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修身養性數多天,如今面前有美酒佳肴,身邊則是美人作陪,方鴻飛只覺得無比暢快,感覺不到一絲醉意。
而楚妝墨彎腰為他斟酒時,身上披著的那件紅紗,在燭光之下輕薄通透幾若無物,數縷柔順青絲晃過方鴻飛鼻尖,那幽幽傳來的清甜馨香,輕輕一嗅便覺勝過無數名貴香料,只讓方鴻飛意亂神迷沉醉不已,飲下去的酒液都好似化作熱流,匯聚在小腹里燃成一團濁火。
「嘖嘖,可惜呀,家裡始終盯得緊,偷閑擺點小酒無事,但想要出門逛逛卻是不能,想來,今晚只能和楚姑娘多親近親近了啊。
」方鴻飛突然攔下楚妝墨為他斟酒的動作,話鋒一轉若有所指的面向她說道。
楚妝墨頓時怔住,她有些無助地挪動了下嘴唇,想要扭頭看向方安,又強行制止住這股衝動,只是咬著嘴唇勉強勾起一絲笑容。
「哈哈哈哈,少爺用不著跟這小娘們這麼客氣,能讓少爺看上,那是她的福氣……還愣著王什麼,快點服侍少爺啊。
」從酒桌對面傳來的,來自方安的大笑聲,如同一根稻草壓在了楚妝墨心上。
也彷彿壓在了她肩頭,讓她整個人一沉,纖纖細腰又彎下去了幾分。
楚妝墨的身子僵硬了一瞬間,待到站起身來時,她臉上已經換上了含羞帶怯的甜媚嬌笑,身子骨如水一般軟了下去,正好讓那方鴻飛抬手一攔,抱在了懷裡。
「嚶嚀……」或許是公子和下人的區別,方鴻飛的嘴唇,比起方安來,要更軟,也更加溫柔一些,唇舌交纏間,又帶著股清冽的酒味,讓楚妝墨也好似染上了几絲醉意一般。
側身坐在方鴻飛大腿上,楚妝墨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下身挺起的鼓脹正硬硬地頂在了她腿臀間。
當她右手扶在方鴻飛肩上,左手順著男人的胸膛向下滑落,然後鑽進錦袍里,隔著襯褲握住那堅挺的火熱時,滿足的嘆息聲便從男人唇間傳來,然後像是丟了面子般,狠狠地咬住楚妝墨朱唇吻了上去。
接著,男人的手指也如法炮製的從她胸前揉過,僅是按著充血發脹的小櫻桃輕輕揉弄,就挑逗得楚妝墨渾身發軟,股間一片濕熱,以至於當男人的大手也開始向下探索時,明明緊緊併攏的雙腿,卻失了力氣被人輕易的擠進大腿間,觸手可及的濕潤泥濘讓這外來者似乎都吃了一驚,伴隨著讓楚妝墨面紅耳赤的低笑,和雪白大腿內側的敏感嫩肉相比,要粗糙些的大手向內扭動,用指尖在那幽徑入口攪動撥弄起來。
「嚶嗚……呀?……公子,嗯啊?——」一開始,楚妝墨還能勉強維持著攻守的平衡,纖纖玉指握著方鴻飛那勃起的陽根上下擼動,用細嫩掌心包裹住龜頭部分左右磨蹭著刺激,半是羞澀半是得意的,聽著親吻中場兩人唇瓣分開時,男人忍耐不住發出的喘息聲。
等到男人按在她胸前酥乳上揉弄一番,再把手伸進她腿間,那像是蛇蟒一樣扭動的大手,掌心手背都像是在刮蹭著她的大腿內側,偏偏股間私處被異物侵入,身體在本能反應下又調動著雙腿將這入侵者夾緊,可這柔嫩滑膩的防線卻又不堪一擊,待到男人的指尖觸碰到已經濕潤起來的嫩穴口,妙不可言的甜美快感便讓楚妝墨徹底失守,全靠絞在一起的雙足繃緊用力,才能沒讓雙腿丟人地癱軟開來。
「嗯——嗯啊啊啊?……」望著埋頭在自己胸前,身子微微抽搐著叫出好聽聲音的楚妝墨,在細細感受到手指上蔓延開的那股濕意,方鴻飛口王舌燥地抿了抿唇,下身的火熱幾乎又要脹大幾分。
「嘿嘿,少爺莫驚,別看我這小娘子經不起逗,輕輕碰一下就能弄出水來,但等她身子里那股子勁兒出來,用那春水玉壺這麼纏上來,那小腰一扭一吸,千迴百轉,水流不絕,那美妙滋味真是嘖嘖……」只是此時,方安的聲音在方鴻飛聽來,卻有點刺耳了。
「可惜啊,可惜。
」方鴻飛也沒抽出手指,一邊繼續享受著手掌被少女柔嫩綿軟大腿夾緊的舒適,一邊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頗有些相見恨晚之意的嘆道:「可惜啊,本少爺沒能早點遇到姑娘,也可惜,為了那求仙修道,這幾日卻需要守住元陽不得外泄,好練那什麼,煉精化氣之功。
」「啊這……」方安萬萬沒想到,眼下居然陷入了一種,拍馬屁拍到馬腿上的尷尬境地,他慌亂地站起身,想要做些什麼補救。
「哈哈,莫慌,莫慌。
」方鴻飛抬手捏住楚妝墨的下巴,將她紅霞滿面的俏臉抬起,先是在楚妝墨秋水迷離的眼神中,再次落下一個親吻,才又不慌不忙道:「你當本少爺沒考慮到這事么?那些道經上可是寫著,只要男子陽根不入女子牝戶,便算不得元陽外泄。
」「啊?哦——」不管一臉恍然大悟之色的方安,方鴻飛抬起手指,用指腹細細地在楚妝墨唇瓣上磨蹭,語氣甚至帶上了幾分愛憐:「今晚,就要委屈姑娘,用這胭脂紅唇,來替在下解欲消火了。
」「嗯……」「哈哈哈,好!」只是用嘴,那自然也不需要脫衣裳了,如此當方鴻飛撩起衣擺,褪下襯褲露出那猙獰挺立的陽根時,楚妝墨依舊是一身紅紗,只是股間的開襠薄紗褻褲,與腿上的纖薄輕紗長襪,都或多或少沾染了晶瑩水跡。
待楚妝墨蜷起身子,跪在方鴻飛腿間,那根有著不輸於方安尺寸的白凈肉棒,正杵在她面前時,張開小嘴想要湊過去的楚妝墨,又猶豫了起來。
從換上這身紗衣抹胸褻褲,就積累至今的羞恥,彷彿在這一瞬間全數爆發,讓楚妝墨心中,卻是突兀的溢滿了酸楚。
雖然學堂里的夫子,自是不會教習這男女情事,但楚妝墨從小早慧,家中也不缺處於懷春時期的侍女姐妹,再加上那些在街頭小巷出沒的小書攤里,什麼進京趕考的書生與借宿人家裡的小姐,一見鍾情私定終身,又或者家門落難的千金小姐,偶遇青年俊傑江湖豪俠,就此以身相許等等如此年輕人愛看的故事裡,不論男女之事還是情情愛愛,自然都不會少。
在楚妝墨的觀念里,那事兒本應只能和相愛之人來做。
雖然數日前,她委身方安,也從此絕了這少女情念,也從這本來是為了傳宗接代的秘事里,體會到了蝕骨銷魂的快感,但到底還是如正經夫妻一般,脫得赤條條的在床上行事。
而像是現在這樣,雖然衣著完好,但穿著的卻是娼妓一般的淫稷衣裳,就這樣屈伸在酒桌之下,跪在今天才第一見面的男人腿間,甚至還要用自己的小嘴,去侍奉男人那活兒……楚妝墨好似猶豫了很久了,當她醒悟過來時,才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湊近了那陽根,小巧瓊鼻幾乎要碰到高高挺起的棒身,看上去就像是臣服於這巨物,正湊近過去呼吸著男人的氣味一般。
也正是因為這副順從的模樣,雖然楚妝墨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光是絕色美人跪在自己胯下,小心翼翼地湊近肉棒呼吸著的景象,都讓方鴻飛腰眼發麻,血紅的龜頭一陣收縮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