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既然摸了她的屁股,還打了她的屁股,那時候為什麼沒把她褲子扒下來,不由得有些後悔,早知道武衙門和文衙門不一樣,早知道對該殺的女響馬可以不擇手段,為什麼不趁機會佔些便宜?! 最可惡的是這女人,骨頭太軟!三寶中竟然連一寶都沒用就招了,真他媽的沒水準,應該好好教訓她一下。
回到營中已是傍晚了,手下那幫小兄弟知道巡撫大人叫花把總去一定是要打賞,自然都來給他道賀。
不多時,巡撫大人派了那老班頭抬了牛羊美酒到營中行賞,凡參戰的,每人十兩紋銀,各個記了功勞簿,平酒方肉地大吃大喝了一頓,吵嚷了半宿,個個酩酊大醉不提。
花把總同副手陪著那老班頭和他帶來的幾個差人吃酒,人家歲數大,自然不可過度勸飲,所以並沒有喝醉。
那老班頭神秘兮兮地對花把總說:「花總爺,巡撫大人對你營中弟兄還有特別犒賞,不知你收是不收?」 「哪裡話,撫台大人賞下來的,敢不收么?不知是什麼賞?」 「總爺隨我來。
」 花把總跟著老班頭來到屋外,那裡停著幾輛馬車,是拉酒肉的,最後一輛車上有一個帶蓋的柳條筐子,老班頭命跟來的兩個差人抬著那筐子進了屋,放在桌邊。
「總爺自己打開看吧。
」 花把總小心地把蓋子揭起來一看,不由得全身的血都衝到了腦袋上。
見裡面是一個女人,精赤條條,一絲不掛,捆得粽子一般。
「這?」 花把總疑惑地看著老者。
「看看是誰?」 花把總把那埋在自己兩膝之間的女人的頭拉起來一看,見是一張十分漂亮的臉,約么二十六、七,一條小手巾塞在嘴裡,不住驚恐地哼哼,敢情就是他抓的那個女匪。
(五) 「老人家,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把這麼標緻一個女匪脫成這般模樣送在你營中,難道還有別的意思嗎?」 花把總當然想親眼看看這個女土匪的光身子,但卻不明白脫光了到底要幹什麼,可又不敢往下問,直把臉憋得通紅。
老班頭突然明白過來了:「嗨,您瞧我這個笨勁兒。
忘了總爺這麼年輕,應該還是童身呢,當然不明白撫台大人的意思了。
告訴您,撫台大人說了,這女人身上有十來條人命,論罪過,就該千刀萬剮,不過本官有好生之德,免去凌遲之苦,沒入娼籍,叫她去營中侍候著,等刑部批複以後,讓她死個痛快的。
您明白了嗎?」 「有點兒明白,就是送到這兒讓弟兄們嫖,抵她凌遲之罪,是不是?」 「您真是明白人。
」 「這撫台大人的意思我明白,可我不會嫖哇。
就是我手下的弟兄,也都和我差不多的歲數,對這事兒都是磚頭扔在井裡--撲通(不懂)啊。
」 「總爺,難怪撫台大人喜歡您,當兵的就得像您這樣實在,少來文人那些虛頭巴腦的,我看您呀,早晚有大發達。
小老兒年長几歲,別的不懂,就是對這事兒還知道一二,要不,我就賣賣老,給您說說?」 「那是最好。
」 老班頭就讓兩個差人把那女人從筐里拎出來,扔到花把總的床上,把捆著的腿解開,光讓她反綁著手,然後兩個人按著她那不停扭動的身體。
老班頭叫花把總過來,把這女人身上哪兒是怎麼回事兒,從頭到腳給他講了一遍,又告訴他怎麼同女人交合。
敢情這回事兒這麼簡單,只不過一、兩句話的事兒,花把總就都明白了,不過他還是喜歡老班頭把那女人一個腳趾頭一個腳趾頭地給他掰扯,因為他發現嫖女人的妙味並不全在捅那肉洞的幾槍。
老班頭給他講完了,對他說:「怎麼樣,把總爺,試試吧,自己弄得了嗎? 要不要我這兩個差人幫你?」 聽完了介紹,這位花把總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急忙說:「不用,不用,都捆成這個樣子了,我一個人還弄不成那不是太廢物了?」 「那好,您慢慢弄,我們先走了。
」 「好好好,那就不送了。
」 花把總早就迫不及待了,忽又腦袋一轉:「哎,別走,有福同享,好事兒大家一快兒樂樂。
」 「也好,也好,我們就先在屋外邊等著,要幫忙的時候言語一聲。
當心,別讓她尋了短見,到砍頭的時候沒了犯人。
」 老班頭其實也早想得不行了。
兩個差人剛一鬆手,那女人就急忙想翻身起來,那哪成啊,花把總一把按住她的肩頭把她重新按倒在床上。
屋裡就剩下他和她兩個人,她拚命掙扎,想翻身爬起來,但她發現,這位花把總一個人的力量就比那兩個差人強,一隻手按著她,卻像座山一樣,上身兒一點兒也動不了,只有兩條粉腿亂蹬,卻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現在真後悔當初為什麼非要逞能去斗他,死倒沒什麼可怕的,可一想到自己這麼大一個押寨夫人,從此就成了娼婦不如的爛貨,不由得悲從中來,眼淚撲魯魯象斷線的珠子一樣掉下來。
花把總不是個硬心腸的人,他知道那女人為什麼哭,有心放她一馬,但又一想,這女人又不是良家婦女,這是她當土匪活該受的恥辱。
再說,巡撫大人特地派差人送來的,就算他自己不玩兒,也不能不讓手下玩兒啊。
便硬下心腸來罵道:「哭什麼鳥哭,怕被人嫖就別當響馬。
再哭老子派人把你拉到大街上去嫖。
」 那女人一聽,真要讓人家拉到大街上去,當著全城老少的面被人家嫖,那人可就丟得更大了,嚇得不敢再哭,可一時又控制不住,哽噎著,憋得一張本來十分白凈的俊臉都變成了青紫色。
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她也不再掙扎,絕望地別過頭,身子一松,整個人軟得象根麵條兒一樣。
花把總也不管她,把按肩膀的左手挪到她胸脯子上,握住一隻白白的奶子,依然按著不讓她動,右手卻把她近處那條腿拎起來,把她腳腕夾在腋下,手則順勢從她那大腿後面滑下去,撫上了她那肥膩膩的大白屁股。
那女人身上的肉像那張臉一樣又白又細,不,應該說,比她的臉更白更細,嫩得能捏出水來。
兩顆奶子站著的時候像一對小碗,現在攤在胸前變成了兩隻圓碟子,銅錢大的乳暈中間生著兩顆小奶頭,像花生米一樣,紅紅的,尖尖的,十分耐看。
她的小腹扁平,帶著少量的肌肉紋理,腰兒細細的,髖部曲線圓滑柔和,小腹下十分明顯的腹股溝兒形成一個鈍角,在那角的項端,一個小孩拳頭大的圓圓小丘上生著一叢捲曲的黑毛。
那毛不算密,呈倒三角形分佈,向兩腿間延伸了一寸多,再向里就沒有了。
在那陰毛組成的三角項端,有兩片厚厚的肉唇,因為一條腿被花把總拎著,兩腿大敞,那兩片肉唇也分開了,裡面是兩片更小一些的肉唇。
花把總左手揉弄著那女人的奶子,眼中看著那女人的下身兒,見那女人兩片小陰唇前端那一顆豌豆大小的圓形突起,想到老班頭告訴他的,女人這個地方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