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將軍 - 第18節

根根小腿粗的圓木。
這些圓木顯然是經過精心布置的,縱橫交錯的圓木中間形成的空當剛好將容下兩個女人站著,那姿勢很輕鬆,四肢也都有很好的活動餘地,不會讓她們感到太累。
不過,四周的圓木正好布置在她們兩臂的反關節處,使她們只能雙臂下垂在身體兩側有限的範圍內,除非有人從上面把她們拖出去,否則單憑她們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從中解脫出來。
更難過的還不是這些,兩個人的櫻桃小口中各塞著一根小棒槌粗的圓木棍,並用小繩固定在腦後,使她們只能用鼻子哼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她們面前站著的,是一個身穿鵝黃勁裝的女子,看上去與紫嫣相當,不過用黃紗蒙面,看不出究竟長得是什麼模樣,只有那水汪汪一雙大眼睛里透著仇與恨。
三小姐和紫嫣不知道這女人同自己究竟有什麼仇?什麼怨?為什麼要把自己誑到這裡來?為什麼要暗算自己?又為什麼要把自己剝成這個樣子?她還有同夥嗎? 一想到她可能還有男同夥,剝光了自己可能是給男同夥看的,說不定…… 三小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要真是那樣的話,就算人家不殺自己,自己也沒臉再活在世上了。
三小姐拚命搖著頭,用鼻子發出一陣陣的哼聲想引起那女子的注意,希望她能把自己嘴裡的東西拿掉,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可那女子好像並沒有發現她已經醒過來似的,徑自擺弄著手裡的東西。
那是兩根野絲瓜,已經是長熟了的,比大拇指粗些,長有一尺左右。
那女子用尖尖的指甲在那絲瓜的表皮從頭到尾劃開一道深深的口子,然後向兩個俘虜走來。
我的天,她想幹什麼?看著那女子木然的表情,兩個女俘彷彿看見一座山向自己壓過來,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子掙紮起來。
那女子走到三小姐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這位一絲不掛的大小姐,把一條野絲瓜放在身邊的木樁頂上,拿著另一條蹲下身去。
三小姐預感到她想做的,羞恥與恐懼同時襲來,拚命夾起兩條玉腿,鼻子哼著,小腰扭著,要的男人在場,一定會感受到那種色艷的氣息。
那女子並不著急,只是用一隻玉手十分溫柔地輕輕摸著三小姐的雙腿,那種麻癢的感覺使她不時倒抽著涼氣,然後,三小姐感到那女子的小手移到了自己的小腹下,開始撫弄自己的毛叢,那種熟悉的奇妙感覺一下子傳遍全身,三小姐就覺著乳房漲起來,下面也濕了。
「真淫賤,真無恥。
」 那女子掏了一把三小姐濕漉漉的下體,用十分好聽的聲音罵道。
「既然你這麼喜歡被人玩兒,就成全你吧。
」 三小姐知道她想幹什麼,急忙拚命哼著,搖著頭,扭著腰,夾著腿,不過那是毫無用途的,自己落在人家手裡,連死都沒機會,還能避免受刑嗎? 她只感覺到那女子的力氣很大,不過,即使不大也沒關係,人家不會使傢伙嗎?所以實際上三小姐也沒有運起武功來抗拒,只不過是象徵性地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情願而已。
三小姐感到自己兩腿被人家強行分開,一根粗不粗,細不細的東西塞進自己那專門為花管帶的肉槍準備的洞里。
接著,那女人又對紫嫣做了同樣的事情,然後從草棚的牆上摘下一柄劍來,轉身向外走。
她是不是去招呼男同夥來看自己的春宮表演?三小姐害怕極了,使勁哼叫,希望她放過自己。
那女子走到門口,停下腳步,轉過身,慢慢地說:「別急,我不喜歡殺人,你們在這兒乖乖地享受,等我去捉了花敏來,再把你們這三個狗男女光著身子捆了扔到巡撫衙門門口,讓你們好好丟一回人,現一回眼,我這恨也就算解了。
」 天!不喜歡殺人?這不比殺人厲害!三小姐兩個渾身的毛髮都立起來,只感到一陣陣地發冷。
眼看著人家不緊不慢地走了,就算想求饒都沒了機會。
兩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哭無淚,欲泣無聲。
就這麼乾耗著,半個時辰可就過去了,此時,兩個女人才發現,那女子可真是用刑的高手。
怎麼呢?原來插在自己陰門兒里的這兩條野絲瓜都是熟透的,瓤子裡面是乾的,可往穴子裡頭這麼一插,自己的淫水就從被人家用指甲劃破的表皮滲進去,瓜瓤子一見水,立刻就開始脹大起來,本來比大拇指粗不了多少的絲瓜就脹得像花管帶的老二一樣粗了。
你想,這兩個女人都不是黃花大閨女了,那麼粗的東西把裡面充得滿滿的,哪受得了這種刺激,早給弄得臉紅耳熱,兩腿亂夾,下面的淫水也越流越多,還連帶著尿了一地。
這淫水流得越多,那野絲瓜就脹得越粗,越粗越流,越流越粗,成了一種惡性循環,把兩個女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盼著有人來救,就盼著人家回來了趕快求饒。
耗著耗著,就把花管帶給耗來了。
(二十一) 花管帶沒看見兩個女人腿子中間夾的那兩根野絲瓜,只不過看見自己兩房妻妾光溜溜兒的被困在那裡,四隻眼睛透露出渴望拯救的淚光。
花管帶此時氣憤填膺,那還顧得了別的,一叢身便向草棚中衝進去。
離草棚不到一丈遠,地上突然暴起一股輕煙,把花管帶罩在其中,等那輕煙散去,花管帶已經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三小姐兩個在草棚中看見,急得眼淚嘩啦啦流了出來,這一次她們可真的是沒了指望。
時間不久,那黃衣女子飄然出現,離倒在地上的花管帶還有五丈遠,便隔空向他點了幾指,顯然是制了他的穴道,這才放心地過來,一把把花管帶拎起來,走進草棚扔在地上,然後取出一個小瓷瓶,放在花管帶鼻子底下晃一晃,把他薰醒。
「任你三頭六臂,到頭來,還是喝了你姑娘的洗腳水!等到今天晚上,姑娘就把你們這三個狗男女光著屁股扔到省城的大街上去,叫你們丟人現眼!」 她得意地笑著,然後一劍割斷了綁住三小姐和紫嫣塞口的木棍的小繩,又輕輕一挑,把那木棒給挑出來。
「現在,本姑娘給你們夫妻機會多說幾句吧。
」 三小姐說話了,可不是對著花管帶,而是對著那黃衣女子。
「你究竟是什麼人?我們與你何仇何恨?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不用問了,我知道她是誰。
」 花管帶接過話茬,然後在三小姐兩人驚諤的目光下站了起來,而那個黃衣女子呢,除了不甘與疑惑地瞪著他,竟然沒有任何動作。
三小姐明白了,花管帶一定是制了這女子的穴道。
「老爺,快把我們放出來。
」 兩個女人這回知道自己躲過了一劫,迫不及待地叫花管帶救她們。
花管帶看了一眼那困人的裝置,這難不住他。
他隨手抽掉了兩根圓木,三小姐她們便自己脫困出來了。
兩個女人要做的第一件事當然是把那野絲瓜給弄出來,她們半蹲著,自己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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