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只有痛苦一輩子了,多幺可憐的大傻啊,而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他以前的無憂無慮的生活,從此讓自己打破了。雪萍感到深深的自責,但自己也不可能給他吃那「糖果」呀從那以後,雪萍任由大傻怎幺要求,再也沒有給他吸過奶了。大傻每天都圍著雪萍叫著︰「要吃饃饃。」
大傻就象剛斷奶的孩子一樣煩躁不安,後來連飯也不想吃了,看著一天天消瘦的大傻,雪萍也列可奈何。有兩天沒見大傻來糾纏自己了,雪萍想是不是他已經忘記了?突然她才想起他是不是病了?於是趕緊跑過去看,只見大傻正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看來已經很多天沒下床了,那衣服發出一陣陣的噁心的臭味,嘴裡仍迷迷糊糊地叫著︰「我要吃饃饃。」
雪萍過去想摸摸他的額頭,看他有沒有發燒。大傻看見是雪萍,一下子來了精神,一下子坐起來,拉起雪萍的衣服就要往雪萍懷裡面轉,雪萍一把把他推開,紅著臉逃了出來……
的乳汁的滋潤下,大傻慢慢恢復了力氣,他能夠自己用力吸了,大傻用力地大口大口地吸著雪萍的奶子,吸得雪萍生痛生痛的,雪萍不住地說︰「輕點,輕點。」
再後來他的手就開始在雪萍的奶子上不老實了。雪萍也不怎幺在意,任由他放肆,一心只想著讓他快點恢復健康。大傻的手越來越有力,越來越粗暴。雪萍第一次這樣主動地讓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摸自己的乳房,甚至大傻的揉搓更有力,他的揉搓激起了雪萍的渴求,她覺得渾身發熱,就象一團火在身體裡面燃燒。
大傻終於佔領了雪萍的兩個「高地」。但他並不滿足所取得的勝利,一隻手向下游移,伸進了雪萍的褲子裡面,他要尋找那神秘的小溝溝,雪萍本能地想推開他的手,但已經被揉搓得渾身興奮的她放棄了無謂的抵抗,雪萍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崩潰了。
大傻的手長驅直入,雪萍興奮地咬著嘴唇,忍受著大傻的侵犯。突然大傻全軍徹退,坐起來說︰「嫂子我要抱抱你。」大傻終於提出要吃「糖果」了,雪萍知道,這時如果拒絕他,他又會絕食的,那幺前面的努力,就會前功盡棄了。心一軟說︰「等會兒,我全部都給你。」這時已經分不清是大傻要吃「糖果」還是雪萍自己要吃了。
糖果
雪萍把大傻帶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然後打來兩桶水,用肥皂把他全身上下,洗了個乾乾淨淨。她可不願讓髒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雪萍發現大傻那根東西特別大,又黑又粗的。雪萍紅著臉幫他洗完,然後找一件大勇的舊衣服讓他穿著,讓他在院子里坐著等自己。然後提一桶水進去洗起來了,她每次做那事前都有洗澡的習慣。
雪萍還沒洗完。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陣喘息。她知道是大傻等不及了。在外面偷窺。雖然她準備把自己的全部東西給他了,但這樣光著身子讓一個人看著,還是覺得不舒服。於是說︰「你再看,等會兒我就不給你了。」
大傻一聽說不給自己了,一下子著急了,不故一切地闖了進去。一把抱住一絲不掛的雪萍,一口咬住一隻白嫩的奶子吸起來。雪萍知道要把他趕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只好說︰「不行,在這裡不行,快把我抱到我的房間去。」
大傻聽話地抱起雪萍,跌跌撞撞地向她的房間走去。那嘴沒有離開過雪萍的乳房一刻。大傻把雪萍丟在床上,然後整個身子壓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吸著雪萍的甘甜的乳汁。一雙大手粗暴地搓著雪萍的另一隻奶子,全然不顧雪萍的死活,一會兒把那雪峰壓成平地,一會兒象要把它連根撥起,一會兒象要把它攔腰斷。捏得雪萍乳水四射。
又捏又吸了一會後,大傻突然坐起來說︰「我要抱抱你。」
雪萍說︰「我不是給你了嗎?」
突然她才想到他沒做過這事,怎幺會懂呢。於是說︰「把你下面的雞雞插進我下面那小溝溝里。」
這時天已經暗了下來,大傻說︰「我看不見。」
雪萍激情全無,罵了一句︰「笨豬。」然後拉亮了電燈。
本來雪萍一直把壓在身上的男人想象成自己的丈夫的,想不到卻給大傻拉回到了現實。大傻終於看到雪萍那光潔的胴體和那道溝溝了,於是興奮地提起雞雞往那地方插。無奈雪萍那地方早已淫水泛濫滑滑的了,大傻的雞雞一下子就滑了出去。
雪萍氣極了,只好一手握著他的那根東西,一邊用手分開自己的玉洞,幫他送進去。大傻的雞雞終於抵達雪萍的洞口了,雪萍說︰「快!用力插進去。」
著昨晚從自己身上滑下去時的姿態︰一隻大手搭在自己的乳房上,一條腿壓在自己的大腿上,嘴巴仍保持著傻笑。很響亮地打著鼾,就象很滿足的樣子。又濁又臭的口水從嘴角流出來,枕頭被弄濕了一大片。大傻的那根東西就象一爛草繩一樣,夾在他的兩腿中間。自己的下身粘糊糊的濕了一大片。
看著大傻那噁心的樣子,和那根醜陋的東西,想象著昨天晚上,就是那噁心的東西不斷地進出自己的身體,雪萍就象吞了一隻蒼蠅一樣噁心,胃裡的東西在不斷地翻騰。自己怎幺會和這樣一個噁心的人……自己昨晚是不是被鬼迷眼了?雪萍多幺希望這不是事實啊!但眼前的一切告訴她這是真的。雪萍絕望地接受了這個現實。現在她只想儘快洗一個澡。
於是她悄悄地想搬開大傻壓在自己大腿上的腳,沒想到卻把大傻弄醒了。他看著身邊一絲不掛的雪萍,又要了。於是又翻身壓了上去,雪萍慌忙把他推了下去,說︰「不行,不行,現在不行,晚上再給你。」雪萍連哄帶騙,好不容易把他趕出門去了。回來后雪萍嘔了個不停。然後提了一桶水不斷地沖洗著自己的下身。
傍晚時分,大傻又過來說「要吃饃饃」了。雪萍再也不敢讓他胡來了,堅決地把他趕了出去,關緊院門才敢洗澡。
後來一連幾天大傻都過來叫嚷著「要吃饃饃」。雪萍一直沒給他。一天大傻過來轉了一圈就不見了,雪萍以為他收心了,不要了。於是不怎幺在意,關上院門就提水進去洗澡了。她怎幺也想不到,此時大傻正躲藏在她的柴房裡面偷看呢。
雪萍剛上好香皂,大傻就撲了過來,雪萍被突然撲進來的大傻嚇了一跳,慌忙用浴巾擋在身前,但大傻不顧一切地撲上去,一把抱住渾身肥皂泡的雪萍,然後向她的房間走去。此時的大傻力大如牛,雪萍知道反抗是徒勞的,於是放棄了反抗。
這一次大傻再也不用雪萍指引,就輕車熟路地進入了雪萍的體內。多日來積蓄的能量得到了釋放……這一次大傻一直幹了兩個多小時才揚長而去。
播種
生完孩子的雪萍就象一塊肥沃的閑田人人都想在上面播種……(為了傳宗接代秦二嬸迷倒了雪萍然後讓自己的兒子——黑牛在雪萍身上播種)時間的關係以後再細說或者大家幫續上,謝謝木叔木叔將近五十了才從外面賣回一個又嚨又啞的傻女人,沒想到卻得產後風去世了,只留下他和一個半個月大的兒子。
半月大的孩子沒有奶吃那裡養得活?每天只是喂點玉米糊,但那幺小的小孩子那裡受得了。每天都餓得哇哇大哭。木叔看著這個苦命的兒子,只有暗暗落淚。
村裡的大嬸看不過眼,對木叔說︰「大勇家裡的也正巧坐月子,或者奶水充足,你就抱過去求求她,讓搭兩口吧。人心都是肉做的,這孩子那幺可憐,興許她會答應呢,唉!這孩子真命苦。」
木叔想︰人家是山外大世界進來的人,那裡會看得起我們這樣低賤的人。平時見面別說打招呼,連正眼也沒瞧過自己一眼。她那高傲嬌貴的樣子,那會給我們這些賤命的孩子吸呢。木叔還沒去問就心寒了一半。但是為了這來之不易的命根子,也只好厚著老臉去試一試了。
木叔過去的時候,雪萍正坐在院子里奶孩子,看見木叔過來了紅著臉拉下了衣服。「大妹子,俺孩子命苦,娘去得早,沒奶吃,求你……」木叔結結巴巴地說。
蝦給雪萍補補身體。
自從女人去后,因要忙著照看孩子,木叔沒有時間想女人,現在空閑下來心裡又不安定起來了。特別是每天看著雪萍那嬌俏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和聽著娃兒那巴嗒巴嗒的吸奶聲,心裡老是浮現雪萍彎腰時的樣子。
還有就是有時接孩子時,不經意的碰撞讓木叔真想用手狠狠地感受一下那軟綿綿的東西。每次從雪萍家裡回來都覺得渾身燥熱,象一團火在心裡燒一樣難受,非常渴望能快點見到雪萍那嬌俏的身影,好滅滅心裡那團火,但每次見過雪萍后,那團火卻更強烈了……
一天傍晚,天氣異常的悶熱,木叔從地里回來的時候已是一身臭汗,但他也顧不上洗,一下抱起餓壞了的兒子就往雪萍家裡趕。與其說是兒子餓壞了,不如說是他自己「餓」壞了。今天的天氣那幺悶熱,以至於使得他心中的那團火也異常燥熱,他多幺渴望能儘快看到雪萍啊。
木叔來到雪萍家的時候,雪萍正好洗完澡出來。由於天氣悶熱,所以雪萍只扣了兩個扣子就出來了。因為快要睡覺了,所以連肚兜也沒戴,裡面的兩團奶子若隱若現,惹得木叔心猿意馬的。還有肥皂的香味,和雪萍特有的體香味,與木叔的汗臭味形成鮮明的對比,強烈地刺激著木叔。
雪萍沒想到這時候木叔會來,尷尬得臉都紅了。只好扮開話題說︰「看你都把娃兒餓壞了,你是怎幺當別人的爹的。」說著急忙接過孩子,進房去了。木叔心中的那團火被點得更旺了。他在雪萍房外度了幾步,終於抗拒不了誘惑,趴在門縫上往裡偷看。為避免大家尷尬,雪萍沒有刻意地關緊門,只是虛掩著。木叔從門縫便能把裡面看得清清楚楚。
只見雪萍正側坐在床邊奶孩子,那裸露的奶子,發出一種白瓷般的光澤直看得木叔氣喘如牛。木叔多幺渴望也能吸上一口啊!但他知這是不可能的,只能不住地咽口水。過了一會,雪萍對門外的木叔喊︰「你進來吧,娃兒吃飽了。」木叔如獲大赦一樣走了進去。
這時孩子才依依不捨地吐出了乳頭,這樣木叔就把雪萍的乳房看了個真真切切。木叔一下子看呆了,雪萍直到把孩子摔到木叔手裡,才能慌亂地拉下衣服。木叔接過孩子,仍眼直直地盯著雪萍脹脹鼓鼓的胸脯。
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喃喃地說︰「大妹子,自從孩子他娘懷上后,就再也沒讓我碰過了,我心裡悶得慌啊,你就行行好,也給我裹一口吧?」雪萍沒想到他會提這樣的的要求,一下子羞紅了臉,不知所措起來。
木叔見雪萍沒作聲,以為是她默許了。於是把孩子往床上一放,然後一把拉起雪萍的衣服,咬住一隻奶子吸起來。雪萍害怕極了,想用力地推開木叔的頭,但那裡是被慾火燒紅了眼的木叔的對手。
木叔把雪萍按在床上,用力吸吮著雪萍的奶子。他終於吃到了他渴望已久的東西。雪萍開始還反抗一下,到後來,覺得事已至此也無可奈何了。想到︰他一個大男人悶了那幺久的確也不易,何況平時他幫自己也不少。一股同情的心油然而生,於是半推半就地由他去了……
然而木叔卻不知足,雙手摸了一陣雪萍的奶子后,又向雪萍的小腹滑了下去。雪萍明白了木叔要干什幺,沒想到他會得寸進尺,這可是雪萍的最後的防線,她死活不從。然而雪萍的反抗更激起了木叔的性慾。木叔三下五除二脫光了雪萍的衣服,雪萍就象一條白蟲一樣捲縮在床上嚶嚶大哭。木叔象頭餓狼一樣,喘著氣貪婪地欣賞著雪萍那優美的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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