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向兩側打開,一個女人雙手被麻繩綁住垂在腹前,嘴巴被膠帶堵住,發出“嗚嗚”聲音的,反抗著被兩個男人拽著胳膊拖出電梯。
在個站著看守的門前,身體向後被強硬地拉進敞開的門內,通過寬敞明亮的客廳,拖到一扇閉著的門前,右邊的男人叩門,裡面人應了聲,打開門,余梓茵還沒看清情況,後背被人摁住,用力一推,她失控地向前走了兩步,一聲悶哼,摔倒在了地上。
門被反手帶上,屋外的人向遠處走去。
余梓茵吃痛地呻吟,皺著眉,將嘴上的膠帶撕下,缺少水分的雙唇被這一撕又是一痛,她只疼得咬住下唇,新鮮的鐵鏽味在嘴裡擴散,氣呼呼將明黃色膠帶丟在地上,艱難地坐起身,喘了兩下,才看清屋內的狀況。
現代簡約風裝飾的寬闊卧房,一張大床擺在中間,移動式的衣櫃半開,裡面掛著幾件男式西裝,洗手間內傳出水聲,剛才那一聲便是回應是從這裡傳出的。
看著這地方,余梓茵無須猜測,自動與一人掛鉤。
那個極度高傲自大,擁有掀起南都混亂能力,將她關在倉庫內的男人——“崔衍”。
衛生間的門從內拉開,那男人擦著濕發從屋內走出,襯衫的小部分被水打濕,貼著胸口,映出一點肉色。
見到余梓茵,崔衍目光極淡,擦了擦頭髮,將那毛巾隨手丟在床上,走過來,坐到了沙發上,與她持平的,他彎下腰,從沙發旁的小圓桌上拿過了一瓶酒。
“是你做的?我叔叔現在在哪裡!”余梓茵氣憤,雙手用力向外扯著,可綁住手腕的麻繩綁的實在太緊,亂扯中,粗糙的纖維摩擦皮膚表層,發紅的地方刺刺地痛。
“你個混蛋,你到底要幹什麼!如果只是為了讓我閉嘴,對我下手就好,為什麼你要招惹我的家人!混蛋,快放開我!”
“冷靜點。”
頎長地手端起裝有酒水的玻璃杯,淺色薄唇貼近杯口,脖頸微揚,喉結滑動,那液體進入口腔,停留片刻,帶著酒水的烈性,滑入身體。
“現在還不是用力氣的時候。”
崔衍抬目,薄冷地眼底透著不同尋常地玩味,是一種即將被絕對強大力量玩弄的不祥之兆。
余梓茵抿嘴,收緊地眉一時半會無法鬆開,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危險又曖昧,只令她怒火中升起了一種自我保衛式的不妙。
扯弄麻繩的動作不自覺減小,她低下視線,不去看這個五官極具攻擊性的男人。
“我不管你要做什麼,放了我叔叔。”
“你現在可沒談條件的資格。”放下酒杯,崔衍靠於沙發,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只帶著一種俯瞰眾生的高傲和戲謔,“但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你在說什麼?”余梓茵抬頭看他,憤怒中,不甚明白,“拿不應該成為條件的事情成為條件?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崔衍!”
她憤怒的吼道,可崔衍只是滿不在意的點頭,她惱火,想拿起酒瓶朝他砸去,但坐在她面前沙發上的男人不是她的阻礙,反而被束縛的手成為她的絆腳石。
似乎早已習慣了掌握生死,崔衍身體前傾,胳膊肘壓在大腿上,臉上掛著淺薄地笑,道:“我倒是可以不傷害他,他還可以活一段時間,但這需要看你怎麼做,余梓茵。”
“我?”余梓茵愣住,似乎並沒有明白他說的意思,可當那隱藏在背後的慾望浮於表面,她的臉色頓時從氣暈地紅變得慘白。
從那個房間逃離,轉變了新環境,被束縛的坐在地板上,從崔衍那看所屬物的佔有目光下,她混沌的大腦頓然清醒,這才意識到一切,自己的處境已不是報道那些悲慘可憐新聞的記者,而是成為這悲慘劇目的主演,悲劇的主角。
余梓茵咬牙,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活魚,沒有一點有用的辦法,只垂下眼睛,帶著點妥協的意味,艱難地張開嘴,道:“好,你說……”
崔衍似乎早料到她會妥協,帶著點獵物順服的滿足感,語調淡然地道:“趙戊寅,南都報社的工作人員,你的主編。交給你的事情很簡單,回去,替我看住他。”
“可他……不是你的人嗎?”余梓茵有點意外,又有些迷茫,感覺這裡面的水比她看到的還要深。
她摸不著頭腦,同時也看出了點端倪,能在南都建立起龐大的集團,必然有許多不同行業的人牽扯到這裡面,她所在的南都報社就是其一,而她恰巧成為了那不幸的存在。
“你之前不也不是。”崔衍抬眉,濕發零散的搭在額前,袖口出露出一截結實有力的手臂,經常待在鐘錶的部分也暴露在空氣中,麥色的皮膚,是種流於表面的魅力。
過分強烈的侵佔欲令她恐懼,明白過來,余梓茵低眉順目,恢復了被囚禁時的乖順,染上血的唇在蒼白的臉上顯得愈發矚目,像是塗上了嬌艷的唇釉,明眸皓齒。
兩人相處的封閉空間都充滿了一股特殊的氣味,那是種異性之間互相吸引的味道?似乎不是,倒像是從記憶中自動湧現的扉糜氣息,若隱若現地在鼻間縈繞,熟悉到牽引出那起伏在她上身男人的影子,和那源源不斷流出蜜液的穴。
她想打斷那記憶,可那還未消腫的花穴不知怎地,竟從合攏的腿縫間溢出水來。
極度難為情,特別是當著那高高在上男人的面。余梓茵羞憤地咬住唇瓣,合著的雙腿夾得更緊,體內的血液變得滾燙,似乎連臉蛋都恢復了血色,一直紅到耳根。
她知道崔衍一直看著她,將她的變化全部看在眼裡,耳邊男人的一聲低語像是她早就猜出來的,她抬起眼眸,帶著不明確的目光,輕輕重複了一遍他的話,道。
“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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