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shenyin - 一位新新女孩的墮落 (2/2)

他,可我嚮往被人愛的感覺。那段時間我看色情小說看多了,我以為愛就是要做
的,並且我以為我做了就會去愛。
我沒愛上他,因為他一次都沒真正做過。他保持的時間太短。所以他代表了
太監——想做又沒那本事。
我16歲的時候在公共汽車上遇到過一次騷擾。大概是“十一”的時候,全
北京的人都到街上去了,車廂里擠得動都動不得。有一雙手很從容的從後面握住
我的胸,不停的用力揉搓著。我那時候就已經戴B杯了,以此判斷那人的手還真
是大,至少沒在我的胸面前相形見拙。我伸出手去掐住了他的胳臂,狠狠的,幾
乎撕了塊肉下來。
男人單獨和美女在一起的時候是一種很容易疲憊受傷和發熱的生物。
; 那裡面有種悲哀的味道,像我站在二十五層的感覺一樣。可樂常說的話是:最愛
只能有一個。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暗示我他已經愛過一個,就不能再愛我了。
可我沒愛過,所以我不阻止自己去愛他。我愛起來是不顧後果的——儘管我
意識到前面是條死路。
我跑去給可樂做飯,洗衣服。我感覺那段日子我和其他女人沒什麼區別。我
素麵朝天,儘管我化了妝更好看。我不要讓他愛上我的人,我想讓他愛上我的心。
我幸福的忙碌著,像一個家庭主婦——也不全像。我是白天的主婦。他的那張床
我沒躺過。有時,我給他自己的過去,他站起來問我那個男人的地址。我說你要
幹嗎?他說我要去揍他。我攔住他給他講那個聖誕夜,他忽然就很嚴肅。他說他
該揍,像他們那樣的男人都該揍。我說你也是男人,你也那樣?他說我不會。我
說你再說一遍,他大聲說我不會!
如果沒有那個冬天的夜晚,我或許會嫁給可樂?
九點左右他屋裡的電線忽然短路。夜色中我們都有些尷尬。我站起來拿起衣
服說我走了,他說我送你。因為漆黑一團,開門的時候他的手碰到了我的胸。下
一瞬間,我們不約而同緊緊摟到一起。他不停地吻我,先是嘴然後是脖頸……他
的手開始解我的扣子,一顆一顆,很快但很溫柔。他把我抱到了床上。感受到了
他的衝動,我舒展開自己的身體。我等著他用肢體告訴我他愛我。
停了一會兒,他坐起來問我你是處女么?我說是。他說你穿衣服吧。這回輪
到我愣了。為什麼?我想起了幾年前某個寒冷的夜晚。他說因為我沒娶你。我說
那就娶我吧。他沒說話。因為那個女人?我再問。他說我也不清楚。我問你還愛
她?難道你就不愛我?他說人一輩子只能愛一個人。
我默默穿好衣服。出門的時候可樂問你沒事吧?我頭都沒回,不是我不想,
我連回頭的氣力都喪失了。事實上我再沒機會回到那個房間。等我想回去的時候
已經太晚了。
別的男人都想和我做愛,惟獨可樂不要我。即使我脫光了衣服的樣子很誘人。
愛和性是兩回事。可樂好就好在他分的很清楚,所以我就愛他。
我打電話給以前公司的CEO。他帶我去了民族飯店。一進門我就脫光了自
己的衣服。既然可樂不要我,那我就把自己賤送給想要我的人。一整夜,那個入
了美國籍的男人野獸似的在我身體上不停的聳動。當我疼的叫出聲的時候他就加

預言家,賺錢一定比他編程來的容易。可樂不要我我也沒理由把自己送給別人。
我是下賤,賤到骨子裡。不是恨使我墮落。我墮落,因為我生來就是披著天使外
套的魔鬼。
我換了手機號碼,換了住址,換了公司。可樂找不到我,如果他後來找過我
的話。
世界上的男人有三類:太監,色狼,可樂。可是第三類不屬於我。所以我生
活里的男人只有兩種:太監和色狼。
菲和她老公來北京看我。她老公看到我說你變化好大。我問他我是不是老了
沒以前漂亮了。他抱著兒子認真的點點頭。菲輕輕打了他一下,責道:“這獃子!
真是不會說話。你別介意,他就是這麼個老實人。”我聽出了她聲音里的幸福,
我慶幸自己當年還曉得拉上被子遮羞。有一剎那我懷疑他那時面對我的裸體也不
會怎樣。因為他當年就愛菲,他義務過來喂小狗就是為了接近他心愛的菲。
我能不確定,我不能確定沒發生的事情。我只能懷疑,我懷疑世界上的男人
還可以做其他分類。騎在我身上的不過是其中的幾個雜種。
有一段時間我很變態。連著好幾天,我跑到李司機女兒的學校里去。我隔著
操場從遠處惡毒的盯著她看。她已經上初二了,一舉一動都帶有些少女特有的羞
澀。她長得很像她那個混蛋爸爸。有個同學和她說了句什麼,她快樂的笑了起來。
很好聽的笑聲。我不由想起在六年前,我自作主張替她向一個酒吧認識的陌生男
人借樣東西——一根插入她陰道的手指頭。
我不知道如果真的借了,她現在還有沒有這樣快樂的笑聲。反正我是很少笑
的,我的笑容更多的用來表示嘲弄。
我恨她爸爸。但我已經行使過報復的權利了。他有罪,可他罪不至死。
如果菲有女兒,我會讓她遠離一切男人。還好,她生了兒子。我相信面前的
這個女孩子被她爸爸保護的很好:他污辱了別人的女兒,所以他更懂得如何保護
自己的。
我一天比一天想可樂。我想我是一天比一天愛他。有時候半夜我忽然爬起來,
跑到他的門口去。在那裡我更近的感覺到他的呼吸。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為得
不到而更執著,我只知道寒冷的夜裡他是溫暖我心口的披巾。
分別的第二個冬天,我又走進了那條熟悉的巷子。沒有敲那扇緊閉的小門,
我只是獃獃地看著。在少有的晴朗陽光下,我嘗到了不熟悉的眼淚的味道。如果
nbsp; 我知道能留下我的只有一個人。
我沒走,不過留下我的不是可樂,而是一張蓋有紅印的體檢表。我這才知道
原來我終日蒼白的臉色不僅僅是因為痛苦。那些伴我入睡的酒精不僅傷害我的容
顏,它也傷害了我的肝臟。
醫生讓我馬上住院。我沒有,我想再看一眼可樂,就算是遠遠的。
我在門口等了整整三天,他都沒出現。三天里進進出出的只有兩個長頭髮的
女孩。
可樂搬走了。他沒給我回頭的機會。
我回到了家,買了三張去海南的飛機票。我和爸媽一起度過了一個陽光燦爛
笑容燦爛的周末。照片上的我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
半夜我敲爸的門。我說爸,我有話對你說。我提起了二十年前的那個沒有光
亮的夜晚 .
爸穿上外套,鐵青著臉去了廚房。我跟過去,我看見他拿了一把刀準備出門。
那天我抱著我爸哭了個夠:我哭我的童年,哭我的仇恨,哭我的可樂,哭我
生活中一切不應該和不必要出現的經歷。如果能把心也哭出來,或許我就與痛苦
絕緣了。
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醫院裡,身上插著幾根管子。我側側頭對一旁
的菲說,帶我去那兒。菲點了點頭。
菲和她丈夫扶著我下了車。
又是一個有著燦爛陽光的日子。也怪,每次到他這裡來都有陽光。我頭一次
覺的白白的陽光有些刺眼。
門開了兩個女孩子正好從屋裡出來,跟在她們身後的是一個個子不高的男人。
他看著我,微微眯起了眼睛。我想我是變的太厲害,以至他一時有些認不出
了。
可是我從第一眼就知道,那是可樂。
我不可能認不出可樂來,他融進我的血液里。
當我和別人做愛的時候,我頭腦中也幻想著那是他。所以其實我只和一個男
人做過愛,他就是可樂。所以我不完全是婊子,至少精神上不是。
我的精神和身體早就分裂了。我身體做的孽要我的精神來承受。我就是這樣
不停的自虐,所以我不停的痛苦。因為我不停的痛苦,所以我又不停的自虐。可
樂是我的精神,其他男人都是我發泄精神痛苦的工具。我一邊和他們做愛,一邊
鄙視他們,包括鄙視我自己 .
我喜歡結過婚的男人。因為我可以把沾有痕迹的內褲和避孕套寄到他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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