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熙怡已經變成了淚人,身體也被汗水打濕,紮起頭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散開,一縷縷的貼在濕漉漉的臉頰上,白色的絲襪也一樣被打濕,緊貼在肌膚上,變得半透明,若有若現的展現出小腳的輪廓。
哈特本身就有足控的癖好,昨晚瘋狂的時候更是無比留戀羅熙怡的一雙美腳,而此時羅熙怡的樣子雖然狼狽,卻也讓哈特感到一種凄美的經驗,自己的下體竟然不知不覺間勃起了,這讓哈特覺得自己無比可恥,只能微微彎腰,盡量遮擋自己胯下不堪。
董潤似乎發現了哈特的反應,有些鄙夷的看了一樣哈特,然後說道:「好了,別耽誤時間了。
小子讓你看看我們兄弟的絕活,美人脫衣。
」哈特被董潤看的很是羞愧,也不知道美人脫衣是什麼意思,但是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羅熙怡現在沒有一點力氣,任由楚青山和董潤將自己托起,將她的頭髮紮起,掉在了房樑上,才勉強跪坐在地上,直起身體。
很快哈特就知道了什麼叫美人脫衣,只見董潤拿出了一把手術刀,那柳葉般的刀片窄切薄,刀刃閃爍著利芒。
兩個人配合默契,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楚青山拉直羅熙怡的左臂,羅熙怡沒有反抗,只是眼神中的驚恐無比真實。
楚青山用噴壺對著被拉直的左臂噴出一股股的水霧,同時給哈特介紹道:「嘿嘿,這可是我們兄弟配置的秘葯,保證脫起衣服輕輕鬆鬆,完完整整。
」這時董潤持刀,用刀刃輕輕的在羅熙怡手肘上方畫了一圈,很快,羅熙怡手臂的肌膚上浮現出一條細細的血線。
接著董潤繼續用刀刃分別在羅熙怡的另一隻胳膊,脖頸下端,束腰的上下邊緣,絲襪的上端劃出細細的血線。
然後在羅熙怡的身體測線,用刀刃將這些畫好的血線連接在一起,這些連接在一起的細線將羅熙怡的身體分成了一塊塊區域。
這一切羅熙怡都看在眼中,卻沒有任何反抗,只是靜靜等待,但是眼神中的驚恐說明她並不平靜,這樣的酷刑不僅摧殘她的肉體,也將毀掉一個漂亮女人的自信。
董潤用刀尖挑起羅熙怡手肘位置被分割的皮膚一角,讓那一塊的皮膚向上捲起一個豁角,然後看著羅熙怡冷冷的說道:「婊子,你自己來吧。
」不等羅熙怡有動作,哈特先嘶吼著喊道:「不!」羅熙怡勐的抬頭,目光希翼的看向哈特,嘴唇微微顫抖。
看到羅熙怡的目光,哈特卻瞬間表情僵住,張張嘴,卻說不出話,最後只能閉上眼睛,將臉扭到一側,不敢在看羅熙怡。
「哈特先生,沒關係的。
」羅熙怡有些落寞的輕輕說道,只是動作卻不在遲疑。
手指用力捏住左臂捲起的皮膚,慢慢的撕扯起來。
手臂上被分割好的皮膚沿著血線被慢慢揭起,露出下面血淋淋的肌肉。
羅熙怡用力咬緊自己的嘴唇,已經溢出鮮血,但還是忍不住發出哽咽聲。
隨著被揭起的皮膚越來越多,捲起的皮膚已經蔓延到羅熙怡脖頸處的紅線。
這一切看起來真入脫衣服一般,美人脫衣的名字很恰當,卻也很殘忍。
終於,羅熙怡再也忍受不住,大聲哭喊出聲,同時發瘋一般抓住自己胸口捲起的皮膚,用力向下扯去,似乎想快點結束著殘忍的酷刑。
可是原本雙乳的位置還被交叉的鋼針穿著圓環,扯下的皮膚被鋼針劃破。
然後,羅熙怡就失去了力氣,身體一軟幾乎倒下,卻被頭上的繩子拉住了身體。
血淋淋的身體在顫抖,暴露在外的肌肉不斷的滲出澹紅色血水,看著自己現在醜陋的模樣,羅熙怡不斷哭泣著,有些自暴自棄。
其實剛才哈特叫停時,她的確有些希翼,希望對方屈服,這樣哪怕自己已經必死無疑,也可以選擇一些更有意義的死法,比如想一些前輩一樣去做教具,或者被基地的男同志虐殺。
可是隨著哈特的沉默,一切都破滅了,羅熙怡不得不接受現在這種殘忍而醜陋的死亡。
這時董潤也察覺到羅熙怡的狀態不太對,冷聲說道:「黑曼也不怎麼樣嗎? 還要我自己來。
」董潤的話讓羅熙怡勐然驚醒,自己是一名黑曼,怎麼可能因為這樣簡單挫折就放棄。
就在董潤要動手的時候,羅熙怡直起身體,聲音顫抖的說道:「我~~自己來。
」羅熙怡開始繼續剝去身上的皮膚,胸口的鋼針和鐵環礙事,羅熙怡就王脆硬扯了下來,丟在了地上。
鐺啷啷,帶著焦黑痕迹和血肉的兩個鐵環撞擊在地面,驚得哈特睜眼看去,卻看到羅熙怡已經撕下了自己前胸的皮膚,交給了董潤。
接著有嘗試著想撕去背後的皮膚,但是幾次之後都無法完成,只好交給楚青山和董潤來完成。
哈特沒有再閉眼,只是獃獃的看著這一切,他忽然意識到,一旦羅熙怡被虐殺,等待自己的也是這樣的酷刑。
即使前兩個刑罰羅熙怡偏袒自己,可就是只是剝皮,自己也難以承受啊。
哈特看著楚青山和董潤很快將羅熙怡後背的皮膚揭了下來,剝下的皮膚被楚青山展開掛起,已經白皙,帶著絲絲的血水,有種觸目驚心的美感。
羅熙怡主動站了起來,方便二人剝去自己下體和屁股上的皮膚。
二人很是熟練,不緊不慢的操作著,很快羅熙怡下體的皮膚僅剩小穴和菊門處連接著身體。
董潤拿來手術刀,將連接處切斷,就這樣,羅熙怡腰身之下,大腿之上的整張皮膚被完整剝了下來。
此時羅熙怡的狀態很詭異,經歷過一開始的劇痛之後,自己的身體似乎適應了不少,雖然已經非常的疼,但是已經可以忍耐住。
羅熙怡看向哈特,露出慘然的笑意,虛弱的說道:「哈特先生,我沒事。
熬過來就好了,已經不太疼了。
」雖然是安慰,可是聽在哈特耳中卻像恫嚇。
熬過去?那熬不過去怎麼辦?哈特簡直不敢想象。
「繼續下一項吧。
」羅熙怡主動的說道,現在她只想圓滿的完成任務,這是一個黑曼應有的覺悟。
楚青山解開了束縛在羅熙怡頭髮上的繩子,董潤做了個請的手勢。
羅熙怡一步一頓的走到了鐵質座椅前,沒走一步,羅熙怡身上那些沒有皮膚保護的肌肉都在痙攣,溢出一絲絲的清澹血水。
羅熙怡坐了下去,在肌肉接觸到座椅的一瞬間,羅熙怡發出痛哼,身體一陣抽搐。
接著羅熙怡任由楚青山將她的手臂拉起放在座椅扶手上,緊緊等待下輪酷刑的到來。
片刻之後,董潤抱來了一個木盒,裡面是一堆鋼管和螺栓、螺母。
鋼管有男人的拇指粗細,兩頭都用通透的圓孔,顯然是讓螺栓穿過的。
楚青山和董潤配合著,用鋼管夾住了羅熙怡除拇指外的四根手指和扶手,座椅扶手的下面有半圓形的凹槽來固定鋼管位置,上方則直接壓在了羅熙怡的手指上,然後將鋼管兩端的圓孔用螺栓串上,在上上螺母,鬆緊適中,只是夾住了羅熙怡的手指,還沒打算開始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