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巴小,單單塞了一個龜頭就被填得差不多了。
男性特有的氣味在她口鼻瀰漫,她只覺噁心反胃。
眼淚滾至嘴裡,混著略帶膻腥味的前列腺液,她感覺嘴巴又咸又苦。
沈宥呼吸粗沉,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奇妙觸感。
女孩的口腔軟綿濕熱,舌根蠕動,像是在給菇頭做按摩。
他舒服得全身酥麻,竟忍不住挺動腰身,在她的小嘴裡做起活塞運動來。
黎紓並不配合,一直在閃躲。
堅硬的牙齒不小心磕到了男人粗硬且敏感的分身,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手下的力道更大,將她的下頜骨掐得更緊。
“唔!”在一次次掙扎中,黎紓被黑暗淹沒,逐漸失了掙扎的氣力,只能無力地任由猙獰性器侵犯她的小嘴。
發覺她變得乖巧溫順了些,沈宥逐漸收斂力道,另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她留了一頭齊腰直發,摸起來如綢緞般絲滑柔順。
“小黎,哥哥的大肉棒,好不好吃?嗯?”他問,話語溫柔又變態,藏匿於黑暗的俊臉,神色複雜。
她無聲地哭著,全身不住發抖,心臟鈍痛,深感絕望。
沈宥不再說話,只是直來直往地肏干她的嘴,他入得不深,卻還是讓她難受得乾嘔。
過了近十分鐘,他突然悶哼一聲,拔出肉莖,將濃稠的精液射在了地上。
他微微喘氣,叫張院長拿紙巾過來。
他將下體擦拭乾凈,重新塞回了褲子里,又抽了幾張紙,想幫她擦擦眼淚。
這一次,她沒有躲開,只是呆呆傻傻地蹲在他腿間,像是被玩壞了的漂亮傀儡。
“乖,別哭了,哥哥會心疼的。”他將她拉起來,抱進懷裡。
她哭了許久,身子發熱,出了些汗。
他不放心地摸了下她的額頭,發現她沒發燒,便收了手。
她默然,隨著他擺弄,眼淚由始至終,就沒停過。
車開了一個多小時,中間經過了一段山路,車子顛簸得厲害,黎紓本就被沈宥弄得不舒服了,實在撐不住,居然吐了出來。
他避無可避,被她吐了一身,緊閉狹小的空間里,嘔吐物的臭味迅速傳開。
他的大少爺脾氣當即爆了出來:“肏!開車能不能好好開!”
張院長嚇了一跳,忙不迭地道歉,叫司機開車開得穩當點。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沈宥從車上下來,現在大概是下午五點半,陽光稍顯溫柔。
他們身處半山腰,周遭全是枝繁葉茂的高大樹木。
張院長和高大男人在前面帶路,沈宥牽著面無表情的黎紓在後面跟著。
走了不過短短兩分鐘,便看到了一小片空地,空地搭了一頂簡易帳篷,周邊是散落一地的枯枝敗葉和垃圾。
沈宥面露嫌惡,“就這樣?也太簡陋了吧。”
張院長莞爾:“這裡比較私密。”
的確私密,要是不小心被發現了,直接收起帳篷就跑了。
“這環境太差了,我不舒服,還有沒有別的地方?”沈宥沒好氣道,那張俊逸清雅的臉此時變得有些扭曲,倒真有幾分不可一世二世祖的模樣了。
“呃……”張院長猶疑。
沈宥斜睨她一眼,從兜里掏出一張卡遞給她:“以後,每個月初,錢都會打進這張卡里,你幫我好好照顧這孩子,我喜歡乾淨漂亮的。”
張院長笑眯眯地收了卡,提議:“其實還有個地方,也是可以的,要是沈少不怕路程比較遠的,我們現在就過去。”
“走吧。”
再次經過那段盤曲山路,黎紓依舊反胃,偏偏肚裡的東西都吐光了,只能難受地皺眉乾嘔。
沈宥面色冷沉,要求去商場買身乾淨衣服。
張院長看在錢的份上,答應讓他下車買衣服,卻固執地不讓他將黎紓帶出去。
很快,沈宥買了幾套新衣服和一盒果盤迴來。
他們這次去了一間出租屋。
很普通的出租屋,附近的居民為生活而忙忙碌碌的,完全沒想到,他們身邊每天都在上演性侵事件。
張院長和高大男人就守在客廳里,喝茶談天。
沈宥帶著黎紓進了主卧。
主卧的布置看起來就像是普通住所。
他把果盤放在茶几上,問她要不要先去洗澡。
她不說話,也不動作,沈宥知道她在鬧脾氣,蹲下身,與她對視:“你這意思,是要跟哥哥一起洗嗎?嗯?”
女孩依舊木訥,他煩悶,直接將她抱進了浴室。
他將她身上的衣物盡數剝去,她的肌膚雪白細膩,似剛剝殼的鮮嫩荔枝。
相比其他同齡人,她發育得更好些。雙乳渾圓白嫩,似小丘隆起,乳尖粉嫩可愛,青澀得無法和色情掛鉤。
沈宥耳尖微微發燙,看著手中不過簡單兩層布的胸衣,輕聲道:“以後得穿帶有胸墊的內衣,知道嗎?”
沒有回應,他嘆了口氣,幫她褪下純棉內褲。
少女的私處光潔無毛,滑溜溜、肉嘟嘟的陰阜宛若白玉饅頭,兩片雪白的貝肉緊緊貼合,是堪稱名器的一線天饅頭屄。
他掃了一眼,便匆匆挪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