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shenyin - 誘人的軍嫂 ƒūωeпωū.мe (1/2)

小村很小,只有十幾戶人家。因地勢原故,都是單門獨院的錯錯落落的分散在小山溝里,相距遠的有百來米,近的只有幾十米。小村很山,通往外面只有一條小路。到鎮上去要翻過一座山,走幾十分鐘的路。山裡人祖祖輩輩都是這樣過著與外隔絕的生活。
小村很窮,家家戶戶都是守著坡上的幾畝旱地,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清貧而又安閑,甚至有點不思進取,但是祖祖輩輩都是這樣過慣了,也沒有人覺得什幺了。因為小村很窮,所以山外的姑娘都不願嫁到這裡來。所以這裡的光棍特別多,農閑時人們唯一的消閑就是聚在一起拉家常,男人們聚在一起談的話題自然離不開女人,而談得最多的就是雪萍了。
雪萍
雪萍姓關,去年才嫁到這個村的,丈夫長年在外服役,每年只有半個月的探親假。雪萍人如其名︰肌膚勝雪,文靜如萍。身材發育得近乎完美!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那胸脯更是豐滿而又挺拔,惹得這群沒見過什幺世面的山裡漢子眼裡直冒火,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第一次見到雪萍的人都會驚嘆︰天下竟然有這般俊俏的娘們。特別是她走路的時候,那兩隻俏皮的奶子一擅一擅的,直教人想犯罪。然而人們大多是有這個賊心,沒這個賊膽。大家都知道,破壞軍婚是犯法的。鬧不好可要殺頭。為了一時的衝動而殺頭,可犯不著。人人都不笨。Pǒ⒅v.cǒm()
還有就是雪萍的大伯是村裡的村長,他可是一個說一不二的漢子,那個想打雪萍的主意,他讓你吃不完兜著,所以雪萍過得倒也是相安無事。雪萍的丈夫——大勇從小就沒了父母,是靠他的大伯撫養長大的,可算是半個兒子了,所以他的大伯對雪萍特別照顧,雪萍雖然一個人在家過活,倒也沒遇到什幺困難。
大傻
雪萍坐月子了。生完孩子的雪萍成熟得象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垂涎欲滴。兩隻奶子越發飽滿,象要破衣欲出似的。坡上的玉米正值追肥的時候,但雪萍剛生完孩子,幹不了粗重活。心裡只能幹著急,出於對軍屬的照顧,村委決定派一個勞力幫雪萍。派那個好呢?家家都在趕著追肥。
村長經過一夜思考得出了唯一合條件的人選——大傻。大傻是個苦命人,五歲時的一場天花便使他的智力停在那個時候了,六歲時父母雙雙餓死了,留下他自己一個人,靠村裡的救濟有一頓沒一頓的活了下來。從此大傻便成了村裡人取樂的對象,就連幾歲的小孩也可以把他當馬騎。
一次村裡來了一個算命佬,人們為了逗大傻玩,就拉他過去讓算命佬算算,看大傻有沒有老婆。因為村裡人以能娶到老婆為最光榮的事。算命佬認真地看了看說︰「這個人有后。」大家笑著一鬨而散,因為大家都明白,如果大傻也能娶到老婆,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村裡唯一把他當人看的。只有村長——秦二爺。因為大傻的老爸當年曾經救過他的命。大傻不但生得笨,而且還長得奇醜。除了眼楮長得小外,其它都大。五官就象被人搓了一把一樣,都亂了位置。雪萍第一次看見大傻時被嚇了一跳︰還有這幺噁心的人。
秦二爺派他幫雪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大傻一個傻子不會對雪萍做出什幺來,雪萍與一個又丑又笨的傻子在一起也不會發生什幺。村裡的其它男人看見這個肥差沒落在自己身上,都有點不平。但總比落在其它人身上心裡覺得平衡。
雪萍看到大伯居然安排這幺一個人來幫助自己,心裡老大的不舒服,但也不好明說。但當她聽完大傻的悲慘身世后,對大傻的討厭情漸漸化為同情,雪萍每天只負責管飯。但雪萍還是不能和大傻一起吃飯,因為對著他那噁心的臉實在吃不下。每次都是讓他自己坐在一旁吃。有空時雪萍也會幫大傻縫縫補補那些破衣服,在雪萍的收拾下大傻倒也變得乾淨了。
送飯
一天響午了,大傻還沒有回來吃飯。雪萍想︰天這幺熱的,跑來跑去滿辛苦的。不如自己把飯送到坡上去,省得他走一趟。到了山上,雪萍才發現自己竟忘了水。這幺熱的天氣,沒水喝怎幺行?回去拿吧又那幺遠,正不知怎幺辦的時候,忽然低頭看見自己胸前濕了一大片的衣服,有了主意。
雪萍的奶水很足,每天都有很多吃不完,要擠掉或溢出。「你快吃飯,吃完了我再給你水喝。」雪萍對大傻說。好不容易大傻才咽完最後一口飯。雪萍接過飯盅側過身子就掏出奶子擠了起來。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雪萍發覺大傻單純得象個小孩一樣,一直把他當成小孩一樣看待,所以
於是雪萍找來一件舊衣服,在上面剪兩個小洞。只讓自己的兩個乳頭露出來,讓大傻吸。雪萍不象一些鄉下的婦女,掏出奶子就當眾哺乳。她每次奶孩子都是躲在房間里奶的,她害蟲那些男人們那火棘棘的眼光。雖然大傻不算什幺男人,但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神聖的雙峰,還是不自然。
原來雪萍回到這裡的時候,已經累得汗津津的了。見這一眼泉水清澈見底四下里又沒有人,於是脫了衣服,跳進去洗起來。沒想到被悄悄跟上來的黑牛看了個正著。黑牛是她大伯的兒子,三十大幾了還沒娶到老婆。對這個水蜜桃一般的細嬸早已唾涎欲滴了,但迫於老子的威嚴,不敢造次。
哺乳
這時雪萍才知道怪錯了大傻。要不是大傻,自己肯定被黑牛姦汙了。雪萍覺得對不起大傻。轉過身子草草穿好衣服,然後摸著大傻被打紅的臉說︰「以後不許再偷看我洗澡……」說著雪萍臉一下紅了,匆忙跑回去了。
忽然大傻發現地上有上串亮晶晶的東西,走近一看,原來是一串鎖鑰。大傻知道是嫂子丟的。便給嫂子送回去。快到山下的時候,大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村裡的黑牛正在追逐著沒穿衣服的嫂子。
黑牛看著雪萍顧此失彼的樣子,越發興奮。他並不急著捉住雪萍,就象一隻老狼玩弄著到口的獵物。雪萍一直不敢走遠,因為黑牛一直守著雪萍的衣服,讓她不敢離開,也不敢靠近。過了一會黑牛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子捉住了雪萍,把她撲倒在草坡上,趴在她的身上,咬住一隻奶子狠狠地啃起來一雙粗暴有力的大手,更是無所顧慮地搓著雪萍每一寸光滑的肌膚。
黑牛是大伯的兒子,按輩份自己也應叫他大哥,自己一直得到大伯一家的幫助和照顧,他們簡直把自己當成一家人一樣。所以上次吃虧只能暗暗往肚子里吞,好在自己沒被怎幺樣,只是被摸了一陣,還對得起大勇。她多幺希望丈夫回來看看自己啊。
一次雪萍覺得乳漲得難受,就偷偷叫過村裡的一個小孩過來幫吸。但那小孩卻不幹,說︰「我大個了,不吃奶了。不然別的小孩會笑話我的。」
也不怎幺迴避。
今天雪萍剛出門他就跟上來了,只想遠遠的看幾眼,沒想到會有這幺大的收穫。直看得黑牛熱血沸騰,終於忍不住象頭髮情的紅了眼的公牛一樣撲了過去……雪萍一下子被嚇壞了,驚叫著躲避。一手護著雙乳,一手護著下身。
雪萍拚命地反抗,但那裡是黑牛的對手,慢慢地雪萍就沒有了力氣,身體漸漸變軟……雪萍絕望地閉上了雙眼,屈辱的淚水流了出來。這時大傻終於看出黑牛是在欺負嫂子。於是拾起一塊石頭向黑牛砸過去黑牛啊的一慘叫象條被打中的野狗,從雪萍身上彈開。黑牛弄不明白是誰做的好事,但已經興緻全,無只好狼狽地逃回去了。
雪萍慌忙起來穿衣服,突然看見大傻向自己走過來,以為大傻也想污辱自己。於是一手拿著衣服擋在胸前,一手狠狠地打了大傻一記耳光。大傻一下被打蒙了,舉著鎖鑰喃喃地說︰「你的鎖鑰。」
每天奶子都漲得難受,自己擠掉又不是太方便。她多幺渴望有個人幫她吸出來啊!如果丈夫在身邊就好了,想到這她有點思念丈夫了。自從結婚後和丈夫在一起的日子在不夠二十天,現在只有她母子倆撐著這個家。上次在山上被黑牛污辱的事,她一直沒有對大伯說。
一天吃過晚飯後她對大傻說︰「大傻過來,嫂子給你「饃饃」吃。但你不許用手摸,也不許和別人說呀。不然以後就不給你吸了。」大傻聽話地點點頭。大傻終於又吃到山上吃過的甜美的「饃饃」了。以後每當雪萍奶漲的時候就給大傻吸。在雪萍乳汁的滋潤下,大傻的身體更加強壯了
自從山上打了一巴大傻后,雪萍總是覺得對不起他。總想做點什幺,對他作為補嘗。有時還幫他洗洗衣服棉被的,有什幺好吃的也留給他吃。雪萍的奶水特別充足。常常是小強一邊的沒吸完就飽了。
雪萍被氣得半死,雪萍暗想,你不吸大把人想吸都不得吸呢。村裡那群光棍見了她,那個不是眼直直地盯著她的胸脯咽口水。雪萍突然想到可以叫大傻吸呀,反正他也是什幺都不懂的,象個小孩一樣。而且他每天幫自己幹活也是滿辛苦的。把多餘的乳汁給他喝,也好讓他補補身體。
不大一會兒就擠了滿滿一盅奶汁給大傻喝。喝著雪萍甘甜的奶汁,大傻老覺得奇怪,那水是怎幺變來的呢?直到雪萍回去老遠了,大傻還回味著剛才那甜美的乳汁,心不在焉的鏟斷了幾棵玉米苗……
窺浴
一天傍晚,雪萍奶完孩子和大傻后,對大傻說︰「你幫我看一會兒小強,我進去洗澡了。」說到洗澡,大傻一下來了精神。就象那條神經被激了一下一樣,想起那天在山上的事,和雪萍對他說「過以後不許偷看我洗澡」的話。
越是不給看,越想看這是人類的好奇天性。大傻又有了看看雪萍雪白的身子的念頭,於是等雪萍提水進澡房后,他也鑽進了雪萍澡房隔壁的柴房,他知雪萍的柴房的牆上有一個小洞是正對著雪萍的澡房的。那是他幫雪萍找小雞時發現的。
大傻趴在小洞上的時候,雪萍正好脫完衣服。如此近距離地看女性的胴體大傻還是第一次。他興奮不已,雖然他的智力發育不健全,但他的生理髮育是正常的,他也有男人的本能的要求的。大傻終於明白自己每天吃的甜美的東西是從那裡吸出來的了。難怪那天在山上黑牛拚命咬嫂子那個地方,那「饃饃」那幺好吃,當然大家都想吃啦。大傻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
這時雪萍正在用手輕輕地揉搓著豐滿的雙乳,豐滿的雙乳與那肥皂泡磨擦發出一種令人心醉的聲音,雪萍輕輕地擦洗每一寸光潔的肌膚,完全沒有發覺在隔壁看得心跳氣促的大傻。這時候大傻終於看清了雪萍最神秘的地方,原來嫂子是沒有雞雞的,那地方只有一道小溝溝。
看著嫂子那道神秘迷人的小溝溝,大傻有一種想抱抱嫂子的想法……大傻一直看到雪萍洗完了快穿好衣服才走出來。從此以後每天偷看雪萍洗澡成了他的保留節目。
絕食
每天對著雪萍那兩個只能吸不能摸的東西,大傻心裡痒痒的,想摸一把雪萍的想法越來越強烈。一天他終於忍不住了,狠狠地在雪萍的乳房上摸了一把,痛得雪萍驚叫了一聲。雪萍一把把他推開,然後就給了他一個耳光,氣憤地說︰「叫你壞,那個教你的。」
雪萍看到大傻的褲子已經高高地頂起了。她一下子明白大傻並不是小孩子。想到自己一直養「狼」在身邊,現在才感到后怕,好在他沒有對自己怎幺樣。也許他以前是不懂的,是自己讓他吸刺激他后,激發了他原始的本能才懂的。
如果是這樣?那自己又害了他了。就好象一個小孩,沒吃過糖果以前是沒什幺的。如果給他吃過一次讓他知道糖果是好吃的后,再也不給他吃了那他就會很難受的。現在大傻就是那個小孩,而自己就是那個給糖果他吃的人。這個「糖果」會叫人想吃一輩子的。如果吃不到那會很痛苦的,象大傻這樣的人,沒有那個女人願意給「糖果」他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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