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將軍 - 第24節

「佩佩被大人義釋之時,知大人是個君子,已是心有所屬。
但白菊花之死雖然是罪有應得,她畢竟是我師姐,所以確因師門之故,進退兩難。
如今大人於我又有救命大恩,就如重生一般,怎敢再提師門之仇。
只是,不知佩佩賤質,能得大人垂顧否?」 「妹妹只管放心,老爺納妾之事,姐姐作得多一半的主,凡我所薦,老爺決不會拒絕,再說,以妹妹這般花朵一樣的美人兒,就是姐姐我也不由得不動心,老爺還能有什麼可挑的,就這麼定了。
」 果然,不出數日,三小姐便選了個黃道吉日,把花管帶同吳佩佩送入東配房中圓房。
花管帶對三小姐送給他的這樣一件厚禮,怎敢拒絕,又怎麼捨得拒絕? 於是,花管帶把這個妙齡美少女一個大字放倒在大床上,脫了紅上衫,除下紅肚兜兒,又解了大紅羅裙,現出羊脂般白嫩嫩一個光身子來。
他先上下其手,把個吳佩佩摸得個臻首輕搖;又用一張大嘴,親了櫻口親乳頭,親過大腿親羞處,弄得吳佩佩忘記了羞怯,芳心亂跳,美臀兒亂扭。
最後,花管帶把自己諾大的身體蓋在吳佩佩那纖柔的嬌軀上,挺一挺肉槍,刺破了那處子的門戶。
吳佩佩只說得一句。
「噢,老爺太粗了,疼。
」 便抑制不住地呻吟起來。
幾天後,吳佩佩去上房給三小姐請安,三小姐叫她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把個吳佩佩的小臉羞得通紅。
「不會吧?」 「真的!騙你幹嘛?我和紫嫣常這麼干,你也不是不知道。
」 說著,三小姐想起自己同紫嫣被吳佩佩偷走衣服的事,臉也不由得紅了。
佩佩聽了三小姐的話,也正好想起那天自己看到的事情,心裡撲通通直跳,又害羞,又不由得想試試。
晚上,花管帶進了東配房,見床帳緊閉,悄然無聲,不知出了什麼事,輕輕叫了一聲,卻聽見床裡面像是被人捂住嘴的那種哼哼聲。
花管帶吃了一驚,以為吳佩佩被人怎麼樣了,急忙掀開帳簾一看。
只見吳佩佩被脫得像只大白羊似的,一個四馬倒躦蹄捆著,嘴裡塞著白布。
花管帶把那嘴裡的布給她拿掉問。
「什麼人把你弄成這樣?」 他以為吳佩佩是被人採花了呢。
「是,是夫人。
」 佩佩紅著臉說。
一聽是夫人,花管帶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來者不拒,花管帶又隨手把那白布給吳佩佩塞回嘴裡,然後來個霸王硬上弓。
花管事最是喜歡玩兒像這樣綁著的女人,所以這一場廝殺異常猛烈,花管帶玩兒得連叫「過癮。
」 吳佩佩呢,原來花管帶玩兒她的時候,她總是用手腳的動作來緩解花管帶給她的強烈刺激,現在這麼一捆,兩手兩腳無法動彈,除了婉轉嬌啼,只能任那男人抽插,那種刺激強烈地衝擊著她的神經。
結果呢,才不過五、六十下,她就已經激動地泄起身來,等花管帶心滿意足地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她早就渾身癱軟得沒了力氣,活像害了一場大病。
這時她才知道,三小姐說的果然不假,從此便也愛上了這一款兒。
(二十八) 收了吳佩佩,三小姐的計劃成功了一半兒,剩下的一半就是個機會問題了,比較有意思的是,吳佩佩自己也在想同樣的問題,那就是,什麼時候三小姐會報當初在陣膽里那一箭之仇。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怕賊惦記著。
又有俗話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明白了這一點,吳佩佩便決定早了早好。
於是尋了一天,花管帶去會朋友,晚上不回家,吳佩佩事先採好了野絲瓜,自己找上門來要償還當日欠下的舊債,弄得三小姐且反而不好意思了。
還是在吳佩佩的一再要求下,三小姐叫紫嫣把吳佩佩跣剝乾淨,然後用吳佩佩發明的那種圓木陣將吳佩佩困住。
這圓木陣是三小姐被花管帶救回來后仿著吳佩佩的原件製作的,安裝在花園中一間小房子里,就等著有一天能派上用場呢,這回用在吳佩佩身上,可以叫做「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吧。
這吳佩佩的身材可也真不是蓋的,上身瘦瘦的,兩乳尖而挺,腰細如柳,臀圓似月,兩腿間那黑漆一般的羞毛濃而透亮,那種美難畫難描。
紫嫣把那嫩絲瓜給她塞進去,然後就同三小姐一起坐在旁邊喝茶,一邊喝,一邊聊,盡量用語言去刺激吳佩佩。
吳佩佩實在想不到,自己發明的這種刑法竟然是那麼殘酷,才不過是頓飯之時,人就已經堅持不住了。
那野絲瓜實在是一件好寶貝,塞在裡面越來越粗,越來越緊,但偏偏光是漲滿,卻不動彈,加上三小姐兩個在旁邊推波助瀾也亂講,就把個吳佩佩刺激得渾身亂扭,只想著用兩條腿使勁兒夾一夾,或者那東西能在裡面抽上幾抽。
可惜的是,自己的兩腿被隔在兩邊,無法夾緊,而那絲瓜則完全是靠她自己陰戶的張力夾著,掉不下來,也沒有辦法抽插,把她急得張著個小嘴不停哼哼,同時渾身的肌肉都跟著使勁兒,想要那東西把她弄上幾弄,就算殺了她都行。
三小姐兩個在旁邊看著吳佩佩那個樣子,可不是同自己那一天的表現一模一樣嗎?一想到自己那天的感受,下面就不由得濡濕了一片。
過了兩個時辰,吳佩佩實在受不了了,淫水順著露在外面的半截兒絲瓜滴滴嗒嗒地流下來,在地上汪了一小片,她不得不向三小姐求起情來,心裡想,如果有什麼事兒,在大堂上給我用這種刑法,我一定會招供。
三小姐呢?沒理她,卻讓紫嫣她找塊手巾把嘴給她堵上。
吳佩佩這個慘吶,連求饒都沒有辦法,只得強忍著任那絲瓜折磨著自己的神經。
總算三小姐是個有節制的人,算計著差不多相當於她們兩個當初受這種刑法的時間了,便叫紫嫣先去把那絲瓜在吳佩佩的陰戶里進進出出地插拔了幾十下。
早就等著這一刻的吳佩佩只是大聲地呻吟了一會兒,便身子一挺,兩腿間的括約肌一陣一陣強烈地收縮起來。
等吳佩佩平靜下來,三小姐才叫紫嫣把她放下,吳佩佩軟得站著都勉強了。
不過,這並不算完,其實三個女人都發現這刑法雖然折磨人,但事後卻讓她們感到十分滿足。
於是,此後花管帶不在家時,這三個人就經常湊在一起玩兒這種遊戲,不過每次都是兩個人受刑,一個人施刑罷了。
過了也就是一年光景,花管帶接到了成立綏靖營以來的第一次調防。
這一次調防不太遠,只不過二百里之途。
巡撫衙門所在地叫何州,離何州百餘百另有一因山取名的柯州。
柯山上有個羊角寨,原來的大當家叫何秀山,是個甚有口杯的強盜頭兒,一向以來只要錢不要命,對窮人決不打擾,富家也是索之有限,所以立寨二十餘年,無人到官府報案,與地方一直是相安無事。
去年秋天開始,聽說羊角寨換了當家的,何秀山得暴病死了,由原來的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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