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和小陶約好這個周六去城南的靈福寺請大師驅邪,接下來的幾天兩人都默契地沒有提到任何有關的訊息,就怕纏著林以的髒東西聽出端倪。而林以也依舊住在賓館,每天被這隻從未出聲的色鬼不分場合地猥褻肏弄,不堪其苦。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六,林以一大早就在校門口等待小陶,很快小陶也出來了,兩人裝成一副要出去玩耍的樣子在路邊等公交,突然小陶的手機響了。她一邊嘀咕“這麼早怎麼會有人給我打電話”一邊掏出手機。
“喂?媽?……來看我?……馬上到X城了?……來接您?要不、您打的來我們學校?我、我今天有點事……不、不是……沒有不重視您……我是……喂?媽?喂?喂?”
林以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怎麼了?”
小陶拿著電話有些不知所措:“我媽突然來看我了,馬上就到站了,她說不認識路要我去接她,還說我不重視她,我話都沒說完就掛了我的電話,現在怎麼辦?要是我不管我媽她肯定會很生氣。”
“這……”林以猶豫許久,嘆了口氣,“你還是去接你媽媽吧,阿姨難得主動來看你,要是你不去她會傷心的。我一個人去也可以。”
“啊?你一個人?”小陶感到十分不好意思,這件事本來因她而起,現在還讓林以一個人去解決,可是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她擔憂地在林以身邊隱晦地掃了一眼,說,“那你……可一定要小心啊,為了表達我的歉意,這次請大師的費用我全包了!”
“好吧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林以聞言也笑了,她知道小陶一向大方,因此也不跟她推辭。正好公交車來了,林以匆匆和小陶道了別就沖了上去。
周末的早晨公交車十分空曠,只有林以和幾個提著菜籃子的老太太。為了防止身邊跟著的那個東西作妖,林以特意坐到最後排,遠離那幾個稀疏的乘客。
事實證明林以的未雨綢繆是十分有必要的,她剛坐上去不久,那雙這幾天已經變得很熟悉的冰涼的手就摸上了她的身體。林以一隻手撐著臉擋住自己的表情,同時把臉轉向窗外,開始了這些天第無數次的忍耐。
那雙手在林以的身體上放肆地撫摸,熟練地讓下面那個可口的花穴流出絲絲淫液,然後把林以推得側倒在車窗的橫杠上,掰開兩瓣蜜臀,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入。
“哼……”林以悶哼一聲,雙手緊緊抓住旁邊的橫杠,以免整個人倒在座位上引起注意。
沒有溫度的肉棍在還帶著涼意的早晨顯得格外冰冷,林以看著車窗外來來往往的車輛,承受著體內越來越快的撞擊,極力忍耐著已經到了嘴邊的呻吟。
“嗯……哈……”由於小穴里的淫水經常把褲子打濕,林以這幾天都墊上了姨媽巾,此時她感覺姨媽巾都要被她流出的水浸透了。
“XX巴士提醒您,靈福寺站到了,請到站的乘客拿好自己的隨身物品準備下車。”
不知過了多久,到站提示將林以驚醒,此時那根冰涼堅硬的肉棒也正好在林以的花穴中射了出來。她來不及緩一緩,就踉踉蹌蹌地下了車,下來之後腿軟得差點直接坐到地上。
從站牌旁邊的小路走進去就是靈福寺,林以不知道跟著她的那個東西有沒有察覺到什麼,她不敢停留地強撐著往前走去,沒幾分鐘就看到了靈福寺。古老的寺廟透露著莊嚴巍峨的氣息,早晨來參拜的人不是很多,其中絕大部分都是老人。
眼看著馬上就要到寺廟大門口了,林以忍不住加快了腳步,而此時她身邊的“那位”也終於察覺出了不對勁,它用力往後面拉扯著林以,阻擋林以的步伐。
突然感受到阻力,林以情急之下迅速抱住旁邊一根電線杆,死也不鬆開。那隻東西愈發用力地拉扯著她,甚至抱著她的腰往後拉。林以死死抱著電線杆,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決不能妥協,不然下次再也沒有機會了,她最終一定會被吸干精氣而死!求生的慾望讓林以爆發出驚人的力量,那隻東西硬是沒有扯動她,而此時林以也發現這東西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可怕,它好像除了隱身和吸人精氣外也沒有什麼其他能力了。
兩人(?)僵持了一陣它終於惱羞成怒起來,用力捏著林以的腰,就著后入的姿勢狠狠插入了還在隱秘地淌著精水的小穴。
“啊……”林以本來就腿軟,這一下差點癱在地上,但她還是緊緊抱著電線杆,像是溺水的人抓著唯一的浮木。
那隻東西報復般地在林以花穴中用力肏干著,激烈的快感和痛感讓林以抱著電線杆的雙手都顫抖起來,就在她要堅持不住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個厚重的聲音。
“何方妖孽在此放肆?”
話音剛落,林以體內那抽插的感覺就蕩然無存,禁錮著她腰肢的手也不見了蹤影,那隻纏著她的東西好像一下就不見了。
林以一下就跌坐在地上,她抬起頭,看到寺廟大門走出一個中年和尚,寬鼻厚唇,眉宇間透露著一股罡氣,讓人一看就心生信服。
那和尚走到林以面前,觀察了一番,道:“阿彌陀佛,施主可是為除邪驅鬼而來?”
林以忙不迭地點頭:“正是!正是!”
“請隨貧僧入內。”
林以艱難地站起來,忍著身體的不適跟在和尚後面進入了寺廟。
那和尚帶著林以在走廊上七拐八拐,來到了寺廟的後殿。信徒一般都在前殿參拜,後殿只有為數不多的僧人。
“請施主在此等候,貧僧先與住持報備”和尚向林以施了一禮,便獨自進去了。
林以在殿門口等候,不多時和尚出來了:“請施主進來。”
林以跟著和尚進入了後殿,這裡面擺放著一些她說不出名字的佛像,最中間盤坐著一位看上去五十來歲的和尚,想必就是住持。
“阿彌陀佛,不知施主如何稱呼?”住持單手施了個佛禮。
林以趕緊還了一禮:“我姓林,叫林以。”
“阿彌陀佛,林施主,能否具體說一下你的情況?”
“我和同學晚上玩了請筆仙的遊戲,遊戲過程中出了差錯,然後請來的那個東西就纏上了我。”
聽完后住持皺起了眉:“阿彌陀佛,真是胡鬧,怎能拿鬼神之事用作遊戲?”
林以慚愧地說:“我們一開始並不知道真的能請來……那個,只是想玩一玩,經過這次我們已經得到了教訓,再也不敢不敬鬼神了,還請住持大師施以援手,幫我驅一驅纏著我的東西。”
“唉。”住持大師嘆息一聲,“它跟著你多久了?”
“三四天的樣子。”
“什麼?”住持吃了一驚,“才三四天?林施主,請你坐到貧僧旁邊的蒲團上來。”
住持的反應讓林以有些心急,她趕緊坐了過去,“大師,我這情況嚴重嗎?能驅走嗎?”
住持不語,仔細觀察著林以的面部,還伸手探了探她的脈搏,良久,才道:“印堂發黑,邪氣已經完全入侵到身體里了,竟然才三四天,這個東西竟如此凶邪。”
“啊?這怎麼辦?我、我還能救嗎?”林以急得都要哭了。
“林施主,這東西纏上你的期間,你可有什麼感受嗎?”
“我……”林以一頓,兩抹羞紅浮上了臉頰。
住持繼續問道:“它可對你做過什麼?”
林以低著頭不說話。
住持見此,嚴肅道:“林施主,此事關乎你的安危,你一定不能有所隱瞞,否則我等也無能為力。”
林以糾結許久,最後放棄般地道:“我、我說。它……它對我做了……那種事情。”
“那種事情?什麼事情?”
“就是……就是……”
看著林以越來越紅的臉,住持恍然大悟:“它強迫你與它交歡?”
住持這麼直白地說了出來,讓林以更加羞愧,她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它對你做了多少次?”
多少次?林以自己也數不清了,她只能小聲說:“很多次……”
“它可有把鬼精留在你體內?”
不是驅邪嗎?為什麼連這種問題也要問?在滿殿神佛的注視下,林以幾乎要熟透了。
見林以沒有反應,住持道:“阿彌陀佛,林施主,這件事情非常重要,陰邪之物的精水對人的傷害極大,如若無法驅除,後患無窮。”
話已至此,林以只能再次點了點頭。
“多少次?”
“……每次都……”
住持再次長嘆一聲:“冤孽啊!”
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住持告知林以纏著她的那個東西不難驅散,但她體內被數次灌入了鬼精,陰邪之氣滯留體內,難以祛除。
住持做法將那個東西送走後給了林以一個二十來厘米長的金色法器,這法器兒臂粗細,中間鏤空,叫做天罡杵,住持說這法器有吸收陰氣的效果,讓林以把它放入體內一晚,嘗試一下能不能凈化那些陰邪之氣。而住持本人,則要和寺廟中其他大師商討一番,看看有沒有徹底解決的辦法。
“林施主,今日您便在寺中歇息吧,請跟貧僧來。”之前領著林以進來的中年和尚又領著林以往外走。
林以呆愣愣地跟著他走到後殿邊上的一間廂房,直到那和尚走了她才反應過來住持的意思。住持是要、要她把這佛門法器塞進自己的……小穴里?林以全身都紅了起來,還伴隨著極度的羞恥,這、這樣她不會遭天譴嗎?
此時日頭漸西,林以一邊糾結一邊走進了廂房。這房間十分簡單幾乎只有桌子和床,床當然也是硬板床,上面是薄薄的被子和被單。
林以坐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玩起了手機,時間過得很快,吃了晚飯後林以繼續玩手機,很快就就到了要就寢的時候。林以看著手邊的天罡杵,實在沒有勇氣褻瀆它,她鴕鳥地想,就假裝自己忘記了吧。
林以正準備睡覺,門突然被敲響,傳來一個小沙尼的聲音:“林施主,你睡了嗎?住持要我來提醒你,千萬不要忘了用天罡杵,事關重大,一定要記得。”
林以:……
她用被子蒙著頭,悶悶地說:“我知道了,多謝小師傅。”
事已至此,林以不可能再逃避了。她把天罡杵拿出來,這件法器雖是個長柱體,但兩頭大中間小,大的兩頭呈寶塔形狀,只是沒有尖銳的稜角,線條圓滑流暢,自兩頭向中間由大漸小。
林以脫下褲子,右手拿著天罡杵,左手用兩根手指分開小陰唇,露出已經泛著些許水光的嫣紅穴口。林以拿著天罡杵在穴口比劃了一下,發現頭部的確是有些大,想要插進去有點困難,她嘗試多次,才勉強塞進去了一點點,再往裡推,則被綿密的穴肉堵住了。林以只好旋轉著往小穴裡面插,脆弱的穴口被撐得一點縫隙都沒有,插進一小部分后旋轉的天罡杵不可避免地剮蹭著穴肉,酥麻的感覺讓林以全身發軟,但她還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裡推。前半部分終於進去的時候林以連天罡杵都摸不穩了,幸好後半部分是由小到大,要輕鬆不少,她沒費多大的功夫,就把這根法器全都吞了進去。
此時林以已經滿頭大汗,天罡杵進入體內后本來是涼涼的觸感,但不多時就開始發熱,變得暖洋洋的,林以感覺連續多日被冰涼的鬼精澆灌的宮腔和陰道也變得暖和起來,十分舒適。
在這種感覺下,林以頗為享受地睡了過去,直到半夜被熱醒。現在正是炎炎夏日,天罡杵就像是身體內部的一個暖爐,源源不斷地散發著熱量。
靈福寺地處城郊,即使夏日也十分清涼,又因為僧人修行,寺中並無風扇。林以大汗淋漓地在床上做了一會兒,實在熬不住了,想開門透一透氣,剛一下床體內的天罡杵就因她的動作擠壓起穴肉來。林以一時不防,腿一軟就跌坐在地上,天罡杵那圓滑堅硬的頭部就深深頂上了子宮口。
“呃……”林以渾身一顫,竟就這麼到達了高潮,濕淋淋的穴口翕動起來,含著粗大的尾部一縮一縮。
林以坐著緩了好一會兒,幾次想站起來卻因為體內的那個東西而無法繼續,她只好再次脫下褲子,抓著那天罡杵一寸一寸地拔出來,然後把它放在床上,這才得以順利起身。
打開門后一陣涼風吹入,讓林以的熱意得到了緩解。她住的地方是靈福寺專門供外人借宿的廂房,這一排都是,再往前就是小沙尼們的住處,但因為要“避嫌”的原因,離這裡也有一段距離。今天林以也沒看到其他借宿的人,似乎這一片現在就只有她一個人。本來林以還有些害怕,但又一想這是在寺廟裡,有什麼好怕的呢?想到這裡,她就放心大膽地走了出去。
出去之後林以隱隱約約聽見有集體誦經聲,這聲音更是讓她安心,她爬到廂房後面的小山坡上想看一看寺里的大師們是在哪裡念經。周圍一片漆黑,只有遠處的後殿還亮著燈光,誦經聲也是從那個方位傳來的。
經外面的涼風一吹,林以已經不熱了,她在山坡上站了一會兒就準備下去,突然被一個物體撞翻在地,然後壓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那傳來的重量和體型的感受讓林以一瞬間就認定這是一隻山野猛獸,靈福寺邊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林以哆哆嗦嗦地抬眼看去,然而借著明亮的月光,她分明看見,自己身上空無一物。可身上的壓制感確是實打實的,而且壓在她身上的東西還在不停扭動,甚至伸出舌頭在她臉上脖子上舔了起來。排除自己在做夢,還剩下的可能就是,撞鬼了,就和上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