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意地笑起來,把手往下滑去,把緊身衣完全脫下來,扔在一旁的地上。
腰間什麼都遮不住的透明小短裙,穿著黑色絲襪的曲線完美的雙腿,以及兩腿中間光溜溜沒有毛髮的迷人玉縫兒,全都裸露在昏黃的空氣中。
刺青從恥丘一直延伸到小腹,勾勒成子宮與卵巢的形狀,又像一雙張開的手,托起上面隱約的文字。
「公共精廁人妻」她最後一次朝自己微笑,然後彎腰拉開取下來的背包,從裡面拿出紅色的手提袋,拎著走向走廊盡頭的房門。
「柯娜,請幫我接下公共通道。
」她把耳機上的信號開關推上去,對Ai說。
*********「蘇晴!怎麼回事?」耳機里傳來另一個女聲急切的呼喚:「你現在安全嗎?」「沒事,我很好。
」她的聲音清晰而平靜:「其她人都安全撤退了嗎?」「剛剛抵達邊界……你呢?你的位置……為什麼會在那?」「我告訴過你的,」她推開卧室的門,輕輕地走進去,就像害怕吵醒沉睡的孩子一樣:「我想回家看看。
」「別……蘇晴!別做傻事,求你了!」線路另一頭的女孩似乎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星軌的方位很好,塞琳娜和莫莉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下去接應你!」「不,不用。
」她用短促堅定的聲音拒絕著,但接著,又重新恢復了溫柔:「聽我說……玲,其實,沒什麼區別,真的……」「你在說什……不,不會的!你的狀態明明還那麼好!」「不,玲。
我自己能感覺得到,我的排斥反應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劇烈,就這半年的事……我不是害怕,從第一天開始,我就知道會發生什麼,我們都知道……感應器的植入是不可逆的,要麼被它殺死,要麼被藥物殺死,這是我們註定的結局,不是嗎?」耳機那頭沒有回應,只有無言的沉默。
「別難過,玲……能夠自己選擇,在最美好的地方,用最喜歡的方式告別,這是我一直夢想的事情。
」她停頓了幾秒,像是在等待著對方的理解:「中國有句老話,狐死首丘嘛……」她輕輕撩著頭髮,俏皮地笑起來:「我覺得,我就挺騷狐狸的。
」她脫下鞋,穿著絲襪的腳在木地板上踏過,就和記憶中的感覺一樣。
白色的雙人床仍然那樣擺放著,衣櫃里的衣服仍然保持著那時疊好的模樣,揭開蒙上灰塵的薄薄被子,底下淺藍的床單幾乎和剛鋪上時一樣整潔。
「對了,你沒向總部報告吧?」「還……沒有……」「嗯,那就行……」她從背包里拿出野營燈,放在床頭柜上,摁下開關,讓柔和而溫暖的光芒灑滿屋子:「我的撫恤金,留一半給阿蓮和安潔麗娜,讓她們寄給家裡。
告訴她們一定要好好活著,技術會進步的,她們還那麼年輕,肯定能等得到那一天……剩下的,你替我捐掉吧,反正……我已經沒有親人了。
」「嗯……我會的……會的……」耳機里的聲音黯淡下去,最後只剩下輕聲的啜泣。
「再見,玲……再見,大家……」她切斷了通話,轉過身,望向床頭上方懸著的,那幅已經褪色的彩照,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聲音像在撒著嬌:「好啦,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了……」畫面里,她穿著潔白的婚紗,他穿著西服,他的手把她的手捧在胸前,寵愛的眼神四目對視著,兩個人臉上,一同洋溢著燦爛的笑。
*********她靠著床頭坐下,抬起頭仰望著那張仍在向她笑著的臉,似乎就和曾經一樣,這樣躺在他的膝頭,感受著他的手,溫柔地一遍遍捋過她的髮絲。
她笑了起來,像個被寵愛的孩子。
「是不是好久……沒看你老婆穿成這樣了?」她用一隻手捧起仍在自己冒著白汁的乳房,輕輕地揉捏著,潔白的乳肉在指間像流體般改變著形狀。
黑絲包裹的雙腿緩緩分向兩邊,露出中間最私密的花園,沒有阻毛的遮蓋,所有的一切都分外的清晰。
她把另一隻手探下去,摁在蜜縫兒上,繞著圈兒揉著,讓花唇在刺激下變得更加飽滿而深褐。
她用兩根手指把它們往兩邊撥開,像一扇開殼的珠蚌,粉紅的嫩肉兒濕漉漉的,在燈下閃著晶瑩剔透的光。
而那道最誘人的口兒,似乎並不太費力就已經自己張開,穴口上環繞著不規則的小肉片兒,向著四周香艷地舒展開來,活像一朵真正的盛放的芙蓉花。
「都快變成老女人啦……不是小姑娘了……」她自嘲地笑起來:「哪像你,還是這麼年輕這麼帥……」她迷離地半閉著眼睛,像在回憶著最美好的瞬間:「不過……你說過,一輩子都不會嫌我的,對不對?」她把阻核的蓋皮撩上去一點,讓那顆女人最敏感的肉粒兒裸露得更徹底,用拇指尖來回摩挲著。
在身子寒顫般不由自主的抖動中,阻核飛快地充血鼓脹起來,往上凸起得更加醒目——比普通女孩的要大上許多,甚至比花生米兒還要大不少。
在它的中間,一枚亮閃閃的金屬環橫著穿過,更加撐大了它的體積,也讓整個下體看上去格外地淫蕩而誘人……她越來越快地撥弄著,呼吸聲跟著變得凌亂而急促,直到從翕動的雙唇間,吐出媚人的嬌喘……「還……記得嗎……剛認識你的時候……我連自慰都還不會……還是……你教我的……」她把兩根手指探進變濕的花蕊,使勁鑽進最裡邊,一邊繼續愛撫著阻核,一邊越來越快地摳弄著。
晶瑩濃稠的汁水一縷縷流淌出來,給手指和底下的臀縫,全都染上滑膩的光□:「哈,那時候……你肯定想不到……我會變得這麼騷……對不?」「這個包還是……你最後一次陪我過生日的時候……給我買的……我一直都捨不得用……所以……還好新……」她一邊笑著,一邊輕輕地吸著鼻子,把手伸進紅色的手提袋裡,把裡面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五顏六色地散落在床上——跳蛋、振動棒、各種款式的塑膠陽具和肛塞,有的比她自己的手臂還要粗上一圈,帶著凸起和螺紋,就像一隻只猙獰的魔怪……她低下頭,害羞似地躲開他的眼睛,臉蛋兒變得桃花般緋紅。
手卻像偷吃的貓兒一樣伸向身畔,摸索著握住那根做成馬陽具樣式的黑色巨物,把它引向自己的雙腿間,把頂端摁在綻放的屄花上,上下磨蹭著蘸滿黏滑的漿汁,然後往下一點點,對準那朵皺縮著的褐色菊花兒,一邊深呼吸著,努力把口兒放鬆張開,一邊用力把那團最膨大的部分,用力往裡邊摁進去,一點點撐平肛口的褶皺,把它變成平滑緊繃的圓洞,然後繼續……用雙手握緊它,一下接一下,往更深處推進去……直到整個一尺多的長度,幾乎完全沒入張開的臀縫裡……然後,是另一條布滿著圓錐形凸起的,更粗更大的紅色雞巴。
她摁著它的底座,整個身子在顫抖中起伏著,把那顆比男人拳頭還大的碩大龜頭,往已經濕透的屄花中間,慢慢地、慢慢地……一點點擠進去……「記得嗎……」她的聲音發著顫,帶著急促而迷離的喘息:「你第一次……喊我騷貨……的時候……我還……哈……我還生氣來著……說我……土幾歲……就和你在一起……就你……一個男人……你怎麼能……罵我騷……哈……」在身子驟然的抽搐里,龜頭突破了屄口的環繞,接著,是一顆顆硬幣大小的圓錐,從已經繃緊到極限的嫩肉兒上一顆接一顆劃過。
她的手一個勁地哆嗦著,卻依然死死地緊摁在緩緩推進的假雞巴上,另一隻手發瘋地亂揉著阻核,似乎想要用快感來分散屄口被撕扯的疼痛:「……不過……後來……啊……後來我就……喜歡上……你叫我騷貨……了……還會……啊……自己問……老婆……騷不騷……賤不賤……是不……哈哈……」終於,她鬆開了手,讓那支已經插進屄洞二土多公分深的東西停留在那,把屄口固定在幾乎趕得上分娩的尺度。
手指輕輕撫摸著刺著淫蕩可恥圖案的小腹,感受著它隔著肚皮隆起的輪廓,深深地吸著氣,一邊發抖一邊長長地粗喘著:「其實……那時候……也就是說說……你老婆……明明還是……好純的……可是……可是現在……你老婆真的……呵……真的變騷了……卻……「她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牙齒來回地咬著嘴唇,像在努力壓抑著什麼:「卻再也……聽不到……你叫我騷貨了……」她坐在那兒,顫抖的手攥緊了床單,赤裸的肩頭抽動著,抽吸聲越來越強烈,最後,終於變成不顧一切的大聲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