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宥在沙發坐下,想起少女那一具布滿吻痕的、青澀嬌嫩的身體,心裡沉甸甸的,“真想不明白,孩子們還那麼小,那些人怎麼下得去手。”
蘇宇盤腿,舉起茶几上喝了一半的啤酒,悶悶地灌了一口,不知想到了什麼,他忽而哂笑:“沈宥,你還是太年輕了。”
“等你這檢察官當得久了,就會發現,人性的惡是不容試探,也無法揣度測量的。”蘇宇語重心長。
“這個案子,咱們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為了所謂的正義,就必須得處理,否則就是不正義、不作為。這要是傳出去,丟了飯碗不說,還要遭人謾罵、恥笑的。”
他瞅了沈宥一眼,將啤酒罐放回茶几,再次頹廢地窩進沙發里。
“這案子一經處理,如果半途而廢了……就像你現在這樣,你甘心放棄調查,放任那些不法分子繼續為非作歹嗎?”
沈宥沉默,搭在大腿上的雙手不自覺握成拳,骨節發白。
“做不到是吧?”蘇宇好笑地看著他,“要是不想那些可憐的孩子們繼續受傷害,那你就必須堅持調查,將那些做惡之人繩之以法,把事實真相公之於眾,讓人們堅信正義和光明的存在。”
“可是……”他想起自己對黎紓的所作所為,深感愧疚。
“嗯?”蘇宇等他說下去。
沈宥沉吟半晌,只吐出了兩個字:“沒事。”
“我是為了保護他們,才會這樣做的。”
沈宥這麼想著,就像是一種自我催眠。
這幾日,他時常想起黎紓那雙含著淚水的眸子,想起她的抗拒與倔強,以及被迫屈服后,那令人心疼的乖巧和漠然。
每個輾轉難眠的夜裡,他備受煎熬。
但是,若他此時抽身離開了,那黎紓怎麼辦?再輾轉被迫接受另一個人的傷害嗎?
他放不下她。
未來一個月,沈宥斷斷續續來了幾次。
黎紓發現,他骨子裡邪佞痞性正逐漸暴露。
他說的話越來越下流露骨,挑逗她的手法也愈發嫻熟。
每次搭乘麵包車的時候,他都會將她抱進懷裡,讓她背對他坐在他腿上,把魔爪伸進她的上衣,揉搓她的嫰乳。
她還在發育,胸部常常泛著輕微的脹痛,幸好他抓揉的力氣不大,動作也很溫柔。
他喜歡用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搔刮她的乳頭,她雖然厭惡他,但和他接觸多了,敏感嬌嫩的身體竟開始熟悉了他的撫摸,越來越容易起反應。
發現她胸前的小蓓蕾變硬了,他挑眉,調侃道:“我們家小黎真是越來越敏感了,哥哥才摸了一下,這小奶頭怎麼就這麼硬了?”
說著,他岔開雙腿,害坐在他腿上的她,被迫跟著左右張開了腿。
她不愛穿裙子,但是他每次過來,張院長都會叫她換上裙子,露出兩條白嫩修長的腿。
麵包車的空調徐徐吹著冷風,寒涼的風輕飄飄地拂過她的腿,鑽入了她的裙底。
沈宥一手把握著她的椒乳,另一隻手摸上了她的小腿,溫熱的手指若有似無、不疾不徐地向上攀爬。
她不適地皺著眉,那股搔撓不到的麻癢,像是有一隻螞蟻在她腿上爬。
男人的大掌探入了少女的禁地,手指隔著安全褲,輕輕搓弄女孩的私花。
她那裡暖烘烘、軟綿綿的,他用大掌罩住隆起的陰阜,把粗指卡進狹長的花縫裡,前後滑動。
“哼~”她皺眉,小腹泛著一股酸癢難耐的陌生感覺,這著實讓她害怕,忍不住忐忑不安地哼出聲。
他聽著,搓動的速度漸漸加快,指尖故意頂了頂肉穴的位置,戳得她渾身酥軟。
黎紓的呼吸漸漸急促,身體發熱。
黑暗中,人會提高警惕,加強戒備,眼睛看不清,其他感官會變得更加敏銳。
狹小逼仄的冥暗空間里,她聽到了身後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以及專屬於他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關於他的一切,莫名引得她心頭焦躁。
她臀下壓著的那一大坨軟肉,變得越來越硬,脹鼓鼓地往上頂著,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接觸到那物事了,深諳這意味著什麼——他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