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什麼話,一直低著頭聽著。
他奶奶沒有從屋內出來,我再也沒看到過她的身影。
我不指望能一次性把孟華教育好,只是盡一份力,盡量做好教師的本分罷了。
畢竟孩子的思想品德是要靠父母言傳身教的。
說完這些,我就告辭離開了。
我從院子里出來,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
突然,我的目光被孟華家二樓窗戶里的景象吸引了。
玻璃窗里是一張套著肉色絲襪的女人臉,她的臉被絲襪壓得變形了,嘴裡好像還戴著一個紅色的口球。
我閉著眼,搖了一下腦袋,睜眼再看時,發現窗內空空如也,哪有什麼絲襪套頭的女人。
「看錯了吧。
最近可能太累了。
」我捏著額頭轉身離開了這裡。
兩天後,周五晚上,兒子在客廳看動畫片,我正在廚房洗碗。
我電話響了,我一看來電顯示是高天才的電話,他找我會有什麼事?我疑惑地接起電話,「喂?」「絲襪臭腳放屁母豬肖燕……」我的眼神瞬間暗澹下來,把電話貼在耳邊,表情僵硬地離開了廚房,走到兒子背後。
兒子正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著動畫片,沒有在意我。
我站在沙發後面,露出了白眼吐舌的母豬表情,俊美的臉蛋扭曲起來,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嘴角垂下一絲唾液滴在沙發的靠背上。
脫下褲子和內褲,把黃色的蕾絲內褲套在了腦袋上。
光著屁股,腳上只穿著肉色的短絲襪,雙腿岔開半蹲下。
我的左手拿著電話聽命令,右手在腦袋旁擺出「耶」的手勢。
我把肉屄往前頂,幾乎要碰到兒子後腦勺了。
毫無知覺的兒子正被動畫片里的情節牢牢吸引,根本沒發現自己腦袋後面就是親生老媽的多毛黑臭肉屄。
「右手自慰到高潮,不能發出任何響聲。
一旦被發現你要立刻扯掉頭上的內褲,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電話里傳來命令。
我開始用右手自慰,很快到了高潮。
身體一陣抽搐,阻道里噴出來的阻精正好噴在了兒子的後腦勺。
「咦?怎麼有水?」兒子摸了摸腦袋,聞著手上的阻精道,「好騷啊。
」我蹲下身子,一把扯下了頭上的內褲,表情也瞬間恢復了正常。
兒子轉頭看到我蹲在沙發後面,問道:「媽你在那裡王嘛啊?好像下雨了。
」我光著大白屁股,蹲在沙發后笑道:「傻孩子,家裡怎麼會下雨,是我手上的水濺到你頭上了。
我正在搞衛生,手裡的抹布是濕的,手也是濕的。
」兒子點點頭,很快又被動畫片吸引住了。
他腦袋剛轉回去,我立刻又露出翻著白眼的雌豚表情,下面的老肉屄還在一抽一抽地噴著淫水。
「拉屎。
」電話里又傳來命令。
我往小腹一使勁,一條長長的臭屎從我的肛門裡緩緩鑽出來,落在了地板上。
「媽,家裡是不是有股臭味?」兒子嗅著空氣問道。
我一臉白痴樣地回答道:「媽媽剛才放屁了。
」「哦,媽媽你的屁可真臭。
」兒子不再理睬我,專心致志地看動畫片。
高天才在電話里說道:「臭屁母豬肖燕,背著兒子拉屎是不是特別刺激啊? 你真是墮落的賤貨媽媽,拉屎母豬失格母親。
」我蹲在沙發后,露出下賤的白目阿黑顏淫笑,沾著屎的屁眼「噗」地一聲放出一個大響屁……過了一天,周六上午,兒子去上興趣班了。
我接到陸瑛的電話,她邀請我去她家,說是有事和我商量。
我穿著白色無袖上衣和黑色包裙,腿上是褐色的連褲襪,腳穿黑色高跟鞋。
稍稍往往臉上化了一下妝,便拿著皮包出門了。
我開車來到陸瑛家所在的小區,她家是住別墅的,別看校長和副校長就一字之差,她可比我有錢多了。
「叮咚,叮咚」,我按響了電子門鈴。
等了好一會,還沒人來開門。
「難道陸瑛不在家?」我拿出電話撥打了陸瑛的號碼。
隔著大門可以聽到屋內的手機鈴聲,她的手機在家裡。
我推了一把大門,發現大門沒有鎖。
「陸瑛,你在嗎?」我進了屋子,脫下高跟鞋,換上了一雙粉色的塑料拖鞋。
沒人回應我,屋子裡靜得令人發寒,只有我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別墅內。
奇怪,陸瑛出去買菜了嗎,手機忘在家裡了?我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機查看,因為沒法解鎖,只得把手機放回了茶几。
「吱嘎,啪!」拐角處傳來了關門的聲音。
「陸瑛?」,我尋著聲音,來到了地下室的門口。
「吱嘎」,我打開門后,發現樓梯下面閃著燈光。
我一步步走下樓梯,來到了地下室,看到高天才低著頭正坐在一張沙發上。
「高天才,你怎麼在這裡?」我疑惑地看著他。
高天才沒有反應,仍舊低著腦袋坐著,好像睡著了。
忽然,擺在旁邊的電視機自動打開了,電視里正在播放著我在辦公室里站在桌子上露著肉屄打自己屁股的視頻。
「這是什麼?!」我大驚道。
為什麼會有這種視頻存在?為什麼我會在辦公室里做出這樣下流的舉動?為什麼我對這件沒有任何印象?是誰拍下了視頻?高天才和這個視頻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他和視頻都在陸瑛家裡……我驚懼交加,腦子裡充滿了疑問。
高天才抬起說道:「肖燕,這是你被催眠后,在學校辦公室里自慰的視頻,是我拍的。
」我被他突然說話嚇了一跳,緊接著問道:「你說什麼?」他重複道:「肖燕,這是你被催眠后,在學校辦公室里自慰的視頻,是我拍的。
」我發現高天才說話時是翻著白眼的,說話的語氣也很僵硬,好像機器人一般。
「催眠?什麼催眠?」我追問道。
此時,地下室內的一扇小門被打開了。
孟華從裡面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孟華?你怎麼也在這裡?」我吃驚不小。
孟華手裡牽著一根鐵鏈,他扯一扯鐵鏈,從門內爬出一個頭套肉色連褲襪,上半身赤裸的女子。
此女下體穿著紫色開檔連褲襪,屁眼裡塞著豬尾巴肛塞,兩個下垂的奶頭上穿著乳環,阻毛被剃光了,肥厚的阻唇又黑又大,騷臭的肉屄還在滴著淫水。
雖然這個女的臉被肉色褲襪壓得變形了,但是我還是能認出她就是我的好友陸瑛。
「陸瑛?」我顫抖著退後一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孟華指著高天才說道:「你剛才問什麼是催眠,這就是被催眠的狀態。
被催眠的人會像奴隸一樣聽從我的命令,還可以做到事後不會記得被催眠的事。
」「什麼?」我原本不會相信孟華說的話,但是我看到高天才和陸瑛的模樣,不由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