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賺了!我握著她柔軟如花的纖纖玉手,步入我們的睡房。
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高舉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開的兩腿縫中,是雙乳垂吊著的風光。
她擺動屁股,像小狗搖尾巴,臀波乳浪,一個接一個拋過來,我為之心蕩神馳。
在兩個滿月中間,芳草叢中,陰唇張開,鮮露欲滴。
(四)雙月高懸,中間嵌著的陰戶,隨著小珍一搖一晃,一張一合,裂出外陰桃紅的肉,形狀就是個蜜桃兒。
我給這個上佳的景緻教我給愣住。
小珍赤祼的體態不知看過多少遍,天天都光著屁股在我面前走來走去,卻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錯過了從這個角度去欣賞過綺妮萬千的風光。
有可能是她預留一手后著,留待必要的時機使出來,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嬌嫩聲叫喚:「哥哥啊,你幹嗎?~還不快上來!」我才從夢幻中醒過來,趕快爬上床,跪在她後面,小珍把屁股翹得更高。
我的手震顛顛的來回摩挲著只供我玩賞的禁臠,舌頭不期然地沿著她的股溝一路舔下去,淺嘗甜美成熟的蜜桃兒。
小貓兒原來比更我急,要我和她合體尋歡了。
把我的手把到她的胸前。
我捧著她搖晃著的乳房,用擠牛奶的手勢,把弄一會,用姆指和食指撥弄兩顆乳頭,不用說已經結結實實的脹大起來。
門戶大開,不用把持引路,堅挺的雞巴就輕車熟路,深入腹地了,給溫暖的陰道壁團團的包住。
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來去,時而挺進,時而靜止。
她舉腰抬臀,提肛吸氣,隨勢擺動屁股來配合,然後,把我的雞巴一口吞沒,直抵陰道最深之處。
給我的暢快,如登仙境。
「強兒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麼?」「要大哥哥的小雞巴。
」「大哥哥只有大雞巴,要不要?」「都要,都要。
」「說啊,大雞巴,大雞巴。
」「小雞巴!小雞巴!小雞巴……」「說大雞巴。
」「小雞巴變的,大……大的小雞巴!」「謝謝妳,我的小珍,願意承歡,對我百般依順。
妳既然使出秘技,那麼我就施展《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中的「九淺一深」法對拆。
」淺剌,要像嬰兒含乳;深插,要像凍蛇入洞。
一會兒淺剌,一會兒深插,一會兒浮起,一會兒沉下。
我像條蛇一樣交纏著她,化作液體,滲入她的體膚。
兩個身體,韻律一致,搖晃起伏,連為一體。
小貓兒迫近高潮,野性給喚出來了,胡亂髮出震蕩我心弦的淫蕩的叫聲。
這些淫聲浪語,不常聽到。
我們行房多年,每到高潮,她都把叫床聲浪抑壓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會叫了出來!媽媽和兒子做愛,叫床聲不能太大,好像怕給人聽見。
甚至應為給兒子聽見也會有失衿持。
我血翻湧,連珠炮發,直射子宮的最深處。
她大聲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
我還未滿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將仍然堅硬的莖兒插入蜜桃縫裡,相擁互吻,她仰身輕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
餘韻纏綿。
她看看床頭的時計,把我推開起床,在床邊彎身收拾我的衣服。
雙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著涓涓淫水,茸毛漿成一片。
那陣騷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攝近,她的屁股搖擺,追逐著蜜桃,舔了幾口。
她忽然站起,嘴巴落了空,換來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內褲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凈小貓兒。
「我看你還有點時間一起泡個鴛鴦浴吧!」她說。
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是借來的,美珍等著我回家,但一定還有時間洗個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過愛,都要我沖個澡才回家,她會為我預備乾淨的內衣褲和襯衣替換。
女人是多疑的,她好像是隨手為我所做的事後工夫就是證明。
我的內褲的味道,也告訢我和美珍有沒有做過什麼。
第二個女人的香水、體臭和淫水味,都逃不過你的女人的嗅覺。
她沒向你提起、沒察覺,有許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過,為了愛她的男人,寧願裝胡塗。
我們浸在浴池裡,她枕著我,一手蓋著我繞著她的腰的手,一手蓋著我挑弄她乳房的手。
「你的肩窩有我的吻痕,告訴美珍是蚊子咬旳。
」她漫不經意的說。
我沒答話,把手從她的乳房滑下,到她張開的兩腿之間,想像自己是條小魚兒,優移在浮動像海澡的,又黑、又濃的毫毛叢中。
媽,我會小心點的,因為有兩個愛我的女人,正在拔河角力。
我對自己說。
(五)自從和美珍結婚之後,在小珍面前面看錶的這個行為,被判為我的罪行,這是做醫生訓練出來的時間觀念。
她會說:「人在心不在。
沒時間,下次就不要回來了。
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寶貴的時間施捨給我。
」施捨二字是一個一個吐出來,表示語氣加強。
弦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時間太短促了,為我將要回到另一個女人身邊而吃醋。
時間不夠分配,確是我的難題。
要兩邊分沾雨露,除了我本身的精力之外,還有時空所限。
難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牽?我要攪盡腦汁,不斷找理由、編故事,才可以跑出來。
片刻的短鈙,我都不放過。
對小珍來說,就有點委屈,她曾經完全擁有過我。
今天,我不願意走,雖然已經很晚了。
小珍反而對時間緊張起來,催促我出門:「不要磨磨蹭蹭了。
看,弄縐了襯衣,頭髮也亂了。
」「小珍,太好了。
剛才妳做得太好了。
」「大情聖,你也很棒。
」「只是,還有一個要求,不知道應不應和你說?」「說吧!」「小貓兒以後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聲一點叫?」她一雙粉拳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
我早知是花槍,全不招架。
她見我不擋不格,就加點勁。
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懷抱中。
「你啊!腦子裡就只會向這些壞透了的主意去想。
要叫床,幾百塊錢召個妓女,就給你咦咦呀呀叫個飽,不要來找我。
」「我的小貓兒啊,我的意思是,妳已經做得很好了,如果加上音響效果,更有立體感之嘛。
」「我不准你說這些髒話,不准你向我打這些鬼主意。
」「我不過是想……」我還沒說完,我的嘴巴已經封住了,她勾著我的脖子,深深一吻。
我的手拉開她浴袍的帶子,伸到她後面,手心她的屁股輕揉著。
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膚上的水份沒空抹乾,只顧打為我抹身,更衣,送我準時回到美珍那裡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小珍沒有送我到升降機門口,只開了道門縫兒,一邊用毛巾擦乾頭髮,一邊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轉角。
像每一段的戀情一樣,我們除了會耍耍花槍之外,也會吵架。
為什麼我們也會爭吵?為什麼不會!愈親密的人,愈會為小的事大吵一番,或者大家都太關心對方吧!可能太親密,磨擦也會多了。
再者,女人的善妒與小心眼,對一些事情是過份敏感,例如她男人的內衣褲誰有權去買,會成為禍心。
事情發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準備再聽到我的小貓兒叫床的浪聲。
我把美珍的一個意見轉達時,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