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公路上,一輛白色高檔小車正飛速行駛著。車內是齊律和林以,他們正駛向林以的一個遠房姨婆家。
明天是這個姨婆婆的九十歲壽宴,雖然林以和這個姨婆婆家的關係並不親密,但老人的九十歲生日是難得的大壽,小輩都要到場。這個姨婆婆家住得很偏僻,林以只在以前拜年去過幾次,依稀記得是個比較落後的小村落。
齊律按照導航的指示轉入一條鄉道,一邊和林以說,“我覺得再走一段路,這導航就沒用了。”
鄉村的路四通八達,小路縱橫,導航難以辨別。他們的目的地又十分偏僻,等走完這條修得還算規整的鄉路,認路就只能靠自己了。
林以也有點擔憂,她本來就有點路痴,這裡路又複雜,她完全不記得路線了。她拿出手機,翻找起那個姨婆婆的曾孫的電話,算起來他是林以的堂哥,但因為關係太遠,根本沒見過幾面,還是前幾天為了壽宴的事才添的聯繫人。
“等走完這段路,我就打電話問問這個堂哥怎麼走。”
齊律點點頭,正打算說什麼,前方路旁的玉米地里突然躥出個人來,他猛地踩下剎車。
“啊!”林以受驚,身體猛地前傾,手機掉到了座椅下面。
那個人也嚇了一跳,心有餘悸地看了看他們的車,什麼都沒說,拿著手裡的鐮刀趕緊走了。
林以撿起手機,重新按亮屏幕,抱怨道:“嚇死了,幸好沒撞上他!”ρǒ①⑧νìρ.ì(po18vip.in)
齊律罵了句髒話,重新起火。但不知怎麼,一直點不燃。
林以問:“怎麼回事?”
齊律皺緊了眉,“不知道啊,好像出故障了。”
“啊?這麼倒霉!”林以從車窗探出頭看了看,前後一個人都沒有,再往回不遠就是剛才的公路入口,時不時還能聽見來往車輛的馬達聲。
齊律又試了試,還是點不燃。作為一個文弱書生,他沒有裝備任何修車技能,只好開玩笑地寬慰林以:“我們應該慶幸,是在導航能找到的地方拋錨,不然維修公司都找不到地方來拖車。等會兒讓那個堂哥從他們村子找個師傅來接我們吧,大不了多出點路費。”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齊律打開手機聯繫起了維修公司,林以則開始撥打那個堂哥的電話。
五分鐘后,齊律和維修公司談妥了,而林以的電話還沒有撥通。
“他的手機一直沒人接聽。”林以鬱悶地又撥了出去。
齊律“嘖”了一聲,猜測道:“可能是在準備明天的壽宴,沒顧上手機。”
“那可怎麼辦!”
齊律安撫道:“沒事,他總要看手機的,看到你的未接來電,就會聯繫你了。”
兩人在車裡呆坐了十分鐘,齊律突然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你幹什麼……”林以推開齊律伸向她胸部的手。
齊律不依不饒地又伸過去,整個上半身都傾了過去,“好無聊啊老婆,我們來做點有意思的事吧。”
齊律的手從林以衣服下擺探了進去,林以羞澀道:“這可白天!還在外面呢!”
“沒事,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齊律一隻手把林以攬過來,另一隻手在她衣服里摸來摸去,還伸到她背後把內衣扣子解開了。
林以今天穿的是無肩帶內衣,解開了扣子之後就直接掉下來了。齊律順手就把它丟到了後座。
“誒!你!”
齊律堵住林以的嘴,一邊揉著她的胸,一邊把她衣服撩上去,細腰白膚大奶,在黑色皮質座椅的襯托下,顯得又純潔又淫蕩。
他把副駕駛座放低了一點,林以仰著頭被齊律壓著吸奶,胸前兩顆紅果被吸得又腫又紅,她羞恥地推著齊律的頭,“好了別這樣,唔……等會兒有人過來……”
齊律咬著林以的乳肉,含含糊糊地說,“過來也看得到,不要怕。”
他把手伸進林以雙腿之間,“老婆,把腿張開。”
“你……”
“快點~”
林以拗不過他,半推半就地鬆開了腿,齊律整個手掌隔著褲子貼上她的花穴,用力揉起來,中指和無名指在穴口和陰蒂一線狠狠地按壓。
“啊……”林以咬住唇,雙腿夾著齊律的手臂,腰肢扭動起來閃躲。
齊律的手掌也跟著挪動,力道不減,還揉得越來越快,嘴裡也不閑著,吸得滋滋作響,在嫩白的乳肉上留下數個殷紅吻痕。
在這光天化日的大路邊,隨時會有人經過,這種刺激感讓林以更加敏感,很快就高潮了,嗚咽地推著齊律的手。
齊律埋首在林以胸前,不肯放過她。這時林以感覺一陣馬達聲好像越來越近,她目光逡巡了一番。在後視鏡里看到一輛搭著篷子的三輪摩托開了過來。
“有人來了!快起來!”齊律一愣,林以使勁把他推開,迅速拉下衣服。
那輛三輪摩托已經開到了他們車窗齊平的地方。齊律反應過來,趕緊叫住開車的師傅。
“師傅!等等!”
那個人停了下來,林以二人也看清了他的臉,這是個二三十歲的青年男子,因為穿著比較土氣,給人一種年齡比較大的錯覺。
齊律把開了一條縫的車窗完全搖下來,和他說明了情況,給出高額路費讓這個師傅載他們去那個偏僻的小山村。
聽到他們的目的地后,三輪師傅有點驚訝:“長娥村?你們也要去長娥村?正好了,我就是長娥村的,你們上車吧,免費帶你們過去!”
齊律驚喜地說:“是嗎?那太好了!謝謝師傅了,不過路費還是要出的!老婆!我們快上車吧!”他說著就下了車。
林以也很高興,她正想著還有沒有什麼落下的東西,突然看到後座的內衣,這才想到自己還沒穿內衣!
這時齊律已經殷勤地幫她拉開了車門,“老婆快下來,不要耽誤師傅的時間了!”
齊律邊上就是那輛三輪摩托,那個師傅坐在上面也看著林以。林以進退兩難,只好硬著頭皮下車。之後她想從另一邊的車門去後座把內衣塞進包里,但齊律好像完全忘記了這件事,直接把她往車上推,“老婆你先上去吧,我去拿行李箱就行了。”
林以只好隱晦地提醒:“我……東西在後座呢!”
齊律一愣,馬上反應過來,“噢!沒事,我幫你拿!”
看齊律那麼主動,林以只好含著胸先上了車,盡量不讓那個師傅看到自己的正面。
這是一輛不太新的三輪摩托,用篷子搭的簡易“車廂”里有股濃重的機油味和皮革味,讓林以立刻就有了暈車的感覺。
齊律速度很快地拿了行李箱,一上來,他也聞到了這股味道。
見兩人上了車,師傅就發動了摩托,馬達聲轟隆隆地響起,車子穩穩前進起來。
齊律知道林以有暈車的毛病,看到林以表情不適,提議道:“老婆,你坐到師傅旁邊去吧。”
師傅坐的地方是一塊包了皮革的長板,旁邊還有一個空位。那裡能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能很大程度改善暈車。
林以猶豫了一下,主要是她現在沒穿內衣,怕被師傅看出來。就在這猶豫的時間裡,車子顛簸了幾下,林以聞著這味兒胃裡一陣翻騰,險些吐出來。為免弄髒別人的車,她馬上決定坐到前面去。
去之前她想到自己的內衣,問齊律有沒有幫她拿東西。
“當然拿了!”齊律從袋子里掏出林以的充電寶,“看!是這個吧?”
林以:“……”
她瞪了齊律一眼,沉默地坐到了前面去。
前面的空氣果然好多了,林以驅散了一些暈車的感覺,但還有點不適。三輪師傅和齊律有一句沒一句地攀談著,林以看著路邊的風景,努力忘掉鼻端縈繞的味道。漸漸地,林以忘記了自己沒穿內衣,坐直了身體。三輪師傅一轉頭,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兩隻大奶。它們被薄薄的衣料勾勒著,顯出誘人的形狀,隨著摩托的震動微微上下抖動著,最要命的是,上面那兩點還俏生生地挺立著,甚至還從淺色的衣衫下透出一點粉色。
三輪師傅足足愣了三秒鐘,差點流出鼻血來。他趕緊把頭轉回來,假裝一心一意地開車。但時不時地,他眼睛都會往那邊瞟。
經過一段顛簸路段時,那兩個奶子抖動得更加厲害,在衣服的包裹中上上下下,就像在被一隻看不見手玩弄一樣。
這麼大這麼彈的奶子,不知道摸上去是什麼感覺……他光是想著,下身就有點硬了。
這一路漫長又枯燥,林以靠著邊上的擋板,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
沒過多久,齊律突然說想去方便一下,讓師傅停車。
林以並沒有睡熟,她聽見了他們的交談,也聽到齊律下車的動靜,但她懶得睜開眼睛。
齊律下去之後,三輪師傅肆無忌憚地盯著林以的胸瞧起來,眼睛簡直要冒起火來。他伸頭往外看了看,齊律正好走進一片小樹林。
這麼美的奶子,說不定以後都沒機會了。這麼一想,他頓時覺得不甘心,心一橫,試探地伸手碰了碰,見林以果然沒反應,立刻握住一隻奶子。
入手的觸感和想象中一樣,又軟又彈,像水,又像棉花,但比水和棉花有韌性多了,飽滿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掐就能滴出水來。
林以的大腦完全是當機的,她意識到自己在被這個師傅猥褻,但她卻不敢貿然睜眼,不知該怎麼面對。而且,這個師傅長得高高大大,看起來又身強體壯,如果正面起了衝突,她和齊律完全不是對手……
現在林以只能盼著,齊律快點回來,這個師傅好收手。
三輪師傅握著那個奶子輕輕捏了捏,很快又覺得不滿足,不輕不重地揉弄起來。揉了一會兒,他乾脆兩隻手都放上去,一手捏住一個奶子,感覺自己快活似神仙。
他一左一右地揉著林以的奶子,手心還頂著凸起的乳頭,把那兩粒小東西摩擦得更硬。這時他突然注意到林以輕輕皺起的眉和不停亂顫的睫毛,愣了愣,意識到了什麼。他試探地稍稍用力捏了一下乳頭,林以的眉頭果然動了一下,睫毛顫得更快。
好啊!這個小騷蹄子,竟然沒睡著!
他不再猶豫,直接把林以的衣服掀起來,露出滿是吻痕的一雙雪白雙乳。他馬上想到之前還在他們車子後面時,透過小車的後視鏡看到他倆糾纏在一起,現在看來,那個斯斯文文的男人,肯定在吃他老婆的奶子呢。
三輪師傅有心也想吃一吃,但又不想嘗到別的男人的口水。他瞥到自己的水壺,頓時有了主意。
林以感覺身前一涼,意識到自己的衣服被掀起來了。她渾身發僵,剋制著自己不要亂動。衣服掀開后,那個師傅卻一直沒有別的動作,林以正疑惑,一隻沾了涼水的手就摸到她的胸上。
雖然天不冷,林以還是被冰得一哆嗦,那隻手在她胸上抹了抹,然後重新沾水,又繼續抹上來,幾次之後,貼上來的不再是手,而是一張溫熱乾燥的嘴。
“!!!”林以的眼睛都要閉不下去了,她試探著嘟囔了幾聲,企圖假裝自己在睡夢中被打擾到,以此讓他停手。
但他沒有任何反應,大嘴一張,含住了半個奶子,舌頭在乳尖搔刮舔弄,口腔包著奶肉用力吮吸起來,發出響亮的“啵啵”聲。
吸了幾下后,他伸出舌頭,把林以的兩隻乳房細細舔了一遍,每一寸乳肉都沒有放過,然後兩手壓住她的雙乳,將它們擠在一坨,兩個乳尖也挨在了一起。他張大嘴一次性把兩個乳頭都含了進去,左右甩著頭,用舌頭摩擦它們。
林以快要撐不住了,手指扣著屁股下面的坐墊,咬緊了牙關。
這時候,小樹林那邊傳來一陣明顯的腳步聲,三輪師傅馬上直起身,用袖子在林以胸前擦了一下,把剛才的水跡擦乾,然後把她衣服整理好。
十幾秒后,齊律出現了,他歉意地對三輪師傅笑笑:“久等了。”
“沒事沒事,快坐好,我們出發了。”
又行駛了個把小時,總算進了村子,三輪師傅直接把他們送到了姨婆家。在聽到他們是去參加壽宴的時候,三輪師傅知道了要去的是誰家,畢竟這種小村子里隨便兩個人都能扯上點關係,就算平常哪家辦個小酒宴整個村子都會人盡皆知,更別說是九十大壽這種事了。
齊律一邊說著客套話一邊給了三輪師傅幾百塊錢,林以站在邊上一言不發。姨婆家的一些叔嬸舅姨都在屋子外面準備明天的酒席,見到林以二人從三輪摩托上下來,一番辨認后,熱熱鬧鬧地把他們迎進去。
被親戚們簇擁著進屋的時候,林以總感覺芒刺在背,她回頭一看,正對上三輪師傅不懷好意的眼神。她趕緊把頭轉回來,三兩步跨進了大門。
姨婆家雖然住得偏僻,但是房子特別大,四層自建樓,地基又廣,房間特別多,每年過年必定要留一些路途遠的親戚住個幾天。
這次辦酒,嬸嬸阿姨們早就把所有房間都收拾好了,整個三樓四樓都是給客人住的,林以他們來得早,選了個三樓的房間。齊律把行李箱提到三樓,就下去幫忙了,雖然他是客人,但他還有個身份是新上門的“姑爺”,必得好好表現。
林以打開行李箱想趕緊拿個內衣穿上,一同翻找之後她才發現,她竟然忘記帶換洗的內衣了!沒有辦法,她只好找了個外套披在身上。
和姨婆打了招呼,說了會兒話,老人年紀大了,精力不太好,說著說著就犯困。林以於是說自己想出去走走,讓姨婆好好休息。
“好,好,婆婆去睡覺了。”姨婆在林以的攙扶下站起來,正要進房,又想起什麼,對林以說,“小以啊,你會騎馬嗎?”
林以一愣,“騎馬?我……不怎麼會,怎麼了?”
姨婆高興道:“誒,余堂會騎啊,讓余堂帶你騎馬去!”
余堂是一個叔叔的兒子,年紀比林以小几歲。
“騎馬?這兒……還有馬?”
“有馬!家裡就有一匹!”姨婆走到門口,沖著院子里喊,“美芳,讓你家余堂帶小以騎馬去。”
“不用了不用了。”林以趕緊擺手,“太麻煩余堂弟弟了,他還要忙呢!”
院子里正在拔鴨毛的一個嬸嬸笑著說:“沒事!明天要用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沒什麼重活了,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就讓余堂帶你去玩玩。”
旁邊幾個幹活的長輩也紛紛附和,還調笑道:“大不了讓新姑爺頂上余堂的活兒,你們就玩去吧!”
於是小水池邊一個正在殺雞的黝黑青年放下手裡的東西,把手沖洗乾淨,直起身來,沖林以笑笑:“小以姐,我去換個衣服,你等我一下。”
他個子很高,身材壯實,林以上次見到他還是好多年前的一次過年。自從林以爸媽離婚之後,林以就很少來爸爸這邊的遠房親戚家,因為她不想和她爸爸的新家庭一起,又不可能一個人獨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