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牙齒打落往肚裡吞。
自己老婆是什麼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來玩,早已作好心理準備,內心不舒服也沒有辦法。
兩父子各自操屄,他操我老婆時,我也操回他老婆。
他怎麼操我不知道,我就操到船隻快泊岸,要離船了老媽媽才肯放我走,趕不及找回自己帶來的伴侶,上了岸才再互相調換。
看見爸爸的樣子,好像沒什麼表情。
珊珊曾經很大口氣地說過,公公即使是條鹹魚,她都有本事搞到他變海鮮,等我向她探探口風,看他倆後來結果如何?珊珊搖搖頭,坦承無法起死回生。
據珊珊透露,爸爸可能是過不了自己的心理關口,她什麼祕技招數都使出過了,仍然沒辦法令公公的死蛇變蛟龍。
人比人,比死人,我們兩母子可就炮聲連天,船隻都泊到碼頭了仍未捨得打烊,好像一對相逢恨晚的痴男怨婦,一炮打完再來一炮。
老媽媽還貪婪過珊珊,將我搾干至滴水全無,吮干舔凈條雞巴才放人,搞到我腰酸酸、腳軟軟,連走路都差不多要珊珊攙扶。
老媽媽她更慘,捂住自己那隻鮑魚,說被我操到又腫又痛,幾乎痛到要喊救命這麼誇張,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門,還一邊說,從未試過打炮打得這麼爽,即使痛死也甘心。
爸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說真的沒人知曉。
會規不準男賓事後到處唱,吹牛就隨便你,說自已怎麼厲害都行,但是不準說哪個女人正點、哪個不夠正,亦不準女賓透露哪個客兄床上功架如何。
換妻玩的是霧水情緣,爸爸溷水摸魚撈不撈到油水?是他的彩數。
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見亦是朋友,昨晚風景好不好,大家心照就算。
這些是換妻會的基本社交禮儀。
眨眼又過了幾個月,珊珊見老媽媽穿著條闊裙兼腰粗體胖,對我說,看婆婆的體態似乎有了身孕。
不是吧?我還跟老媽媽說笑,問她最近是否沒再去做縴體操?她說:「操你個死人頭!我現在正是人說的那種「不知羞,懷孕懷到四十九」,連你都來取笑我。
」老媽媽有喜?這就大件事了!我回想一下,記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時,只顧著埋頭苦幹,以為老媽媽是熟人就不用這麼拘禮,長驅直入連套都沒戴,犯了換妻會會規第一條,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種。
以後記住了,跟多麼熟的人去?車都一定要佩戴安全帶,不然就會搞出人命來!我問老媽媽是哪一個經手的?她說,怎麼我忽然對她這麼孝順?是的,我知錯了,對媽媽我一向都疏於照顧,想她幫我洩慾時,就說我很疼她,之後就去如黃鶴。
於是我把過失推給珊珊,說都怪她性慾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於奔命,連抽點時間來問候一下老媽媽都沒有空閑,這幾個月來根本就騰不出身來詢問一聲,要不要我再為她下面止止癢?我問她,爸爸對實情知道有多少?老媽媽說:「我跟他一天都說不上兩句話,你這麼好奇,自己去問他好了!」這個爛攤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跟進。
其實我也不笨,這種母子、翁媳亂倫的家醜,最好有多密掩多密,千萬不能外揚,尤其不可以把責任攬上身,亂認經手人。
我偷偷找爸爸出來溝通一下,他很唏噓地說︰「不用驗血也知道不是我下的種啦,我哪還有這種本事!客兄是誰?誰都好啦!你爸爸幹了這麼多風流事,就有這麼多報應,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風流種籽,已經屈指難數了。
這樣也好,只要你媽媽不整天吵著要離婚就已經當抽到支上籤了。
離婚等同跟她分家產,反正我全部家產都帶不進棺材,還不是留給你們幾母子嘛!」我拍拍爸爸的肩膊,安慰他老人家︰「你和媽媽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我就幫不到忙了,至於這個未來的弟弟,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幫你照顧到他成人,可是外面不認識的風流債,抱歉,你自己去設法搞定好了!」上一頁 返回首頁 下一頁文心閣傾情製作文心閣首頁->文心書庫->《內褲奇緣》--------------------------------------------------------------------------------畸情~(14)姐姐肥白玲瓏的肉蚌作者:風景畫《上》暑假到了,天氣也漸漸的熱了起來。
十六歲的阿蘭,剛念完高一,秋天便要上高二了。
十四歲的弟弟阿成剛念完國二。
他們的家是一座獨棟小屋,屋周圍全是大樹。
小屋整日都在大樹樹蔭的遮蓋下,室內雖幽暗些,但也較附近其他那些沒有樹蔭遮蓋的屋子,清涼多了。
二樓原只是個小小的閣樓,用來儲存不常用的雜物。
去年秋天爸爸叫工匠將閣樓改闢為兩間小卧室,阿蘭和阿成姐弟各用一間。
改建后的閣樓,當中是一條狹長的通道,通道的兩側是卧室。
卧室門是用兩扇可滑動旁推的框板做成,卧室靠外邊牆的最上方開了水平狹長的窗口,以流通空氣。
通道的盡端是一間簡單的衛生間,裝有洗杖用的水池和抽水馬桶。
通道的另一端則是樓梯,連通樓下。
已是夏天了,入夜後,閣樓里仍是相當悶熱,為了幫助空氣對流,閣樓卧室的房門便都左右推了開來。
卧房和通道原本很狹小,卧室門推開后,姐弟倆的卧床便成了咫尺相望,兩床間的距離不足三公尺。
************2000年六月。
「姐,你睡著了嗎?」阿成輕聲的問。
入夏后,阿成面臨了一個問題:幾個月前阿成無師自通的開始手淫,以前卧房門關上時,他可自由自在的撫弄雞巴自慰;但現在房門大開,姐姐就在幾尺外的對面床上,他可不敢輕易暴露他的隱私秘密。
「姐,你睡著沒有?」阿成再次輕聲的問。
姐姐沒有回應。
阿成拉過一層薄床單蓋住下身,腦中想著前兩天在同學小徐那兒看到的成人雜誌上日本女學生的裸體,開始自瀆手淫。
同時他也張大耳朵,保持警惕,聆聽著姐姐的呼吸動靜。
阿蘭身高162公分,體重45公斤,三圍是34B、23、34,皮膚白嫩,外貌清秀。
阿蘭總覺得自己的乳房不夠大,事實上她的乳房雖不是什麼「波霸」,但小巧玲瓏,結實尖挺,十分美麗,而且仍在繼續長大。
阿成最近開始對姐姐起了性感,在姐姐不注意時,阿成老愛偷偷的盯著姐姐隆起的胸部看,或是從後面欣賞姐姐渾圓后突的屁股。
近來他的陽具根部冒出了一小叢烏黑髮亮的性毛,一年來他在迅快的發育長高,去年秋天入學時他身高才163公分,現在他已有169公分,是他班上的「高個子」了。
體重快要60公斤,陽具在發情時足有14公分長,十分粗壯。
他長得相當帥,看來很像時尚的歌星,如果他會唱歌,一定會吸引很多觀眾。
姐弟倆從來都很要好。
阿蘭在校里品學兼優,從小學至今,一直都是名列前茅。
阿成沒有姐姐那麼出色優秀,但也過得去,學業成績也都在前十名以內。
他很欽佩姐姐,從來對姐姐都是言聽計從,百依百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