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主機回到別墅,陳靖陽抓到寧映白在廚房裡偷吃夜宵。大學城還是燈火通明的點兒,保姆早都帶著孩子睡了,一樓黑燈瞎火的,就廚房亮著一盞燈。
“我沒吃飽!”寧映白主動彙報,“就那麼點菜,餵雞呢?產婦需要營養的好不好!”
“營養師是你要求請的,都算過了,夠你身體需求的。”陳靖陽好言相勸,要拿走她手裡的碗。
寧映白作護食狀:“但是我餓!”
“白姐,是你說半年之內就要出道的,別的藝人生完三個月就能復出,但你本身就不夠瘦……”
寧映白理解不來他說的這些東西。“我不是要去說脫口秀嗎?對外形要求那麼高幹嘛?”
“上鏡胖一圈啊。”陳靖陽也不想寧映白自虐式地減肥,懷孕前她只是稱不上瘦,健康得很,小基數要往下減到能上鏡的標準,那得多受罪,“還行吧,你現在也瘦挺多了。”
“那你還要沒收我的夜宵!不對啊,瘦不瘦的多大點事啊,我這老公小三的一起玩才是大問題吧!那不是人還沒紅就被封殺了么?”
“談好了的,你老闆有手段。”陳靖陽把碗拿了過來,舀起蛋羹餵給寧映白吃。這估計是她自己做的,她說過她來來去去就會做點糊弄自己吃的菜,其中就有蒸蛋。
寧映白一口吃下:“啥手段?”
“不知道,紅三代吧他。”還是不要說那人也是情敵之一好了。
寧映白噗嗤一下笑了:“行啊你,你這麼愛我,把我託付給我老闆我老公,你還是男人嗎你?”
這話說得夠難聽的,但現今的陳靖陽痛處過多,沒這麼簡單就被戳到。“被你害的啊,不是你要我住這兒,我還能給你展示一下雄風。”
“喲,不是吧你……”寧映白怪裡怪氣地說,“你是不是嫌我胖了日起來倒胃口啊?我看我微博草稿箱里寫了你說你要親手給我做產後修復,我去,你是嫌我鬆了吧!”
陳靖陽拿勺的手有點抖:“說什麼啊你,產後修復必要的好不好!過幾天還要去醫院做檢查,醫生也會叫你做修復的!”
“咱倆多久沒做了?”
“……你查出懷孕就沒做了。”
“為啥?中間三個月可以做的吧?”寧映白屁股挨著灶台,抬起一條腿往陳靖陽的小腿上蹭。
“……”陳靖陽拒絕回答。
“我跟你講話那麼騷,不應該挺重欲的么?”寧映白去年下半年換了新手機,和之前的手機不是同一種系統,很多資料沒能跟著遷移過來,不然她會看到大批量的裸照和性愛視頻,他們倆以前沒少拍。
“我有性癮也不可能和一個懷著別人孩子的女人做啊!”這話陳靖陽沒和寧映白明著說過,但之前的她肯定猜出來了。
“得,嫌我的逼膈應。”張嘴就是粗話的寧映白倒有點像原來的她回來了,“我們以前做得很頻繁?”
“差不多吧。”
“那你不憋著難受?”
“手沖完事了。”
“但我難受。”寧映白踮了腳,平視陳靖陽,“你什麼時候可以跟我做?”
“再、再過陣子,你先養好身體成嗎?”陳靖陽感覺不出十秒寧映白的手就會伸進他褲子里。
“我惡露乾淨了的。”惡露還是寧容心教給她的,她一點懷孕生產的相關知識都沒有,“我肚子里已經沒有別人的孩子了。你做還是不做,不做我就找我老公做。”
“那你為什麼不先去找他?”
“我跟你就是上床好上的吧?看聊天記錄感覺你更強一些。你說好了以後乾死我的。”
“……”陳靖陽回憶了一下他們這幾個月說過的話,因為他不肯跟她做愛,還是收斂了不少的,擱以前還有大把的互發裸照。
“我早都被你操熟了吧?這身體真是的……饑渴得不行,你不在的時候我試著手淫了一下,玩陰蒂爽是爽了,但我很想被插入。”
此時的寧映白神情純真得如同一個沒開過葷的少女,對自己超出預期的龐大慾望感到茫然,她也把陳靖陽想叫她去自慰的話堵死了。陳靖陽這是替寧映白本尊背的鍋,她的重欲是天生的,他最多是給她帶來的快感比別的男人多得多,讓她再也不想和別人搞了。
這個寧映白大概覺得她的性經驗對象只有這個家裡的兩個男人,也是,一個覺得自己是個普通得再不得的二十歲女生,能接受她過去的性經歷以“打”計數么?
“不行,反正我不行。”認識十幾年了,始終是寧映白的心理年齡比陳靖陽高出一截,現在他們倒過來了,陳靖陽也要負起他的責任,“你聽話,過幾天你媽來了我們一起去醫院檢查完了,醫生說能同房再說。”
“同什麼房?你是講話那麼文明的人嗎?”寧映白扯開了睡衣的綁帶,裸露出她的上半身,“你就是嫌我生完孩子的身體難看吧!”
“你想什麼啊!”陳靖陽給她捂上了,恢復中的身體在有暖氣的房子里也要注意保暖啊!他確定了,別的東西都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他的白姐才不會說這些話啊!在真正的她回來之前決不能和她做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