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穴被插得只能裹緊男人那根讓她又愛又恨的肉棒,花穴拚命又饑渴地挽留著契合無比的長刃。身體不斷地拱起去迎合男人的插入,宣告著她的身體已經徹底被這樣原始的慾望所折服。
無論哪個穴的肉壁都已經被劇烈的肏入逼得紅腫敏感,似乎隨時能夠達到令她渴望的高潮。它們吮吸著那根有著她渴望的東西的肉棒,想要被男人濁白的精液灌入,灌得永遠不會忘記那種灌精的快感。
“唯……想要我的精液嗎?”令夷在此刻已經徹底擺脫了殺戮的慾望,他不用再分神去控制住自己,反而有更多精力去把身下的女孩肏透肏熟,他甚至有了逗弄她的精力,在她耳邊喘著粗氣,哄著她不斷說出淫蕩的話。
“要……”任唯抽抽噎噎地,已經被男人們操幹得太過於敏感的身體和神經輕易地回應了男人們的希望。
“要什麼?”裴元征伸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剛才她的腿已經被令夷接了過去,淫蕩地纏在了令夷的腰上,手掌和小屁股發出一聲響亮羞恥的“啪”的一聲,讓任唯又下意識地收緊了兩個穴。
裴元征和令夷被絞得渾身一抖,差點射出來。稍微緩了一下過於激烈的情緒,裴元征擦捏著那手感極好的小屁股,調笑道:“這麼喜歡精液嗎?以後天天餵給你吃好不好,喂得你從裡到外都是男人精液的味道,讓人一看到就是個喜歡精液的小淫娃。”
“嗚……不是……”任唯最聽不得裴元征說這些破廉恥的話,雖然被操得神志不清,但是還下意識地去反駁,“不是小淫娃……啊……”
“都被插得流口水了還不是小淫娃?”原桀在旁邊妒忌地捏著她珍珠白玉一般的小腳,他突然想到,興奮地開口,“裴,躺下去,我來喂她吃。”
裴元征和令夷聽著這話,頓了頓,裴元征抽出了自己還沒滿足的肉棒,躺在了地毯上,然後是還插在任唯身體里的令夷,抱著她的屁股,半跪在了地毯上,掰開她的小屁股,對著裴元征的肉棒按了一下。
“呃……”任唯發出一聲嬌喘,已經被操的酥軟的身體輕易吞下了裴元征的肉棒,然後,是另外一根興奮的性器,湊在了她的唇邊。
“寶貝兒,來舔舔我,等會兒我把精液餵給你吃。”原桀興奮地把陰莖在任唯唇上磨蹭著,從她張開了一個小口的唇間插了進去。
任唯其實被裴元征和彭非善哄著吃過很多次了,這次也差不多,沒有異味,唇齒間只有不同的男人的味道,還有屬於精液的,有些腥的石楠花的氣味。
肉柱把叄個口都塞滿,身體因為這樣淫蕩的行為有了更加愉悅的反饋,任唯的身上每一寸皮膚每一個敏感點都會被男人的手指或者性具愛撫,讓她的快感不斷積累到頂點,然後猛地爆發,像是冬日結冰的湖面,被大石頭砸下時驟然迸裂的冰塊一般。高潮爆發得太過於突然猛烈,以至於她腦海里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敏感的穴口在不受控制的噴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卻被還插在身體里的肉棒堵了回去,可怕的飽脹感和快感齊齊湧上,身體抽搐著,覺得自己已經臨近了崩潰邊緣。
男人們不管她高潮得敏感的身體,用不斷抽插的動作延長她高潮的敏感期,身體因為高潮而痙攣顫抖,無法控制地被他們把控著,張大腿迎接男人們的侵犯。
她坐在裴元征的大腿上,被裴元征雙手捏著兩瓣屁股,菊穴吃力地吞下因為坐姿侵入得格外深重的肉棒。前面是令夷,他雙手挽著任唯的腿,讓她雙腿M型打開,讓粗脹的陰莖時不時侵入最深的小子宮裡。最上面是站著的原桀,他伸手撫摸著任唯狹窄敏感的喉管,痴迷地看著她留著口水吞下自己的陰莖。
被原桀堵得說不出話來,任唯只能在高潮的餘韻中哭得眼淚不要錢一樣的落下。一個人就能夠把她玩得崩潰的男人,現在卻叄個一起來……不,不止叄個……
迷濛的大腦回憶起了還沒加入了兩個男人,任唯哭得更加厲害了。
亓衍看了眼時間,估摸著差不多了,走上前去,站在了令夷身後,“差不多了,別太折騰她。”
他說出的話語調平穩,但是卻驚醒了叄個沉迷於慾望的男人,他們看著哭得眼睛都快紅了的任唯,猶豫半響,抽插的動作加速,在任唯略微沙啞的尖叫中,把濃厚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叄個口。
子宮被灌入精液是種格外奇異卻舒爽的體驗,本來就被操弄的微微有些腫起的子宮內壁承受著精液的激射,難以控制地再次達到高潮。淫水和精液填滿了子宮,飽脹感激發荷爾蒙的分泌,讓身體牢牢地記住了這樣的快感。
令夷射完,抽出了軟下了的肉棒,順便把任唯從已經射完的裴元征的身上抱了起來,她的嘴角還有沒有吞完的原桀的精液,看起來格外色情。
令夷把她放在沙發上,拿著一邊的濕巾把她濕噠噠的穴口和嘴巴臉上都擦了乾淨,卻見亓衍伸手按了一下她的小腹,穴口又吐出一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輪到我了。”一貫是平和的亓衍聲音里也難免帶上了幾分情慾的沙啞。
令夷還抱著任唯,在猶豫。
亓衍推了一下眼鏡,“令,這是你答應的。”
令夷戀戀不捨地撫摸著任唯的臉,不管她嘴巴里還有其他男人的精液,直接親了上去,然後把她的眼淚吮吸乾淨,給任唯餵了點水,才慢慢退開,把地盤讓給亓衍。
亓衍瞥了一眼旁邊的彭非善,“我要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