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污鴉字數:14980 2020年10月14日碧藍航線-雪夜事件(夕立純愛)競逐著,追獵著。
猝不及防,拳頭大的雪球擊中男人的鼻樑,趁著獵物踉蹌時那嬌小身影縱身一撲,直接撞上指揮官的懷裡,將高大的男人一口氣撞倒在地。
「嗚啊!」「哇哈哈,敵方大將!由我夕立取下首級了!」稀疏落下的碎雪撲滿鎮守府大地高達數吋,歡快爽朗的童音就在這之上傳來,昂揚的長發與珠紅眸子隨著風雪狂妄地甩動著,宛若一頭恣意馳騁雪地的年幼野獸一樣,率性地騎乘在指揮官身上。
而被撲倒的男人則是滿臉無奈地看著眼前被雪凍到鼻頭通紅的夕立,驕傲的女孩像是完全沒注意到指揮官的不滿一樣,自顧自嘻笑的模樣活像是蠻不在乎指揮官的情緒.自顧自耀武揚威一番后,夕立才從指揮官身上站起來,一邊戳著指揮官的鼻頭笑嘻嘻地說.「好了,這下就確定是夕立的勝利了!」「太亂來了啊,居然直接衝過來什麼的,我要是躲開你可是會撞到牆壁的喔,傻丫頭.」「哼哼,就是賭上了指揮官才不會讓人家受傷才敢這麼做的,可不要小看夕立了,這就是所羅門的狂犬啊!」我可一天都沒小看過你白給的自信啊。
指揮官看著眼前自信滿滿的女孩不禁咋舌,面對這氣勢洶洶的少女,被騎在腰際上的他也顯得異常拘束與尷尬。
作為讓這群無法無天的驅逐艦讓出場地給鏟雪車進駐而不得不打的雪仗來說,指揮官完完全全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認真地較勁起來,意料之外的拖了不少時間. 又或者該說這些孩子根本沒注意到再不好好剷雪就會讓震首府的結構造成損傷么,果然全都是群可愛可恨的熊孩子。
指揮官恨的牙痒痒地想著,同時動了兩下向著夕立抱怨。
「好了,那麼現在該把我放開了吧?」「哼哼,那可還沒呢,要先把指揮官徹底綁起來讓大家認識到這是我夕立的勝利才行,哇哈哈哈!」「不……你倒是有點自覺這姿勢不妙啊。
」指揮官的困擾是真的。
即使雪天也穿得隨時會露出軀體不說,豐腴柔軟的大腿還不斷摩擦著指揮官的腰際讓人感覺一陣很不妙的快感,明明是驅逐艦卻已經發展的頗為可觀的上圍也從這角度露出可愛的圓潤半球,這令指揮官作為男人忍不住尷尬地乾咳兩聲。
不得不承認這些孩子的發育真好。
感覺在這樣下去自己要弄出一些會讓憲兵隊找過去泡茶的舉動,指揮官看著身上的女孩,只能緩緩地坦白。
「不,我可不是我軍的大將喔。
」「咦?」「剛剛不是說了讓我們這邊自己選人當大將么,其實不是我喔。
」面對眼前困惑不解的少女,指揮官忍不住莞爾,眼光卻朝著夕立跟一種驅逐艦築起的雪地防禦工事方向看去,這也引的夕立將目光晃了過去。
卻只見防禦工事後面出乎意料地安靜,完全沒有其他重櫻驅逐艦的影子,反倒是有兩對犬耳晃啊晃地不斷晃動著,這讓夕立的犬耳也立刻驚覺地豎起。
「難道!」「夕立,你的下一句是被偷家了對吧!」「被偷家了!」「當然的!這一切都在本指揮官的掌控之下。
」就在夕立幾乎完全配合一樣的說話方式下,只看那兩隊犬耳的主人一前一後站了起來,那雪白的軍裝配合著高挑的身子凜凜站在雪地之中,就像是與這銀白大地融為一體.那正是與指揮官同隊的兩名重巡-高雄與愛宕的身影,只看著所有的驅逐艦已經被兩人徹底捆好,為首的高胸雖然臉上有些困擾,卻還是奮力地將所有的小女孩們抓到一旁,手上也捆著象徵雪戰大將的紅臂章。
咿──────! 一聲細不可聞的慘叫聲從少女嘴裡傳出,隨即指揮官一個扭腰讓分心的女孩重心不穩,整個人傻愣愣地被摔在雪地上。
鬆軟的雪是冰冷的,但是只看著笑嘻嘻的男人反身撲在夕立身上,面對把嘴巴嘟起來不想說話的夕立,卻還是嘻皮笑臉地伸出手去捏了一捏,並且拔掉對方代表主將的臂章。
「很好,這下一轉攻勢,由指揮官隊拿下勝利!」「唔────!這是詐術啦,不算不算不算!」「才不管你~積雪都已經這麼多了可不能讓你們繼續留著玩雪呢,答應好輸了就要一起剷雪的,不可以不服輸喔!」「唔────嗷唔!」「痛痛痛!你這小狗居然敢咬我啊────!」「咬咬咬──絕對要好好的報復指揮官!」被用力咬住手指的指揮官慘叫著再次刷倒在地上,憤怒的小狂犬瞬間起到男人身上瘋狂地咬咬。
雪季的晴天也是充滿活力的,屋簷上的雪伴隨著指揮官的哀號與大夥的笑聲不禁松落少許. 拜指揮官等三人的努力,鏟雪車終於能駛進原本被霸佔的場地中,在指揮官等人的指揮下一步步地將過深的積雪鏟走,在鎮守府旁邊慢慢地堆出一座座小雪山棄置著。
工作一路從白天忙到黃昏,痠痛的痛楚無處不發作在僵硬的身體上,指揮官倒在自己的沙發上難受地不斷敲打著自己的肩膀,一邊發出難受的啤吟聲。
「有點不習慣的感覺啊……」「辛苦指揮官了呢,接下來就休息一下吧。
」「辛苦了~姊姊來安慰努力的指揮官了喔~」同樣一起工作的重巡們看著指揮官那樣疲勞的樣子都先開口勸慰著,笑嘻嘻的愛宕比起拘謹的高雄先一步將指揮官親暱地攬入懷中,不時又笑嘻嘻地揉了揉指揮官的臉。
這種溫暖讓人感到受用,指揮官瞇起眼睛緩緩享受著這股暖意,一旁的高雄看著這畫面不知為何有些尷尬,就像是刻意要打破這股把自己排除在外的親暱感一樣乾咳兩聲。
「夕立最近也很常跟指揮官作對呢,明明不是這樣的孩子呢……」「唉呀,高雄還沒察覺么?」「沒辦法呢,畢竟是正經過頭的孩子。
」「什,什麼?你們說什麼,愛宕、指揮官?」「嘻嘻嘻,沒關係,先不提傻傻的高雄了,指揮官覺得該怎麼處理夕立對你的感覺呢?」問題問到關鍵點上了。
指揮官與愛宕無視了一旁有些錯愕的高雄,前者一臉苦惱地閉上雙眼,好像愈來愈覺得麻煩起來。
「是個很難處理的問題呢……」「的確呢,指揮官不喜歡小孩子么?為什麼要在夕立已經滿好感的狀況下還沒有下一步動作呢……」「不……不喜歡就不會這麼苦惱了。
」「到,到底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啊……」「沒關係,我的指揮官可是生冷不忌老少通殺,完全沒問題的。
」在已經覺得紊亂的高雄面前,一個輕飄飄的聲音再次出現吸引每個人的眼球,卻只看到那銀白長發隨著倩麗的身影走入,一如往常慵懶嫵媚。
「噢,歐根么?」「是是,是你的歐根喔~」慵懶的德國重巡幽幽閑閑地捧著咖啡走進指揮室內,面對已經在室內的兩名重櫻重巡同僚彼此都是以頷首代替過多的招呼,隨即逕自走到指揮官的對面,一邊啜飲著咖啡一邊又似乎放空一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