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筆直的光線刺入大腦,像是意識到什麼,余梓茵顫抖著,澄澈地眼睛流出淚來,道:“我……我真的不想知道……您能不能……能不能放過我?”
這話一出,惹起崔衍笑來,他彎下身體,靠近余梓茵,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那掛著淚珠的臉,容不下一點憐憫的,冷聲道:“呀,余記者在說什麼?你可是一名對抗黑社會的正義記者,用這種語氣去求一個黑幫老大,是在開玩笑嗎?”
余梓茵臉色發白,崔衍歪頭看著她,純色的單薄襯衫在光下隱隱顯露內衣的黑色輪廓,被胸衣包裹著的胸脯鼓鼓地藏在衣服下,像是神秘的寶藏般,不露任何痕迹。
喉結滑動,眼角帶著不明地意味,崔衍冷目,正起頭來,道:“把衣服脫了。”
他說話聲調不高,甚至基於冷淡,可說出的話,卻能掀起千層巨浪。
“什、什麼?”
寒意侵襲,幻聽了般,余梓茵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眸子不安地移動,她想在他的臉上找到一絲是她聽錯了的證據,可男人臉上的笑在點點消失,落在她眼中的,是毫無感情的冷漠。
余梓茵愣住,時間在瞬間凝滯,她獃獃地看著崔衍,身體翻騰著灼熱得血,見男人有了動作,恍然之際,身體卻反應不過來的,被帶著凜冽氣息的男人撲倒在床。
“啊!不要!不要!崔先生,不行!”
襯衫被暴力撕開,涼薄的空氣吹在微熱的身體上,卡在腰間裹著積滿液體小腹的半身裙邊緣被男人的手拉住,余梓茵反抗,躺在床上慌亂地阻止他接下來的行為,可他力氣太大,她尖叫了聲,臀部一涼,那包裹下身的裙擺就被無情的褪了下去。
城門被徹底打開,剩下的底褲似不堪一擊的防衛,那底褲下隱藏的黑色森林,似這魁偉男人想要再次佔領的城池,可這不廢吹灰之力便能攻破的防守,叛變了般,映著深深地水跡。
“不行、不行!崔先生、崔先生,啊!放開我!”
整個花戶被一隻大手覆蓋,粗暴地揉捏,激起的怪異感令那小小穴口流出花蜜,透過內褲沾濕男人的手掌。
纖細的腰肢隨著他惡劣地揉捏搖晃,積滿水的肚子鼓鼓地,彷彿那根藏在男人胯部的孽棒捅進來,那水便會潰決泛濫,無法抵擋的噴湧出來。
這感覺極為強烈,點點溢出的水也在暗示著這一可能性,那羞辱感比任何時候都要激烈,她雙腿發顫的想要阻止他的行為,可再多地反抗都無法打消一個男人強烈的侵佔欲和對性的佔有慾。
恐懼,無助,她祈求的聲音都在顫抖,一聲比一聲哀怨,一聲比一聲無力,那在男人手中濃濃地爆發欲令她渾身打顫,執行死刑般地冷漠令她恍然,酒紅色的領帶懸在下顎前,一個滾燙的陽具靠近腿縫,貼近肉棒的大腿感覺到那騰騰地熱氣,她閉著眼睛,慘叫了聲,蜜穴被肉棒撐開,一捅到底。
水潤的甬道包裹著粗壯的棒子,過分灼熱的蜜穴似要將那硬挺的大傢伙融化了般,男人悶哼了一聲,覺醒的慾望找到了發泄的秘境。
享受著四面八方吸著肉棒帶來的快感,他沉著臉,身體向後,猛地一頂,耳邊響起女人地呻吟,翻動女人的身體,感覺到肉棒進入的更深,他固定女人的腰肢,雙手摸著豐滿潤滑的臀部,眼前被白皙細膩的身體佔據,理智被慾望佔領的,解開了所有束縛的侵略開來。
“啊……啊……崔……崔先生……會、會爛的……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再鑽進去了,我真的受不了,太、太粗了……”
口中吐出的話語皆是胡言,被操開的蜜穴還要恐怖的被肉棒吞噬著,崩裂的糊塗感似乎每肏一次,都將河堤的裂縫擴大,掌控控制權的意志在逐漸消減,忍耐似比痛疼、快感更為難熬,而那無法無天、在她穴中肆意妄為的肉棒,只增不減的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窄穴。
雙腿跪在床面,挨著床的小臂支撐身體,被寒氣侵蝕的四肢在肉棒點燃的烈火中,被點點吞沒,背對著侵犯著她的崔衍,男人的聲音四面八方的包圍她,低沉喘息染上情慾的沙啞,點火似的燒著一切。
曖昧地氣味無形的籠罩著床上的人,柔軟的細腰呈現成巧妙的姿態,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肩邊,落著淚的眼睛被眼睫遮蓋,煎熬咬著唇瓣。嬌媚的臉蛋潮紅無比,那沁著水時不時向後看去的眼睛也染上酒醉的紅。
從男人身上散發的酒味醇厚而曖昧,粗暴地在她身體里大開大合,水潤的肉穴彷彿與那肉棒十分切合,在極限的邊緣不斷承受著肉棒帶來的巨大衝擊,被不斷頂撞的小腹帶著僅她自知的崩潰,她眼角發紅,在崩潰邊境的思緒早已潰敗不堪。
“請……請您慢點,我真的受不了……啊……捅得好難受……崔……啊……崔先生……”
口中的敬語亂作一團,混亂的思緒卻仍不敢冒犯這在她身上不斷汲取的男人,被汗水浸透的身體虛脫了般難耐,小腹處壓得極沉的海浪與和男人不停分合的私密處帶著無形的壓力,極致快感與痛感交合的地方像火燒著,臀部貼合著崔衍腹部向下延伸的線條,沾滿水的秘密森林與掩蓋著赤紅肉棒的雜草相撞,積滿水的花蕊被瞬間撞擊,濺開曖昧的液體。
可崔衍像是聽不到她的聲音,眯著眼睛,倨傲神情帶著鮮少的隱忍享受著這肉體相合帶來的絕妙滋味,那浸滿蜜汁的洞穴緊緊吸附著肉棒表面,滾燙的溫度要將他里裡外外融化,嬌嫩的小嘴貪吃可愛地吮吸著棒身,每一次的抽離都帶著依依不捨的艱難,每一次的進入都熱情似火的迎接,這獨佔似的熱情彷彿要將它永遠扣留在裡面,只令他肏入其中,只令他沉迷淪陷,只令他合二為一。
-
下章略重口,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