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不可置信地瞪著漆黑的夜空,下午才把那隻東西送走,晚上就又來了一個,甚至這一個……似乎……還是只野獸!
按著林以的毛茸茸的爪子和粗糙的肉墊有力地證實了林以的猜測,這個東西的體型十分龐大,身長甚至超出了林以的身高,非常輕鬆地就將林以整個覆蓋住了,雖然在外人看來,林以只是姿勢怪異地仰躺在地上。
趁著林以發愣的功夫,這隻鬼獸已經分開了林以的雙腿,冰涼粗硬的獸根戳在她雙腿之間。顯然,這個東西對這種事算得上輕車熟路,林以也許不是它的第一個受害者。
這隻鬼獸也和之前那個東西一樣可以穿透林以身上的遮擋物,直接接觸到林以的肌膚。冰涼的毛髮和肉根讓林以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那根粗大的東西在流著淫水的花穴上戳弄了幾下,很快找到了入口,對著那軟爛的穴口就長驅直入,含了半晚上天罡杵的小穴柔順地接納了這個新的入侵者。
“啊哈……”林以似痛苦又似歡愉地呻吟了一聲,那冰冷的獸根上還有粗硬的剛毛,密密地刮在嬌嫩的穴肉上,讓林以子宮深處冒出了一大股水,那感覺又刺激又難耐。
這隻鬼獸上半身壓在林以身上,下半身弓起,猛烈地在林以的小穴中戳刺起來。
“啊啊啊……”林以感覺自己的陰道要被刮爛了,但那疼痛中,又有著讓人無法抵擋的快樂。粗涼的肉棒在在小穴中一下一下地大力頂弄,每一下都鑿在子宮口上,脆弱的子宮口沒堅持多久就被肏開了一個小口,被肏開的那一瞬間林以的小穴抽搐了一下,而鬼獸並未因此停下,它乘勝追擊,繼續用力地肏干著這個地方,知道把它完全肏開,肉棒的整個前端都肏進了子宮裡。
“呃啊……”獸根進入子宮的同時林以高潮了,又滑又軟的子宮內壁吮吸著粗硬的入侵者,而這“糖衣炮彈”並未讓入侵者心生憐惜,它仍舊毫不留情地從瑟縮的子宮中拔了出去,然後又重重地頂進來,頂開收縮纏綿的穴肉和來不及合攏的子宮口,瘋狂而快速地肏弄著這個一片狼藉的水穴。
“哈啊……啊……啊……慢點……”靜謐的山坡只有“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和淫媚的呻吟,林以也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被人發現還是希望有人發現,但她下意識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在林以第三次高潮的時候在她體內肆虐的獸根終於有了射精的跡象,它一超出人類極限的速度抽插了數百下后狠狠地射在了林以酥爛的子宮中,冰涼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噴射出來,起碼持續了一分多鐘,林以被生生射到了第四次高潮,同時她露在外面的一小節腹部也肉眼可見地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隆起。
射完之後的鬼獸在林以身上趴伏了一陣便離去了,林以只感覺一陣風從她身邊掠過,身上就沒有了壓迫感。此時天已蒙蒙亮,小沙彌都陸續起來了,林以躺了一會兒,勉力支撐住自己,一瘸一拐地回了廂房。
“林施主,請問您醒了嗎?”
林以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已經日上三竿,她聽出這聲音是昨晚提醒她的小沙尼,忙答道:“醒了醒了。”
小沙尼隔著門說:“施主洗漱完畢后請前往後殿,住持將為您祛除邪氣。”
“好的好的,多謝小師父了。”
林以半撐起身體,把腿間的天罡杵拔了出來,佛器上圓滑堅硬的邊角一路剮蹭著細嫩的穴肉,帶出一大片愛液。她拖著有些發軟的腿洗漱完畢,又將天罡杵清洗乾淨,然後帶著它來到了後殿。
林以將天罡杵交給住持,住持把天罡杵拿在手上閉著眼睛感受了一番,皺眉道:“阿彌陀佛,這天罡杵確實吸納了一些陰氣,只是……唉,杯水車薪!”說完睜開眼細細觀察起林以的面相,一看之下卻大為驚奇,“怪哉!怪哉!一夜過去,施主身上的陰邪之氣為何不少反增?”
……果然!林以心中又是擔憂又是羞恥,嚅囁著不知該如何作答。
住持見林以這般神色,便問道:“林施主可是知道緣由?”
“我……我……”林以支吾了半天,還是將昨晚的事說了出來。
“這……唉!昨日師弟們徹夜吟誦《往生咒》,引來不少孤魂野鬼,本意是超度亡靈,卻不想害了林施主。”住持一臉痛色。
林以連忙說:“沒有,沒有,都怪我自己半夜出門,和大師們沒有關係。”說完她小心地問,“那……我身上的邪氣,還能祛除嗎?”
“能倒是能,只是施主受這陰邪之氣影響太深,像天罡杵這類的佛器雖然有些作用,但是收效甚微。若是想徹底根除,只能以至陽之物中和。”
“有一定修為的僧人體內之陽精。”
林以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七位大師,此時住持已經離去,大殿的門也被關上了。
“施主,請除去衣物。”
林以哆哆嗦嗦地脫下衣服:“是……一位大師為我……去邪氣嗎?”
一名年輕的和尚答道:“施主體內陰邪之物太多,一人的陽精不足中和。”言下之意就是全都要上。
林以看著諸位大師明顯久經鍛煉的身材和在寬鬆的僧袍下仍若隱若現的肌肉,整個人都不好了。
此時一名中年和尚已經坐到了大殿中央的草墊上,撩開僧袍,露出挺立的紫紅色肉棒:“施主,我們這便開始驅邪吧。”
林以這才注意到幾位大師都沒有穿褲子,只罩著一件僧袍。她看著大師正經的面容和怒漲的肉棒,總覺得十分齣戲,而且,這架勢……難道要她就這麼坐下去……?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見林以遲遲不動,之前回答過林以問題的年輕僧人道:“林施主可是需要幫忙?”
“不不不!”林以趕緊否認,“我、我這就去……”
林以騎虎難下,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
“施主,請坐上來。”和尚的話驗證了林以的猜測,她全身赤裸,但對方看向她的目光仍十分平和,此時其餘僧人都在草墊上盤腿而坐,閉目養神起來。
這讓林以心中的緊張感消弭了不少,她扶著中年和尚的肩膀,兩人胸膛相貼地緩緩往下坐,赤裸的乳頭摩擦在粗布僧衣上,明明沒有受到愛撫,卻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
往下移的過程十分折磨人,林以感覺又緊張又害怕,就在這種情緒中,她終於碰到了一個灼熱的龜頭,頓時被燙得抬了一下臀。林以覺得這比她之前吃過的任何一根肉棒都要燙,簡直就像一根火棒。
林以的動作讓和尚皺了皺眉,但他仍舊沒說什麼。注意到和尚面部表情的林以立刻感到不好意思,她咬著牙再次往那灼熱的性器上坐下去,昨夜才被貫穿過、並且含了一晚上天罡杵的小穴不算艱難地含進了這個燙人的大龜頭。
林以深吸一口氣,忍著拔出來的衝動繼續往下坐,沒多久這根肉棒就插到了她的最深處,灼熱的龜頭把宮口都燙得一哆嗦,林以忍不住再次抬了抬腰。
和尚似乎再也忍不了林以的磨蹭了,他抬眼道:“施主,驅邪需儘快,且讓貧僧祝你一臂之力。”
林以睜大眼睛:“不——”
和尚身處雙手在林以肩膀上用力按了按,林以保持這個蹲馬步的姿勢本就艱難,一下就脫了力,整個人都坐到了和尚身上,還剩一小半的性器自然也毫不留情地全根沒入,甚至在沒有任何緩衝的情況下衝破了宮口的阻礙,龜頭插進了脆弱的子宮中。
“啊——”林以渾身顫抖了一下,被這麼硬生生地插到了高潮,子宮中湧出一股溫涼的蜜液,流向那火熱的不速之客,而這絲毫沒讓對方降溫,反而讓那火熱更甚,幾乎要把整個花穴融化。
和尚吐出一口氣,雙手摟著林以白嫩的臀部,將之往上一提,便讓自己的性器與花穴分離至只留一個龜頭,然後收力,那才脫離了“火海”的花穴便又被迫吞下這根火熱的肉棒。
“啊哈……好燙……啊……好燙……”和尚的臂力十分驚人,林以在那次高潮的時候就癱軟了身體,完全靠著和尚的力量吞吐著肉棒,而這麼幾十次下來對方竟一點都不顯疲態,甚至動作越來越快,讓林以完全招架不住。
“啊啊啊……慢點……大師……別這麼重……啊啊……”又粗又燙的肉棒在林以不知被灌過多少鬼精的濕涼花穴中盡情碾壓著,每一下都重重地頂到子宮深處,整個花穴都充斥著灼熱的陽氣。
“嗯啊……大師……我不行了……好燙……啊啊……求您……輕點……啊哈……”林以又燙又爽,眼淚都出來了。
和尚一言不發,只抬著林以的臀部快速動作著,大約又過了一刻鐘,終於一挺身,在林以子宮中射了出來,熱燙的陽精凈化著寒涼的陰邪之氣,林以被燙得幾乎要翻白眼。
“啊……”林以張著嘴,失神地喘息著。
之前那位年輕和尚走過來將林以提離中年和尚的性器,分開時失去了堵塞的花穴流出絲絲白液,滴落在中年和尚青灰色的僧袍上。
這個和尚以面對面的姿勢抱著林以,讓她兩條腿分開掛在自己臂彎,雙手穩穩摟著那兩瓣白嫩的臀肉,濕淋淋的花穴正好隔著僧袍與那怒漲的熱龍相貼。
和尚騰不出手來掀開僧袍,便對旁邊一個古銅色皮膚的和尚道:“師兄,勞駕。”
那和尚立即會意地起身,撩起年輕和尚的僧袍,露出絲毫不遜色於之前那中年和尚的粗大性器,甚至還更誇張一些,上面布滿了虯結的青筋,林以被迫分開的小陰唇直接含住了這滾燙肉棒的柱身,敏感的花穴口禁不住收縮了幾下,像是在吮吸一樣。年輕和尚被吸得十分舒適,摟著林以的手忍不住小幅度上下抬動起來,嫩滑的花穴口被擠壓著在柱身上滑動,將整根肉棒都染濕了。
如此動作了數次,年輕和尚終於將龜頭對準被蹂躪得嫣紅的穴口,毫不停留地戳了進去,剛剛才被侵犯過的花穴順從地接納了第二位入侵者,還沒完全恢復的宮口也沒怎麼掙扎地就被再次拓開了。
“啊……好深……”粗大的肉棒把整個花穴都塞得滿滿當當,隱隱跳動的青筋讓林以覺得自己含進去的是個活物。她下意識雙手抱著年輕和尚的脖子,備受冷落的雙乳委屈地擠壓在鬆鬆垮垮的僧袍上。
和尚插入之後便快速動作起來,不同於中年和尚單一的施力方式,他在將林以的臀部抬起放下的同時還會狠狠往上一頂,粗燙的肉棒便毫不留情地肏開合攏的穴肉,以更大的力道撞進子宮,幾乎把子宮都肏出了一個龜頭的形狀。
“啊哈……大師……您輕點……我要……撞壞了……啊啊……”林以有些受不住這肏法,斷斷續續地求饒起來。
這時那位古銅色皮膚的和尚摸著林以的菊穴問:“施主,這裡可有被那邪物進入過?”
林以被肏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答道:“進入過……嗎?”
“進入過?那看來這裡也要凈化一番。”說著他頂入一根手指,戳刺一陣后又加入一根,待四指能進出自如時便扶著早已硬挺的紫黑色肉棒插入了菊穴。
“啊……”菊穴被破開時帶來一陣刺痛,讓林以稍微清醒了一下,她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趕緊說:“大師,那個東西……並沒有進過我……後面,您可以……不必凈化那裡……啊哈……”
而那和尚並沒有停止進入的動作,待肉棒全根沒入后他才道:“那便……防患於未然。”
“什麼?呃啊……”
身後的和尚已經動作起來,他掐著林以的腰將肉棒緩緩抽出,媚紅的穴肉緊咬著紫黑的肉棒,彷彿在不舍地挽留,拔出一半后和尚又緩慢而用力地頂入,將前穴流下來的淫液也帶了進去,讓本有些乾澀的穴道也變得濕滑起來。
“好撐……啊……大師……”兩根火熱的肉棒一前一後填滿了林以的兩個小穴,花穴那根頂弄的動作一如既往地快,菊穴那根則稍慢一些,但也在逐漸加速。抽插間林以感覺兩根肉棒越來越燙,這種要把人燙壞的熱度和被那邪物侵犯時的冰涼觸感形成強烈對比,她毫不懷疑自己體內的陰氣將被洗滌一空。看來,這寺廟裡的大師還算靠譜,就是方式有點……
“啊哈……慢點……唔……我不行了……大師……”前後的肉棒交織著抽送,肏得又快又狠,打斷了林以的思緒,讓她又陷入情慾的浪潮中。
兩位和尚就這麼將林以夾在中間站著肏弄,許久之後兩人的動作同時加快,肉體拍打聲越來越密集,林以覺得自己兩個小穴都要被肏出火來了,但她也根本無力掙扎,只能軟倒在身後和尚懷中,尖叫著承受前後兩波熱液。
他們結束后馬上又有一個和尚將林以接了過去,他把林以呈跪趴的姿勢放在佛像前挨在一起的兩個蒲團上,自己則半跪在後面的一個蒲團,后入式插入了林以濕噠噠的花穴,將外流的白精全都頂了回去。
“唔啊……好脹……”林以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裡被粗硬的陰莖頂得微微凸起,她知道,裡面除了一根肉棒外,還有著大量陽精,每次抽插都會被攪動一番,發出“嘰咕嘰咕”的水聲。
或許是因為林以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這個和尚一插入就狠狠肏幹起來,插了一會兒后原本抱著林以腰肢的手慢慢往上移,最後握上了她不停搖晃的雙乳,細膩的乳肉和粗糙的雙手形成鮮明的對比,和尚身體覆蓋在林以後背,一邊大力頂弄著濕軟的花穴,一邊把玩著這兩隻白嫩的小東西。
“啊……好深……好難受……”林以雙肘撐在蒲團上,並不舒適的材質讓她的手肘蹭得發紅,她只好盡量把上半身放低,讓整個前臂都受力,才減輕了手肘的不適。這樣就使得她不得不把屁股高高地翹起來,就像在主動迎接著身後的肏干一樣,顯得格外淫蕩。
這時另一名和尚走到林以面前,托起林以的臉問道:“林施主,請問你可有吞過那鬼物的體液?”
體液……?林以想起那東西經常把舌頭伸進她嘴裡,唾液……應該也算吧?於是林以強忍著呻吟艱難地說:“應該……吧……啊哈……”
和尚從善如流地說:“那便得罪了。”
說完他扶起林以上半身,盤腿坐在她前面的蒲團上,冒著熱氣粗長肉棒一下就戳到了林以的嘴唇。手肘支撐的地方被侵佔,林以只得撐在面前這和尚的大腿上,不斷吐出呻吟的雙唇一下就被插了進去。
“唔唔……”碩大的龜頭一進入就將林以的小嘴塞滿了,很快又頂到了她的喉嚨,林以只能用力撐起上半身,讓自己吐出一部分以免窒息。
和尚一隻手按著林以的後腦勺輕輕往下壓,道:“施主,吞進去的邪氣可是有很大危害的,嚴重的話會傷及心脈,施主一定要多多吸食至陽之物,方能緩解。”
林以聞言不免十分擔憂,只好又把肉棒吞進去一些,並且像吸食冰棍一樣吮吸起來,嬌軟的舌頭不時舔過頂端,將上面冒出的液體盡數舔去。
和尚粗粗喘了口氣,撫摸著林以的肩膀和鎖骨,說:“施主做得非常好,還可以再吞進去一些。”
林以便儘力吞得更深,細細舔舐著柱身,同時不忘用力地吮吸,那猙獰的肉棒戳到了喉嚨深處,讓林以生理性地乾嘔了幾下,滑嫩的喉肉擠壓著龜頭,肉棒舒爽地狠狠跳動幾下,和尚差點直接繳械,他立即把肉棒抽出些許,一手扶著林以的下巴,一手按著她的頭,快速地抽插起來,數十下后一股股濃精射到了林以喉嚨中。
“咳咳……咳……”林以狼狽地咳嗽起來,大部分陽精被直接吞了下去,還有一些留在她嘴裡,被咳出不少。
和尚不甚滿意地把林以下巴上的精液全都抹進她嘴裡:“施主,不要浪費,不然驅邪效果便不好了。”
林以只好喘息著將嘴裡的濁液咽下去,還將和尚的手指和性器舔得乾乾淨淨。
在林以身後肏乾的和尚沒多久也射了出來,馬上又有另外的和尚來將她接手。這場驅邪儀式到底持續了多久林以根本記不清了,她唯一記得的就是身體中塞滿的肉棒和大殿上莊嚴慈祥的神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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