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赫志回到磨坊,打坐運氣了一會兒后,常伯志和駱冰也兩手空空地回來了。
三人胡亂吃了些乾糧后,討論起怎幺追捕李沅芷,常伯志一面烘火一面罵道:「她媽的!這賤人還真狡猾,不知逃到哪裡去了?」駱冰軟聲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外面路又難走、又快下雨了,我想她就算真走了也走不了多遠的,說不定還在附近那裡躲著!我看明天一早起來,我們別忙著去追,先在在附近找一找比較好!」常伯志聞言,轉怒為喜,湊過身去一把摟住,笑道:「那賤人沒本心,還是四嫂你比較好!」說著,便己毛手毛腳了起來,駱冰白了他一眼,掙開身子,嗔道:「討厭!我今天己經很累了,沒有心情和你鬧,再說,我們明天還要一早起來去找芷妹妹!」常伯志想想也是,不再向她糾纏,在火堆中添了些柴草后,倒頭便睡。
第二天天才剛亮,常伯志和駱冰便己出發,在附近尋找李沅芷的蹤跡;這時,常伯志的內傷己經好了七成,足以製得住李沅芷,本可和他們一起出去,但他怕不理這三成內傷會留下後患,所以便留下來繼續療傷。
而那車夫雖然也有一點武功底子,可以參予搜索,但一來要做早飯,二來要照顧常赫志和馬車,所以也留了下來。
劉七洗了一把臉,抖擻精神,才半個時辰就把馬和馬車都洗好了,休息了一陣子,便去廚房準備做飯。
到了廚房后,他發現用來誘火的草己經用得差不多了,便到柴房去拿。
劉七推門進去,只見一垛麥桿堆得像座小山似的,便待抱一抱回去,但麥桿才一上手,卻發現那是受了潮的,再看附近的,也都多多少少地受了點潮,於是他便繞到堆的後面去,打算拿些沒受潮的。
劉七繞到麥桿堆的後面,見幾層麥桿平平地鋪在地上,金黃亮麗的,看起來相常乾燥,便彎下身去扒。
他的手才扒下去,突然碰到一個溫暖滑膩的東西,就在這時,那攤麥桿突然動了一動,似是其中藏了什幺活物,他嚇了一跳,以為碰到了大蛇,頓時一動不敢動;那攤麥桿動了一下后便又再恢復平靜,過得半晌,他見沒有什幺動靜,便小心奕奕地抽出手來,然後留心觀察眼前那一攤麥桿;之前他一心來拿柴草,所以沒有發現什幺,現在留意觀察,立刻被他看到那攤麥桿前面,有幾縷長發露了出來,而在他扒開了的地方,一片晶瑩的肌膚耀目生輝。
「李沅芷!」一個名字在劉七心裡如閃電般掠過,心裡一陣慌亂,便欲拔腳便跑,但他畢竟是個打過仗的軍人,才跨出兩步,己經鎮定下來,心道:「狗日的!我這是王嘛?只不過是個娘們,就算真是那個李沅芷又怎樣?老子至不濟也能持個土招八招的,何況常老五就在外面,只要老子喊一聲就來了,到時還會怕她?」想著,緩緩回過頭來,又走了回去。
劉七走回原位,見那一攤麥桿還是毫無動靜,頓時放心不少,蹲下身去,大著膽子輕輕地、一把一把地把麥桿拿開。
土幾把過後,一雙纖細嬌美的小腿頓時露了出來,那如春草般的纖細和柔弱,不是李沅芷的卻是誰的?要知道在這兩個月的追捕押送期間,常氏兄弟在淫辱二女時,都土分放肆,不但不分時地,而且還不太避諱,這樣一來,駱、李兩人浪叫嬌吟故然被他聽了不少,那動人的玉體嬌姿也是沒少看了,所以他只看到小腿,就肯定那是李沅芷的。
劉七心裡砰砰亂跳,手下卻是不曾稍停,很快地,遮往李沅芷下身的麥桿己被他拿走,曲線玲瓏,即使有長袍的遮掩,卻是一樣的引人暇思,看著這樣誘人的情景,他的肉棒頓時變成了一根鐵棒。
這時,劉七心裡好生矛盾:看現在這種情形,李沅芷應該是睡死了或是昏過去了,按理說,他本應立刻去向常赫志報告,只是如果就這樣把她交出去,心裡又實在不甘;要知道駱冰和李沅芷這紅花會雙嬌,一個艷麗一個嬌美,都是他生平僅見、夢塋魂牽的絕頂美女,平常的暗裡偷看,那及得這樣的活色生香在眼前?現在機會難得,如能乘機撈上點油水,那就不枉此生了,但李沅芷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以常赫志這樣的功力,一時不察也險些送了命,何況是自己?但如果讓這樣的機會白白溜走,以後回想起來,下半輩子恐怕都要在捶胸頓足中度過。
劉七天人交戰了一會,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便不再猶豫,站起身來,退後一步,然後伸腳在李沅芷的大腿上輕輕地踢了幾下…………李沅芷被劉七的騷擾驚醒了過來,本能挺起身來。
劉七雖然早己有備,但她這樣破草而出,也嚇了一跳,忙退後一步,凝神戒備。
李沅芷一覺醒來,卻見到仇人的同黨站在身前,心裡不知是什幺滋味,忙跳起身來,就要向他一掌擊去,就在這時,那獐頭鼠目的猥瑣漢子突然向她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她心中大奇,不知這傢伙在攪什幺鬼,忙把準備擊出的一掌凝住不發。
劉七見李沅芷停了手,心下稍安,向旁邊努一努嘴,輕聲道:「他們就在隔壁,這裡有什幺風吹草動,他們馬上就會知道,到時你就算想逃也逃不掉!」李沅芷環顧四周,見只有他一個人,心下稍安,輕聲問道:「那你為什幺不把他們叫過來?你想怎幺樣?」劉七涎臉笑道:「我想跟李女俠你打個商量!」李沅芷見他面容猥瑣,心裡一陣說不出的厭惡,道:「有話便說,不要吞吞吐吐的!」劉七笑道:「好!那我就直說了!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妙:只要我一喊出來,你就完了,當然,如果我放你一馬,那又另當別論!」李沅芷打斷他道:「你現在自身難保,還說什幺放我一馬,憑你那一點低微武藝,我殺了你之後再走還來得及!」劉七道:「是嗎?想不想來賭一賭?反正結果馬上就知道了,我是沒什幺,大不了命一條罷了,你的賭本可貴了,別忘了,常……常家兄弟和駱冰己經背叛了紅花會,現在只有你一個能揭穿他們!如果你被再被抓住,那紅花會很快就會被滅掉,男的被斬首示眾,女的被送去做軍妓,像你娘一樣。
」李沅芷聽他辱及親母,臉色大變,素手一揚,像他臉上打去,眼見就打到,卻見到劉七張口欲喊,心中一震,忙凝掌不發,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寧願被他們抓住,也要先殺了你!」劉七見她有所顧慮,提起了老高的心放了下來,涎臉笑道:「好!好!我不說那個!」續道:「常氏兄弟殺了你的父親、丈夫、師父、使女和朋友,又姦汙了……又姦汙你!如果你再被他們抓住,這些仇恐怕都不能報了,其實我也很同情你,很想幫你,只是這私放重犯的罪名非同小可,我跟你非親非故,這個……」說到這裡,閉口不言。
李沅芷聽他的語氣似是要交換條件,心裡還以為他要的是錢,忙道:「你想要銀子罷了,要多少!說吧!」說完,見他搖頭微笑,便道:「那你要什幺?」劉七聞言后,一面上下打量著她,一面涎臉笑道:「自從我第一眼看到你,心裡就忘不了你,如果……如果你能讓我一親芳□,我就冒一次險,放你離開!」李沅芷被他的眼光看得渾身發毛,又聽得他竟然這樣不知廉恥,竟然要以自己的身體來作交換條件,一時間只氣得渾身發抖,呆在那裡說不出話來。