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映白現在性慾彭湃。她把兩邊肩帶拉下,裙子撩高到腰部,坐在了陳靖陽面前的地上。
她在他正前方張開了腿,一手搓著乳頭,一手在腿間揉捏陰蒂。
她的視線在陳靖陽的臉到性器之前游移不定。不愧是靠身體上位的男人,她有過那麼多性對象,也就這人能讓她不僅做不膩,還變本加厲地饞他身子。
陳靖陽坐在高處,但他是被審視的一方。他自上而下地看著寧映白自慰,路上他的心理活動過多,沒注意到她的另一隻手還拿了一個震動玩具和一根假雞巴,開門是用的手肘。
“姐你幹嘛不跟我做!你用那玩意有什麼意思!它又沒我大!”
“它跟你不一樣,它頭小,中間粗。”
“我整根都比它粗!”
“它上面有刺啊。”
寧映白把假雞巴吞進穴里,坐在地上畫圈搖晃自己的身體,刻意把胸乳擠高,讓她的奶頭直衝著陳靖陽。
她拉長了嗓音,造作地騷叫著,同時注視著陳靖陽的表情。他一副要英勇就義的表情,雞巴卻是青筋僨張地杵著,感覺再放置不管它就要壞掉了。那可不么?他摸不著她的身體,操不到她的逼,連手沖都打不了。
“白姐,我壞掉了你以後用什麼啊?”他改走服軟路線。
“假屌啊。”
“假屌要有那麼好用你當初還上我?”
“說得也是。”寧映白起身拔出了假屌,往陳靖陽臉上湊,“沒有龜頭責你都不錯啦,知足吧。”
“……”明明碰到龜頭的是她柔軟的手掌,他還是感到一陣幻痛,“轉過來嘛,正面。”
寧映白今天鐵了心跟陳靖陽作對:“不要。”
她背朝著他,不給他接吻和吃奶的機會,把體內的假雞巴換成了真雞巴。她就那麼輕輕柔柔地搖擺著身體,碩大的龜頭頂著她的騷芯,她的軟肉攀附在莖身上,把肉冠溝也細細吮著。
可她的動作幅度太小了,經過前面的好一番撩撥,二人的身體都渴望來一場暴風驟雨般的性愛。即使她按正常節奏去操他,也達不到由他主導的的那般激烈。
陳靖陽想把寧映白按在地上或者牆邊,但他的手被高高銬著,只能下半身胡亂地頂起,弄得兩個人都得不到最佳快感。
陳靖陽求了寧映白一次兩次,到第三次寧映白才不緊不慢地說:“我沒帶手銬鑰匙啊,你看我哪還有手拿鑰匙啊。”
“你就不急嗎?”
“不急啊,你插在我裡面我會自己爽的。”她說著還夾了一下。
“你去拿鑰匙嘛……”陳靖陽快把夾著嗓子跟寧淼淼說話的勁兒使上了。
“陳叔叔?”
“嗯。”靠,怎麼是在這裡使的壞心眼啊?
寧映白滿意了,從陳靖陽身上下來,捏捏狗耳拍拍臉蛋又吧唧一口臉頰,連跑帶跳地回卧室翻出她的鑰匙。
只要她興緻上來了,不需要邏輯與合理性,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便是。
解開了手銬的鎖,陳靖陽手口並用伺候寧映白的敏感器官,她不領情,非要他直接開干,直言逼癢了。
高挑的她被更為高大的男人抱起,走到窗邊放下。房間里鋪有墊子,為了快感跪在上面尚可忍耐。
寧映白撅起屁股,下沉腰部,做好了被后入的準備。出乎意料的是她的雙臂被陳靖陽反剪在背後,用力鎖著,動彈不得。
調侃的話即將脫口而出,卻變成了一聲從嗓子眼裡發出的嫵媚呻吟,她被他挺身進入了,那猙獰的雞巴幾乎要貫穿了她。他插了幾下,她的腿開始顫抖。
寧映白的上半身被壓在落地窗玻璃上,若是有人在樓對面看她,能看到她的兩隻大奶貼在透明玻璃上被壓成圓形,中間點綴著她櫻紅的奶頭。
“有點……想你家了。”寧映白在猛烈的快感之中硬是擠出一句話,“還是你家的浴缸爽。”
“我也這麼覺得。”陳靖陽吻著她的耳垂,下身的動作一點沒放過她。
陳靖陽家在市中心的鬧市區,做了防潮和排水的處理后將浴缸搬至了臨街窗前,以前他們沒少對著車水馬龍交合。而現在他們在39樓的高層住宅,地處高檔小區,樓間距甚遠,此時樓下萬籟俱寂,顯得他們肉體碰撞的聲音愈發響亮。飽滿的卵蛋撞擊在陰唇上,加上雞巴從逼里攪出的水聲,實在是再淫靡不過。
“陳叔叔。”寧映白還沒放棄這個稱呼梗。
“嗯?”陳靖陽挺腰,雞巴直直地往深處入了去。
肉冠勾過軟肉上的凸起,寧映白泄了身。喉嚨有些沙啞的她不忘繼續叫他:“陳叔叔。”
陳靖陽被她絞得下體都麻了,他還想再干她泄幾次:“又幹嘛?”
“咱倆第一次做愛時你在我裡面射出來,我就覺得你挺像狗的。”
“這個你以前說過了。”他重新開始發力。
“那……”寧映白的手被鬆開,她的上半身得以活動,她伸手給了陳靖陽的臀側一巴掌,“別幹了,等會兒,說正事。”
誰做愛的時候說正事啊?也就你了!陳靖陽無可奈何。
“前面我哄淼淼睡覺的時候,她問我,是不是我知道她叫你爸爸了,我就會和你結婚了?”寧映白的眼睛半眯著,轉過半個身子,示意要他換姿勢正面操,“要不咱倆……換個親密一點的稱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