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林以【高H、NP】 - 婚禮當天被繼父和伴郎X了個透 (1/2)

時光飛逝。轉眼,林以已經畢業兩年了。
今天,是林以結婚的日子。
新郎是林以交往了一年半的男朋友,名叫齊律。說起來她和齊律小時候還是鄰居,後面林以的爸爸媽媽離婚,她們家也就搬走了。兩年前在職場相遇,沒多久齊律就對林以展開了猛烈的攻勢。
林以對齊律,其實並沒有很心動的感覺。但齊律窮追猛打,讓林以避無可避,再加上林媽媽老是隔空念叨讓林以快點找男朋友,林以就乾脆答應了齊律,想著先處處看。
毫無疑問,齊律是個合格的男朋友。平常對林以噓寒問暖、關心備至,逛街、送禮物什麼的也毫不吝嗇。說起來,齊律家境殷實,也算個小富二代。
不過就是性格比較懦弱。
平常倒也沒表現出來,只是有幾次,林以和齊律一起外出的時候遇到性騷擾,齊律都只敢默默旁觀。本來林以只以為是齊律沒看見,直到有一次,她在擁擠的地鐵中被一個壯漢揉胸,一瞥眼竟看到同行的齊律正一眼不眨地看著這一切。事後,彷彿為了補償般,齊律對林以更加殷勤。
齊律第一次向林以求婚的時候,林以拒絕了。不是因為不能接受他的懦弱,而是,林以知道自己是極難孕體質,她從沒考慮過結婚。高中那次體檢之後,她又去其他醫院檢查過,檢查結果十分複雜,總的來說,就是她很難懷孕。
林媽媽知道后非常愧疚,她總覺得是自己在懷孕的時候沒有好好注意,才導致林以身體有問題。但林以倒沒啥感覺,她本身對婚姻和孩子也沒有什麼期待。
被林以拒絕後,齊律緊追不捨,後來林以實在沒辦法,只好告訴他這件事,沒想到齊律竟絲毫不在意。更沒想到的是,齊律竟然也有生育功能的問題。
他性能力完好,但精子存活率極低。對於林以的情況,齊律十分高興,他本來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這下好了,兩人旗鼓相當。齊律更是加大了馬力追求林以,還說以後可以領養個孩子,要是林以喜歡,多養幾個也行。
林媽媽在知道齊律的存在和他的情況后,簡直要喜極而泣了。一個家境和人品看上去都很不錯的男孩子,還是曾經的鄰居,知根知底,又對林以一片痴心,兩人還不會因為林媽媽生育問題有矛盾,多好的選擇啊!
林爸爸知道這件事後,也是極力贊成。在幾方圍攻下,林以終於敗下陣來。
結婚的場地,是在齊律家所在的C市,也就是林以家曾經住的城市。但林以家的房子早在林以考上大學之後就賣掉了,所以林爸爸在酒店訂了幾個套間用作接親。
現在是早上七點。林以作為新娘子已經化完妝、打扮妥帖了,按照流程,新郎會在九點左右到達,現在伴娘團正在套間的主卧里化妝,那裡有一塊巨大的化妝鏡,非常受化妝師的青睞。
林媽媽從門外走進來,感慨地看著林以,不敢相信這個從小和自己聚少離多的女兒真的要嫁人了。不知是不是因為捨不得女兒,她看起來有些憔悴。她拉著林以的手,眼中隱約有淚光閃動:“小以,和媽媽去那邊說說話吧。”
林媽媽帶林以來到隔壁另一個套間,這個套間住著林媽媽和她丈夫,還有林以的兩個阿姨,也就是林媽媽的姐姐。這個時候她們都在化妝師住的套間化妝,所以這裡非常安靜,只有林媽媽的丈夫在。
林以一進門,就看到林媽媽剛結婚不久的丈夫王頃坐在沙發上泡茶。他們目光對視,林以想起之前那不堪的回憶,又羞憤又懼怕,避開了王頃的視線,和林媽媽去了卧室。
母女倆說了好一會兒體己話,突然林媽媽用手按住太陽穴,晃了幾下頭。林以關心地問:“媽媽,你怎麼了?”
王頃從未關的卧室門外走進來,扶住了林媽媽,略帶責怪地說:“都說了讓你好好休息了。”然後轉頭看向林以,“婧怡昨天晚上就開始頭暈了,讓她早上多睡會兒也不停。”
林媽媽辯解道:“沒什麼大事,今天是小以的婚禮,我怎麼能賴床?”
林以說:“這怎麼能算賴床呢?現在還早呢,媽媽你再睡會兒吧,等齊律來了你再起來也不遲。”
林媽媽還想說什麼,王頃打斷道:“你現在不好好休息,等一下還要接受新人敬茶呢,要是到時候暈過去了怎麼辦?小以的婚禮不是要留下缺憾了?”
這正好戳中林媽媽在意的點,她也擔心自己等會兒真的撐不住,只好乖乖地休息了。
林以和王頃給林媽媽帶上門,離開了卧室。和王頃單獨相處,總有些難言的尷尬。林以正要離開,王頃叫住了她。
“小以,婧怡有個東西要給你。她今天暈暈乎乎,肯定忘記了。要是等你走了之後她再想起來,又要氣自己忘性大。”
林以隱約想起,林媽媽似乎曾經閑聊的時候是說過等她出嫁的時候要給她一個什麼東西。不過她沒放在心上,現在看來,應該就是當時說的那個。
“是什麼東西呀?”
王頃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她用盒子裝得密密實實的,也沒給我看過。你跟我來拿吧。”
林以遲疑了一下,看王頃徑直朝另一個卧室走去,猶豫了片刻也跟著去了。
一進門,林以就感覺到了不對,這個卧室……不是她兩個阿姨住的嗎?媽媽怎麼會把要送她的東西放在這裡?
原本走在她前面的王頃不知何時繞到了她身後,趁林以沒注意迅速關上門,然後從後面抱住林以。
“啊!”林以嚇了一跳,發出短促的尖叫,然後想起媽媽在隔壁睡覺,硬生生止住了。
王頃竟似一點都不怕,他在林以耳邊輕聲說:“小以,王叔叔怕弄花你的妝,就不捂你的嘴了,你可要乖乖聽話,不然等會兒還要重新化妝,就不好解釋了。”
林以聽出他的弦外之意,抑制住憤怒和恐懼說:“你瘋了嗎?今天可是我結婚的日子!”
“呵呵,是啊,所以要好好留念一下。”
王頃一手環著林以的雙手和身體,一手從容地去撩她的婚紗。林以瘋狂地掙紮起來,讓王頃一時不能得逞。他有點煩了,雙手箍住林以,林以頓時動彈不得。
王頃陰森地說:“小以,王叔叔為了你好,不想弄亂你。如果你非要不聽話,王叔叔可沒什麼怕的。”
林以僵住了。
見林以不再亂動,王頃的語氣好了些,“乖乖讓叔叔肏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的,很快就結束了。”
王頃把層層疊疊的婚紗推到林以腰上,帶著她的手摸住婚紗:“乖乖把婚紗扶好了,掉下來弄髒了可不能怪叔叔。”
林以知道今天是逃不過了,只能期盼快點結束,不要驚動其他人。
林以裙子底下還穿著白色的安全褲,王頃蹲下來,在林以的屁股上揉了揉,狠狠親了一口:“想死叔叔了!”
林以羞恥得不行,盯著白色床單,努力不去想王頃的動作。
王頃拽著林以的安全褲往下脫,一路滑過白嫩的大腿、小腿、腳踝。他拍了拍林以的腳,“抬腳!”
林以頓了頓,屈辱地依次抬起左右腳,讓王頃把她的安全褲完全脫下來。
王頃故意沒有脫掉林以的內褲,為了感官上更加刺激。他把林以的內褲脫到大腿中間,看著那圓翹的屁股,忍不住用臉蹭了蹭,帶著點鬍渣的下巴颳得林以輕輕痛呼。
“真香啊,小以擦了什麼啊?”王頃伸出舌頭在林以屁股上舔了一下。
“啊!”林以敏感地繃緊了臀部,惹得王頃笑了一聲。
“這麼香的小屁股,要好好嘗嘗才行。”
王頃突然站起來,把林以轉了個身面對面推到床上。林以怕弄亂髮型,慌忙用手向後撐住自己,有點懵。
王頃折起林以的雙腿,讓她腳踩在床沿,雙腿打開呈M型。林以以為他要用這個姿勢肏自己,心中十分不情願,因為這個姿勢會進得很深。
沒想到王頃竟再次蹲了下來,他發現這個姿勢林以的內褲會擋住小穴, 乾脆抓住她的雙腿更往上折,讓她的膝蓋壓住了胸,完完整整地露出小穴來。
“啊……好難受,不要這樣!”林以辛苦地用手撐住自己,向王頃抗議。
王頃沒什麼誠意地安慰了一下:“不難受,待會兒就舒服了。”
“我……啊!”王頃突然低頭含住了林以的花穴,林以驚嚇地叫了一聲,隨即又羞又爽地呻吟起來。
“哈……不要……吃這裡……好……好髒的……唔嗯……”
王頃稍稍抬起頭:“不臟,叔叔只覺得香。”然後又埋下頭。
“嗯啊……”林以閉緊了眼睛不敢去看,這個畫面實在太色情了。
王頃大嘴含住林以的整個花穴,溫熱的舌頭在閉合的小陰唇上掃了幾下,抵開蚌口,像一條蛇一樣往穴口的縫隙里鑽。
“唔唔……不要……啊哈……別……嗯……”林以被舔得不行了,挪動著屁股向後縮,被王頃狠狠壓住,那條舌頭也用力擠了進來。
“呃哈……進來了……不要頂……啊……”林以全身發麻,彷彿整個身體都被這條舌頭掌控力了。
王頃嘖嘖吮吸了幾口林以的蜜液,響亮的水聲臊得她滿臉通紅。感覺到水越來越多,王頃知道差不多了,他也擔心耽擱太久會有人來。
王頃把唇舌移到上面的陰蒂上,稍稍用力地咬下去,同時大力吮吸起來。
“啊啊啊——”林以瞬間丟盔棄甲,屁股抖動了幾下,子宮裡噴出蜜液來。
王頃趁林以高潮的時候,扶著肉棒從上而下貫穿了她。
“呃啊、哈……”林以高潮還沒結束,就被一柄肉刃穿透了子宮,將她牢牢釘在床上,讓她呼吸都停了一瞬。
那柔韌的子宮口吸得王頃渾身舒爽,他壓著林以的雙腿,下身猛進猛出地挺動起來,插得林以花穴內一片酸麻腫痛。
“嗚……輕點……我……受不住了……”林以抓著床單的手有些微微顫抖,王頃肏得太狠了,讓她招架不住。
王頃看著她身上潔白的婚紗,心中有一種濃烈的佔有別人妻子的感覺,他速度不減,逼問道:“是誰在肏你?說!不說就肏死你!”
那肉棒重重地撞擊在林以子宮中, 撞得她有些哽咽了,“是、是、王叔叔、啊哈……是王叔叔……在、肏我……嗚……慢點……”
王頃興奮地肏弄著林以,力道竟更大了起來。
林以勉力支撐著自己,蓬鬆的紗裙堆疊到她下巴上,她透過白紗看著兇狠插弄自己的王頃,無比清晰地意識到她在自己婚禮當天被繼父侵犯了,身上還穿著即將要與新郎宣誓的婚紗。
這一認知讓她又羞恥又愧疚,覺得十分對不起齊律。
王頃在林以花穴內快速地抽插著,鵝蛋般的卵蛋把她白嫩的腿根都拍紅了。他看到林以臉上的羞愧,隱約猜到她在想什麼。
“想到齊律了?沒事,岳父先給他試試這小屄好不好用,他不會介意的。”
這話實在太厚顏無恥,林以忍不住反駁:“胡說!你……啊哈……不要臉……唔唔……”
王頃壓著林以的腿肏了將近半小時,因為擔心有人找過來,就加快了速度,準備射出來。
林以的手都撐酸了,她感受到體內的肉棒正在膨大,知道王頃要射了,害怕地說:“你……唔……你不要……射進來……”
王頃本來還沒有這個打算,此時看到林以臉上又懼又羞的表情,改了主意,愈發膨脹的肉棒瘋狂地撞進紅腫的子宮中。
“怎麼不能射進來了?不射進來,能餵飽你?”
林以恐懼地亂蹬著雙腿:“不……嗚嗚……不行……你瘋了……啊哈……等會兒還要……啊啊啊……”
王頃死死地按住林以的雙腿,性器深深地頂進去,像機關槍一樣射出一連串的彈藥。
林以被射了個盆滿缽滿,啞著嗓子呻吟,完全憑著意志力才沒有癱下去。
王頃依舊把林以雙腿折著,讓她屁股朝上,免得精液流出來。他四下看了看,找到能做塞子的東西,這時他注意到了林以的內褲。
“啊——你幹什麼!我的內褲!啊……唔啊……”略顯粗糙的布料摩擦著敏感的穴肉,很快就吸飽了水分,鼓鼓囊囊地堵在穴口。
王頃用力往裡面頂了頂,直到完全不能再進一步了才滿意地停手,他把林以扶起來,看著她妝容精緻的緋紅面頰,低聲說,“好好含著,等婚禮結束了再取出來,不然,我今天就當著女婿的面肏死你。”
“你……”林以氣得頭昏,但她完全不是王頃的對手。她看到之前王頃丟在地上的安全褲,想走過去,王頃快她一步,迅速撿起來塞進了口袋。
林以憤怒地看著他:“還給我!”
王頃兩步走到門口,笑了笑:“穿這個幹什麼,多沒意思。放心,你的小屄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了,絕對不會漏出來。”
說完,王頃就拉開門走了出來。林以氣得跳腳,她反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床單,有些蹣跚地追了出去。
走到客廳,王頃已經不知所蹤。林以沒法,只得先回自己那裡,好歹先找條底褲。
一回到隔壁套間,化完妝的伴娘團就圍了上來,熱熱鬧鬧地說要和新娘子合照。林以脫不開身,只能和大家一起擺拍了很久。好不容易伴娘團拍得差不多了,收拾好的七大姑八大姨也都來了,紛紛圍住新娘子,又是拍照又是說這說那。林以還沒找到脫身的機會,就聽到外面在喊新郎到酒店門口了。
伴娘團和女方親戚們立刻打起了精神,接親關卡是前一天晚上就布置好的,此刻只要趕過去“駐守”就行。
文質彬彬的新郎齊律和伴郎團一路過五關斬六將,給出了不少紅包才成功接到新娘。
林以坐在床上,看著齊律在眾人的圍觀下半跪著給她穿鞋子,臉上含著羞澀的笑意。但她內心卻是苦不堪言,由於一直找不到機會,她下身還是赤裸的,花穴中的內褲也沒有處理,現在吸飽了水分,鼓鼓地撐在穴中。
敬完茶,一直在“搞事”的伴娘團鬧著要新郎把新娘從這裡抱到接親車上去。可惜齊律前幾天扭傷了手腕,這件事只能由伴郎代勞。
一個身高馬大的伴郎自告奮勇地站了出來,既然是伴郎代勞,當然就要由抱改為背。他半蹲在林以面前,林以在伴娘的幫助下,有些艱難地爬上了伴郎的後背。花穴中的內褲十分磨人,只要一動就會刺激到穴肉。
伴郎站起來,火熱的大掌握在林以腿根,有意無意地摩擦了幾下。林以被摸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再加上花穴中的刺激,差點呻吟出來。
好容易忍住這股衝動,伴郎往前走了起來。這一動更不得了,花穴中的內褲一墜一墜地摩擦在穴肉上,隱隱約約還觸都了敏感點。
林以皺起眉,隱忍地埋下頭。好在大家都只當新娘子是不好意思,沒有過多注意。
就在了林以覺得自己馬上要忍不住的時候,終於到了接親車邊,早已有人拉開了車門,伴郎將林以放到車上,大大咧咧的性格讓他沒有注意到力道,稍有些重地把林以放了下去。
那一團濕重的內褲剛好狠狠壓在凸起的敏感點上,林以悶哼一聲,身體顫抖了幾下。還未起身的伴郎察覺到林以的動靜,轉頭問:“嫂子,怎麼了?是不是我摔到你了?”
林以氣息不穩地回答:“沒、沒事。”
伴郎看著林以水潤的眼睛,不知怎麼竟有點臉紅,掩飾般地幾步走到了一旁。
關上車門,林以閉了閉眼睛,從高潮的餘韻中掙脫出來。齊律從另一邊上了車,柔情蜜意地看著林以。
林以愧疚又心虛地別過了眼睛。
接下來的流程勞累又喧囂,一切結束后已經是晚上了。長輩們都回去了,親朋好友也各自散去,林以和齊律將要回他們的新房——也是屬於他們自己的家。
齊律喝得有點多,雖然神志還清醒,但走路有些不穩,伴郎團都是齊律的兄弟,一個也沒走,簇擁著要送兩位新人回家。
回到新房后,看著裝修精美但是稍顯冷清的房子,伴郎團紛紛表示要鬧一鬧,給兩位新人暖房子。齊律興緻也非常高,和林以一起拿出啤酒飲料,還有早已準備好的待客之物,把大桌子擺得滿滿當當,延續起婚禮上的熱鬧。
氣氛正熱的時候,伴郎團提到了那個永恆的習俗——鬧洞房。
“好!鬧!鬧!”齊律又喝了一輪,勉強還保持著清醒。今天是結婚的大好日子,鬧洞房什麼的,既然兄弟們提到了,鬧一鬧也沒什麼嘛,留個紀念!
林以卻有點忐忑,她聽說有些人鬧洞房會鬧得很兇。但齊律都已經答應了,她也不好博他面子。
在齊律的大力贊同和林以的默許下,鬧洞房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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