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她能忍到什麼時候,當著她這名小郎君的面!」「是!」沒有遲疑,幾名中年男人的隨從各司其職,迅速解開了風笛的束縛並將她架起。
看得出,這名中年男人與他的手下儘是精銳,因為你看見了風笛想要在雙手解綁一瞬間的掙扎,但很容易便被那難以抵抗的力量制服。
「你們這群惡徒,放開我……!」「啪!」「還想掙扎是吧,這小賤人可真是欠操!」似是意識到一味的忍耐已不能抵消對方將要施展的暴行,風笛終於開口悲憤出聲。
可她的聲音在剛剛傳出喉嚨的一瞬間,那中年男人碩大的巴掌便狠狠拍在她被架起的臀部上,在那裸露出的白皙間留下一道鮮紅的掌印。
而接下來,中年男人解開了自己寬大軍服的褲鏈,那根碩大到即使是你也有些心驚膽寒的男根從他胯下的縫隙間伸出。
就這樣頂在被眾屬下架起無法反抗的風笛腿根正前,讓那打濕的內褲間滲出的淫液潤濕龜頭末端,一彈一彈地在溫熱的恥丘間來回磨動。
「看清楚咯,羅德島的博士,你最親愛的風笛小姐即將被老子粗壯的肉棒插得嬌喘連連了哦!」「你這畜生……!」你就這樣目睹著中年男人在你的面前盡情施展著他的暴行,在你最愛著的戀人身上。
可惜,羸弱的你什麼都做不了,你只能瞪大雙眼,無聲嘶吼著,注視著那抵住你伴侶恥處的粗硬巨物漸漸沒入她那本該只屬於你一人的隱秘深處————「啪嘰!……」【不……!】內褲的邊緣被撩開,在經過充分的淫液潤滑,中年男人粗大的男根毫無阻礙地撞開了瓦伊凡少女那兩瓣粉嫩的唇肉。
你看見絲絲鮮血從其中流出,伴隨你眼角淌下的眼淚,此時的你心緒幾近崩潰。
「不,不要!嗚……你們這群傢伙,快住手!」「喔喔喔,沒想到還是處女!看來老子真沒做錯決定!」而此時的風笛也終於失去了她一直以來所保持的鎮定,她與你一樣,那鎮定的心緒終於伴隨陌生男子將自己貞潔的奪走而徹底失守。
一向堅強的她也終於流下了兩行清淚,拼了命地掙扎著,奮力將腰部抬起收縮,似是想將那沒入自己身體中不屬於自己心愛之人的男根給擠壓出去。
「這小賤人,夾得可真緊,就這麼想被操嗎!」然而她所做的一切並沒有任何作用,她腰部的聳動只能給侵犯她的中年男人帶去更大的快感。
似固定飛機杯一樣中年男人伸出雙手握在風笛那纖細的腰肢兩側,身體呈弓形蜷曲,在風笛那呈大字型展開的嬌軀上開始了狂暴的衝刺。
「不要,不要!……啊!」瓦伊凡的少女仍在掙扎抵抗,可她掙扎的呼聲每到一半便會被中年男人直撞在她體內最深處花心帶來的刺激感而打斷。
如此往返,那痛苦的哀鳴聲反而帶上了几絲不應有的曖昧,直到最後幾乎演變成淫靡的浪叫。
「啪嘰……啪嘰……」「小賤人,當著你情郎的面被老子中出是不是很爽啊?給我接好了,老子的子孫可全靠你傳承了!」卵袋的拍打混著淫靡的水聲,壯碩的中年男人開始在瓦伊凡少女初經人事的嬌軀上進行最後的衝刺。
直到最後一聲低吼,幾乎快捅入子宮內部的粗壯肉棒令風笛的小腹也微微隆起,在那孕育子嗣的最深處射出了富有侵略性的外來精液。
「呼……瓦伊凡就是瓦伊凡,好久沒這麼爽地玩過女人了。
」狠狠揉了揉風笛的發紅的翹臀,中年男人才意猶未盡將男根抽出。
望著面容滿是淚花的風笛,男人似有感慨道。
「呼……絕不會放過你們,你們無恥之徒……!」柔順的橙發已然披散,此時的風笛堪堪從暴戾的侵犯之中回神。
她陣陣喘息著,但那湛藍的雙瞳卻死死盯著那剛剛侵犯過她的中年,似是要將對方的面容記在心底最深處。
緊接著,她瞥了你一眼,讓充斥痛苦的視線生生擠出一絲微笑。
她似是在向你證明,哪怕她身體的貞潔被奪走,但她的心依舊屬於你。
只要她不死,她就會永遠守候在你的身邊。
這就是她給你的答案,給予唯一守護著的你最忠誠的答案。
「嘟嘟————」中年男人舔了舔唇,正欲重整旗鼓對瓦伊凡少女的嬌軀進行下一輪進攻。
可就在此時,他揣在懷裡的通訊儀忽然響起,致使他不得不取出觀看。
「唔?嗚,早不忙晚不忙偏要挑老子玩得正起興的時候。
我出去辦點小事情,你們幾個在這裡把他們倆看好。
」「沒問題,領隊!」在看見接收到的訊息后,中年男人皺了皺眉,不過他最終還是極不情願地提起褲子離開了那可以對風笛進行下一輪侵犯的位置。
轉過頭,對幾名下屬吩咐一句,他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終於結束了嗎……】在這一刻,你和風笛都是不約而同地如此思索,精神與肉體雙重摺磨下的疲憊令你們下意識放寬了戒備。
只可惜,屬於她,更是屬於你的地獄,還遠遠沒有結束。
「喂喂喂,小騷貨,做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做什麼?你該不會以為就這樣結束了吧?」來自那四名兵士的淫笑聲喚醒了你,更是喚醒了風笛,你望了一眼仍然架著風笛被蹂躪後身軀的四人,心中再次震顫。
「停下……你們給我停下!」你的心靈在震顫,同樣的侮辱,受一次已是足夠。
你不會容忍這群肆意妄為的傢伙對你最珍愛的存在進行二次玷污,以至於你不知從何處爆發出氣力,雙腿一蹬伸出你的頭顏狠狠咬在其中一名兵士裸露的腳踝處。
「嗚啊!操,這臭小子,屬狗的嗎,你不想活了?」「撲咚!」「咕!」只可惜,這股力量還是不足以拯救你與你愛人脫離困境。
你感到你的胸口被那名兵士狠狠一踢,伴隨一聲悶哼,你整具並不健壯的身體狠狠撞在了房間的牆壁上。
「操,別以為我們領隊還需要你領贖金便認為我們不敢把你怎樣,羅德島的廢物博士!」讓夥伴替自己暫且架住風笛的一隻腿足,這名被你咬傷的兵士惡狠狠來到你因疼痛而蜷曲的身前。
他摸出腰間的匕首,對你的身軀比劃了比劃,眼中儘是惱怒與憎惡。
【糟糕了。
】這是你被牆壁撞得視野晃蕩的腦內第一個冒出的想法,你不知道自己將遭遇什麼,你只知道自己的處境興許即將變得糟糕。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你成功阻止了這四名畜生對你所愛之人的侵犯,不是么。
「博士!不,住手,快住手!」只可惜,凡事往往不會隨你願。
當你的意識模糊難辨之際,你聽見那名你所愛瓦伊凡少女的言語中第一次流露出了慌亂。
這是她被那名中年男人侵犯時也沒流露出的,屬於她所恪守堅強的最後底線。
「我願意被你們侵犯,你們對我怎樣都好!只求求你們,放過博士,不要傷害他!」少女的聲音聲嘶力竭,在那兵士的身影即將來到毫無抵抗力的你身前時。
依稀間,你看見了她淚流滿面的臉頰,那最後所恪守的堅強與尊嚴,終於被她徹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