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蟬翼的輕紗上,用絲線綉著片片花團錦繡,巧妙地遮住了楚妝墨胸口那兩點櫻紅瑪瑙,細密紅線與薄紗相襯,倒是營造出了一種鏤空之感,輕紗下那雪白香軟的幼嫩嬌乳,讓人清晰可見的同時,還仿若蒙上了一層迷人紅暈。
更讓人血脈僨張的是,這件薄紗抹胸只蓋住了胸脯部分,儘管似乎是因為與楚妝墨身材有些不符的緣故,抹胸的胸口處有些松垮,但酥胸往上那一大片白玉肌膚,與下方緊緻白嫩的小腹,小巧可愛的肚臍眼兒,和盈盈可握的細腰都毫無遮掩暴露在外。
而臍下三寸,雙腿間的羞人之處,同樣裹著一件石榴紅的薄紗褻褲,只是這褻褲的樣式卻又與普通式樣不同,不僅沒了兩條褲腿,僅剩下巴掌大的布料蓋在光潔阻阜上,還特意做的又緊又小,穿上后薄薄的輕紗緊貼在楚妝墨腿臀上,不管是結實挺翹的小屁股,還是股間那抹銷魂的粉嫩蜜裂,都被這輕紗凸顯得曲線畢露。
這絲綢褻褲做得緊身也就罷了,偏偏楚妝墨穿上后,才發現竟然和普通的褻褲一樣,是開了襠的,如今她也只能併攏雙腿,雙手同時擋在胸前護住腿心。
幸好纖長的白嫩雙腿上,也沒光著,而是穿上了一雙包裹住了膝蓋蒙住過半大腿的長襪,本就優美的玉腿曲線被緊繃的纖薄紅紗勾勒得更加顯眼,讓它看起來更加柔和細膩,襪口上裸露出來的腿部肌膚在上下兩邊的紅色輕紗襯托間,潤□玉瑩如同最上等的溫潤美玉,就連楚妝墨自己見了,都會第一時間被吸引住視線,而遺忘掉緊緊併攏的大腿根里,刻意開放的褻褲襠部間露出的幼嫩羞處。
最後,則是一件水紅色的紗衣套在了楚妝墨身上,薄薄一層的水紅輕紗不僅毫無蔽體之效,層次分明的紅色薄紗對比之間,只是讓楚妝墨身上穿著的抹胸褻褲與絲綢長襪更加顯眼,讓眼神能直接透過了這層紗衣一般。
這朦朦朧朧的水紅薄紗罩在身上,反而有了一種比起單純光著身子,讓人想要揭開這層紅紗褻玩的衝動了。
換好了衣裳的楚妝墨俏生生地站在方安面前,美人垂眸,面若桃花,人間絕色莫過於此。
紗衣下遮掩不住的婀娜窈窕身段更是無比的魅惑,讓方安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看,像是痴獃了一般死死地盯著楚妝墨,胯下褲襠間也不知不覺鼓起了大包。
最新地址發布頁: 「嘖嘖嘖嘖,娘子若穿著這身出去,那春月樓和紅雀閣的頭牌花魁,也都要成了那什麼,胭脂俗粉了!」方安一邊大口地吞著口水,一邊嘖嘖出聲地把楚妝墨從頭看到腳,甚至恨不得當場就捉起楚妝墨那雙裹著紅絲長襪的細腿,把她按在桌子上掏出肉棒好好雲雨一番。
「可惜啊,可惜……」方安按了把腫脹起來的下半身,急急地站起身——他甚至有點怕再耽擱下去,自己就要忘了和少爺的酒宴,先享受起來這美人玉壺再說:「快走快走,別讓少爺等急了。
」「夫君……夫君,夫君!」心急如焚——或者心火中燒的方安急匆匆地拉著楚妝墨就出了門,只是不知為何楚妝墨又反抗了起來,話音也一聲大過一聲。
待到方安停下腳步,抓著楚妝墨手腕站在庭院間,皺著眉轉過頭時,看到的卻是楚妝墨淚光盈盈,一副將將要當場哭出來的可憐樣子:「夫君!我,我不能,不能就這麼出去啊……」方安先是一愣,然後目光移到了楚妝墨身上,他這才醒悟過來,楚妝墨此時的這身打扮,就這樣被他拉出房外,確實不妥。
「娘子在這兒稍等,我這就去拿衣服。
」方安當場就送了手,也不待楚妝墨想要喚他停下,扭頭就往回跑去,把楚妝墨一個人留在了原地。
楚妝墨和方安所居住的這間庭院,自然不可能只有他們兩人,除了楚妝墨用來安置楚輕望的小屋外,還有著不少侍女僕從居住在這。
楚妝墨方才被方安抓著一隻手腕帶著走出門,另一隻手又要提著紗衣下擺,以免被地上的泥濘弄髒,根本沒有機會讓她遮擋一下身上羞處,而就算方安鬆手離去,孤零零站在原地的楚妝墨,也只能一隻手揪著紗衣捂在併攏的腿間,一隻手臂擋在胸前同時抱著自己,低垂著螓首在不知何時颳起的冷風中瑟縮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妝墨只覺得身體里的血液似乎都變得冰冷了起來,庭院里那些關緊密閉的門窗后,彷彿有著無數的眼神,正竊竊私語地盯著自己,就像是在看著一名被人揪著當街示眾的暗娼,都在指指點點地議論著自己,是個做出如此下流勾當的無恥女子。
可能,這些只是楚妝墨的幻覺,可能,這段難熬的時間也沒那麼久,而楚妝墨心裡只剩下了一個想法——她背對著她的妹妹,楚輕望所在的那間小屋,只希望那扇門足夠嚴實,能夠擋住那如針刺一般的視線,讓自己不會被那扇門后的人認出來。
男人沉重的腳步聲迅速傳來,一件斗篷被抖了出來包在楚妝墨身上,擋住了那些無形,卻又鑽心一般鋒利的視線同時,也為楚妝墨擋住了庭院里濕冷起來的寒風。
直到楚妝墨雙手牢牢地揪著斗篷邊,跟在方安身後穿過了一重重院門,最後在方安討好的問候聲中,邁進了一間溫暖敞亮的大屋,楚妝墨蒼白的小臉上才恢復了幾分血色。
楚妝墨抬頭看去,方安已經湊到了一名身著錦緞長袍,容貌晴朗的公子身邊,這人顯然就是方安心心念念的那方家少爺了。
房間內除了他們三人外,還有三名侍女,一名在那公子身後給他捏著肩,一名伺候著房間一旁的香爐,最後一名則在給那公子斟酒——在那方桌上已經擺上了幾碟小菜和酒壺,想來這就是方安所說的酒宴了。
「少爺,自從來了這靈州求仙問道,我們可是好久沒在一起喝過酒了,今晚定要不醉不歸啊。
」方安坐到了那少爺對面,一邊笑呵呵地說著話,一邊用眼神示意著楚妝墨趕快過來。
那少爺揮退了幾名侍女,懶懶散散的斜靠在椅子上,一臉無聊的說道:「來了這鬼破地方,整天都被盯得死死的要去讀那狗屁經文道藏,再就是什麼要修身養性,酒不讓喝肉不讓吃,都要把本少爺給憋死了。
多虧那勞什子仙人終於來了,家裡那些道士都慌得不行,這才讓我有空閑來找你喝點酒。
對了,聽說方安你最近納了個妾,還是個落難小姐?你可得睜大點眼睛,別讓人給騙了。
」「嘿嘿,哪能呢,我方安雖然比不上少爺聰慧,這點眼力見兒還是有的……娘子,還不快來拜見少爺,讓少爺好生瞧瞧,能不能入得了眼。
」不過這回,還不待方安再多催促,驟然聽到了仙人消息的楚妝墨,下意識地就邁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