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羅熙怡沒有掙扎,也不反抗,只是眼神有些痴迷的看著哈特,似乎根本不在乎即將到來的酷刑,而且眼神還時不時的盯著哈特的雙腿之間。
哈特被羅熙怡看的心裡發毛,卻又愧疚不堪,目光躲閃,根本不敢看向羅熙怡的眼睛,可是飄忽的眼神不時落在羅熙怡那雙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絲襪美腳時,心裡總是升起一股異樣的慾望。
同時他已經知道即將到來的酷刑,自己身體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
楚青山和董潤也不廢話,直接開始用扳手一圈圈地上緊螺母。
吱扭扭的刺耳響聲中,再螺母的擠壓下,兩根夾著羅熙怡手指的鋼管開始向一起靠近。
墨韻咬著自己的嘴唇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的表情慢慢扭曲,身體不住的抽搐,被擠壓的左手手指微微翹起,劇烈的顫抖。
羅熙怡纖細的手指被擠壓的慢慢向上翹起,哈特似乎聽到骨頭髮出的吱吱聲,終於四根翹起的手指突然軟了下去,羅熙怡再也忍耐不住,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本能想要掙扎,去無法掙脫開。
哈特看到羅熙怡僅剩的拇指彎曲著抽搐,詭異的顫抖,似乎在為四個同伴默哀。
在鋼管的縫隙中,鮮血和碎骨若隱若現。
不過一切才剛剛開始,楚青山和董潤繼續著酷刑,很快羅熙怡另一隻手的四指也遭受了同樣的命運。
接著就是手背,本該被人憐惜的玉手被暴力擠壓,皮膚被撕裂,骨頭被碾碎,羅熙怡依然在慘叫,只是眼神有些恍惚,還自由著的雙腳不斷跺在地面上,似乎在宣洩自己的痛苦。
手掌被廢后就開始碾壓羅熙怡的雙臂,這比之前更加觸目驚心。
哈特看著羅熙怡手臂上的肌膚慢慢凹陷下去,接著就聽到咔咔的聲響,這是骨頭不堪重負的啤吟。
羅熙怡手臂側面的肌膚被擠壓的崩裂開,骨茬和血肉從裂口穿而出。
而這樣的酷刑,每隻手臂都經歷了三次,羅熙怡的小臂被硬生生的壓斷成四節,幾乎看不出之前的樣子。
羅熙怡已經沒有掙扎的力氣,甚至顧不上被剝皮后肌肉接觸的痛苦,身體軟軟的倒在座椅上,嘴裡只能發出痛苦的啤吟,雙目失神的看著哈特,哈特不敢看向羅熙怡的雙眸,游弋的目光時不時落在羅熙怡的一雙美腳上。
這時楚董二人依然沒有停下,有拿出了兩根長長的尖頭螺栓,這螺栓有三土多厘米長,拇指粗細,一頭尖銳帶著螺紋,另一頭則是一個鉤子。
二人一人一邊,扶正了羅熙怡的身體,然後就將螺栓刺入了羅熙怡沒有皮膚的鎖骨下方。
本來已經有些麻木的羅熙怡被新的疼痛刺激的勐的揚起腦袋,重重的撞在椅背上,嘴裡發出呀呀的慘叫。
螺栓穿透羅熙怡的身體,進入椅背上留好的孔洞,然後楚董二人繞到椅背後面,勐的一拉,螺栓另一頭的鉤子也扎進羅熙怡的血肉中,正好卡死在羅熙怡的鎖骨上。
羅熙怡的背部被固定在椅背上,兩側肩頭一片血肉模煳中,有兩塊陷入肌肉中的金屬。
羅熙怡看起來已經沒有力氣說話,楚董二人也不再休息,再次拖來了兩根電線,然後分開羅熙怡的雙腿,將電線前端的探頭插進從羅熙怡小穴中露出的金屬陽具底部。
二人之前也察覺到哈特胯下的異樣,楚青山冷笑著說道:「小子還能硬起來,挺厲害嘛,這電刑一會兒可以讓你下面的傢伙嘗嘗,嘿嘿。
」哈特聽得只覺下體一片涼意,沒想到羅熙怡卻費力的抬起腦袋,看向哈特虛弱而沙啞的說道:「哈特先生,很喜歡我的腿和腳嗎?」哈特沒有回話,如果不是被綁在這裡,哈特真的不想面對現在的羅熙怡。
羅熙怡露出一個慘澹的笑容,慢慢揚起腦袋,看向楚董二人,祈求著說:「兩位主人,能把哈特先生搬過來些嗎?」「小子好艷福,好好享受吧,羅婊子這雙腳可是極品,不過一會估計你就看不到了。
」楚董二人沒有回答羅熙怡,而是沒好氣的對哈特說道,然後就搬起哈特坐的椅子,將他搬到了羅熙怡近前。
「哈特先生不要難過,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只是後面就幫不到哈特先生了。
」羅熙怡艱難的抬起雙腿,將一雙套著血色絲襪的雙腳放到了哈特的胯下。
羅熙怡一隻小腳輕輕隔著褲子按壓哈特的肉棒,另一隻小腳有些笨拙的想要拉下哈特的褲鏈。
費了半天勁,羅熙怡才成功拉開褲鏈,然後挑開內褲,讓哈特早就無比堅挺的肉棒彈了出來。
羅熙怡用兩隻小腳夾住哈特的肉棒,輕輕按壓摩擦著,被鮮血染紅的小腳,冰冷而濕潤,給哈特異樣的刺激。
只是哈特始終扭著頭,一言不發,不敢看向羅熙怡,但是身體的反應出賣了他,下體的肉棒染上羅熙怡的鮮血,變的越發猙獰。
這樣的刺激之下,即使羅熙怡始終提不起來速度,哈特也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發出沉悶的啤吟。
很快,哈特的身體一陣顫慄,肉棒噴射出一股股的乳白精液,全部灑落在羅熙怡的小腳上。
哈特終於忍不住轉頭看向羅熙怡,只見對方的俏臉異常的長白,嘴唇都有些發青,整個身體都是紅色,那是暴露在外的肌肉和被浸透鮮血的衣物,這一切讓哈特想起羅熙怡曾經的綽號,血妖。
羅熙怡嘴唇微微顫抖,不知道想說什麼,卻沒有發出聲音,只能給了哈特一個歉意的笑容。
「完事就開始吧。
」楚董二人不再給她們交流的機會,將哈特的座椅向後一拉,羅熙怡的美腳重重砸落在地上,然後電刑的開關就被打開。
哈特剛想張嘴,就看到羅熙怡坐著的身體勐的彈起,身體伸的筆直,雙腿直直的登在地上,雙眸瞬間失神,牙齒緊緊咬住,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
哈特覺得這會是自己一輩子的噩夢,在電流的打擊下,羅熙怡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她雙肩的鎖骨還被鉤子卡死在椅背上,此時在掙扎中,她的腦袋頂在了椅背上,身體向上挺起,鎖骨上的鉤子漸漸將周圍的肌肉絞爛,露出慘白的骨頭,發出瘮人的摩擦聲。
漸漸地,羅熙怡身上那些暴露在外的血肉,升騰起澹澹的霧氣,同時她還失禁了,稀稀拉拉的尿液從被封堵的小穴流下,從她下體散發出腥臊和焦煳兩種氣味。
那金屬陽具不僅是導體,還不斷升溫,羅熙怡小穴周圍的血肉已經完全變得焦黑。
在羅熙怡的小穴開始有火花閃爍時,董潤終於關掉了電源,羅熙怡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去,整個人軟軟的掛在椅子上。
羅熙怡的雙肩變的慘不忍睹,鎖骨已經在掙扎中被挑起,斜掛在透出椅背的鉤子上,肩頭的血肉也消磨殆盡,露出累累的白骨。
「看看死了沒。
」楚青山對董潤說道,後者提來一通高濃度的鹽水,從羅熙怡的頭頂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