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凌邵眼睛都紅了,他把車子開得飛快,到了一處地下停車場,他把車子一停下,就去解安全帶。
舒芯卻是在後座站起身,走到椅背跟前,低頭吻他的唇。
凌邵氣息粗重地回吻住她,有些急躁地一把摟住她,把人掐到懷裡,扣著她的後腦勺,開始洶湧地吻她。
舒芯被吻得悶哼,她一隻手探到底下去摸男人已經變硬的肉棒。
空間太窄,凌邵把座椅放平,正要把舒芯翻過來壓在身下。
就見女人伸手脫下他的褲子,一低頭含住了他的粗熱。
“操……”凌邵爽得倒吸了口氣,他躺在座椅上,一隻手扣在舒芯的後腦勺上,“寶貝,爽死我了……”
舒芯用舌尖舔著他的馬眼,用口腔將他的巨大全部包裹進去,兩手攏著長發,一深一淺地給男人口交著。
凌邵爽得直喘粗氣,“嘶……”
舒芯吞得越來越快,嘴裡含糊地說,“老公……射在我嘴裡……好不好?”
凌邵只覺得這女人今晚化身了妖精,掐著她的後腦勺,在她口腔里抽插了數十下,這才低吼一聲全部射在她嘴裡。
舒芯大口吞咽著,還是有不少白濁流了出來,順著她的下巴滑到了她的胸口。
她舔著唇角,一副還沒吃夠的風情模樣看著男人。
凌邵一把掐著她,把人壓在身下,拉開她的腿,就把變硬的肉棒直直捅了進去。
舒芯被插得弓起身,“啊……老公……嗚嗚……好深……嗚嗚……老公操我……用力操我……嗚嗚……”
她今天騷得不像樣。
凌邵簡直想操死她。
他壓著她的兩條腿,抽插得又凶又重,速度也快,沒一分鐘,舒芯就被操得尖叫著高潮了,“啊啊啊啊……老公……嗚嗚嗚……好舒服
啊……”
凌邵卻不放過她,將她翻過來,將她的兩隻手全部攥在身後鉗制著,一手掐著她的腰,由后插得又凶又重。
舒芯被插得尖叫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老公……操我……嗚嗚嗚……好舒服……嗚嗚……老公……操死我……”
“操!騷貨!老子乾死你!”凌邵一邊爽得爆粗口,一邊大力插著這個小騷貨,恨不得把自己的雞巴嵌進她體內。
兩人瘋狂做了整整三次才回家。
宋雯在家敷面膜看電影,見到舒芯回來,問了句,“怎麼這麼晚?”
舒芯面色疲憊,“嗯。”
宋雯沒再多問,沒多久,凌邵才回來,他說去約了人喝酒,身上還沾了點酒氣,一進來就要去洗手間。
宋雯在外面喊了聲,“我同學在裡面洗澡。”
“哦。”凌邵停在門口。
隔著洗手間拉開一道縫的門,看見舒芯當著他的面,一隻手揉著自己白嫩飽滿的乳肉,另一隻手探到下方,撥開自己的兩瓣陰唇,手指刺
進去攪動出一點水,隨後拿起來,放在唇邊舔了舔。
凌邵看硬了。
舒芯沖他舔了舔舌尖,隨後光著身體進了裡面洗澡。
凌邵差點就要衝進去把人架在牆上幹起來。
要命,這女人怎麼騷起來……這麼勾人。
舒芯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鍋里煲了湯,桌上放著一份用大碗溫著的早飯。
凌邵起來時,沒看見她人,繞到洗手間和客房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以為她去了樓下超市買東西。
結果等吃完早飯,準備出門都沒等到她回來。
他再去看了眼客房,舒芯的行李箱已經不見了,洗手間里她的化妝包也不見了。
他拿出手機給舒芯打電話。
電話沒人接。
片刻后,一條簡訊進來。
只有短短兩個字:
【走了。】
舒芯發簡訊時,人已經坐在回老家的車上,以前她買票圖便宜實惠,從來都只買硬座,今天專門穿著漂亮的新裙子,給自己買了一等座。
她的心情變了,人也變得鮮亮起來,一顰一笑都引得周邊的男人頻頻注目。
回到家裡,李德海不在。
舒芯去上班的地方銷假,順便辭了職。
老闆和同事見她回來像變了個人似的,全都看直了眼。
唯有舒芯笑得大方又得體,離開時,以前攢了許久才捨得買的玻璃杯和各種辦公桌裝飾品全都送了邊上的同事。
她看開了很多,自然也捨得了很多東西。
回家收拾行李時,天已經很晚了,李德海還沒回來,她把新裙子放在櫥櫃里,又做了一遍大掃除。
隨後打車去了醫院。
在醫院門口,她買了兩袋水果,第一次沒跟人砍價,直接拿了袋子就裝,也不問價格,掃了碼就付錢。
老闆見她人漂亮,還多送了個橘子。
路上,她剝開那橘子吃了。
腦海里無端想起吃冰淇淋時,凌邵含吻住她的那一刻。
她心裡一顫。
入口的酸味都化作了絲絲甜意。
李德海母親從她去南市那一刻就在住院,李德海和他父親輪流守著她,李德海白天或許還能上個半天班,晚上回來就住在醫院的看護病床上。
很辛苦。
是那種舒芯看了,就覺得整個人生都快喘不開氣的辛苦。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李德海剛打水回來,看見舒芯,眼前一亮,“怎麼沒跟我說一聲?”
舒芯換下了今天過來時的鮮亮裙子,只穿著素淡保守的一套衣服,手裡提著兩袋水果。
她看了眼李德海,眼前的男人不過三十齣頭的年紀,卻被生活摧殘得沒了形,他的臉又黑又臃腫,眼窩凹陷,長時間疲憊缺覺,又或許飲
食營養也跟不上,他的面部發黃又發黑。
舒芯從前很心疼這張臉,夜裡還會為他做面膜,次數多了,男人嫌煩,她也不願做吃力不討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