嬸家算了。”
林以看了看姨婆家,那棟房子已經熄燈了,叔叔嬸嬸全住在二三樓,一樓只有腿腳不便的姨婆住著,姨婆肯定睡了,如果現在回去,還要叫醒姨婆開門……
芳嬸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繼續勸說:“你嬸嬸他們八成以為你已經回去了,現在燈熄了,門肯定也鎖了,你回去還要叫醒他們。就住芳嬸這裡!”
芳嬸一錘定音,林以想了想,也確實沒有拒絕的理由。
芳嬸家是兩層自建房,她和丈夫住一樓,三個兒子住二樓。這房子是當初芳嬸懷二胎的時候修的,那時候芳嬸和丈夫都打算生完二胎就不生了,兩個孩子挺好的,多了反而不好養。
於是修房子的時候就按照兩個孩子的標準來修,一樓修了一個卧室,芳嬸和丈夫住。二樓修了兩個卧室,兩個孩子住,大兒子年齡大,給的是大房間,肚子里的這個出生晚,就住小點的房間。
等到房子全部裝修好,芳嬸的肚子也瓜熟蒂落,一下就蹦出兩個來。村子偏遠,那時候也不時興產檢,這對雙胞胎在肚子里的時候又瘦弱,芳嬸的肚子並沒有大得很突出,硬是等到生下來才知道是雙胞胎。
這下子真是又喜又憂,房子都裝修好了,他們家的地基不大,除了三個卧室外,再沒有寬敞的房間了,做雜房還行,住人就太憋屈了。
沒辦法,最後只能那對雙胞胎住了本來給大兒子的大房間,大兒子一人住那間小一點的。幸好余行也很懂事,對此沒有任何不滿。
這個晚上林以住芳嬸家,沒有多餘的客房,芳嬸便讓大兒子余行睡到雙胞胎余享余靖那邊去,林以就睡余行的房間。余享和余靖兩人的房間擺了兩個一米五的床,睡三個人綽綽有餘。
林以脫下外套和褲子,只著一件T恤和內褲躺在余行的床上。余行的床上有一股非常陌生的氣息,沒有汗臭味,但是一聞就知道是男性的味道。
縮在這個被窩裡,好像被余行的氣息包圍了,讓林以莫名有一些尷尬。她深呼吸幾口,強制自己不去想亂七八糟的東西,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林以是被凍醒的。她迷迷糊糊地摸了一下四周,發現身上濕淋淋的,而且好像還有水不停地滴在她身上。她茫然地睜開眼,摸索著開了燈,一看才知道,整張床竟然都濕了!
房頂似乎漏雨了,漏的地方正好在床的正上方。林以的衣服也濕透了,黏糊糊的特別難受。
這可怎麼辦,她也太倒霉了吧!
林以穿上褲子,敲響了隔壁的門。敲了好一會兒,才有人來開門。
“誰……”余行打著哈欠,剛看清外面的景象,剩下的話就都吞進了肚子里。
走廊昏黃的燈光下,女子白衣濕透,肌膚若隱若現,那兩團豐腴的乳肉微微下墜著,粉嫩的紅纓清晰可見。再配上那雙濕漉漉的眼睛,余行差點以為是雨夜來吸人精氣的女妖。
他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地說:“小、小以妹妹,有、有什麼事嗎?”
林以一心只覺得倒霉,再加上身體上的寒冷,她根本沒注意到余行的異樣。
“行哥,房間漏水了,床上全都濕了。”
余行幾乎沒聽林以在說什麼,腦子凝滯地轉了幾圈后,才接收到她話語中的意思。
“什麼?漏水了?”
余行和林以去房間看了一下,發現是屋頂的一道裂縫在滴水。
余行皺眉,“這道裂縫已經有好幾年了,但之前一直沒漏過水,可能今晚雨太大了。這房子也該修了。”
他為難地看著林以,“小以妹妹,這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要等明天才能修,這邊的床也不能睡了,要不你和我們擠一擠吧?”
“啊……這……”林以猶疑,畢竟男女有別……可是,好像也沒其他辦法了……她總不能睡濕床。反正……小時候也一起睡過,就當重溫童年了!
林以咬了咬牙,“好,那就麻煩行哥了。”
“不麻煩不麻煩。”余行看著林以的衣服,像是突然想到一樣,“小以妹妹,我給你找件乾淨的衣服吧,濕衣服穿著會感冒的。”
林以這才意識到自己是個什麼狀態,趕緊捂住了胸。但看余行十分坦然地在衣櫃里翻找,又覺得自己太大驚小怪了。
余行給林以找了一件短袖,在林以身前比劃了一下,笑著說:“能讓你當裙子穿了。”
林以有些羞赧地接過,道了謝。
余行自覺地走到房間外面等待。林以脫了衣服褲子,然後發現內褲也是濕淋淋大的,並且已經把本來乾燥的外褲也弄濕了一大坨。沒辦法了,只能等會兒讓行哥給她找件不用的褲子什麼的,雖然很不好意思,但也不能穿著濕內褲睡覺。
穿上余行的短袖,果然像裙子一樣,完全蓋住了腿根,已經到大腿中間了。林以稍微有點點安全感,把脫下來的濕內褲和上衣團在一起,打開了門。
“行哥,你能再幫我找條睡覺能穿的褲子嗎?”
余行打量了一下林以的腰身,無奈地笑了:“我們的褲子你怕是穿不了,穿上去就掉下來了。唯一能穿的就只有……嗯……你也不好穿……”
林以瞬間明白,唯一能穿的,恐怕只有他們的內褲了,她有點臉紅,確實不能穿。那可怎麼辦?她看了看手裡那團濕衣服,難道再把內褲找出來穿上?想到那個場景,林以就從心底里拒絕。
看著林以瑩白的雙腿,余行眼中閃了閃,“穿著這件衣服就行了,沒事的,不用再穿褲子。就當穿著裙子了。”
林以心說,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我沒穿內褲呀。
可是如今也沒其他辦法,林以也不好意思再讓余行陪她在走廊上僵持。反正沒人知道她沒穿內褲,就這樣吧!
和余行進到隔壁房間,雙胞胎兄弟早已醒了,將外面的動靜聽了個明明白白。知道林以要和他們睡一間房,都心潮澎湃。
但等到要上床的時候,林以愣住了,她竟然要和余行睡一個床!
余行本來已經上床了,見林以站在床邊不動,立刻想到了什麼。他作勢下來,“我都忘了!小以你睡這張床吧,我去和阿享他們睡。”
林以一看那床,睡下兩個男人已經有點擠了,怎能再擠下一個更高更壯的男人。她連忙道:“不用不用!我……我沒事!”
本來就是因為她,余行他們才被半夜吵醒,現在又要三個人擠一張一米五的床,林以怎麼過意的去。
余行的動作停了下來,遲疑道:“真的……嗎?”
見余行猶豫,林以反而堅定了,“真的!沒事!行哥,我們睡一張床吧,沒什麼的。”
余行心如擂鼓,強作鎮定地躺了回去,片刻后,林以也上來了。
聞著林以身上傳來的幽香,余行渾身都繃緊了,一絲睡意也沒有。那邊余享余靖兩兄弟也差不多,這個年紀的男生本來就血氣方剛,和異性睡一間房,心哪裡還靜得下來,試探著和林以說起話來。
林以被凍醒,又折騰了這許久,睡意也早就消散了,十分有精神地和他們聊起來。
得到回應,兩兄弟更來勁了,巴拉巴拉地說起來。
余行被那股幽香熏得渾身燥熱,林以背對著他,和兩兄弟聊得正起勁。余行悄悄地挪過去一些,手臂碰到了林以的背。林以並沒太在意,繼續和兩兄弟說著他們好奇的“大學生活”。
余行裝作不經意地翻了個身,側著面對林以。從她脖子里飄出的香味直衝鼻腔,幾乎讓他立刻就起了反應。
林以還在聊天,余行試探著把一隻手搭到了林以腰上。林以一怔,此刻正是那兩兄弟在說,林以脖子往回扭了點,悄悄地喊:“行哥?行哥?你睡了嗎?”
余行裝死。見余行沒反應,林以只好手伸進被窩,把他的手小心地放下去。
過了一會兒,余行的手又搭上來了。林以說話的聲音一頓,再次默默地推下去。
余行的膽子漸漸大起來,手不僅搭上去,還在林以腰上摸了兩把。林以嚇了一跳,下意識用手壓住余行那隻作亂的手,不料反被他捉住,猥褻地搔颳了一下她的手心。
林以唰地回頭,對上余行亮晶晶的眼睛。不等林以說話,余行就一把掀開了她的衣服,然後碰到了……毛髮?
余行:“!”
他不可置信地摸了摸,柔順的毛髮被他手指撥亂,還隱約透著濕意,是剛才被雨水打濕的。
林以驚慌地捂住他的手,一時竟不知是該怕還是該氣。
余行手掌蓋在林以的三角地帶,小聲在她耳朵邊說:“小以妹妹,你竟然沒穿內褲!你是故意的嗎?光著屁股上哥哥的床?你怎麼這麼騷啊?”
林以臉頰爆紅,控制著音量,羞惱道:“我沒有!我的內褲濕了!”
“濕了?是水流得太多嗎?”余行曖昧地在她的陰部摩擦了一下,手指往她雙腿之間擠。
林以聽出他並不是真心要和她對話,不再回應他,夾緊雙腿,抓住他的手腕。
余行根本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裡,另一隻手從她身體下穿過去,把她抱進懷裡,“小以妹妹,別害羞呀,哥哥疼你。”
他用一條腿纏住林以的腿,強硬地拉開,手趁機擠了進去。
“啊!”林以小聲驚叫出來,然後趕緊閉上嘴。幸好那兄弟倆正說到興頭上,沒注意到林以的異樣。
余行的指腹貼著林以的花穴,四指併攏揉弄起來。快感一陣陣地從下身傳來,林以推著他的手,死死咬住唇,花穴中漸漸滲出蜜液。
余享和余靖說完話之後見林以沒回應,疑惑地問:“小以姐,你睡了嗎?”
林以從洶湧的快感中回過神,緊張道:“嗯、沒、還沒睡。”她強作正常地就剛才談論的事情回了幾句。兩兄弟也沒多想,繼續說起來,林以只得強行讓自己注意力集中,努力跟上他們的節奏。
余行手指越揉越快,他分開小陰唇,手指壓到那柔軟的凹陷中央,指根則按著那顆已經有了反應的陰蒂,手掌一邊揉一邊前後聳動。
“唔……”林以低下頭,嘴巴埋進被子里,微微喘息著,她在這方面的忍耐力向來不好,沒多久,就抽搐著高潮了。
余行感受到花穴的劇烈收縮,知道她已經去了。隨即,花穴中滲出更多黏液,把他的手都打濕了。
余行捻動了一下手指,摩挲著上面的濕液,火熱的氣息噴在林以的后脖子上,“小以妹妹,舒服嗎?”
林以還在急促地喘息,聽到這話也只當做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