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酒席結束的第二天,林以和齊律還待在這個小村子里。
他們本來是計劃吃完酒席之後就坐親戚的車子出去,再搭車回家。沒想到齊律出了點狀況,他醉過頭了。齊律本來酒量就不是很好,更沒喝過農村土法釀製的酒,完全抵抗不住。再加上他有個“新姑爺”的身份,被各路或熟或不熟的親戚逮住猛灌,勉強撐到自己進了房間,吐完就昏睡過去。
這一睡就是天昏地暗,到第二天早上都沒醒。林以有些擔憂,推了推他,叫道,“老公?老公?”
推了幾把后,齊律閉著眼睛含糊地嘟囔了幾句。見齊律有回應,林以才放下心來,洗漱一番,披上外套下樓。
吃過飯,林以百無聊賴地坐在門外逗狗。這時幾個小孩結伴朝這邊跑了過來,邊跑邊和她熱情地打招呼。
這幾個小孩是她昨天在酒席上認識的,都是村裡的小孩。她看到他們在酒席各個桌子的糖碟里找巧克力吃,但巧克力的數量很少,酒席上人又多,他們根本吃不到幾顆。
林以看著他們可憐巴巴的樣子,從樓上行李箱里翻出幾條自己特地帶著當零食的白巧克力,分給了他們。林以的高檔巧克力,豈是他們平常吃的五毛錢巧克力能比的?更何況白巧克力沒有黑巧克力的苦味,那濃郁的香甜立刻俘獲了這幾個小孩,之後的一整天他們都跟在林以屁股後面轉。
“林姐姐,你在幹嘛呀?”
“林姐姐,你吃飯了嗎?”
“林姐姐,你會在這住多久啊?”
被他們嘰嘰喳喳地圍住,林以無奈地回答:“我在和小狗玩。吃了。住到明天或者後天。你們別踩到小狗了。”
幾個小孩的腳趕緊離小狗遠了幾厘米,蹲下來繼續圍著林以。ℝóūω℮и.℮(rouwen.m℮)
一個小孩提議說:“林姐姐,我們去玩嗎?”
林以來了興緻,“玩?玩什麼啊?”
其他小孩踴躍發言:
“捉迷藏!”
“丟石頭!”
“撿菌子!”
林以自動忽視前兩個,“撿菌子?野菌嗎?這邊還有野菌?”
那個說撿菌子的小孩趕緊回答:“有啊有啊!雖然現在不是菌子最多的時候,但也能撿到不少!”
另外的小孩雖然遺憾林以沒有看中他們的提議,但也對撿菌子充滿了興緻,紛紛說:“對啊!就在附近的山上,很快就到了!撿一下午可以吃好幾頓呢!”
“而且那裡風景也特別好!”
“有好多花呢!可以編花環!”
很少在鄉下玩的城市人林以有些心動,她想了想,遲疑道:“你們幾個小孩去山裡,家裡的大人沒意見嗎?”
幾個小孩還沒回答,一邊正在水龍頭下面洗衣服的嬸嬸就笑著說:“我們鄉里的小孩可不像你們城裡那樣,都是放養的,他們從小就在山上野,這一片的山都很安全,沒什麼危險,你放心和他們去吧!”
“對對對,我們從小就在那裡玩!”
“林姐姐,走吧走吧~”
林以招架不住,“好吧,那就去吧。”
小孩們迅速回去拿了籃子,又過來找林以,林以也找了個竹籃,一行人熱熱鬧鬧地往附近小山走去。
農村裡大多家庭都習慣每天只吃兩頓,上午吃完之後,要到夕陽西下的時候才吃晚飯,所以他們差不多可以在外面玩一整天。
走了半小時,他們來到山上,林以在小孩們的指導下一口氣撿到了好幾個菌子,這種體驗讓她既新奇又興奮,走山路也不覺得累。
見林以樂在其中,幾個小孩都很高興。為了照顧她這個沒有經驗的“新人”,他們每撿到菌子都塞到林以的籃子里。林以非常過意不去,讓他們自己拿著,他們也講不聽。
林以想了個辦法,對他們說:“我們來比賽撿菌子好不好?看誰籃子里多,獎品是……昨天那種巧克力!”
此話一出,幾個小孩都激動起來,紛紛應下,幹勁十足。但在林以想趁機把那些菌子還給他們的時候,他們還是拒絕了。
“林姐姐,你拿著吧,我們有經驗,撿得比你快多了!”
林以無奈,“好吧,那我們就開始比賽吧。”
“比賽”開始之後,小孩們有了競爭意識,不再像剛才一樣扎堆走,而是各自選了個方向,免得自己找到的菌子被別人拿走。
片刻后,就只留林以一個人站在原地,她茫然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麼,大喊:“你們別亂走呀!不安全!”
小孩們的聲音遙遙傳來:
“沒事的!我們經常獨自來山上!”
“林姐姐你也快去撿吧!你可以去你後面那邊!那裡有很多!”
“哎呀!狗蛋你不準搶我的!走開!別和我一起!”
他們的聲音越來越遠,很快就杳不可聞。林以沒法,只好拎著籃子往後面走。
一邊走一邊撿,林以不知不覺越走越遠,又翻過一個小山頭之後,前面出現了一條河,河邊有個木屋。
林以好奇地走過去,木屋的門開著,她站在門口往裡看,這好像是有人住的,裡面凌亂地擺著些生活用品,還有一些簡陋的傢具。屋子裡只有左邊有一扇窗戶,窗戶邊擺著一張單人床,上面是有點髒亂的床鋪。
林以正打量著,突然被人從後面狠狠推了一把,她踉蹌幾步撞進屋裡,隨後門被關上,還傳來了上插銷的聲音。
林以驚慌失措地回頭,看到一個形容邋遢的男子堵在門邊。他的眼神直直地看著林以,表情有點獃滯,又有股莫名的兇狠。林以害怕地後退幾步,顫聲說:“你、你是誰?這是你的房子嗎?”
他不說話,朝林以邁了一步。林以嚇得繼續後退,“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進來的!我這就出去!”
說完林以試圖往旁邊繞開男子,他卻往左一跨,擋住了林以的去路,慢慢向林以逼近。
林以看著他表情怪異的臉,直覺這人不太正常,害怕得快哭出來了。她緊貼著木牆,目光躲閃地看著他:“你要幹什麼?你讓我走吧,求你了,我、我可以給你錢!”
那男子對她的話無動於衷,幾步就走到了來林以跟前,他伸出一隻手,摸向林以的胸。
“啊!”林以尖叫一聲,一下子拍掉了那隻布滿裂紋的臟手,雙手抱胸,警惕地縮起來。
男子頓了一下,直勾勾地看著林以的眼睛,這時林以看清了他的面容。這是一張三四十歲的臉,上面有一些不知名的臟污,臉部肌肉非常僵硬,眼神也是僵直的,看起來不像正常人。
他們對視了幾秒鐘,這男子突然慢慢舉起了一直垂在身側的右手。隨著他越舉越高,林以看到了他手裡的東西,那是一個扳手!
他要用扳手砸她!
“不要——”林以大叫一聲,腦子一片空白,動作比思想更快。她一把抓起男子被她拍掉的左手,放到自己胸上,“我、我不反抗!你別用那個東西打我!”
男子果然停下了,右手停滯在空中,左手在林以的胸部上抓了幾下。綿軟的觸感勾起了他的好奇,他湊近了看,同時左手又捏了幾下,看著那團東西被他捏成扁圓,放開的時候又恢復成原形。
林以心驚膽戰地看著那停在空中的扳手,隨著男子的湊近,那個扳手也離她近了一步。
他彎著腰,臉部懸空在林以胸部上方五厘米處,仔細地盯著這團乳房,左手不停地抓捏。林以聞到了他頭上的異味,有些不適,再加上右乳被他捏得有點疼,忍不住身體后傾了一點。
林以的動作立刻引起了男子的注意,他唰地抬頭,直直地看著她,林以僵住,連眼睛都不敢眨。
盯了林以幾秒鐘,見她不動了,男子直起身,開始解起了林以的衣扣。林以絲毫不敢反抗,僵在那裡任由他動作。林以沒穿內衣,衣扣被解開后,兩邊衣衫自然垂開,露出兩半潔白的乳肉。
男子把半遮半掩的衣服撥開,罩住其中一隻乳房,捏了幾下。他對那顆粉紅的乳頭很感興趣,他用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捏住這個柔軟的紅粒,摩挲了幾下,又稍稍用力捏了捏,這個柔軟的小東西慢慢凸立起來,硬得像顆豆子。
他握住整團乳肉,將那粒硬挺的乳頭凸出來,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啊~”林以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溫熱的舌頭舔得乳尖又酥又麻,讓她敏感地縮了一下。
男子雙唇含住林以的乳頭,將它抿在嘴中,用力吮吸了一下。林以感覺乳尖傳來一陣麻痛,但又不敢掙扎。等男子鬆開嘴,那顆乳頭已經腫大成了另一顆的兩倍。
男子的右手終於放了下來,但扳手還握在手中。他的左手從林以的乳房一直往下滑,摸到了她的褲子。
林以的心高高提起來,不斷祈禱他千萬別對自己的褲子感興趣。但事與願違,男子手掌插進林以褲腰中,並著她的內褲一同往下拽。林以下意識捏住了褲腰的邊緣,男子感受到阻力,抬眼看她,被那雙三角眼一盯,林以立刻鬆開了手,褲子被男子拽到了腳踝。
他很明顯想把林以的褲子完全脫下來,但林以的腳踩在地上,擋住了他的動作。他拽了幾下,陰鷙地看著林以。林以不敢再裝不懂,乖乖抬腳,讓男子把褲子脫了出去。
此時林以下身完全赤裸,玉白的胴體在這個腐舊的木屋中散發著過於鮮明的生氣,讓人忍不住想狠狠毀壞。
男子蹲了下來,頭靠近林以的腹部,在那光潔的肌膚上舔了一下。林以受癢,又有些酥麻,忍不住顫了顫。似乎覺得林以的反應很有意思,他又舔了好幾下。每被舔一下,林以都會敏感地收緊腹部,男子的舌頭乾脆不收回去,從左往右、由上至下將林以的腹部舔了個遍。
林以招架不住地呻吟出來:“哈……別舔了……好癢……”
男子舔完之後,一動不動地盯著林以的雙腿之間,那塊稀疏的黑色草叢中似乎埋藏著具有致命誘惑力的東西。他嘴唇湊上去,在小腹下面的毛髮上碰了一下,但並沒有找到什麼特殊的東西。
他用扳手抵開林以的雙腿,林以只能順從地分開。他隱約知道真正吸引人的東西林以的雙腿之間,於是他背對著林以坐到地上,後背朝林以傾斜過去,頭保持臉朝上地伸進林以站立著的雙腿之間。
這個姿勢讓林以極度羞恥,她感覺到男子溫熱的氣息噴洒在自己的花穴上,緊接著,那條已經有些“熟悉”的舌頭舔在她的大陰唇上面。
“啊……”林以腿一抖,差點軟下去。男子的舌頭沿著大陰唇的輪廓舔了一圈,然後鑽進大陰唇和小陰唇的夾縫中,把小陰唇也仔仔細細地舔了一遍。
“哈……別……別舔那裡……”林以感覺那條舌頭兩片小陰唇閉合的地方,在道縫隙中上下掃弄,舌尖抵開一個小口,鑽了進去,舔到了微微濕潤的穴口。
“唔啊……”林以快要站不住了,雙腿開始發顫。男子終於放下了右手上的扳手,兩手抱住林以的腿根,把她固定住,整條舌頭都貼上了穴口,像動物喝水一樣一下一下地舔弄著。
粗糙的舌苔刮在穴口的嫩肉上,刺激得林以小腹酸軟。在花穴外面舔了幾下后,男子的舌尖開始往裡面鑽,擠開纏綿的媚肉,頂進了小半根舌頭。
花穴深處的液體順著男子的舌頭流了出來,他吞咽了一下,溫熱的蜜液似乎緩解了他身體內部的焦躁,讓他忍不住想吃更多。他把臉往上面送了送,張大嘴巴,包住了整個花穴,舌頭也往裡面頂得更深,模仿著最原始的動作,在花穴中快速抽插起來。
“啊啊……好……奇怪……別舔了……好……臟……唔嗯……”林以難耐地彎下腰,手指無意識地抓住了男子的頭髮,不知是想要拉開,還是想要按上去,獲得更多的快感。
花穴中的液體越流越多,男子不斷地吞咽著,聲音聽得林以面紅耳赤,身體也更加敏感起來。沒多久,林以的花穴就微微抽搐起來,男子在這時含住花穴,用力吮吸。
“唔唔唔……啊哈……”隨著男子的吮吸,花穴抽搐得越來越快,淫水像不要錢似的流,林以的腿愈發虛軟無力,幾乎坐在了男子的臉上。
“啊啊……要……要……唔啊……”一陣瘋狂的抽搐后,林以花穴一松,湧出一大股蜜液。男子緊緊貼著那被吸得有些紅腫的穴口,將裡面流出的液體全數吞咽下去。
高潮過後,林以疲憊地喘著氣。男子的嘴巴還貼在上面,似乎想吸出更多汁液。林以含著淚說:“我……不行了……沒有了……唔……放過我吧……”
不知是聽懂了林以的話,還是確實吸不出汁水了,男子總算放過了林以的花穴。他重新拿起扳手,站起來,把林以拖到床邊。林以打了個趔趄,在男子示意下坐在床邊,忐忑地看著他。
男子站在林以面前,胯部對著林以的臉,挺了挺,嘴巴里吐出一個字:“脫!”
林以的第一反應是:原來他不是啞巴。然後她反應過來男子說了什麼,看在他手中閃著寒光的扳手,林以只能順著他的意思。她抬起手,解開男子的褲腰帶上的繩結,然後把繩子扯松。沒有了腰帶的束縛,那褲子直接就掉了下來,男子踩著褲子,把腳抬出來,又挺了挺胯。
林以看著那鼓鼓囊囊的內褲,做了一下心理準備,屏息著往下一扯,一根毛茸茸的性器立刻彈了出來。這根性器又粗又長,還泛著青色,十分可怖。
那撲面而來的腥臊味直衝林以的鼻子,差點讓她窒息。男子用扳手在林以的腰上劃了一下,似乎想讓她翻身,同時那根肉棒還挺了幾下,差點戳到林以臉上。縱使心中萬般不願,林以也只能背過身,在男子無聲的催促下,咬牙爬上了床。
背對著男子爬上床后,林以感覺男子用扳手戳了戳自己的屁股,她頓了頓,屈辱地撅起了屁股。一隻粗糙的大掌撫了上來,它沿著圓潤光滑的屁股摸了一圈,然後一聲悶響,男子把扳手放到了床上。
灼熱的肉棒戳到了林以的腿縫,剛剛高潮過的花穴隱秘地流出了水,男子的龜頭抵到濕濕的穴口,往前一送,就把整個龜頭擠了進去。
“啊哈……”林以腰一軟,屁股晃了晃。男子及時抓住那兩瓣嫩白臀肉,胯部深頂,那龜頭在又緊又水的穴肉中開疆拓土,一路頂到穴心。
“啊啊啊……”林手雙手撐著床鋪,咬著唇往前看。她面前就是木屋的唯一一扇窗子,透過有些臟污的玻璃,能看到外面的景象。那正是她來的方向,半個小時前,她還在那個山坡上撿了野菌,現在卻被一個陌生人按在床上,這個人甚至還有點不太正常。
男子頂進去后,就開始了抽插,他不懂得任何技巧,也沒有給林以適應的時間,直接就用力頂弄了起來,肉棒直進直出,每次都全根拔出,然後極力頂到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