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流著口水撫摸老媽媽的大腿,一邊自言自語︰「媽媽,你身材這麼棒,害死我了!」誰知這麼小聲都被老媽媽聽到,她扭轉身,兇巴巴的大聲說︰「難道我不是受害人嗎?你們這些臭男人,心裡只想著如何在外面玩女人,完全把家裡的老婆拋諸腦後,老婆不是人么?她沒有需要麼?」「媽媽,對不起,不是說你不對,我是說自己定力不夠,受不住你這副魔鬼身材的誘惑而已。
我們都是受害人,時代變了,不是只有男人才喜歡嫖,女人也時興出來嘗嘗鮮的。
我太貪玩了,到處留情,泡到個洋妞就以為撿到寶,原來她比我還好色,要我跟她去玩換妻,我被迫陪老婆來而已。
報應咯!換妻換著老媽媽,亂了套,都不知怎向爸爸交代。
」「幹嘛要向他交代?你不用懊惱,這不是蠻好嗎!我以後懶得再理那個死老鬼了,他整個身子都掏空,什麼三鞭酒、偉哥、印度神油,食過用過,還是依點都沒反應。
我想通了,收拾起心情跟他離婚,他不願意而已,怕幾十歲才離婚會被坊眾作為取笑對象。
你不笑阿媽媽我才坦白說,我還發騷發到差點跟隨太太團去深圳召男妓呢!昨夜,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對我這麼好,搞到我欲仙欲死。
當時不知道是你,如果你要我跟你私奔,我會馬上答應。
」說到這裡,老媽媽好像觸景傷情,趴在床上再次哭泣起來。
她一哭,我又手忙腳亂,想叫老媽媽別哭了,哭到我六神無主,不知怎做才好。
老媽媽對我說:「你是男人,應該懂得怎麼做。
」我問:「懂得做什麼?」她說:「誰知你想做什麼?」我不明所指,她哭得更大聲了。
我找到老媽媽昨晚脫下的胸罩和三角褲,拿來給她穿上,以為可以藉此逗她開心,誰知她不領情,隨手就扔到地下,不肯穿。
她不願穿回衣服,我也沒輒,難道我自己先穿好而不管她?終於,我裝作細心在她耳邊作狀地說︰「媽媽,你別再哭了,昨晚的事是我做錯,對你不住,你別惱我了好不好?」不知是否我的耳朵聽錯,老媽媽竟嬌嗔地說:「人家都沒說惱你。
媽媽已經被你看光了、摸遍了,你還像塊木頭似的,不明白人家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想歪一點啦,就會明的了。
」我沒理由不明,只不過在老媽媽面前,給個天我做膽都不敢往那裡想,想得多會想壞腦的。
我對老媽媽說:「那你不怪我了?」她點點頭。
我打蛇隨棍上,問她:「這即是說,你也想……」下半句我不敢說出口,好猥瑣。
輪到她反問我了:「說吧,你想幹嘛?」我說我沒膽再說下去。
她說:「你欺負人家!吞吞吐吐的,你欺負媽媽不懂事是不是?」我說:「哪敢,媽媽不能欺負,若是這樣會遭雷噼的!」跟住說:「媽媽你好正點喔,我想親一下你,行嗎?」這句話我是貼近她耳邊很細聲地說的。
老媽媽說:「剛才你又說人家是假貨?」我隨即安慰她:「媽媽,別哭了,原來你是埋怨我不識貨耶!」這樣說才逗得她破啼為笑。
她本來趴在床上,我拍拍她屁股,問她想我親她哪裡,她把身子反過來,好像個情竇初開的女生般羞澀地對我說:「我們兩母子哪會計較這麼多,你想親哪裡就哪裡好了!」說完便很投入地閉起眼睛,伸開雙手要我抱抱,還聽到她說:「你又說親我,怎麼還不來呀?媽媽沒人疼,你要多點疼我喔!」聽到老媽媽這樣說,我就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摟在懷裡,準備親到夠本為止。
她說:「你親得人家好舒服,趁我倆還未穿回衣服,又熱了身,不如……」說到這裡,老媽媽嘟起個小嘴,等我去吻她。
我沒有聽錯吧,老媽媽說什麼?她想幹嘛?我個心都幾乎被嚇到從嘴裡跳了出來。
她提醒了我,我們兩人由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光脫脫的待在床上面,摸乳摳屄老媽媽都任我胡作非為,不怕被我佔便宜,為何這一刻我還會這麼害怕?只因為她是我母親?如果是陌生人,沒有血緣關係就無相干,但跟老媽媽上床我仍有點不習慣。
看見老媽媽這麼風騷,發春般的攤在床上等人去親她,只因為她是我媽媽,我就要打退堂鼓?不管那麼多了,老媽媽說過,她也是人,是有感情的。
難道我又不是人,沒感覺的么?試問,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釋?除了她是我媽媽之外,其實與別的女人並沒有什麼分別,就因為這個理由而令我不能親她么?沒事吧?沒事就上啦!大不了當她是第二個女人就沒顧慮了。
色從膽邊生,我一於閉起雙眼,親了再算,又不是未交過手,現在就算打雷都噼不開我們了!一趴到老媽媽身上,兩胸相貼,她就肉緊地用力摟著我,把小嘴自動送過來,你親我、我親你,跟我像連體嬰那樣難解難分。
她起初用手輕輕掃撫著我後背,沒多久就比我還要性急,主動伸手進我的內褲里掏我支高射炮。
嘩!她一觸手就知道這趟尋到寶了,因為炮口高舉朝天,已經進入備戰狀態。
她三扒兩撥幫我除下那條礙手礙腳的內褲,馬上用溫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炮身上下套捋。
老實說,雞巴現在被老媽媽搞到硬如鐵棍、青筋怒凸、霍霍有聲,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要是她突然臨陣退縮,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欲罷不能,我操你娘,找不到女人,就算見到只母豬也要當作老婆來應急了。
老媽媽咬住我的耳垂,細細聲、嗲聲嗲氣地對我說︰「讓我玩一下你的小雞雞好不好?」就在這時,我們正準備梅開二度,突然有人來敲門,大聲叫道︰「老婆,是我呀!你在房裡面嗎?」後記不用想也知道,拍門那個一定是我老爹啦!大家玩了整晚,都各歸各位,只有他回到房間卻不得其門而入,門上掛著的那個「請勿騷擾」牌子還未除下。
我望住老媽媽,向她打個眼色,問她這時該怎麼辦?剛才我正抱著老媽媽在床上翻來覆去,兩人已經性致高昂,況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經插入老媽媽的鮑魚裡面,正做著掌上壓,做到我樂不可支。
我死命地插,插到老媽媽搖頭晃腦,叫床聲喊得如天價響……老頭子站在門口,就算是聾子都聽得見啦!老媽媽見我不敢再動,立即用兩隻腳兜到我屁股後面夾緊我,將我死鎖,慌怕我這時把雞巴拔出來。
老媽媽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老媽媽收縮陰道緊緊夾住我的雞巴,叫我繼續干,不用理睬爸爸,由得他在門口等一會。
我說:「爸爸站在門口拍著門,我很難做耶!」於是老媽媽就不耐煩地響應他,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會才回來,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後才讓他進來好不好?真是服了我老媽媽嘍,這些話都能向老公說得出口!老媽媽說:「老公又怎麼樣?就算他是皇帝也沒得商量!」不過,對老媽媽這句話我倒頗有感觸,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與別的男人打炮時也會記得起老公嗎?你猜我爸爸知不知道是哪個男人在他房裡正跟他老婆打炮?他還未老到有老人痴呆症,一定知道的,說不知就是在裝傻扮懵!找遍了整條船,只找到珊珊,卻找不到我,你說我能去得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