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第二天清晨,花若才到客棧,祁月兒昨天晚上就聽說青羽請了花若過來,早早就期盼著了,看到花若就迫不及待上前:“花若姐姐,我從昨天就開始想你啦。”
花若捏了捏祁月兒臉,同她親昵了一下,才接過茶解釋:“這段時間縹緲峰出了個福星師妹,珍稀妖獸只要她出門隨隨便便就能遇見好幾頭,這段日子我們都在研究製藥,所以有些忙碌。”
“福星?”祁月兒歪頭想了想,上一世縹緲峰好像並沒有所謂福星啊,難道是她孤陋寡聞了。
她還在苦思冥想,那邊王梓墨聽到縹緲峰三個字又冒了頭,縹緲峰啊,書里可是明明白白寫著是純粹的女修宗門,等看到了花若就更是移不開眼了。
原書男主一個四靈根都能帶這麼多道侶飛升,他王梓墨現在就不信了,不就是長個雞兒,能有多難,實在不行,奪舍一個也行啊,反正現在這個身體還要擔心原身醒來,還不如自己修鍊下再奪一個身體。
當然在此之前,先進縹緲峰才是正事。
他如同實質的目光讓花若也皺了皺眉,祁月兒往她懷裡縮了縮,咬著花若耳朵小聲抱怨:“她好奇怪的。”
花若淺淺點了點頭,不慌不忙撥了撥祁月兒頭髮才看向王梓墨微笑開口:“道友好,我是縹緲峰的花若,青羽說月兒受傷了,所以請我來照顧一二。”
王梓墨收回目光,假模假樣嘆了口氣才矯揉造作的開口:“是花若仙子啊,我是青囊門的青雲,是不是月兒特別討厭我呢,所以才請道友過來。”
祁月兒縮在花若身上瘋狂點頭,花若敲了一她下頭才解釋:“怎麼會呢,月兒小孩心性,應該只是不熟悉道友,又有些膽小怕生所以讓道友誤會了。”
等好不容易支開了青雲,花若埋怨的看了青羽一眼,這女修的確古里古怪不像青家人,明明自己已經是青囊門嫡系了,怎麼會還想進縹緲峰呢。
祁月兒還想開口跟花若說昨天事的時候,身上傳訊靈符就亮了,她趕緊找了個借口高興的躲進了房間查看。
是林清,他讓自己取回寸心。
斷斷續續的記憶又開始在腦海里浮現,祁月兒開始有點頭痛,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上一世的事是這個時間發生的,但是她想不起來,心慌的厲害,不知道為什麼,她下意識想多要一點護體的法寶或者符咒。
而林清就是她知道的最好的符修,於是祁月兒向他要了一枚克制魔植的防禦符,她怕林清擔心,而且自己也只是心裡不舒服罷了,所以只說是自己最近老是夢魘,想要留著防身。
對待道侶,林清向來大方,祁月兒上一世把靈根都交給他之後,他對祁月兒更是毫不設防了。
小如則有些吃醋生氣,她自從成了內門弟子后出宗門一趟便是難事了,本身縹緲峰內門的心法就需要宗門靈氣大陣來壓制心魔,更何況她現在還是縹緲峰都快認定的天道寵兒了,想要單獨出宗一趟更是難上加難。
林清現在還愛搭不理她,一直在用傳訊靈符不知道和誰說著什麼,她都要不高興了他還是看不見,好半天放下傳訊靈符了又開始埋頭找材料準備畫符。
她禁不住胡思亂想了起來,突然覺得要是關係可以更近一步了,是不是他就會對自己更好呢。
小如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臉頰一下羞紅,她一方面覺得女子應該矜持,又一方面想更緊的抓住林清的心。
她心裡還在天人交戰著,林清已經找齊了材料,跟他熟悉之後其實小如也稍微了解了下符咒,她認出裡頭有幾個是中階的防禦符的材料,思緒又開始發散,是林清準備送給自己的嘛,從認識到現在,除了妖獸材料,林清幾乎什麼也沒給過她,現在木頭腦袋開竅了嘛。
而林清在準備畫符沒有心情逗她開心,看到她的目光和表情后就直截了當的否定了這個想法:“不是送你的。”
他太過直接,小如咬了咬唇有點委屈,更患得患失起來,狠了狠心抱住了林清,在他有些詫異的目光中湊上去親住了他,主動脫去了衣裙。
一夜紅被翻浪,雲雨巫山。
天大亮時小如才睜眼,林清早已畫好了符咒喚了飛鴿準備送出去了,她自覺現在關係更親密了一層,拉住林清衣擺撒嬌:“不許送別人,就留給我防身吧。”
林清笑了一下,手上卻依然把飛鴿放了出去,把小如抱到自己腿上坐著,寵溺的點了點她鼻子:“就你氣性大,這雙手,這個人都是你的,還吃人家一張符的醋。”
小如抬眼看林清一眼,見他神色坦然,哼了一聲頭靠在他胸口回抱著他,不再說話。
馬上又是要回宗門的時候了,剛發生了更親密的關係,小如越發捨不得林清了,林清也嘆了一口氣,手卻不老實的伸進小如衣裙里,肆意揉玩她的乳肉。
小如羞罵了一句色狼,然後也只是欲迎還拒了一下,就被林清按在床上了,很快便被親的氣喘吁吁。
林清伸手剝她衣裙,頭抵著小如額頭,語氣動情:“小如,我向縹緲峰去請求娶你吧。”
縹緲峰求娶,小如被他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情慾都減退了一些,縹緲峰內門弟子以防心魔作祟,立下規矩,要元嬰才可同外人結成道侶,她現在才剛剛築基,師門是萬萬不可能同意的。
林清看出她的猶豫,手掌順著腰部滑到下身,灼熱的呼吸打到小如臉上:“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怎麼捨得委屈了你,只是縹緲峰內門規矩而已,如果你願意,我會去縹緲峰求娶你。”
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好像在林清面前,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小如還在猶豫,林清就已經將手探入了她腿間,揉捻起她的花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