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洞房,要麼鬧新郎,要麼鬧新娘,要麼鬧新郎+新郎。此時新郎齊律已經連路都走不動了,鬧洞房的又全都是男性,要鬧誰,顯而易見。
一個臉上長著麻子的男人嘿嘿笑了幾聲,說:“這樣,我們往嫂子身上藏東西,另外的人找,輸的吹一瓶啤酒,怎麼樣?”
其他人一聽,臉上都有些微妙。雖然這種遊戲都會有些曖昧色彩,但是……
齊律最先同意,他大著舌頭叫道::“好!就這樣!”
既然新郎都同意了,還有什麼好猶豫的?雖然他可能是喝多了,但是……誰管這個呢?
林以倒吸一口涼氣。這個遊戲聽起來就非常曖昧,她身上還穿著婚紗,渾身上下都沒有口袋,往她身上藏東西?能藏到哪裡?
伴郎們已經迅速分好了組,六個人分成三組,喝到站不起來的新郎齊律則倒在沙發上看他們玩。
之前那個長麻子的男人分在了“藏東西”組,要藏的是一顆龍眼。
麻子男拉著林以就進了卧室,另外兩人本來有些遲疑,但看齊律沒有半點阻止的意思,也趕緊進去了,還關上了門以防“找東西”組偷看。
這是林以和齊律的卧室,還做著新婚布置。林以拘束地站在門邊,不知道他們准本怎麼“藏”。
一個有點矮小的男人看著一身婚紗的林以,不知所措地問:“這、我們藏哪啊?”
麻子男捏著林以的蓬蓬的裙擺,輕輕撩了兩下,裝似愁苦地說:“誒呦,還真不知道藏哪。”他那雙三角眼在林以身上掃了掃,“看來……只能藏在嫂子身上了。”
那個矮小的男人愣了愣:“不是本來就就要藏在……啊!”他突然意識到,麻子的意思是,要藏到林以的衣服裡面去。
林以也聽出來了,她雙手抱胸,極力拒絕:“不、不行!”
麻子男道:“嫂子,都同意玩這遊戲了,現在說不行,就沒意思了吧?”
林以沉默。
麻子男繼續說:“嫂子,我們可是有賭注的,你要是不同意,我們仨輸了都要吹瓶,那你可得幫我們吹完那三瓶酒啊。”
林以皺起眉,她根本不會喝酒。麻子男也知道這一點,故意抓著這個說。另外兩人都沒說話,他們雖然也有點不恥麻子男平素的下流做派,但內心也有點不可見人的慾望。
最後林以還是被麻子男說服了,她放下抱胸的手。麻子男拿著龍眼靠近她,她知道他們肯定是想把龍眼放進她的胸部,閉上眼當沒看見。
果然,林以齊胸的婚紗被拉開一個口,一顆涼涼的圓潤物體丟了進來。然而尷尬的是,林以雙乳太過飽滿,婚紗又勒得緊,龍眼被擠在雙峰之間,掉不下去。
麻子男說了聲“嫂子,得罪了”,不等林以反應,就往她乳溝里插入了兩根手指,火熱又粗糙的男性手指碰在溫軟的乳肉上,林以嚇得睜眼後退,被另外兩人鉗著肩膀按住。那兩人看著那玉白的乳肉,心中又佩服麻子的大膽,又嫉恨插進那雙乳之間的不是自己的手。
麻子男的手指被兩團乳房夾在中間,那綿軟的觸感讓他恨不得大力揉搓起來。他動了動手指,在裡面戳弄了許久,才假裝艱難地把龍眼擠下去。
麻子男意猶未盡地拿出手,“好了,嫂子,我們出去吧。”
在老公的朋友們面前被人褻玩,林以早已羞得滿面通紅,趕緊拉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的幾人看著一臉春色的林以,俱是一愣,癱在沙發上的齊律則是眼睛亮了亮,很快又恢復成有些迷離的樣子。
麻子三人從林以身後跟出來,對外面的人說:“我們已經把龍眼好好地藏到了嫂子身上,看你們找不找得到。”
不知是不是林以的錯覺,她總覺得“身上”兩字被刻意咬了重音。
外面三人聽見之後也是一臉莫測,他們看了看齊律,見他表情並無變化,只是一臉單純看熱鬧的表情,不知是不是喝傻了,便放下心來,頗具氣勢地回應:“你們還能藏在哪?有什麼找不到的?等著吹瓶吧!”
一個戴著眼鏡的精明男人幾步走到林以面前,“嫂子,我們要開始找了,你可不能動啊,不然就可就算幫他們作弊了。”
這種遊戲,作弊的懲罰一般默認就是輸隊的懲罰,也就是吹瓶。林以只好僵住不動。
眼鏡男打量了一下林以全身,確認沒有一處有口袋,那麼就只能是……貼身藏了。想到這裡,他看了一眼麻子男,再看向林以,眼中有些玩味。
和眼鏡男一起的另外兩人也反應了過來,其中一個是早上背林以上車的男人,當時隔著幾層紗撫摸林以大腿的觸感彷彿還停留在指尖,他看著林以微微凌亂的領口,眼中隱隱含著一簇火。
眼鏡男也注意到那林以胸前的褶皺,但是他不好一上手就摸那麼敏感的地方,畢竟齊律還在場呢,雖然他看上去已經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眼鏡男裝模作樣地翻了翻林以的紗裙,還抖了幾下,當然什麼也沒抖出來。另外兩人也有樣學樣,在林以層層疊疊的裙子里翻找。慢慢地,找的地方越來越往上,在她纖瘦的腰肢上摸了幾下后,終於來到了領口。
看到眼鏡男的手摸向自己胸前,林以終於撐不住了,看向麻子男:“……行了吧?”她的意思是,眼鏡男都已經找到這裡了,肯定知道他們放在哪了。
麻子男卻似沒有領會,做出一副不滿的模樣,嚷嚷道:“什麼行了?不是還沒找到嗎?怎麼嫂子偏心?要幫他們作弊?”
這話一出,林以也只能作罷。
眼鏡男順桿上爬,他瞥了一眼齊律,見他沒反應,捻開林以的領口,手就鑽了進去。
眾目睽睽之下,林以羞得臉頰爆紅,她攥緊了拳頭,忍住沒有動彈。
眼鏡男在林以擁擠的雙乳之間摸索,好似沒有摸到,他的手指慢慢往旁邊移動,突然攥住了一粒。
他遲疑道:“摸到了……等等,好像……有點小……?”
“唔……”林以被他捏得一縮,緊緊咬住了唇,羞憤地瞪著他。
眼鏡男兩指搓了搓,突然笑道:“哦……不是,摸錯了。”
摸錯了?那摸到的還能是什麼?其他人都意會了,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手,眼睛快要噴出火來。
林以的乳頭被他捏得挺立起來,面對眾人曖昧的視線,她只好把頭偏向一邊,祈禱快點結束。
眼鏡男把手指擠得更深,終於觸到了那顆龍眼。
“找到了!就在這裡!”
麻子男說:“得拿出來才行!”
這話正和眼鏡男的意,他毫無誠意地跟林以說了句“得罪”,就把整隻手掌擠了進去,嚴嚴實實地壓住她飽滿的雙乳。
林以隱忍地抿唇,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人做出堪稱猥褻的舉動,簡直太挑戰她的羞恥心了。
眼鏡男的手似乎被夾在林以的雙乳和衣服之間,有點寸步難行。他上下抽動著手掌,力圖擠得更深入,在外人看來,就好像在不斷地揉弄著林以雙乳。
高聳的胸脯被揉得一晃一晃,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豐腴的乳肉,精心裝扮的新娘隱忍地閉著眼。身上還穿著聖潔的婚紗,卻被新郎以外的男人放肆猥褻著。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男性都血脈噴張,慾望被放到了無限大。
此時眼鏡男終於拿到了那顆龍眼,它已經被林以的體溫焐得溫熱了。他把龍眼拿出來,聞了聞,上面似乎還沾著女子的體香。
終於逃出“魔掌”,林以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就看到眼鏡男剝開那顆在她雙乳中待了許久的龍眼,一看吃了進去,完了還砸著嘴說“真甜”。她臉上還沒褪下去的熱度瞬間飈得更高,而其他人竟還羨慕地盯著眼鏡男,他同組的兩個男人,眼中的不滿十分明顯,似乎在埋怨他吃獨食。
麻子男三人沒有二話,立刻一人吹了一瓶啤酒。完了之後,他們準備來第二輪,這次讓眼鏡男等人藏東西。
林以退縮道:“還、還來?已經有點晚了,不如……”
麻子男拿著空啤酒瓶,不滿地說:“哪有遊戲只來一輪的?那我們就白喝了這酒了?”
這話實在邏輯不通,他們輸了又不是林以的問題。但林以還沒來得及反駁,眼鏡男就幫腔:“是啊,嫂子,怎麼也要來兩輪吧?就他們藏了,我們還沒藏呢。”
不等林以說話,他又看向一臉醉意的齊律:“齊哥,你說是吧?我們再來一輪遊戲怎麼樣?”
齊律好似被酒精沖昏了頭腦,他口齒不清地說:“啊,對,對,再、再來一輪。”
看著齊律神志不清的臉,林以有苦說不出。
見林以沒再出聲反駁,眼鏡男趕緊把她拉進了卧室,後面兩人拿了一顆龍眼緊跟其上,重重地關上了卧室門。
看著一身婚紗的林以,眼鏡男三人琢磨起要藏在哪裡。之前麻子他們已經“藏”過了胸部,這回肯定不能藏這裡了,不然就太沒意思了。
剛才在齊律面前猥褻了一番林以,眼鏡男腎上激素無限飆高,膽子也大了起來。他盯上了林以的下半身……
林以正低頭躲避幾人灼熱的視線,突然曳地長裙被一把掀開,露出光溜溜的下體……
林以一下子愣住了,三個各懷鬼胎的男人也愣住了。眼鏡男拽著婚紗裙擺,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這剛剛結束了婚禮的新嫂子,下面竟然是真空的!
林以像是終於被取消了暫停鍵,她小小地尖叫一聲,奪回眼鏡男手裡的裙擺,慌張地放下去。
另外兩人也回過神來,那股原始的衝動徹底爆發,他們一左一右抓住了林以的手,把那白得晃眼的紗裙重新掀開。
兩條修長的玉腿筆直勻稱,膚若好玉,一絲瑕疵也無,往上是一叢稀疏的黑色叢林,隱隱透著粉色嫩肉,那毛髮上還沾著晶瑩的不明露珠。
眼鏡男呼吸都要停止來了,他原本只是想藏到林以的內褲中,沒想到……竟然會看到這麼勁爆的畫面!
“嫂、嫂子,你這是……?”
林以簡直不敢面對這一切,她紅著臉哀求道:“別看了,求你們,把裙子……放下來。”
眼鏡男眼珠一轉,“那嫂子可得幫我們贏了這局遊戲!”
見林以茫然,他乾脆直白地說了出來:“我們把這顆龍眼放進……”他意有所指地看著林以被稀疏毛髮遮掩的下身,“他們肯定找不出來!”
“不行不行不行!”林以一連說了三個“不行”,以表決心。
眼鏡男看著色厲內荏的林以,乾脆直接上手,他拉起林以一條腿,接過同伴手裡的龍眼,往林以的花穴送去。
觸碰到穴口的時候,眼鏡男頓了一下,和兩個同伴交換了一個曖昧的眼神,意味深長地說:“嫂子好濕啊……”
鉗制著林以的兩人聞言下體脹得更凶了,忍不住在她裸露的手臂和肩膀上撫摸起來。
眼鏡男在濕潤的穴口摸了幾下,把龍眼頂進去。在不明液體的幫助下,龍眼很順暢地就被接納了。眼鏡男看著林以哀求的眼神,心中施虐欲更強,只想把龍眼頂進更深處。
但奇怪的是,沒進多深就被什麼東西阻擋住了。眼鏡男疑惑地用手戳了戳,引起林以一聲悶哼。他很快意識到,裡面有什麼東西。
“嫂子,裡面是什麼東西?齊哥放的?”
看到林以煞白的臉,他知道了不對,驚疑地說:“不是齊哥?齊哥綠了……?”
聽懂眼鏡男說什麼后,那兩個人也震驚到不行。剛參加完婚禮的嫂子小屄里含著東西,那東西還不是齊哥放的!
看到林以一臉慌亂卻沒反駁,眼鏡男徹底不怕了,他把龍眼摳出來,兩指戳進林以的小穴,摸到那團濡濕的布料,費力地往外扯。
“啊啊啊……”林以被刺激得彎下腰來,雙腿不停顫抖。
好不容易等到那團布料扯出來,林以已經被磨得高潮了一次,軟軟地靠在身後兩人手臂上。
那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眼鏡男把那團布料展開,“原來是嫂子的內褲啊……不知道是誰放進來的呢?”
他把內褲扔到一邊,在林以陰蒂上揉了揉,三根手指插進濕淋淋的小穴,“嫂子你說,要是齊哥知道了會怎麼樣?”
“不……”林以被插得嗚咽一聲,她本想說“不要告訴他”,但又覺得沒臉說這個話。
眼鏡男的手指抽插起來,一邊還嘰里咕嚕攪弄著汁水豐沛的花穴。
“嗯……啊……不……不要這樣……啊哈……”眼鏡男的速度越來越快,一邊攪弄一邊抽插,乾脆又加了一根手指,林以被那兩人緊緊抓住,雙腿又酸軟無力,被生生插到了高潮。
感受到林以的顫動,眼鏡男拔出沾滿液體的手指,極其迅速地解開褲子,就著這個姿勢就把脹痛的肉棒頂了進去。
“唔嗯……”林以被頂得又是一顫,身子完全癱軟下來。另外兩人也早已被淫慾蒙蔽了理智,他們扶著林以的上半身,對眼鏡男再次吃獨食的行為極度不滿。
早上背過林以的健壯男子說:“李哥,你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肏進去了?”
眼鏡男正慢慢往裡頂,敷衍地回應:“這種情況,哪還記得打招呼。放心,有的是時間。”
“這……要是齊哥知道了……”另一個男人終於想到了齊律,有點擔心。
眼鏡男嗤笑,“那你就站在邊上看著吧。”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那人不說話了。
眼鏡男把整根肉棒都插了進去,林以倒在兩人懷裡,被撐得說不出話來。她看著自己的婚紗和這些人身上的伴郎服,覺得這一切荒唐又可怕,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什麼噩夢。
眼鏡男一手抬著林以的大腿,一手捏著她的屁股,用力地衝撞起來,肉棒在滑膩的甬道中進出十分順暢,那細膩綿軟的穴肉緊密地包裹著他,讓他彷彿置身天堂。
被頂弄的快感驚醒了林以,她掙扎著開口:“呃……慢點……你們怎麼能……齊律……還在外面……嗚……”
“怕什麼,我肏得你不爽嗎?還是……這內褲讓你爽一點?”眼鏡男更大力地頂了她一下,肉棒在花穴內四處戳弄起來,試圖尋找她的敏感點。
“嗯哼……”林以不敢叫得太大聲,生怕外面的人聽到,更怕齊律聽到。
眼鏡男探尋許久,終於找到了一處凸起軟肉。他對另外兩人說:“抱穩了,我好換個姿勢好好肏一肏嫂子。”
那兩人本來不太服氣他一直佔便宜,但那話語中描繪出來的淫景又勾起了他們的慾望,於是抱怨了一句“給老子快點”之後,還是抬穩了林以的上半身。
眼鏡男見那兩人已經做好準備,雙手發力,將林以的下半身也抬起,讓她雙腿夾在自己腰側。
陡然懸空,林以驚呼一聲,隨即就被眼鏡男捉住雙腿狠肏起來,驚呼還未完,直接變成了婉轉的呻吟。
“啊呃……唔啊……不……啊……那裡……啊啊啊……”花穴中的快感極為洶湧地奔騰而來,林以雙手無力地抓撓幾下,沒有找到能寄託的實體,整個靈魂都被拽入那恐怖的浪潮中。
眼鏡男直搗黃龍,次次都對準剛才找到的那一小塊地方,堅硬的龜頭猶如鐵烙,壓得那處滾燙變形,“滋滋”地冒出淫水。
林以被肏得渾身發抖,瘋狂地扭動著身子,那兩人差點按不住她。難為她還記得不能大聲呻吟,無處發泄的快感逼得她眼角通紅,似快樂又似痛苦的淚水流進精心梳理的鬢髮中。
緊攪的穴肉吸得眼鏡男也差點控制不住自己,在這原始慾望的支配下,他不管不顧地狂插猛肏,把林以嫩白的腿根都掐出了道道紅印。
眼鏡男決定不再忍耐,一是另外兩人已經等待得要翻臉了,二是新嫂子這口屄穴實在美妙至極,叫他根本剋制不住。他在林以高潮顫抖的花穴中進行著最後衝刺,脹大的肉棒擠開抽搐的穴肉,對準那被肏得紅腫的凸點狠狠射了出來,強有力的水柱一股一股地噴射在上面。
“呃啊啊……哈……”林以沙啞地叫了幾聲,竟似被這幾股液體射得痴傻了一般,表情一片空白,只劇烈地抖了幾下。片刻后,她宮口一松,裡面噴出一注清亮暖液,正正噴在拔出肉棒的眼鏡男衣擺上。
眼鏡男愣了一下,用手捻了捻這液體,似驚又似喜地說:“嫂子這……也太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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