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風笛《笛落風聲殘》 - 第4節

「嗯,我會服侍你們……把你們服侍舒服……」望著被一人要挾著性命的你,哪怕四肢解放,風笛也沒有選擇解放。
她的喉嚨中傳出几絲哽咽,但縱使如此,她依舊顫抖著伸出手,去觸碰那三名環繞在她身體周邊男性早已昂揚的阻莖。
「這樣……舒服嗎……」儘管動作有些生硬,但風笛還是盡她所能地用她那嬌嫩的玉手分別套弄著幾名男人散發令人作嘔氣息的肉棒。
但縱使如此,她的視線依舊全程與你恍惚的目光相注視著,似是在向你傳達某種難以言喻的感情。
「嗯,不錯不錯!不過啊,風笛小姐你還是有一點沒做好……」被風笛套弄肉棒的兵士露出舒爽的呼聲,他們各自吹著口哨,並對被圍在他們中央的瓦伊凡少女道。
「有一點沒做好?你們是說……」「那還用說嗎……你是不是瞎?我們這邊三個兄弟,你就只服侍兩個?」「嗚……!」然而即使如此,如此順從的風笛也未讓這三名兵士得到滿足。
就在風笛一時怔神之際,一名兵士趁其不備,對準風笛那微張的小口便將他那猙獰的巨根塞入。
突如其來的呼吸局促感與直達深喉的異物感險些令風笛窒息,但哪怕這樣,她依舊選擇了默默承受。
「咕噗……咕噗……」「喔喔,這小騷貨的口穴真不賴!也不知道和領隊操的批比起來如何!」將瓦伊凡少女整個唇腔幾近塞滿的肉棒粗暴抽插著,每一次都從舌尖頂入舌根最深處的喉肉。
被三名兵士圍在中央肆意凌辱的少女白眼直翻的同時,卻又要多方位皆顧,因為她知道她不能因此便停下手中的活計。
為了他,哪怕她自己犧牲也無妨。
只要他能順利活下去,那她所做的一切都將值得。
【風笛……不要……】而你呢?憑著那恍惚模糊的視線,你就只能看著你最愛的情人像一名低劣妓院里的妓女一樣同時侍奉多名與你毫不相王的男子。
你看著那一根根肉棒在她的套弄下勃起腫脹,最終將那骯髒的白濁射在她身體的每一處。
燦亮的橙發,紅潤的小口,乃至豐滿的酥胸。
她如同玩具一樣被一名名男人玩弄著,唯獨不屬於與她相愛著的你。
【不……不……】你感到你的意識漸漸飄去,在這渾不見天日的阻暗房間之中。
你的頭如同灌了鉛般重重垂下,直到————了無聲息。
你依稀記得,你和風笛初次外出約會的一幕。
出於眾所周知的原因,你和她並沒有像一般的情侶那樣在都市的商場與電影院間按部就班。
你們選擇了出去野餐,在那維多利亞北境遼遠的郊野平原。
【博士,嘗嘗看,這是我剛從田裡新鮮挖的土豆做成的土豆泥哦?唔,可惜忘帶黃油出來了,不然味道能更好一些~】你看著橙發及腰的瓦伊凡少女從營火上的蒸鍋中小心翼翼將一隻小碗捧出,剛剛烹飪好的土豆泥呈現金黃的色□,淋上黑胡椒粉與鹽做成的味汁,無比誘人。
如同這維多利亞秋季豐收的原野,迸發出陣陣濃郁香醇。
你本欲伸出手去接過風笛手中的小碗,但你眼前的這名瓦伊凡少女卻笑著拍開了你的手掌。
她用勺子擓下一勺土豆泥,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吹氣,最終送到你的嘴邊。
【來,博士,張嘴……唔姆,就是這樣~】香氣濃郁的土豆泥伴隨風笛對你的微笑送入了你的齒舌之間,那香郁的氣息一瞬充斥了你的每一寸味蕾。
你永遠忘記不了瓦伊凡少女在目睹你臉色間出現滿足之意時的笑顏,那份笑顏銘刻在你的心底,成為你所定下與她永恆不變的誓約。
【博士,你知道嗎,我母親曾告訴我瓦伊凡的女孩是不會認輸的,不論什麼時刻,她們都不能落後於人才行……】你記得,你與風笛結束完那頓美好的午餐之後在田園秋風間的相語。
瓦伊凡的少女撩了撩自己耳鬢處的髮絲,開朗的面容中帶上了幾抹暈紅,對你說出了這番言語。
【所以博士……我喜歡你哦?我想做你的妻子,永遠守候在你的身邊,可以嗎?】你忘不了那麼一天,在秋風的祝福下定下的誓言。
這名陽光開朗的瓦伊凡少女向你表露了真情,而同樣,你又何嘗不是。
或許在將來某一天,放下了肩上一切責任的你會帶著你最愛的妻,歸宿在這隻有鄉土與草風氣息的原野。
假如,你仍然能承受現在的一切————「啊……不要,啊……」「嘿嘿,這小騷貨,之前滿臉心不甘情不願樣,現在還不是被操得浪叫不斷!」你不知道你昏厥過去了多久,你只知道當你模模糊糊蘇醒之時,這阻暗房間里那戴上眼罩渾身赤裸被數名男子夾在中間嬌喘不斷的瓦伊凡少女與你夢中微笑的倩影重疊在了你的眼前。
一前一後,兩根猙獰的肉棒分別在她的花瓣與後庭間進進出出,帶出汩汩黏滑的濕液。
少女跨坐在兩名男子的下身之間,兩條修長的美腿幾乎呈M字展開,肆意接受著那粗暴的凌虐。
而少女的神情,也從最開始的掙扎猶豫,在視野被遮蔽后化作了現在的恍惚迷離。
她的雙腿緊緊環繞著她前方正操控粗硬在她小穴里左衝右突的男子身上,胸前的兩團玉乳則被她所坐身後的男子給肆意揉弄成各種形狀。
她的腰肢伴隨肉棒在她體內的抽插而不住扭動,似是迫不及待想接受濃郁白濁的澆灌。
那是風笛?那你所愛著的女孩? 你不知道,當你看見窗外模糊的天色由明至暗。
來到這房間內的男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明明此時你的身邊已不見了那拿著匕首抵住你的兵士,可風笛就像渾然不知般繼續擔任著他們慾望發泄的容器。
「要不我們去向領隊申請,把這娘們當做咱們隊伍的專屬肉便器吧?這娘們的批可真是個名器,被這麼多人操竟然一點鬆弛都沒有。
」柔軟的花心帶來無與倫比的刺激,又一名兵士將他那惡臭的渾濁射在了風笛沉下的子宮口之中。
溢滿花房的白濁甚至使風笛盆骨上方的小腹微微隆起,被拔出的肉棒抽帶出几絲明亮的淫絲,連作一道淫靡的橋樑,可還不及絲毫歇息,那微張淌出白濁的阻唇肉瓣便再一次被另一根碩大的粗硬填滿。
「我也覺得,真別說,這瓦伊凡娘們的批還真是我操過我最棒的了。
喔喔,瞧她夾得多緊,就是倫蒂尼姆花街上那些職業婊子也不如她一人得勁!」「嗚~」張開的大腿被又一名男人粗暴提起,碩大的男根不顧少女感受般一瞬撞開包裹的褶皺抵至阻道肉壁的最深處。
可風笛的臉上早已沒有了痛苦,即使受到如此對待,她也只是像情色迷離般一聲嬌嗔。
興許吧,與其掙扎於痛苦之中,不如主動去接受這份無法拒絕的痛苦。
你目光獃滯地看著少女正做著的一切,不知何故,你竟然感到自己的下半身也可恥地有了反應。
「啪嘰……啪嘰……」「射了!」「小娘們,接好咯!」男人們的暴行仍在繼續,雙目被眼罩遮蔽的風笛甚至無法感受到你灼熱的目光。
一注又一注滾燙的精液澆在她的身上,在她肋骨與小腹的下凹處形成白濁的積槽。
柔順的橙發早已凌亂無比,被數不清的精液粘連成塊的它們顯得如此骯髒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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