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唯的手指掐在裴元征的手臂上,緊張得身體都有些緊繃,卻被另外一個人捏著下巴,親了上來。
“我快憋不住了。”原桀一邊親著任唯一邊喘著粗氣,他已經把自己的衣服都脫了,看了眼還坐在沙發上的令夷,不滿地說道:“令你還能不能上?”
令夷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他再次舔了一口那已經被他吸吮得紅紅的肉穴,伸手把自己的衣服和褲子脫了下來。原桀一看自己起了反作用,不得不放開任唯的唇,拉著她的左手按在自己的陰莖上,用自己的手包裹著她的手握著自己的肉棍,試圖緩解自己的慾望。
溫熱柔嫩的手在此刻似乎更加刺激,包裹著陰莖的一瞬間,讓原桀差點有射出來的慾望,他不得不深吸氣緩解過於激烈的情緒,順便不滿亓衍那個敵我不分的傢伙。
令夷看著剛才被原桀親得紅彤彤的臉,他已經無法再去介意別的男人的味道,只想要用自己的氣味把她染成淫蕩的樣子。令夷不敢下手去碰她的臉,怕自己下手太重傷了她,只能湊著臉親了上去。
先是蜻蜓點水的親吻,淺淺觸碰又飛快離開,一下又一下啄吻。任唯明顯無法忍受這樣的引誘,她忍不住往前湊了湊,卻無法讓令夷加深親吻。
“唯,想要我嗎?”令夷親著她,問出了最在意的一點。
任唯看著臉上泛起紅暈的令夷,她不懂令夷,為什麼能這麼溫柔同時也這麼殘忍,如果是喜歡的話,不是應該想要保護對方,想要對方一直幸福嗎?為什麼——她看著令夷那雙深邃如幽井一般,沒有任何一絲瘋狂的眼眸,唇角在慾望的熱氣中彎出一個弧度,“要你……”
如果人類是動物多好,不用思考,只要順從慾望和獸性就能夠生存。
令夷的吻貼了上來,輕咬著她的唇瓣,那麼溫柔,甚至讓她有了種被呵護的錯覺。任唯下意識咬了一下令夷的唇,成功讓他的動作更加激烈起來。親吻不再是安撫,而是慾望爆發的前奏。
任唯放鬆著自己的身體,承受著令夷並不正常的慾望。
——不僅是令夷,她清晰地感覺到了裴元征的性器已經露出來,貼著她的屁股緩緩磨蹭,被原桀拉著的手握著他的性器,灼熱的溫度像是引線一般點燃了她整個身體的感官。
……好熱。任唯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還清醒,但是身體卻不這麼覺得,身體的各個部分都在渴望被觸摸,還有下身……穴口一開一合,想要著男人的侵入。
“唯……”令夷的龜頭親密地蹭著她被強行掰開的肉瓣,從敏感的穴口一直到即使沒被揉捏都自覺凸起的陰核上,讓任唯的身體忍不住刺激哆嗦了一下,“我會讓你快樂的——”
他如此說道,龜頭對準了穴口,緩緩向里擠進去。
突然的飽脹感讓任唯一口氣憋在了胸腔中,感受著男人粗大的雞巴一寸一寸的進入身體,像是吃得過於撐了一般的飽脹感傳遞到大腦,讓她想要逃離這種被塞入的動作。但是,無力的雙腿被裴元征抱著,令夷一隻手握著她晃動的奶子,一隻手握在她的腰上,讓她被困在兩個男人中間,無路可逃。
裴元征其實進去過,但是只是在穴口淺淺的玩一小會兒,把精液射入她饑渴的甬道。但是令夷不一樣,他硬挺的肉棒就那樣肏進來,撐開緊縮敏感的甬道,她甚至能從肉壁上感覺到陰莖上血脈的凸起,那些凸起緩緩蹭著敏感的肉壁讓她忍不住泄出來更多的水,潤滑著令夷的兇器,讓他能夠進入得更深。
龜頭頂在了那層膜之前,微微有些疼痛,很快就淹沒在更加洶湧的慾望之下,甚至那樣的疼痛是一個羞恥的刺激,讓她無比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身體,肉穴都被撐出了陰莖的形狀,緊緊地裹著那根讓她渾身酥軟的東西,甚至有些嫌棄那樣慢吞吞的動作。
任唯一只手被原桀拉著一隻手為了維持身體的平衡撐在裴元征的手臂上,小屁股不免扭了扭,想要催促男人更加深切的搗入。
令夷垂著頭看著兩個人接觸的性具,粉紅色的肉瓣已經在刺激下變得嫣紅,本來僅僅長了一個小手指那麼粗的小口的小屄已經徹底打開,迎接著他的進入。穴口的淫水帶著微微的血絲,讓他遲疑了一會兒,但是她的肉壁柔韌有力地絞緊了他的肉棒,如同熱情的主人一般拉著他前進,和她還在啜泣的表情完全不相符。令夷激動得渾身發抖,他身體里那些矛盾的毀滅的慾望因為親密的肏入被徹底撫平,他甚至已經想不起為什麼想要殺她——明明,她的身體是那麼美好,那麼誘人。
令夷用力往前一頂,陰莖更深地進入了她的穴里,狂熱地碾過她敏感的G點,甚至直接撞上了她穴道深處那緊閉著,從來無人觸碰的小口。
“呃啊!”子宮口被劇烈的動作撞擊,敏感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任唯拱起身體,渴求著男人更加劇烈的操弄。
不……不是這樣的。任唯眼角滲出了淚珠,為什麼,那麼隱秘的地方被肉棒操弄還會有快感?甚至……甚至想要他再插進去……不是陰道,是可以孕育生命的、脆弱敏感的子宮。
“喜歡?”令夷呼吸不勻,他咬著任唯的耳朵,在她耳邊哄著,“想要我再進去嗎?想要的話,就放鬆,讓我肏你。”
任唯委屈地落淚,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對男人的插入這麼滿足,奶尖蹭在男人的胸口,敏感又挺立地想要愛撫。被……被捏了……原桀的手指響應著她的渴望,捻著她的奶尖,讓她扭動著身體。
令夷的窄腰前後移動,粗脹的肉棒深深搗入小屄深處,強硬地要求著子宮張開小口讓他進去。淫蕩的身體熱情地回應著他的操干,很快,在他再一次深入后,小姑娘尖叫著翹起腳,龜頭突破了子宮口的阻攔,深深插入了嬌弱敏感的小子宮中。
宮口又酸又麻,尖銳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從身體深處爆發出,子宮更是被男人的肉棒填滿,有種難以形容的飽脹感,更加劇烈的快慰讓任唯無意識張開了口,唾液都溢出來了。
裴元征和令夷同時看到了任唯的小腹上凸起一塊,隨著令夷的抽出又消失下去。這樣淫蕩的畫面深刻地刺激著兩個人的身體,裴元征頂在小姑娘臀縫間的陰莖本來就被任唯被肏得噴出來的水染得濕漉漉的,這會兒他一激動,直接抵著同樣張開了口的菊穴,淺淺插入了一個頭。
不僅是小屄,還有菊穴也被男人的肉棒侵入,這樣淫蕩的情況太過於刺激了。任唯抖著身體,根本無法跟上男人的動作。
宮口被磨蹭著,時不時被大力捅入,子宮的肉壁都被肏得敏感得腫起來,只能不斷地噴出淫水,企圖用潤滑來緩解過於激烈的快感。菊穴更是,從淺淺的插入開始,裴元征的肉棒不斷引導著淫水進入潤滑,一點點的,直到潤滑足夠后猛烈地插入。
兩個穴都被粗長的陰莖撐開,塞滿的飽脹感像是所有的空虛都被填滿一般。身體不由自主地在痙攣,無法擺脫隔著一層肉壁強行插入身體的兩根肉棒。
“太……太多了……”任唯不顧一邊哀怨的原桀,伸手想去推深深插入她身體的男人,過於充足的感覺讓她似乎氣都被頂在了胸口,內臟都要給他們倆個的性器讓路,讓她有種臨近崩潰的快感。
好可怕……任唯無力的手按在令夷胸口,卻讓他以為是邀請,更加激動地向著裡面操干,每一次都捅開敏感嬌弱的宮口,頂住她的子宮肉壁磨蹭。隔著一層肉壁還能感覺到另一邊的裴元征的動作,本來就狹窄的穴被裴元征擠壓下變得更加逼仄,有時甚至絞得太過於用力,讓他有種想要射出的感覺。
裴元征不想搭理令夷,但是為了不得不跟著令夷的節奏,一下又一下地肏著小姑娘緊緻敏感的菊穴,叄個人的淫水推擠在兩個穴口,白色體液訴說著他們到底有多麼淫亂。自己肏她和和別人一起肏她是完全不同的感覺,其他人的加入明顯降低了所有參與者的快感閾值,性器摩擦間都能感覺到別人的加入,讓快感累積得更快。
任唯嗚咽著,無法承受兩個男人的鞭撻。本來,一個人就足夠讓她覺得可怕,現在是兩個人……好可怕……身體像是要被他們搗得成為一個只會接受操乾的肉壺,前面的令夷剛剛退出去,後面的裴元征又猛烈地進入,穴口不聽使喚,像是留著口水一般饑渴地吮吸著兩根足夠雄壯的陰莖。
子宮……子宮又被插進去了……小腹被令夷伸手按著,更加增加了本來就過於激烈的快感。太過分了,這兩個人……像是要把她乾死一般用力地插入她的兩個穴,快速抽出,又狠狠地搗入,像是把她當成飛機杯一般使用著她敏感多汁的穴。
——她寧願自己是飛機杯就好了,那樣就不會被這樣難以承受的快感逼得要發瘋。意識已經無法保持清醒,被男人肏得什麼淫亂的話都哄著往外說,什麼哥哥用力操我,用力把我肏尿,想要哥哥的雞巴永遠插著我……
他們好可怕,把她玩得快要崩潰。紅腫的陰核被男人的手指把玩,捏著那顆小珍珠,拉著它,讓它給身體里的快感增加堆積,甚至……甚至還想去摸顫抖的尿道口……尿意同快感一般在身體里推擠,羞恥的快感讓任唯害怕得無法喘息,他們怎麼能這麼毫無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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