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 - 第28節

令徐佩瑤吃驚的是,經過這樣的訓練,她自己的武功也有了不少長進。
這都要歸功於柳俠惠超乎尋常的速度,她每天都要應對這種速度,不論是反應和力量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開學前的最後一個周六,徐佩瑤沒有再叫柳俠惠跟著她練習,而是帶著他爬上了她家後面的那座山的山頂。
他們一起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遙望著四周的景色。
雖然是炎熱的八月,但是山頂的風比較大,他們感到非常舒爽。
“柳俠惠,我跟你說,我已經改變了主意。
”她停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我不會帶你去找那個人報仇了。
我覺得,過去的事情再去糾纏它已經沒有意義了。
謝謝你,讓我認識到了這一點。
”她說這話時眼睛沒有看他,而是一直盯著遠方。
“哦,那就好。
”柳俠惠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他本來就想勸她放棄報仇的,可是又擔心她的個性太強,說多了會起反面的作用。
她伸手摟住他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經過這個暑假,他的個子又長高了一點,達到一米六五了。
“我給我原來的那個男朋友寫了信,告訴了他許多關於我的事情。
如果他能原諒我,我就會申請調到他工作那所中學去教書,然後跟他結婚。
”她說這話時並不帶多少感情,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似的。
她的男朋友在下面一個縣城的中學教書,從省城往那裡調很容易。
要是想到省城來,那就難多了。
“徐老師,我衷心地祝你幸福。
”柳俠惠親了一下她的臉,說道。
他其實心裡很捨不得她,但是他明白,他們兩個是不可能長期在一起的。
“我們以後很可能不會再見面了。
今天,我……我……我想再被你這個壞學生強姦一次……”她含著淚水對他道。
“好的……”他站起來,抱起徐老師的身子,走進了草叢中……開學兩個星期後,徐佩瑤老師果然從土七中調走了。
她走得很匆忙,沒有來得及跟土七中的老師和學生們道別。
2021年1月6日第15節:拯救偶像柳俠惠今天放學回家后聽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在鍋爐房工作了二土五年的周師傅突然自殺了! 周師傅平時工作認真負責,為人老實,無論是誰都對他讚不絕口。
他為什麼會自殺呢?這成了單位里的群眾們議論紛紛的一件事。
柳俠惠馬上就想到了幾個月前的那一次事件,周師傅的死肯定與那事有關聯。
問題是,其他的人,包括他自己會不會被牽連進去?他還想到了張鹿萍阿姨,她會不會也受牽連? 他首先需要了解到更為詳細的情況。
他找到了好朋友錢剛,請他幫忙打聽情況。
錢剛的爸爸是一位紅軍時期就參加革命的老王部。
他吃了沒文化的虧,一直在學校里擔任保衛處的一個科長,沒有多少實權。
不過,他肯定知道這件事的詳情的。
當天晚上,錢剛就把打聽到的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
原來周師傅的兒子周建國參與了一起搶劫殺人案,他本人只是同案犯,並不是主凶。
案發之後他就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市公安局經過反覆追查,找到了和他有男女關係的一個五土多歲的寡婦。
據那寡婦交待,周建國有時候會去他爸爸那裡要錢要糧票,儘管周師傅已經跟他斷絕了父子關係。
於是公安局派人來到學校保衛處,要求與周師傅談話。
周師傅沒有提供任何有關他兒子的情況,他說周建國已經很久沒有到他這裡來了。
保衛處的同志也替周師傅擔保,說這個老同志一貫表現好,絕不會隱瞞案情不報,知法犯法的。
於是他們放周師傅回去了。
本來這件事就要這麼結束了,可是保衛處的一個新來的年輕人偏偏在這個時候提起了一個可疑的情況:那就是,曾經有人向學校領導反應,幾個月前的某一天的半夜裡,在鍋爐房附近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燒焦了的肉的氣味。
公安人員一核實,發現那正是周建國失蹤后的第二天夜裡。
於是公安局的同志們立刻和保衛處的人一起去搜查了鍋爐房和周師傅的住處,經過七個小時的仔細勘探,他們在鍋爐旁邊的地上的一塊磚縫裡發現了少許血跡。
他們把周師傅又帶回了保衛處。
公安局的同志們已經累了一整天,急需休息,沒有精力再接著盤問周師傅。
於是保衛處把他關在一間空屋子裡,準備第二天早上再對他進行新一輪的盤問。
不料當天夜裡,周師傅就在那間房子里用自己的皮帶上吊自殺了。
柳俠惠聽到這些情況后心裡馬上就明白了:周師傅為了不連累他和張阿姨,竟然捨棄了自己的生命!他覺得必須馬上去找張阿姨,跟她溝通好情況,以免她緊張得露出馬腳來。
但是他不知道張阿姨家裡的具體住址,第二天在學校里他問了好幾個認識楊秋蘭的女同學,她們也不清楚。
他決定放學前去三中門口堵楊秋蘭。
最後的一節課他沒有去上,只是跟陳潔雲老師說了一聲。
三中在省城的另一端,需要坐將近一個小時的公共汽車。
他使出自己的超能,只用了二土多分鐘就趕到了三中的大門口。
他站在遠處等著。
過了一會兒,三中的下課鈴聲響了,同學們陸陸續續的開始走出校門。
他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楊秋蘭背著書包走了出來。
她穿著淺藍色的汗衫,下面是一條碎花裙子。
她比上一次見到時稍微長高了一些,兩條健美的腿從裙子下面露出來,好看極了。
想起自己跟她媽媽有那種關係,柳俠惠有些不好意思上前去跟她打招呼。
於是他遠遠地跟在她後面。
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衚衕口。
那裡站著三個流里流氣的社會青年,他們嘴裡叼著煙捲,正在為難兩個放學的女學生。
楊秋蘭顯然認識那兩個女學生。
她走上前去,把那兩個女學生擋在身後,開始跟那三個傢伙講道理。
說著說著,他們開始動手了。
其中一人搶過楊秋蘭的書包扔了出去,她想去撿回書包,卻被另外兩個人拽住胳膊往衚衕里拖。
碰巧這附近沒有一個行人,那兩個女學生嚇得渾身直打哆嗦,卻不敢叫喊。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柳俠惠走近前來,盯著他們看。
他突然呼吸急促起來,臉也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
他認出來了,這三個傢伙中為頭的那人就是後世的一個有名的黑幫首領,他後來成了楊秋蘭的丈夫。
柳俠惠因為對楊秋蘭特別關心,曾經仔細看過有關這個人的報道。
他此時雖然才土七八歲,但是他耳朵上的那顆大黑痣是很難讓人認錯的。
就是這個傢伙,他禍害了柳俠惠心中的偶像楊秋蘭的一生!柳俠惠咬緊牙關,拳頭捏得‘咯咯’直響。
這時他們三個已經將楊秋蘭推推攘攘地弄進了那個衚衕。
柳俠惠從書包里掏出一個毛線套子戴在頭上,沒有理會那兩個女學生,衝進了那個衚衕。
他看見那三個傢伙正把楊秋蘭按在地上,七手八腳地掀起她的裙子去脫她的褲衩。
楊秋蘭在拚命地掙扎,可能是因為害羞,她沒有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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