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稱呼的虐心程度比屌上的虐身程度更甚,一向將性能力引以為豪的陳靖陽都覺得他要再起不能了。
這絕對是他至今為止的人生中最恨的三個字,上一代榜首是“我老公”,已然被超越。
“陳叔叔,來做愛唄。”寧映白變戲法式地掏出一條薄紗男士內褲,透肉材質,槍彈部分幾乎透明,“穿上。”
陳靖陽不介意穿情趣服飾,麻利地換上,別說,這布料自帶涼意。
“陳叔叔,以前沒看出來你是這麼能裝的人啊,‘叫爸爸’都敢對著敬愛的寧女士說,憋了很多年吧?”
“姐,一點情趣……”陳靖陽也覺得“叫爸爸”惡俗,但他倆在興頭上玩過的惡俗事還少嗎?
“閉嘴,現在也是情趣,陳叔叔。”寧映白拉下內褲,把邊緣卡在兩顆碩大的卵蛋下,那根被她擼過的大雞巴挺立著,頂端止不住地冒水,渴望得到她的更多愛撫。
它的主人看上去則是因為那個稱呼要哭了。
“嗯對,就是這個表情。”寧映白又變出一對模擬狗耳戴在陳靖陽頭上,“乖狗。”
陳靖陽跟寧映白好了多久,就答應了多久給她當狗。做狗比做叔叔好適應多了。
陳靖陽咬著下唇,表情將哭未哭。寧映白心花怒放,掂著他的下巴瞧了又瞧,這麼一個高大精壯帥氣的男人,人前神氣活現,人後給她做狗,比給她做三還來得刺激。
“姐,給狗喂點奶嘛。”陳靖陽說完惡寒了一下,年輕幾歲說這話還好,也沒少說,身份轉變為人父之後再說就很怪異。
“不行,不能給叔叔餵奶。”
“嘶——”他倆一來一回地搞輩分錯亂,陳靖陽叫苦不迭。
“但可以給狗吃奶。”寧映白一把放倒陳靖陽在床上,如一隻野獸般舔舐他的乳頭。
男人的乳頭雖小,敏感的人卻大有人在,陳靖陽就是其中那一個,而且這個功能是被寧映白開發出來的。
她喜歡他叫床,叫得越騷越好。
她學著他給他吃奶的動作,含吮著那枚棕色的乳粒,捻了幾下另一隻奶頭,陳靖陽抬起大腿想要她撫慰他的性器。
寧映白用她的大腿撞開他,膝蓋碾上了那根硬物。
蹭得膝蓋上沾了不少淫液。
她找來一根粉色的粗緞帶,系在莖身上打了個蝴蝶結。然後拍了拍手,到此為止。
爽到一半的陳靖陽迷茫地抬頭,看到寧映白拎著一副手銬等著他。
“道具大師啊你?”他從情慾里清醒了。
寧映白不理他,四處打量自己布置的卧室:“哎,這房間怎麼沒有能銬你的地方啊?”
“怎麼是銬我啊?”
“那不然銬我?”
“各有各的樂趣啊!”
“那就行了,走吧!”
“走去哪啊?”答案呼之欲出,上街野合。有幾年沒幹這事了,陳靖陽回憶著若被抓獲如何脫身的要領。
“健身房。”寧映白指的是她家裡的健身房,偌大的房子給他們仨住,空著也是空著,改變了其中一間房間的功能做成了家庭健身房。
從主卧去健身房會經過寧淼淼的房門口。
寧映白給自己套上了一條純白的弔帶睡裙,這條睡裙的商品頁面打著“少女”的標籤,她一個當媽的人把它穿得兼具聖潔與肉慾。她沒穿內衣,一對飽滿的大奶子把胸口的布料高高頂起,兩團乳肉被布料束縛,但還是會隨著她的步伐而晃蕩。裙子是均碼,穿在她身上看看能遮住屁股。
陳靖陽盯著寧映白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和衣服下挺立的乳頭,他想把她在房間里辦了一次再由著她的性子發揮。他轉為回憶以前他們玩強制愛的時候她也特享受的模樣。
不是陳靖陽沒那能耐,是他的老二被寧映白抓在手裡。
她打開房門探出一個腦袋,象徵性地確認了寧淼淼在睡覺——這行為純粹一個走過場,便要牽著陳靖陽的陰莖往外走。
“淼淼醒了要找媽怎麼辦?”
“哎呀你別管了!快點搞完收工!”
“咱倆辦事什麼時候快過啊!”
“男的閉嘴!”
在自家走幾步路的距離,陳靖陽的腦子沒停下來過嘀咕,那他們這幾個月在家裡保持衣衫齊整算什麼?她突發奇想就在家裡裸奔了?她還知道給自己套件衣服,但她那兩團奶子就算是裸著寧淼淼也沒什麼疑問,誰小時候還沒想過為什麼媽媽會有胸。他就不一樣了,被寧淼淼抓了現場怎麼解釋?你媽晚上起夜借你爸一根拐杖用用?白姐我以為你至少會把孩子的性教育認真做了。
在自我意識略高的心理活動中,陳靖陽被寧映白牽著雞巴帶進了健身房。她把門一鎖,把屌一放,把人一推,再把手銬一鎖,陳靖陽雙手舉高被銬在了練腿器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