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一片狼藉。
地上是摔碎的鍋碗瓢盆。
無數碎玻璃濺到了茶几和沙發上。
李德海喘著粗氣跪在這片布滿碎玻璃的地板上。
他跪在舒芯面前,狂抽自己巴掌,哭著去拽舒芯的褲腳,“老婆,我錯了,忘了,都忘了,我們把它都忘了,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
好?”ρо㈠8.оňè()
舒芯平靜地看著他,“李德海,鬆手。”
李德海哭著搖頭,“都怪我好不好?你不要走好不好?我求求你……我給你磕頭,我求求你……老婆……沒有你我怎麼活啊?啊?我不能沒有
你……”
舒芯深吸了口氣,壓下心口上涌的酸澀,她看著李德海,輕聲道,“放過我吧,李德海,我在這個家裡,喘不開氣。”
李德海手指緊緊攥著她的褲腳,就是不願意鬆開她。
舒芯也不掙扎。
氣氛僵持著。
李德海忽然開口問,“那個男人是誰?”
舒芯平靜地看著他,“你要做什麼?”
李德海忽然起身衝進廚房,拿了刀就衝出來,“我要殺了他——”
“去,殺了他,然後坐牢。”舒芯站在門口輕聲說,“運氣好,四五十年後還活著能出來,你爸媽也不需要你養了,就讓他們自生自滅,
剛好也放了我。”
李德海拿著刀定在那,眼眶紅得滴血,他眼淚一顆顆往下落,瞪著舒芯,像瞪著自己的仇人,他滿臉的憤恨與不甘,全化作眼裡的刀子,
刀刀捅進舒芯眼底。
“我們把錢還給他。”良久,李德海開口,哽咽的聲音又急又快,“我把錢還給他,我不用他的錢,你以後也別跟他再聯繫,我們……”
舒芯輕聲打斷他,“我喜歡上他了。”
李德海張著嘴,目光怔怔地,“我們……我們把錢……我們……”
他抹了把臉上的眼淚,眼眶通紅地看著舒芯,“你說什麼?”
他和舒芯是相親后結的婚。
結婚時,舒芯對他也沒有特別喜歡,只不過是剛好覺得可以結婚,這才同意跟他結婚。
他當時覺得幸福極了,每天都努力讓舒芯能多喜歡他一點。
為了這份喜歡,他努力了整整五年。
可是,她才離開家一個多星期,怎麼就能輕易地喜歡另一個男人呢?
李德海在重大的打擊下鬆了手。
他看著舒芯提著行李箱走出門,到了門口時,回頭沖他說,“水電費我交完了,下個月的房租費在抽屜里。”
“什麼時候想好了,打電話給我。”她低頭看了眼包,“結婚證在我這。”
李德海沒說話,就那麼看著舒芯離開了家。
門被關上了。
門的一邊是大口呼吸著自由空氣的舒芯。
另一邊,是一片狼藉的房間,以及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男人。
舒芯提著行李箱剛走到路口,正要打車,就接到了凌邵的電話。
她猶豫了片刻,按了接聽。
“喂……”
男人在電話那邊,聲音有點沉悶,“為什麼一句話都不說就走了?”
舒芯吸了吸鼻子,她抬頭看了眼天空,把自己眼眶的酸澀逼了回去,這才擠出笑說,“說什麼?再見?”
“想你老公了嗎?突然回去?”男人問。
舒芯笑出聲,眼淚卻往下滑,“是啊,想他了。”
她擦掉眼淚,卻越擦越多,聲音也快瀕臨崩潰。
她想掛掉電話。
身子卻被人從后摟抱住,她身體一僵,轉過頭時,才看見,正在和她打電話的男人不知何時站到了她身後。
“你……”她驚得說不出話,眼淚都忘了流。
凌邵把人轉過來,用力將她摟抱住,鼻尖埋在她脖頸。
有沙啞的聲音傳來。
“怎麼辦,我好想你。”
凌邵打了車,他把舒芯的行李箱塞到後備箱,隨後跟在舒芯身後坐進了後座。
“去哪兒?”司機師傅看了眼後視鏡問。
舒芯張了張嘴,她原本打算回娘家的,可現在……凌邵在身邊,顯然回不了娘家了,她只能……
她沒說話,男人替她說了,“這附近哪有酒店,到那停就行。”
司機師傅又看了眼後視鏡,後座的女人低著頭,也不知道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出於安全考慮,司機多嘴問了句,“哎,丫頭,他要去酒
店,你是自願跟著去的嗎?”
舒芯被問得臉一紅,她用方言回,“……自願的。”
司機“哦”了一聲,“我看你大晚上提著行李箱,別是被人給騙了,這是你男朋友?”
舒芯咬了咬唇,小聲說,“……是我老公。”
“哦。”司機臉上帶了笑,“外地的嘛,普通話標準又好聽,長得好高,跟電線杆子一樣。”
舒芯沒忍住笑出聲。
他們說的方言,凌邵有些聽不懂舒芯笑了,捏了捏她的手指問,“笑什麼?”
舒芯偏頭在他耳邊說,“師傅說你長得像電線杆子。”
那氣息熱熱的,帶著她身上的香味,一絲絲滲進凌邵耳廓,他腿心的巨物立馬彈跳起來。
後車廂昏暗,凌邵一邊扯住舒芯的手往自己的襠部放。
舒芯被那隔著布料的肉棒燙得嚇了一跳,又驚又羞地瞪著他,“你……”
“還有多久到?”凌邵啞著嗓子問司機。
司機打了個轉向燈,“前面下車就行。”
“好。”凌邵拿出錢夾,往前面丟了一百塊,車一停下,就拉著舒芯下車。
司機在車上喊,“哎沒找零!”
凌邵搬了行李箱,關上車門時,沖司機說了句,“不用找了,師傅,你讓我老婆笑得這麼開心,這一百塊值得很。”
車門關上后,司機看著那男人一手提著行李箱,一手攬著女人往酒店走去。
他看著手裡的百元鈔票,忍不住搖著頭笑了。
哪有老公老婆不回家住酒店的。
不過這兩個人,看起來可真般配啊。
凌邵刷了卡,辦理了入住,舒芯進去后才看到是酒店最高層的套房,她沒住過這麼高級的酒店房間,一進來看見巨大的落地窗和商務沙發
時,還愣了一會。
下一秒就被男人壓在門后吻了下來。
舒芯回摟住他,一邊回應他洶湧的濕吻,一邊喘息著問,“……怎麼……過來……了?宋雯呢?”
凌邵等不及了,脫了她的衣褲,把她抱著抵在牆上,一手粗暴地扯掉她的內褲,肉棒抵在她穴口滑動了幾下,磨出水了直接插了進去。
舒芯被插得長叫一聲,“啊……”
凌邵邊插著她,邊伸手扯掉她的她內衣,低頭含住那飽滿的乳肉大口吮咬著,聲音含糊,“我跟她說,我要來操你。”
明知道,他說的假話。
可舒芯還是被這話刺激得淫水連連,她摟住凌邵的脖頸,主動吻住他的嘴唇,兩隻柔嫩的手臂纏著他,手指插進他的頭髮里。
他可能不知道。
在她轉身看見他的那一刻。
她有多感動。
在男人兇猛的操干中,舒芯放聲地尖叫呻吟,“啊啊……老公……操我……好舒服……老公……用力操我……嗚嗚……”
凌邵插得眼睛都紅了,他把舒芯按在牆上,掐著她的腰,大開大合地抽插了幾十下,直把舒芯插得顫抖著噴水了,他還不停下。
舒芯被操得尖叫著哭了,滅頂的快感從頭皮澆下,灌溉了她整副軀體,她在這份極致的愉悅中,顫慄呻吟,“老公……啊啊啊啊……操死我
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